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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历史小说       作者:麒麟舞     书名:公主,我从了你如何
    一直把府内转了个遍,果然大同小异。站在一处较大的院子外,关欣暗暗的叹口气,这个院子怕是给长乐留的吧,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暖心说,这是给五姨母准备的。欣姨,我为什么要叫李欣日,我以后都看不见爹爹了,是吗?”
    关欣蹲下,与小家伙平视,“以后你母亲不再是公主了,所以她也不再是唐府的儿媳,与你爹也不会再有来往,你以后就只是你母亲的孩子,日儿还小,但我希望你不要恨你的母亲,你母亲是舍不得你,才会把你从唐家抢过来。至于这个欣字,是欣姨的欣字,用这个字,是因为以后我都会陪着你们母子一起生活,所以日儿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那以后欣姨就是阿爹了吗?小虎子他们说,只有爹娘才住在一个屋子里,睡在一张床上,欣姨就是一直跟母亲睡一处,那欣姨以后就是日儿的阿爹了吗?”
    面对着小家伙纯真的目光,关欣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的捏捏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脸儿,“就算是吧,但是如果有人问起你的父亲是谁,你就说父亲不在了,只有母亲,现在你还太小,还不太理解大人的世界,等你再长大一点,欣姨再跟你仔细解释,好吗?”
    “嗯,好。日儿喜欢欣姨,也喜欢欣姨做的菜。”
    “呵,小吃货。”果然是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啊,虽然这个男人小了点,但也是小男人呀。
    这边安顿好没多久,豫章就收到了长乐让人送过来的信。
    “收复高句丽失败了,高句丽的王被臣下刺杀身亡,先前谈的那些条约全都作废了。阴弘智获罪,官降三级,阴妃亦遭了斥责。”
    “呵,活该!没收成功确实挺可惜,不过这样才符合进程,本来高句丽就不是现在灭亡的,当初我出那主意也就是为了自保。”关欣并不意外,如果这事儿真成了,才真叫她意外才对。本来高句丽也不是这个时候亡的,是李治那会,还有十几年呢。
    豫章一听这话,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气恼的把信扔在一边,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气恼什么。气恼关欣什么都知道?她又好多事情不清楚。气恼她这么不以为然?又觉得气的没道理,好烦躁。
    好半天没听见对面的人回应,停下手中的笔抬头一看,哎呦我去,这是生气呢吗?生理期到了?不对啊,日子不对啊,那不是生理期影响,她好端端生什么气?
    “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气什么?”关欣一本正经的站在豫章面前,没敢笑,怕她越笑,人家越生气,这个时候应该同仇敌忾。
    “我...”豫章一看见关欣那张带着担心的脸,突然福至心灵,她知道她在烦躁什么了,“你总说进程,进程,那你知道的进程,阿姐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
    这不是难为人嘛,她哪知道。她又不是救世主,又不是先知大能。但面对着豫章祈求期盼的目光,硬着头皮,“我觉得能。”
    “嗯,我信你。”
    她只是觉得,可不一定啊。关欣苦笑着把人抱住,如果长乐真的死了,豫章怕是要好多年都缓不过来吧。有时候她真的有点搞不清楚,豫章到底爱的是她还是长乐。
    第八十八章
    贞观十七年三月初,太阳落山前,洛阳城外出现了一队马车,再加上护卫,浩浩荡荡,很是壮观,路过的人无不驻足观望。城门戍卫认出当先的那辆马车,赶紧命人速速避让,让这一队车先行通过。
    有些人还不甚服气,不免在一旁嘟嘟囔囔的说些风凉话。那戍卫官闻言,不屑的哼笑,“如果你是皇子公主,本官也给你让路。不是,就赶紧离开,耽搁久了,小心本官把你当奸细抓起来。”
    那几个不服气的人闻言立刻住了嘴,灰溜溜的赶紧通过城门进城。而有些人却知道了,那辆马车里可能是当朝的长乐公主。洛阳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那位公主每年都会来洛阳住上一阵子,只因她的母族长孙家,起源于洛阳,这边有老宅。是以,洛阳人为本地出了长孙皇后那样天下称赞的贤后而感到自豪与骄傲。因此,这位有母亲遗风的公主也颇受洛阳人的爱戴,只可惜,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从未见过那些凤子龙孙的真颜。
    车队进城后,直奔洛阳城郊。在一处颇具规模的宅院门前,车队停下,有护卫上前敲门。
    马车里陆续下来好几位美人,这些美人的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贵气,赫然就是长安城中的那一小撮。
    “这一路颠的我都要散架了,等会见着关欣那厮,可得让她给我做些美食来慰劳慰劳我。”
    长乐还好,毕竟她每年都会来一次洛阳,路上的颠簸都已经习惯了,笑着看向昌宜,“之前就属你撺掇的最欢,这会喊累的也是你。”
    “就是就是,就属郡主姐姐的马车最大最舒坦。”尉迟宝珠在一旁边也直揉胳膊腿。
    “怎么没有人开门,公主,你不会领着我们找错地方了吧?”程玉娇见侍卫上前叫门无人应答,她自己也去门前敲了两下后,侧耳附在门上倾听,确实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会找错?豫章早在信中就把详细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她怎么可能找错。
    “不会,门上匾额写着李府,看字体该是出自六娘之手。”杜敏指着府门上方的匾额说道。又看了看四周,这是一处十分偏僻幽静之地,周围就只有这一处宅院,再往远处就是农田,此时还是早春,田间并没有劳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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