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川开着法拉利Roma一路飞驰到秦氏写字楼下,闵星月被秦构牵着走出来,正好看见谢小爷带着墨镜,双手相交放于脑后,惬意地躺在驾驶座上。
“来了。”谢青川从后视镜看到了二人,坐起身来。
闵星月走近时,谢青川一眼瞟到了她肩头的微红吻痕,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快消逝,对她赞赏地说道:“你今天很美。”
“谢谢。”闵星月笑。
秦构牵着她在后排落座,为她系好安全带,若即若离的蹭了蹭她的鼻尖,秦构知道,他的宝贝脸皮薄,谢青川在,他很想逗逗她。
他的味道充盈着她在的每一寸空间,尤其是当他坏坏的有意蹭她鼻尖后,闵星月的脸肉眼可见的染上了红晕,在心里嗔怪他不分场合的使坏。
“还有13分钟。”秦构把闵星月的小手放在手上,看了看表,“你认识半岛酒店吧?”
“认识。”谢青川扶了扶墨镜,“坐稳了。”
法拉利Roma轰的一声起跑,数秒之内就越过了好几辆车。在傍晚时分的道路上,Roma灵巧而迅速的穿过车流,其他车甚至都不敢靠近它。Xγцsんцωц.∁∁(xyushuwu.cc)
“哇~”闵星月感受着飞驰的速度带来的快感,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微凉的味道,很令人兴奋,“好酷呀!”
“你喜欢?”秦构问。
“喜欢!”闵星月点点头。
“那一会吃过饭我们去提车,”秦构笑,“喜欢什么颜色?”
闵星月顿住,继而捏了捏他的大手,“我还没成年呢,笨蛋。还没有驾照,现在不买,以后再说好不好~”
“好。”秦构回答的干脆,这几天的性爱时光,让他都忘记了他的宝贝还没有成年。
飞驰的Roma,只用了十分钟就带领他们抵达半岛酒店,灯火通明的大堂,纵向很高,雕刻着西方的绘画艺术作品,奢华高贵。
闵星月很美,比这里的女人更美,更媚,只是她的眼睛,清纯的不染纤尘,又多了几分懵懂,更加勾人。虽美,相比起这里的女人,却不那么精致。随处一个座位上的女人,无不画着精致的妆容,编着与礼服相配的发型,甚至一个不起眼的配饰,也经过了细心的雕琢。
她不一样,原本乌发半绾在耳后,与秦构缠绵时早已散乱,此刻尽数散着,不加修饰。嘴唇上的唇彩也在秦构的侵略下无影踪了,如今是被他吻出来的颜色。
秦构牵着闵星月走向二楼,一进包厢,Wells就看见了他们,热情的打招呼,“秦先生。”
“Wells先生,”秦构向他介绍闵星月,“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闵星月。”又笑道,“不介意我另外带来了一个朋友吧,谢青川。”
闵星月向Wells礼貌点头,就当认识过了,对方赞赏的说了几句,继而与谢青川握手,道:“谢公子,”Wells丝毫不意外,“当然不介意,我和谢公子认识。”
林曼曦自他们走进包厢,目光便一直落在闵星月身上,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丽稚嫩,却又很媚,玲珑有致的身材,娇娇怯怯的被秦构牵着。他们一直牵着的手,刺痛了她的心,在她的记忆里,秦构从来不会让女人碰他的。
“你好,闵小姐,”林曼曦站起身,伸出手,笑道:“我是林曼曦。”
林曼曦很精致,漂亮的脸蛋,一抹红唇,说话声音充满自信,典型的职场美人。
“你好。”闵星月笑着回握她,内心感慨,真是一个漂亮姐姐。
觥筹交错之间,他们开始说一些金融投资,海外市场的话题了,林曼曦应答的从容不迫,闵星月觉得她的身上闪着光芒。不过是几句而已,话题又重新回到了秦构身上。
Wells双指捏着一杯红酒,笑着问秦构他们之间的事,眼神却是停留在闵星月身上的,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
秦构不动声色的带过,不留痕迹的打断这个话题。
闵星月喝了些果汁,在秦构耳边说:“我去洗手间哦。”
秦构点了点头,由于喝了酒,耳朵略微有些泛红,她说话间吐气缓缓,专属于她的气息散落在耳侧,使他心痒难耐,今晚回家,一定要抱着他的宝贝好好发泄一番。
自从和他的小宝贝有了夫妻之实,秦构便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这边闵星月走出包间,却不知道哪边是卫生间。而在她出门不久,林曼曦也跟着出来了。
半岛酒店整体是半圆形的设计,二楼似乎都是包间,闵星月顺着楼梯走到一楼,酒店的楼梯很有设计感,围绕着一圈的藤蔓,间隙之间点缀着深红色小花。
林曼曦站在二楼的角落,打量着走在楼梯上的闵星月,她不过是从二楼下到一楼,却已有数十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哟,林小姐,”迎面走过来一个面貌清秀的男人,玩世不恭的看着林曼曦,“你也在啊,可否赏脸喝一杯?”说着,拿起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
林曼曦低眉,厌恶的推开杯子,在直面男人时仍旧带着笑意,“不了,小李总,我今天开车,不喝酒。”
