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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醉翁赐酒     书名:白桃妄我
    假期的a大,门口的人依旧不少。毕竟不是所有同学都是本地的, 放假还能回家。
    司柏翎从车上下来时,目不斜视的走进学校。
    周围有人注意到他,也并不觉得意外。
    最近司柏翎谈恋爱的消息已经传的满天飞了。
    这个时候来学校, 估计是来找女朋友的吧。
    时隔一天,再次见到白桃。司柏翎心头悸动,随即就是强压着的兴奋。
    白桃没有继续待在宿舍, 她来到社团坐在隔间里的沙发上。面容精致, 鸦色的眼睫, 红润的樱桃唇。安安静静的, 并没有哭过的痕迹。
    就像平常一样, 只是来社团坐坐。
    “白桃。”
    隔间的门被打开, 男人身形高大修长。
    白桃抬头,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司学长。”
    司柏翎走过去,坐在她身侧。然后伸出手,迟疑的抱住白桃。
    他观察着白桃的反应,动作放的很慢。可等将人揽进怀中,也没见她有半点抗拒。
    “没事了。”司柏翎大手从上到下抚摸着白桃柔顺的黑发。
    他眼眸微眯,最终确认了一件事。
    白桃已经彻底放下江令。并且,她不在抗拒他了。
    这无疑是个令他心情愉悦的好消息。
    白桃乖顺的靠在司柏翎怀中,她扬起脑袋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看向司柏翎。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司柏翎白皙紧绷的下巴。
    “司学长,我好饿啊。”
    她嗓音软糯,眼眸清澈。
    司柏翎低头,他自然不舍得让白桃饿着。
    a大的停车场有司柏翎自己的车,他带着白桃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可走到门口,白桃却皱眉道:“我想去昨天那家。”
    司柏翎便调转车头,去了那家餐厅。
    他没有问为什么。
    事实上,只要白桃想,他什么都可以做。
    还是昨天那个包间,连餐桌上放着的食物都一模一样。
    白桃嘴上说着饿,却只是吃了几块小蛋糕就放下刀叉呆做在原地。
    “司学长,我可以喝酒吗?”她看着桌上还未拆封的酒瓶忽然说道。
    司柏翎面容一沉,道:“不可以。”
    这算什么,借酒消愁吗?
    那是不是说明,白桃对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
    “哦。”白桃双手托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想喝也行。”司柏翎伸手拿过酒瓶,修长如玉的指尖捏起开瓶器轻轻一挑。
    他将红酒倒进玻璃杯,然后沉声道,“过来。”
    语气带着丝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除去最开始,他很少对白桃这么凶的讲话。
    白桃偏了偏头,却并不害怕。她小步走到司柏翎身边,视线落在玻璃杯上。
    “亲我。”
    低沉清冽的声音重重的在白桃耳边响起,她抬眸,不解的看向说话的男人。
    “亲我,就给你喝。”司柏翎再次说道。
    他眉眼压低,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白桃思索了几秒,然后缓缓靠近司柏翎。然而还没等她触碰到什么就猛地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
    下一秒,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体染上了不属于她的温热。
    司柏翎双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忽地站起身。
    白桃被放躺在面前的餐桌上,柔顺的黑发尽数披散在洁白的桌布中。
    司柏翎没有点餐,所以他这边的餐桌上没有任何东西。地方很大,白桃躺在上面不会碰到刀叉之类的东西。
    “这是最后一次,不准再想他了。”
    司柏翎说着,俯身压在白桃身上捏住她白嫩的下巴,将手中的红酒渡进白桃口中。
    “咳”白桃被呛出了眼泪,湿润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司柏翎。
    红酒从她口中溢出,划过白皙细腻的脸颊浸湿了身下洁白的棉布。
    司柏翎眼眸暗了暗,他低头将白桃唇边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吮吸干净。神色认真,痴迷。
    白桃没有挣扎,只是努力的将嘴里的酒液吞进去。
    她缩了缩脖颈,声音微软:“痒。”
    司柏翎便抬起头,漆黑的瞳孔紧紧的落在她脸上。
    “还想喝吗?”
    他问。
    白桃睁大双眸,摇了摇头:“再喝会醉。”
    司柏翎阴郁的心情好了一点,他拿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再次捏住白桃的下巴。
    带着酒液的吻让白桃渐渐沉醉其中,她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像以往回应江令一样热情的回应司柏翎。
    司柏翎凤眸微睁,随即指尖发力,紧紧的锁住白桃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唔”白桃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
    二人分开,司柏翎逼近她道:“这次,是为了我喝的。”
    白桃喘着气,胸口起伏。
    她仰躺在餐桌上,精致的容貌,曼妙的身姿。像极了等待人品尝的美味糕点。
    司柏翎眼眸微暗,喉结滚动。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下,意识到在这么下去可能出事。偏偏这时候,让人拒绝不了的声音再次响起:
    “司学长,抱。”
    白桃歪头,双手微张,静静的看着他。
    “自己起来。”司柏翎薄唇紧抿。
    白桃眼眸微怔,然后抿出不悦的看着他,委屈巴巴的,像是他做了什么欺负她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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