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嘴下用了力,可怂包桑枝仍然是怂包,不敢也不忍咬破他那好看的唇形。
分秒的疼痛传开,顾行舟从自以为的梦中抽回清明。
虽然薄唇松开了,但顾行舟并没有放开禁锢于身下的小姑娘,就连上一刻抵着胸膛推的小手,还被自己钳制在人头顶。
他目光垂落,沉沉地盯着小姑娘。
小姑娘她衣裙凌乱,纤细的软腰在他掌间微颤,红唇一翕一张,大喘着气儿。
杏眸水光潋滟的,眼眶都湿润……
该死!这不是梦,他都做了什么。
顾行舟猛地起身,双拳握紧抵在眉宇间,像是在祈祷着什么一般。
指尖用力掐进了掌间,拉扯着理智。
以痛,清醒。
高大的身形陷入一侧沙发。
他垂着头,唯恐失控,不敢抬眼看。
“又又……你怎么在这里?”低磁的嗓音微哑,顾行舟压抑地捏了捏眉心。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所以前边瞧见那时候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姑娘,便以为是药物作祟下的幻梦泡影。
这才肆无忌惮,放纵了心底的欲望。
然而……
此时此刻,顾行舟有些说不上来,到底是梦中的假象好,还是真实出现的好。
桑枝缩在沙发的另一端,被顾行舟吓得有些想哭。
畏首畏脑地瞅再没动作的顾行舟,局促回答:“我原来和小媛儿在下面,是你的人看到我和我说你被人害了,然后……”
听完她转述的,漏洞百出的话,被害当事人都有些无奈:“然后你就进来了?”
他忍不住,凤眸抬起,目光又克制又情欲,落在娇娇应“是”的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明明还有点怕,却不忘问他怎么,伤哪了?赶忙张开手献上紧攥的药。
装怯作勇的。
仍旧满目除了盛着泪,就是盛着对他的担心模样,看得他心底又是一阵燥热。
死死按着却怎么都不灭的火苗愈烈。
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去。
一张红嫣嫣的嘴儿,他亲过,翕动时隐约可见的香软小舌,他吃过。依稀记得里边的津液,也被他恨不得汲取了干净。
而他现在,仿佛是因心里那团火无不蔓延,烧到了上边,喉咙都发干。
顾行舟艰难忍着眼底暗涌的情愫,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拿走送到眼前之物。
迅速服用下其中的单颗,使他身体内那股就快脱缰的,会在桑枝面前差点再次撕裂理智的情潮得以压制。
不过……这效果好像有些勉勉强强。
也不知是不是生效没那么快,就宛如退烧药,你也不能指望刚服用它就痊愈。
顾行舟拧着眉想。
他只知道自己被下了“炽情”,一种国外黑市上流通的新型媚药,只知道联系傅家,傅文礼说有研制出来的对症药能解。
但傅文礼没告诉他,能但不完全能。
“炽情”极为霸道,目前的对症药物只能缓解情况。
并且,被缓解的药力会通过肌肤外散到空气中,伴有很淡的香味。
若有人在侧吸入这二手的媚药香,那不多时,便会不知不觉中跟着一起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