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域的痛觉非常敏感,一般的痛感在他身上都要被放大好几倍。但这是他对任何人都没袒露过的秘密,清醒时的他极善伪装,从未表现出这方面的倾向。
只是此刻,他实在分不出心力去伪装,难得露出了本能反应。不过,令他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手上被放大数倍的疼痛竟然刺激得他瞬间有了高潮的征兆。
“我有点难受,呃……!”他眼睫颤了颤,勉强一笑,眼下的红晕更深了。
他微微蜷腰,双唇微张,看起来像是要吐的样子——
她瞬时往边上灵活一闪,紧急避险!她刚洗了泡泡浴,浑身香喷喷的,才不要沾上脏东西。
结果他只是虚晃一招,啥也没吐出来,只是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倒是把她的注意力都转移了。
她皱皱鼻子吸气,闻到了他身上杂乱的气味,虽然不算难闻,但也算不上干净,甚至隐隐透着难以描述的腥臊味,不会是……
她的目光幽幽下移,在他洇湿的裤裆上打转。这里仍然是湿的,但是拿不准是先前淌下的水渍还是多了点其他什么。
鉴于她从心理上暗示了自己正在顶着别人的身份做事,因此胆大无穷,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立马徒手拉下他的裤链,掏出他的鸡巴,掂了掂,果然,已经有些颓软了,顶端硕大的龟头上糊着粘稠的白色液体。
啧,她嘲笑出声,“中年男人果然很没用,碰都没碰就泄了。”
虽然明知道他这种不正常的生理反应肯定有中了药的缘故,但她就要这样说,就要让他自卑。
她扔开手上的鸡巴,滑腻的手指在他衣摆上搓了又搓,表现得嫌弃死了。
李域果然很在意她的评价,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性能力居然受到了质疑,而事实却让他无从反驳,“……抱歉。”
他这种人,居然会说抱歉?还是因为这种事!
李元肖忽然有了大胆的想法,李域好像、真的很喜欢挨骂诶!
之前也是,她文明礼貌态度谦卑的时候,他看不起她,一个月一千块就把她随便打发了。
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逮着他一通乱骂暴躁发泄,他反而对她重视起来了,钱也给得大方极了!
这不就是实打实的受虐狂吗!
既然他爱受虐,她当然就要好好满足他啦。
“既然感到抱歉,那就应该付出行动啊。”她戏谑地上下打量他,目光停留在他下垂的疲软鸡巴上,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能在爬上二楼之前,让鸡巴重新硬起来,那才算是有诚意哦。”
爬一层楼而已,就算再慢也能在十秒内爬完,但是要让一根疲软的中年鸡巴在十秒内快速硬起来,却不是件容易事呢。况且——
她也不准备让他慢慢爬。
系在长发上的红色发带被她解了下来,这发带是很有质感的柔软丝绸,垂在她乌黑浓密的发间很是漂亮显眼,当然,系在另一样物件上,或许也会有漂亮显眼的效果。
她手指勾着艳红发带,在他身前缓缓弯腰,他似乎也料到她想干什么,身体微微发僵,垂在腿侧的手掌下意识捏紧。
垂在裤链外的鸡巴,即使是疲软的状态,尺寸依旧远高于平均水平,李域的骄傲倒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她伸手握住鸡巴中段,软软的手感还蛮不错,就是被她触到的一瞬间,忽然像是被刺激得有了膨胀的势头,她咬咬牙威胁道,“在我手上硬起来可不算数哦!”
他忍了忍,药劲依旧在体内乱窜,根本由不得他来掌控身体反应,看来泄过一次还是远远不够,
“……快点。”他的声音忍得有些沙哑了。
她加快了手速,把发带系到鸡巴根部,尝试性地拽了拽,居然很容易就从鸡巴上滑下来了。
一定是丝绸太滑了,她应该系紧些。
于是她又将它重新系上去,连同根部的卵袋也绕了一圈,然后用力一勒,终于系紧了。
至于李域在那一瞬间的闷哼声,她就当是他爽到了吧……虽然他的鸡巴即刻软掉了。
她不再在意他的反应,只自顾自地拽着发带长长的一端,像主人遛狗一样带动他向前迈步。
不过她确信这世上决没有第二条公狗是被主人拽着狗鸡巴走路的,若是遭受这种待遇,真正的公狗一定会为了保卫自己的雄性尊严勇敢挺身反抗。
这么一对比,她手上这条公狗更像是天然的贱种了。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侧着身体牵引他上楼梯,体贴地将步伐放得很慢,快乐又新奇,“嘬嘬嘬,乖狗狗,爬楼梯,狗鸡巴,快长大……”
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种话时,她好像有了对狗狗至高无上的统治权。
这种感觉,好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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