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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历史小说       作者:会飞的羽     书名:重生后我引起了大佬注意
    李纪谷本来很是不屑,懒得理会,但他现在突然发现,这些人允许他们继续接触顾桁根本就是隐形祸患。
    顾桁内心一紧,似是看出了李纪谷的意图,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当众替陈松说话,只能轻轻晃动那只被抓住的手腕,有意将人往里间带,企图分散掉他的注意力。
    “顾桁,在我面前你不用总这样小心翼翼,有那么一小撮愤世嫉俗的人既然看不惯这世道,鄙视肮脏圈层,不如趁此机,相助他们彻底远离。”
    李纪谷眸子带煞,在所有人被锁在紧张情绪中时,望向噤声很久的徐璃等人,语气平淡的给出指令:“该如何做你们酌情处理,总之不要让他们‘失望’就是了。”
    话音刚落,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际,陈松眼前一黑,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直直向前栽去。
    而顾桁再无法保持淡然,看也没看李纪谷,众目睽睽之下甩开他的手,及时接住那位即将倒地的长者。
    直到顾桁这边有了动静,门外那群看呆的才如梦初醒。
    大部分人做了跟凌登一样的选择——置身事外,装聋作哑。
    王梓丞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有过老林头教训在先的他第一时间过来帮助顾桁托住陈松,而他这一动,立刻有不少人跟着冲进来帮忙。
    没人发现徐璃不见了踪影,在一行人把顾桁从陈松身边挤开没多久,那长相甜美的姑娘很快又回来了,身边跟着几个穿白大褂酒店方急救医生。
    冷眼看着身边众人手忙脚乱,李纪谷没有阻止,只再一次动作凶狠的抓紧顾桁的手腕。
    青年内心恨极了这个只寥寥数语就能决定一群人命运的存在,只是越是这个时候必须越要沉默,不能吵,不能闹,甚至不能求情。
    “走!”
    李纪谷再次扯了下顾桁,甚至连咬牙与握拳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因为一些微小动作进一步点燃某人的他没有任何犹豫,顺从了对方。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本该在画室里想不通撕小人的宁翊竟出现在李纪谷与顾桁面前。
    “先生。”容貌精致的青年眉眼一如往常在面对某人时那般柔顺,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身上完全看不出半点如孔雀般的高傲。
    他是来求答案的,或者说想亲耳听见他的先生明明白白的通知他‘我已经打算放弃你’。
    可是,没有。
    李纪谷的眼神漠然的令宁翊绝望,他甚至宁愿死死的拽住顾桁也没往自己身上投去一丝一毫的眼神,对方用最无情的态度告诉他,一旦我腻了你,绝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寸目光。
    “先生。”
    李纪谷眼中出现些许不耐,目光往王梓丞身上瞥了瞥,这位秘书头子正了正神色,然后用身子挡住宁翊极力往集团少东家身上瞧的视线,挤出标准的职业性笑容,用公事公办的态度提醒道:“宁翊先生,人贵在自知,您是聪明人。”
    “我——”
    没等宁翊把话说完,徐璃突然插话道:“这里是顾桁先生的房间,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休息了,马上十二点,大家今天辛苦,都回自己的房间,早些歇下吧!”
    说完,给旁边保镖使了个眼色,出来两个心领神会的,上来二话不说直接用手堵了宁翊的嘴,压根不给他继续开口机会,然后把人强行拖出了房间。
    这一幕看的祝蕊心神发颤,此刻她终于明白了经纪人时不时让她‘谨言慎行’以及‘在这个剧组必要时把自己当成瞎子’等类似话的含义,那个不留情面让她觉得不可一世暗恨到现在撼动不得地位的名导陈松,其前途命运在大人物口中不过一句轻飘飘比不得草芥的气语。
    众人离开后,四周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既然很安静,那就没必要去房间。
    “被狗咬了一口对吧?”
    这句话李纪谷今晚在顾桁耳边重复了三四遍,他一边咬牙切齿的在青年体内冲撞一面狠狠地咬着对方耳垂,像极了一只噬人的凶兽。
    “若是今晚不来,竟不知居然有人敢给你灌输这种思想,把你的男人当成狗,顾桁,这种事你下辈子也休想!”
    “哪怕你不想活了,有了轻生的念头,这辈子也必须死在我的床上。”
    顾桁本来还没反应,任由某人肆意操干,可一听到对方这番这辈子自己死也要死在他床上的无心之言,本就强行压下的大恸心绪顿受刺激,狠狠反咬上某人的肩头。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总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明明,明明自己已经一个接着一个的跟那些曾经的长者结了‘仇’,凭什么清算到那些无辜者头上?
    顾桁低估了自己的狠心,高估了人性与别人的节操,正确的做法是冷眼旁观陈松等人受罚,可关键在于骨子里他压根做不到,正如老林头所言,他骗不了自己的心,哪怕重生上十次。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顾桁仍然不敢在言语上激怒某人,只敢在床第间进行这种伤害不到对方的反抗,更加讽刺的是,等到他被对方上完,还必须找到合适的时机为那群长者求情。
    压抑越积越深,只待彻底爆发。
    凌晨三点,大量的真人cp粉仍围着宜景酒店未离开,顾桁被做的失去了意识,把人抱在怀里准备去浴室一起清洗的李纪谷无意间瞅到窗帘缝隙外的无人机,一丝冷笑划过唇畔,他一只手托着浑身赤·裸的青年,另一只用力的扯开厚厚的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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