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这里为什么会有媒体?”傅君珩心中估摸着。
他们这里是别墅群,附近住的都是权贵,非常讲究**,不会任由媒体来这里。
“这个问题,可能就跟吴仁德会出现在这里差不多。”无忧道。
“看来是有的人过得太舒坦,所以才有闲情给我们找堵。”傅君珩眼底有一丝狠厉闪过,“我们也该出手,断绝这些后患。”
“傅少想做什么?”无忧道,“以身犯法可不好。”
“放心,我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怎么可能做那些触及法律底线的事?”傅君珩幽幽说,“我可最喜欢为国除害了!”
无忧回头,想看傅君珩这话的意思,不料刚转头,便被人从身后搂住。
火热的唇贴着他的脖子游走,留下一道道酥麻和颤栗的触感。
某道被封印的大门仿佛在这一瞬被打开,那是他们没有抵达过的地方。
“傅少?”无忧的声音也仿佛染了点鼻音,少了平时的冷清,多了一种勾人的意味。
“我好像发烧了,很热,让我抱一抱。”傅君珩哑着声音耍赖。
无忧:“……”
“但是,你的腿硌着我了。”
傅君珩:………
两人磨磨蹭蹭洗完澡下楼,却发现楼下跟开会似的,一大群人正坐着闲聊,姜馨两口子、林晗、蓝秀、傅宁等都来了。
蓝秀还对着他们吹了一声流氓哨:“你们洗个澡,洗了足足半个小时,这就离谱。”
傅君珩:……
无忧:……
“咳咳!可能他们是想洗干净点再下来吧!”傅宁还故意解释。
无忧装作听不懂,傅君珩警告地扫了他俩一眼,傅宁和蓝秀却都只是嘻嘻一笑,不过倒也没再继续开玩笑了。
“小忧,你没事吧?”姜馨关切地问了句,“我已经请了赵医生,他现在正在来的路上,一会儿给你们检查一下身体。”
“谢谢馨姨关心,我没事。”
“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你们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得好好检查一下才行。”姜馨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委屈你了,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便当我和你傅叔是你父母。”
“婶婶这话可不是这么轻松说说的,你想就这么多个儿子,还是多个儿婿?不管是哪种,你们都得展现一点作为长辈的诚意呀!”傅宁开起了玩笑。
无忧:……
“你这个傅宁,不帮着婶婶,还专拆婶婶的台!婶婶是那么不懂礼数的人吗?”姜馨笑着瞪了傅宁一眼,然后又对无忧道:“我礼物早都准备好了,小忧,你下次和君珩回来,我给你。”
无忧有些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多谢馨姨,不用这般大礼……”
傅君珩:“不用先拒绝,我们下次回去看看是什么礼物。”
林晗笑得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一旁的乔海起哄:“那傅总,我们是不是可以跟着要红包?”
“你们随礼了吗?就伸手要红包了。”蓝秀打趣。
“我和小晗都是晚辈诶,当然可以要红包。你们到时候办喜事,我们肯定会随礼呀!”乔海厚着脸皮说道。
屋内一群人开着玩笑,任无忧和傅君珩两人再怎么淡定,也不由得红了耳尖。
*
吴仁德没料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让人怀疑到无忧,自己反落得了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场。
他现在无处可去,也没从无忧那里搞到钱,别提多郁闷。他打算找费修远搞点钱,这位费总挥金如土,应该不至于连几千块钱都舍不得给他吧?
结果等吴仁德联系费修远时,却发现费修远竟然把他拉黑了!
吴仁德跑去远文传媒,被远文的工作人员挡在外面,还让保安把他轰走,说他是个神经病。
吴仁德气到肺炸。
“妈的!利用完我就过河拆桥,老子诅咒你以后生儿子没□□……”
吴仁德本来就是市井之徒,骂得极为难听。而远文的办公地点不止远文一家公司,整栋办公大楼还有很多其他企业,路过的都不由得多看吴仁德几眼。
“费总,那个吴仁德还在楼下骂。”秘书进来,对费修远说了楼下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把我上次让你调查的资料发给我。”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翘着腿,一脸阴郁。
秘书走了出去。
“修远,那个吴仁德为什么要骂你?真是莫名其妙!”苏文彦皱着眉说,其实心中已有底。
费修远肯定私下联系过那个无赖,而且绝对是关于无忧的事情。
费修远没解释。
不一会儿,秘书把调查的高利贷公司资料传给了费修远,费修远直接拨通资料上面的电话。
“吴仁德在安晶大厦楼下,你们最好派狠一点的人来,小心又让他溜走了。”
吴仁德这人躲债可是躲出了经验,高利贷公司得知这消息后,赶紧联系了最狠的催债公司,这次抓到吴仁德,一定得让他好看。
毕竟这年头钱不好赚,很多金融公司都倒闭了,放贷和催债这一类公司更是刀口舔血,一不小心就要进局子。
逮着的这种大头,一定要往死里摁,没钱也得把他榨干还钱。
吴仁德在门口骂了半天,终于看见费修远和苏文彦从出来,这两人还正巧都没开车,吴仁德便想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