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刷一下收回了掐着男人下巴的手,骆琳你来得正好,快来帮个忙,你小叔他又犯病了。
骆琳一脸你在糊弄鬼,看看她又看看骆谨辰,手动把差点落地的下巴推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继续。
她用了跟沈兮之前一样的借口,就要退出去,走廊里却远远传来了说话声。
兮兮呢?怎么没在客房?
跟骆琳又跑哪去了吧?刚刚骆琳回来了。
是沈怀明和骆谨申。
这个场景能让她爸看到吗?能吗能吗?
沈兮跳下床,飞快把骆琳拉进来,锁门,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骆琳立马紧张起来,眼都不敢往床那边瞟,只用手指指,这个,真是我能看的吗?
不是跟你说你小叔犯病了吗?
沈兮小小声,坚定走在黑骆谨辰的道路上不动摇,你不知道,刚才我一进来,就看到他拿着皮带,正自己抽自己,那皮带啪一下就甩他自己胸口了。
她一脸痛心疾首,虽然你懂的,但是咱们两家好歹是世交,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吧?于是我就把他绑在了床上,希望他能早点清醒过来。
骆琳斜她一眼,编,你接着编。
沈兮表示她还真能接着编,你就不好奇你小叔为什么穿那么严实,一点都不露出来吗?
为什么?
因为他这个毛病啊!沈兮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以前我也好奇,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他肯定是发病的时候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不想被人看到
越说,她越感觉自家好友眼神不对。
而且骆琳看的也不是她,而是她身后
沈兮一顿,突然反应过来,卧槽刚刚问为什么的好像不是骆琳!
她正要回头,人已经被抱住腰,直接甩回了床上。
只不过这回男人没有压上来,只是揉着被绑过的手腕,施施然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衣帽间。
那一眼毛骨悚然。
沈兮赶忙去看床头,发现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开,就躺在她身边不远。
他既然能挣开,刚才为什么由着她折腾?
这个想法才出现在脑海,骆琳已经冲过来,眼神像要吃了她,好你个沈兮!我小叔这个斯文败类的老单身狗都被你睡了,你居然不告诉我!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沈兮忙举起手发誓,不,举双手,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你千万别误会啊!
我误会?骆琳站在床边叉腰冷笑,我这俩钛合金狗眼是瞎的吗?
她指指沈兮身下的床,我小叔有洁癖,床平时碰都不让我们碰一下,帮佣换床单都得戴手套。你不仅上去躺着了,还是他亲自把你抱上去的!
甩,是甩。沈兮纠正她。
有什么区别吗?不都需要肢体接触?
骆琳看一眼衣帽间的门,终于没忍住,抓着沈兮的肩膀摇起来,你是怎么把他搞定的?快说说,我还以为他注定要当一辈子单身狗了!
你这是侄女该有的反应吗?沈兮被她摇得骨头都快散了。
骆琳还想在说什么,听到开门声,赶紧后退一步,离床一米远。
男人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衬衫、西装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走出衣帽间的时候,他连袖口的纽扣都已扣好,和刚刚压制着沈兮的简直是两个人。
骆琳下意识朝他胸口看了眼,似乎有些遗憾没看到那条红痕。
男人的唇角瞬间弯了起来,缓步走到沙发边,落座。
骆琳一看他笑,心里就发毛,哪里还有刚才摇沈兮的架势,老老实实站在沙发前,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来拿东西,看你门没关,就推了下,谁知道你在跟沈兮
说了他俩什么都没干!
沈兮使劲咳了声。
骆琳收住了话,男人却看她一眼,起身,倒了杯水给她,嗓子累了?
嗓子累了?干什么累了?
骆琳眼里疼地燃起八卦之火,看得沈兮又把杯子推了回去,不用,小叔比较累。
不喜欢这么喝?男人目光在她唇上顿了顿。
沈兮立即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正要起身,骆谨辰拿起了桌上那把沙/漠/之/鹰。
沈兮身形当时便顿住了。
男人却似平常,将手/枪递给骆琳,仿得不错,哪买的?
仿、仿的?
那他刚才反应那么大,不仅把她按到了床上,还一副要灭口的架势!
沈兮怒目瞪向骆谨辰,骆琳闻言却眼睛一亮,像吗?
外观、细节,都比较像。男人重新在沙发上落座,看一眼那枪,不过重量上差很多。沙/漠/之/鹰是款狩猎手/枪,口径粗后坐力大,并不适合女性使用。
真的国内也不让收藏啊,像就行了。
骆琳美滋滋将东西收好,麻溜滚蛋,那小叔我走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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