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看到了他这个小动作,一边觉得好笑,方堰未免太保守了,一边有点后悔。
他小腿均称修长,线条优美,很好看,露在外面,几乎大半的人路过都会往上看几眼,平时也看,但什么都瞧不着,今天可以。
其实也没露什么,就一个小腿而已,看也没用,是她的。
余遥宣誓主权似的,拉着他的手,明晃晃告诉众人,他已经有主了,遇到熟人,还会介绍介绍,她男朋友。
一路走,一路说,一直到游戏厅隔壁的台球室。
室内广场没什么好玩的,也就这家台球室还能吸引她。
事实上吸引她的是另一个。
余遥拉着他去玩斯诺克,照旧还是赌输赢。
只不过这次从赌亲亲,变成了赌脱衣。
他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其中包括他脖间戴的,手上的护腕等等。
因为他手腕上有吸吮后的痕迹,所以买了两个护腕给他戴上,一双袜子一双鞋,里里外外够他赌十次的,指头上还有个戒指,单手有一个手镯,加到一起是十二次。
她要是赢了十二次,方堰就光光了,她要是输了,方堰什么都没有。
这么明显不公平的差别待遇,方堰是想抗议的,但是抗议无效,她一票否决,坚持要跟他比,他架不住还是同意了。
余遥干劲满满,刚到就一杆子进洞两个红球,按照规矩红球进可以打彩球,彩球加分大,她选了个最好打的,加分还大的,一口气八分。
俩人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经常来玩,因为技术都还行,每次来都有人围观。
今天的生意不太好,台球室老板和陪打的都凑过来看,边聊天边打也蛮惬意的。
余遥急着抱得美人归,嘴上轻松,实际上动作很快,啪啪赢了方堰两局,方堰翻了一局,变成了一局,之后余遥发愤图强,继续赢,几乎没怎么给方堰机会,一口气胜了三局。
有三就有四,五,很快到了十局,方堰不想打了,余遥不肯,吵着闹着让他继续。
再打下去他五分裤就守不住的,保守的人坚持,余遥只好上绝招,手从他裤角处钻进去,摸他大腿。
彼时俩人坐在一旁角落的沙发内,一人占了一个小的,中间是茶几,方堰在喝水,瞧见了她这个动作,啪的一声给她打掉了。
余遥继续放上去,他又打。
余遥还放,这次他没有动静,不过搁下水,道了句,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
再玩两局,你赢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方堰望向她。
她态度十分坚决,不答应就不罢休似的,迟疑片刻,他还是应下了。
余遥很高兴,像中了几百万似的,磨拳霍霍开局,前几局她还表现的很随意,越到后面越谨慎,开始使用工具,有不确定的就反复测量,那会儿还只是偶尔,现在是打一下量一下,还会在旁边另外开一桌,摆上一样的,先实验过后再上。
这种重视和当心的程度,让他有一种余遥很想很想的感觉。
她平时不会强求,他不想一般就结束了,今天念头坚定,不同意缠着他也要他答应。
方堰这一局打得也很艰难和纠结。
两边观战的人亦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从头看到尾的台球室陪打员工,一般的菜鸟瞧不出来,像他们这样精修这一道的看的清楚。
明明两个人实力应该旗鼓相当才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赢的都是女孩子,男孩子输得很惨,整整开了十二局,就赢了两局,输了十局。
不应该啊。
其中一个员工有些不解,碰了碰一边的同事,小声问他:这男的不弱啊,为什么就赢了两局,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同事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就单感觉他应该挺厉害的,不该只赢两局啊。
他俩肩上一重,被老板拍了一下,你们懂什么啊,人家是一对情侣,输了男孩子亲女孩子
经常观战,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
他眨了眨眼,懂了吧?
两个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懂了懂了。
原来如此。
就说感觉不对劲,男孩子太稳了,稳到什么程度,勾球想勾就勾,从来没罚过球,控制球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然而每次都差一分两分输给女孩子,几乎无一例外。
两局,他不出意外也都输在一分两分上,几乎前脚打完,后脚就被女孩子拽着胳膊带走了。
方堰想过她会很急,但也没想到能这么急,他们商量过的,打完球去看电影,电影票都买了,也没到时间,余遥好像不准备去了,直接拉着他往楼上走。
商场的电梯和楼上公寓的不是一个,俩人已经在四楼了,余遥直接拽着他走楼梯。
脚步匆忙急快,他几乎一路被强拖着走。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四周没人,余遥能直接把他打包带走。
平时也不是没看过,不应该啊。
他刚这么想完,就被余遥打开房门直接推了进去,他匆匆褪下鞋子,还没来得及套上室内拖鞋,已经被余遥推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摔在沙发内。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目标,他又被拽起来,像个犯了事被抓的罪犯,一路给他推去了卧室,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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