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摇摇头,他把刚才拍的照片翻出来给苏律看,苏律拿过相机仔细的看了起来。
尸体上的伤痕的确和林森身上几个微小的伤痕有那么相似的位置,只是仔细看起来,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吧。
相机是可以通过触摸,将照片放大的,苏律将照片放大了一些,看到了尸体脖子后面有一个痕迹。
他指了指这个痕迹,对着小警员说:“你们又仔细的拍过这个点吗?”
小警员拿起相机,仔细看了看苏律指的那个地方。
他们刚才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出现一个这么个痕迹,仔细看起来像什么。
小警员看了半天没看出个什么东西来,苏律一眼就看出,那个是定魂咒。
为什么有人把定魂咒画在了死者的脖子后面,就是为了禁锢死者的灵魂,将死者的三魂七魄禁锢在身体内永世不得超生。
是谁会有这么狠的心,做出这种事情。
“苏哥,你是有什么发现吗?”小警员问,以为苏律有什么发现。
苏律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暂时没看出什么东西来,你们回去帮我把刚才我说的那个图拍的清晰一点可以吗,到时候你发给我吧。”苏律双手插在口袋,转头又去屋子里转了转。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就好像是一件临时出租屋一样,地上有一些水渍,好像是死者走路的时候滴下的。
苏律蹲了下来查看,他看着地上水滴状,水滴状的东西好像不是水渍。
他摸了摸,一种油腻的感觉从指间划过,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层猪油滴在了地板上。
猪油?现场怎么可能会有猪油。
苏律将手指放在鼻子尖上闻了闻,味道好像是尸油,手上的质感也是尸油的感觉。
“小王,你们地板上的东西有提取回去检测吗?”苏律问一旁的小王。
小王推了推眼镜,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登记表,回答说:“有的,这一块有很奇怪的分泌物还是低落物,所有都被拿回去坚持了。”
“好。”
苏律回答了一句,站起身看到窗户上面挂着一串铃铛,风一吹,铃铛就发出一串铃铃铛铛的声音。
苏律皱起眉头,想起林森和自己说的铃铛声。
他带上手套,拿起铃铛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异常。
正当他准备放下铃铛的时候,铃铛对着月光,透漏出一丝紫色的光,苏律这才觉得不对劲。
这是摄魂铃,是有人故意将铃铛放在这里的,用来摄取别人的魂魄。
苏律将铃铛塞到了口袋里,准备带走。
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想想也是没有人看见的,这个铃铛虽然是现场物件,但是关乎整个案件,而且也算是邪物。
死者不是应该只是个普通人吗,为什么会有这个摄魂铃。
“小王,你有查过死者的人际交往吗?”苏律问道。
“苏哥,你是说死者有什么联系的人吗?”
苏律看着小王,说:“不只是联系人,她周围就没有什么朋友吗,还有亲人?说不定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呢?”
“你说这个啊,我们查了死者的周围人际关系,她是一个网络写手,平常啊都是躲在家里码码字,要是出门的话都是晚上没什么人的时候出去,而且她出门都是有规律的。”小王指了指墙壁上的日历。
日历上圈着死者出门的日期,死者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两天出一次门,而且固定在晚上八点左右。
“那她父母呢?就没有一个朋友吗,晚上出门的话,那不是没办法和朋友正常交往?”
“死者父母去年出车祸离开了,至于朋友嘛,现实中死者是没有朋友的,多数朋友都是网络上的朋友,苏哥你也知道,现在网络上造假太多了,即便是找出来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别人领用的假身份证做的。”
假身份证?苏律不见得现在很多网友都是以假身份来相处,要是想要交朋友还是可以交朋友的,现在人的信任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点的。
如果按照调查的来看的话,死者是不可能和一些陌生人有接触的才是。
凶手的行动轨迹看起来很熟悉死者,尤其是死者家里的东西摆放位置,现场充满着死亡的气息,但是在这个家里摆放的东西都很整齐。
如果有人移动原来的东西,那一直摆放的地方,肯定会留下什么痕迹的,可是这个家并美欧发现什么。
“这套房子应该是死者父母留下的,还有就是,几天前居委过来过,说是看到过死者家有男人出现过。”小王将自己调查到的东西告诉了苏律。
苏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这个事情嘛,就要靠你们来调查了,我来只是想看看这里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还有就是......”
苏律打量着这个屋子,这间屋子其实很凉,背阴,没有一丝的阳气。
说白了,这间屋子是最容易惹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的,也很容易被人当做容器使用。
可是,他在这间屋子并没有发现一丝的不干净的东西,甚至包括死者的灵魂。
难道那个灵魂,是因为本体死亡时间太久了,然后灵魂消散了吗。
不可能,苏律连一丝残留都没有看到,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灵魂被打散或是被吃了,这样被吸收的灵魂,是不可能被发现的。
另一种,那就是把整个灵魂抽走,作为培养他想要培养东西的拼凑体之一,那么这一切就有点说得通了,林森的灵魂缺少的那一部分,应该就是因为这样的才是。
这个人想要利用别人的灵魂来做一些仪式,想要利用别人的灵魂达到目的法术有很多,苏律没有办法判断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在摄魂铃上也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灵魂的痕迹,这才是最重点,如果摄魂铃不是用来摄魂,那这个人又是用什么东西来摄取魂魄以及将魂魄带走的。
看来这次遇到的对手不是什么小对手,而是很强劲的对手,一切都不太容易完成,没有任何头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