这个男人不过是个小富二代,纨绔子弟,倚仗父辈,没什么成就,色欲还重,谁不知道他的风流事迹,那杯红酒,指不定就放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想到这,林曼曦看向闵星月所在的位置,此时她正循着指示牌去洗手间,而洗手间离大堂还有一段距离,那个男人顺着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看见了新的猎物,玲珑有致的曲线,白白嫩嫩,脸也是漂亮的不行,看着脸生,不像是谁家的千金,这么年轻,真是极品。
“行,改天再找林小姐,哈哈。”男人被拒,心情却更好了,端着红酒朝楼下走去。
不多时,他便拦住了闵星月,“这位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男人笑的谄媚,闵星月有些错愕,礼貌拒绝:“我不喝酒,不好意思。”
说着,就要离开,男人哪肯轻易让她走掉,穷追不舍:“喝饮料也可以,小姐,普通的交个朋友而已啊。”闵星月皱眉,“这位先生,我有男朋友了,抱歉。”
“男朋友?”男人在大堂接连被拒,已经吸引了几个看戏的人,面子有些挂不住,调笑道:“是五六十岁的老头?还是你编出来的,看你脸生,第一次来吧,美女,你是谁的小秘,说出来,说不定我和你老板认识,哈哈。”
又将手里的红酒递到闵星月面前,“识相的,喝了这杯酒,我们交个朋友,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闵星月有些生气,这人很讨厌,“你…”
话还未说完,一个男人径直走过来将红酒抢过,摔在地上,“这位小姐说了,不愿意。”
他站在闵星月左侧,颀长的身材,高出了她一个脑袋,俊逸的脸庞,是很棱角分明的线条,却又如此柔和,看不清眉眼,只是他的眼神,很凉,很淡,几乎没有目光落下,似乎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在意。
云淡风轻,就是他吧。
“你他妈是谁啊?”男人的面子彻底挂不住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谁啊?”
“你不需要知道。”他嘲笑似的推开那个疯狗般的男人,拉起闵星月往回走。
身后的男人没怎么吃过瘪,更何况这半岛酒店,这么多人看着呢,传出去他还怎么混?怒从心头起,他抓起地上的一个碎片,向着男人的后背扎去。闵星月被拉着向前走,回头一看,那个坏人竟然要用利器伤他,想也不想,伸出右手想要抵挡。
男人背后似乎长了眼睛,拉着她向一旁躲闪过去,却没想到她的右手在他背后挡着,酒杯碎片就那样沿着闵星月瓷白的手臂滑了下去。
“啊!…”
她的右手小臂被划出了一道五厘米左右的伤口,酒杯碎片的切口不是那么平整,刺痛的感觉很强烈,闵星月只觉得手臂很痛,很痛。
一些旁观的人看见他竟然拿利器伤人,漂亮的女人手臂上赫然一道带血的伤口,洁白的小臂,渗出来鲜红的血液,令人心疼。
激起了民愤,大堂变得嘈杂起来,随后不到一分钟,半岛酒店的保安便将伤人的男子控制住。
闵星月被陌生男人扶到一旁坐下,看见他熟练的从随身皮箱中翻出消毒工具和纱布,他好看的眉微微皱着,一言不发,坐着的闵星月好似犯了错的小孩,等着老师的批评。
“你是医生吗?”闵星月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嗯。”回答的很简洁。
拿出一些透明药水,男人抬起她手臂仔细看了看伤口,调配好适合她伤口的酒精浓度,毕竟他带的工具不是已经调配好的产品。
“忍着点痛。”
男人用棉签蘸好消毒药水,正准备给她的伤口消毒,闵星月却立马跑着扑进刚赶来的秦构怀里,“秦构…”
她的伤口疼,可是她也没有觉得痛到哭,秦构一来,她就觉得委屈的不行,委屈的直掉眼泪。
“乖,我在。”秦构安抚着怀里的她,“让我看看伤口。”
闵星月伸出右手给他看,眼睛里还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痛…”
秦构急忙将她的手拉过来查看,一道血红色的伤口突兀的攀在她洁白无瑕的手臂上,刺痛了他的眼睛,原本淡漠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愤怒。
竟然敢,他还在身边就有人竟然敢伤她。
“那个渣滓在酒里下了药,如果不快点给伤口消毒,她会越来越痛。”毫无温度的一句话,从陌生男人口中吐出。
秦构早就注意到他了,他是,贺甲以。
“好,”秦构擦干她的眼泪,揉揉她的脸,“乖乖坐着消毒,我去处理一下。”
“这里人多,麻烦你带她去二楼包扎。”秦构转头对贺甲以说道。
秦构的眼睛里是盛怒,背对着那个受伤的笨女人。贺甲以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很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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