进入的过程有点疼,但还在接受范围之内,眼泪却不住地往下落,她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是吃到他是在太开心了,或者是疼得想让他心疼一下自己,总之,眼泪根本止不住。
沉思言不确定他会心疼自己,下意识觉得他会嫌弃自己,然后把他推开,她其实想不明白为什么沉时溪的变化会那么大。
“是不是疼了?”沉时溪立刻开口问。
帮她把眼角的泪珠都擦掉,然后亲吻着她的脸颊,亲吻确实能够缓解疼痛,至少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多了,可她没有回答刚才的那个问题。
沉时溪见她还在哭,小心翼翼地问:“还疼吗?”
她微微摇头,“不疼了。”
其实在骗他,万一自己说疼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做了,沉思言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疼一点也没关系,只要能够睡到沉时溪,就是值得的。而且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她完全承受得住。
“骗人。”沉时溪直接戳穿她,“还是疼的对不对?”
“你是不是不做了?”沉思言开始装凶。
“我慢点动好不好?”沉时溪也舍不得出去。
里面太温暖了,软肉一缩一缩的,咬住肉茎后就不肯松开,哪怕感觉到疼了也咬得紧紧的,水液还在往外流,稍微抽插两下下面就泛滥成灾,可是水多是一回事,完全享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沉时溪舍不得她疼,希望她每次都能够舒服到,所以每一次的抽动都非常缓慢,渐渐的,沉思言已经适应了,短暂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和饱胀感,她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好像身体里突然多了一样不属于她的东西。
本能地开始收缩软肉,想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但是夹得太紧了,沉时溪感觉肉茎被一层层的软肉紧紧裹住,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弄出来。虽然他之前和沉思言做了那么多次,但是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
这么夹了几下之后,他就射出来了。
但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没戴避孕套,因为之前他做过手术,所以后来做爱的时候再没戴过套,但现在不一样,他居然直接射在里面了,真是太大意了。
可是家里根本没有避孕套,要不然做这一次就结束了?可是射都已经射进去了,现在也没办法。
肉茎还没有软化,沉思言一直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非要勾着他的脖子,他很喜欢这样,最好一直都不要分开,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吻住她的嘴唇,还是舍不得离开。
“宝宝,对不起,我射进去了。”
沉思言愣了一下,“我吃药。”
她早就想好了,这一次肯定要吃药的,所以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她没想到沉时溪会跟她道歉。
“以后不会了。”沉时溪抱紧她,“以后都不会让你吃药了。”
可落入沉思言耳中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你以后都不跟我做了是不是,沉时溪——”
可她被堵住了嘴,亲吻是轻柔的,伴随着下身的抽动,她感觉身子都软下来,一下子忘记了刚才想说的话,水液争先恐后往外流,菇头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然后往外退,退到只剩下半个菇头在里面。
抽动的速度不快,似乎是为了让她适应,所以每一次都是缓慢的,但沉思言早就适应了,希望他能够快一点,但是嘴唇被沉时溪堵住了,她开不了口,只能发出呜咽声,然后开始自己上下动。
“宝宝,怎么了?”沉时溪终于松开了她。
“要……要快点。”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挑眉,原来是觉得他太慢了,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床上,发了狠往里面顶,抽插的速度很快,肉茎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抽出去的时候翻出粉嫩的软肉,她没有故意夹紧,但是已经足够紧致,每绞动一次,沉时溪就头皮发麻。
两人的动作很大,床都发出吱嘎的声音,沉时溪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很快就找到隐藏在软肉间的敏感点,然后对准那处开始撞击,她开始浑身颤抖,在空中的双腿不知道怎么摆放最后挂在他的腰间。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她根本承受不住,只好夹紧他,原本紧致的甬道变得逼仄难行,沉时溪的额头开始冒汗。
屋内开着空调,可是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也足够热了,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落入沉思言眼中,性感到不像话。
这可是沉时溪。
换成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感受,但这个人是沉时溪,是她的哥哥,在快感的堆积下,她很快到了第一次高潮。
软肉不自觉开始抽搐,无意识地吸吮着肉茎,她开始大口喘息,小腹用力,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可是沉时溪还在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她说不出任何话,但是里面的软肉太敏感了,每一次抽动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他又顶在了敏感点上,更过分的是,手指还放在小豆豆上,生怕她到不了高潮,两重刺激之下,她没几分钟就到了一次新的高潮。
水液不断地喷出,一部分因为两人的交合缓缓往外流,另一部分还被堵在肚子里。
她感觉有些胀,想让沉时溪先出去,那种饱胀的感觉像是马上要上厕所了,要是在他面前尿出来也太丢人了。
沉思言推了推他,“你先出去……”
“出去?”沉时溪的耳朵耷拉下来,“宝宝到了高潮就不要我了。”
说得好像她是个大罪人,“我要上厕所……”
“哥哥抱你去好不好?”沉时溪满脸兴奋。
她连忙摇头,这也太丢人了,她不能接受,怎么沉时溪还那么兴奋,好像很希望看她上厕所一样,这也太羞耻了。虽然她知道有些人的性癖是这样的,但是放在自己身上,她就不能接受了。
“宝宝想不想在浴室里做?”沉时溪忽然说。
她沉默了,心里是想的,但是她知道现在说出来,沉时溪肯定会抱着她上厕所,然后就在浴室里做,所以她选择摇头否认。
“宝宝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沉时溪忽然悲伤,插在身体里的肉茎也不动了。
她小声说:“我没有。”
她的确没有,也不明白为什么沉时溪要这样问她。
“那等你射出来好不好?”沉思言夹了他一下,想了一个称呼,“哥哥快点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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