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混浊的雨水浇透,陈慈的大脑一片泥泞,沉重的肢体,酸疼的私处,让她在alpha的怀里不自觉抽搐。
这次的疼痛来得更为剧烈,陈慈记不清上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想来是很久,她现在已然承受不住。
“呃放开我。”
像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就要被屠夫刮下鱼鳞,陈慈虽疼得神志不清,但仍挣扎得厉害。
alpha收紧手臂,眸子冷淡,声线也十分无情:“忍着,就快到了。”
到了?到哪里?陈慈顺着alpha的话语想象。
“帮你抑制发情期的地方。”
陈怀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还未待她开口,就解释道。
身后警卫沉默的紧随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只顾前进。
在他的腰间,贴着两只白嫩的脚丫,随着他的大步前行,微微晃动着。
陈慈不合尺码的鞋,早在奔跑过程中掉落。
一行人风风火火,很快到达实验室,陈怀抱着女孩在门口站定,十分有眼力见的警卫立马上前,用通行卡刷开了大门。
那警卫为了不挡路,率先迈步进了房间,抬眼就是雷击-
在实验台旁,一只硕大的白色“蚕蛹”背对着他,臃肿的身躯在地上扭动着。
“疼死我了……”那蚕蛹呜咽哭泣道。
警卫头皮发紧,脑海里闪现出“实验体逃脱”“逮捕”的字眼,手臂比大脑迅速,他立马从腰后掏出离子枪,退后几步大吼:
“退后!保护陈博士!”
几乎是眨眼间,陈怀身后的警卫迅速上前,在他身前护成一条保卫圈,离子枪的枪口纷纷对准了地上的“蚕蛹”。
“别,别开枪!”
“蠢货。”
两道声音几乎重迭,一道惊慌失措,一道低沉冷淡。
领头的警卫动作一滞,那大“蚕蛹”被他们惊动,回过头来。
竟然是一张人脸!
只不过那人脸青青紫紫,淤肿得和个猪头似的。
而且,也不是真蚕蛹。
警卫睁大眼睛。
竟是一条白色的床单!
严冰哭丧着一张脸,艰难从绑得死紧的床单中,伸出手臂对他晃了晃。
“我是严冰,编号125690,是A3实验室的研究员,别动手啊!”
严冰被近在咫尺的枪口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哆哆嗦嗦自报家门。
警卫也不知如何是好,讪讪地回过头。
所有人的视线落到alpha身上。
陈怀皱紧眉头,骂了一声:“蠢货。”不知是骂警卫的眼拙,还是严冰的滑稽。
于是,一时无人敢应答,安静的房间内,只闻女孩痛苦的呻吟声。
她呼吸急促,双手揪着陈怀的衣襟,因为那特殊的“发情期”,一向清冷的嗓音掺杂了丝甜腻。
听起来像极了omega在发情期勾引alpha求操。
就是不知道勾得是谁。
声音入耳,警卫们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们好说是年轻气盛的alpha,听着像猫儿叫似的娇哼,免不了有反应。
“都滚出去。”
陈怀的声音冷得像冰渣,掺杂着明显的怒气。
“…是。”
领头的警卫冷汗唰的流了下来,他大脑”嗡”一声清醒了,这次不用陈怀开口,他连忙招呼其他警卫把严冰拖出去。
他们动作迅速,一分钟之后,大门严丝缝合重新开启,再合上。
房间内只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