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靠进闻峥的胸膛,那里在有力地跳动。
“爸爸,你的心跳真好听。”她食指抵上他的心口打圈。
“我买了礼物。”他拨弄着她的黑发,捻起一束扫荡她的鼻尖。
闻峥将人抱去书房,上面有一个大盒子,粉色的。
“是什么?”她迫不及待打开。
一件连体衣,白色蕾丝,开裆的。
旁边有个暖黄色的硅胶棒,双头,一头吸吮,一头长得像阴茎。电动的。Уúshúwú.пαмè(yushuwu.name)
闻峥从背后贴上来,健硕的胸膛温热,他从后拥住她,一只手捏住嫩奶轻揉,一只手由下而上钳住她的下颚,手指一扭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对着她吹了一口气。
这风像刮过来的刃,令闻安兴奋到战栗。
他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眼皮、山根、鼻尖,然后咬了一口她的上嘴唇,猛地将她的小嘴含进嘴里吞吐。
“唔——”闻安勾唇,配合着扭动屁股。
闻峥太高,两人站着她屁股碰不着他的阴部。
她向后背过手抚上他健翘结实的臀,捏捏。
好紧啊,怪不得每次都可以抽插得又快又重。
背上那根东西像一把匕首抵着她。
闻峥脱光她的衣服,放开她的嘴,忍不住再啄两口,拨开她额前的发,说话时气息很重∶“穿上?”
闻安转过身勾着他的颈,闻峥会意,搂住她的腰将人举在办公桌上坐着。
她两只腿夹着他的腰,抓住男人的衣领下压,像水蛇一样扭到他耳边,轻启皓齿∶“安安不会,爸爸帮我好不好?”
声音发软,如同荡漾的碧波。
“好。”他早已被下了毒,神智不清,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连体衣要从下往上套,细直的腿,肉肉的穴,平坦的小腹,还在成长期的椒乳……
闻安太嫩,她从小就皮肤好,怎么晒都晒不黑。
按理说亚洲人应该是黄皮,她却是实在的冷白皮。
身上没有一丝暗沉,光照在上面都可以发光。
白色蕾丝配她,又纯又欲。
男人从盒子里翻了翻,拿出一条银色铁链,金属相击发出清脆叮呤。
“戴上?”他问。
闻安点了点头,靠近他任由他将链子栓在她脖颈上。
这个功夫她也没有闲着,解开了闻峥的皮带和拉链、手一垮,他身下就只有一条黑青色的平角内裤。
内库已经包不住他的雄风,那团东西突兀得想忽略都没法。
闻安抚上去揉弄,太大了,一掌根本覆不完。
闻峥握着链子,手背青筋盘虬,眸光发红。
他不明白为什么,想把她紧紧栓在自己的身边。
甚至,想让她像狗一样永远忠诚。
闻峥从来不是占有欲强的人,他鲜衣怒马、流光溢彩,女人们对他趋之若鹜。
这个女人不行就下一个,总会有一个更优秀的人等着他。
他也不是专一的人,不出轨,只是他觉得那是一个男人的责任,是他的底线。
唯有面对闻安时,他发现自己毫无底线,甚至有着变态的占有欲。
闻安,让他自卑。
她太美好,像一张美丽的风筝,她将引线交给他,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交给别人?
闻峥腾出空着的手去拿自慰棒,调到最小频率,对准穴口轻轻放进去。
闻安的穴太小,只放进去一点就推不动了。
闻峥也不敢太用力,怕又伤了她。
穴被一头入着,阴蒂被一头吸吮,欲仙欲死、头皮发麻。
“安安,你怪我吗?”他看着意乱情迷的闻安问道。
闻安被自慰棒绕得云里雾里∶“干嘛……嗯……要怪你?”
闻峥不再言语,等她水更多的时候又把自慰棒往里推了一些。
“呃——”闻安仰着身子,手向后撑在办公桌上,脚趾蜷缩。
穴口不断冒出晶莹的液体,闻安的腿不自觉地夹着。
闻峥调到最大频率。
她毫无防备,硅胶棒在穴里疯狂跳动,又酥又麻,让她呼吸不畅。
“啊啊啊!”很快她便颤抖着爬上高潮。
闻峥抽出穴里的东西,那头已经裹满了蜜液,似乎是不舍,还牵出了几根长长的银丝。
随着距离增加,银丝拉长到极致,“啵儿”地相继断开。
闻安虚脱,拉住闻峥,借着他的力爬到他身上像树懒一样挂在上面。
她的眼角含泪,嘴角泛光,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爸爸~”
闻峥心口很热,他赶紧将她脖颈上的链条取下,将人抱着安抚了一会儿。
她是风筝,应该是自由的,他没有资格强取豪夺,只要她需要他一天,他就陪她一天。
若是有一天风筝飞走了,那他就变成另一张更大的风筝去寻她。
若是有一天他飞不动了,那他就化作清风为她助力。
安安,无论如何,爸爸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闻安睡着了,他将人抱回房间。
他还硬着,刚才陪她玩没有疏解的欲望还不断烧着。
闻峥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被角,将她凌乱的发顺在一处,低下头亲了她好几下。
闻安皱着眉将脸缩进被子。
他隔着被子又亲了几下才罢休。
等闻安睡熟,他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烟雾在指尖漂浮,如同游云一般。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远方,另一只握着栏杆的手发紧。
夜里有微风,别墅区绿化好,时不时能听见蛐蛐的鸣叫,空气中杂着泥土的味道。
“喂,温雅……嗯……还没睡……明天见一面吧,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好……我去接你……”
许久,阳台的烟缸多了七根烟头,男人将最后一根猩红按灭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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