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红的阴唇包裹在肉柱之上,软软嫩嫩,沾着汁水,随着鸡巴一次又一次的贯入,在柱身上留下一片水亮的痕迹。
乌龙双手掐在白桃腰侧,垂眼便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将那被肏到绯红的小穴撑开,一下下碾压开穴道里的褶皱嫩肉,势如破竹,每一次撞击都向着灵魂的最深处。
来自灵魂的颤栗让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被破开的宫颈口紧紧卡住冠状沟,吸着龟头,这为乌龙每一次的退出和进攻,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腰胯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像是要将白桃肏穿一样,每肏一下都顶的白桃身子晃叁晃。
娇嫩的花朵被这吃人的力道碾碎,一片片的花瓣洒落在白桃身下,随着身姿摇曳,散发出馥郁的香气,花汁四溢。
破碎的呻吟自白桃口中溢出,她喘息急促又娇媚:“老……老公……慢点……轻点……要被肏穿了……唔……”
饱胀的感觉自穴道溢进心房,酸酸麻麻的,刺激的心脏砰砰直跳,白桃身上的绯红越来越深,她十趾紧紧蜷缩起来,穴道收缩的又急又狠。
乌龙就像是没听到她的请求,掐着她腰侧的手力度又重了几分。
雪白的腹肉上留下五道鲜明的红痕,被肏弄的力道越来越大,小腹甚至隐约能看到被龟头高高顶起的弧度。
她是真的要被肏穿了。
“乌龙!”白桃急促而失力地惊叫一声,如同烟雾一样的乳白迅速占领大脑,像是被烟花送到了半空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灵魂出窍。ⓢānjíυsんυщυ.νíρ(sanjiushuwu.vip)
被肏到失禁的小穴像绞刑用的麻绳,狠狠绞压着穴道内作恶的鸡巴,一下两下,力道又快又猛,瞬间就将乌龙绞的精关大开,将那股浓厚的灼精恶狠狠地射进了她的宫胞里。
很奇怪,乌龙身子明明一直是微凉的,但他的精液却每每都会酌烫到白桃缩了身子,像一只被烫熟的小虾,无力的弓着腰,被他灌满子宫。
然后任由那根作孽的欲根插在她的宫颈口里,将唯一的出路堵死,让精液将她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子宫撑得满满登登,小腹微凸。
直到半个小时后,那股灼热的精液同她一体同温,乌龙才会将那粗大的鸡巴自紧小的宫颈口抽出,然后一路劈开穴道,彻底从她体内撤离。
而被灌满的宫胞则像一瓶被人摇晃过的香槟,橡木塞的离去让里边灼白的液体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顺着被高潮折磨的敏感脆弱的阴道一股脑地涌出体外。
被强力劲道冲刷过的阴道再次泛起酥麻酸涩的感觉,白桃咬着舌尖嘤咛一声,感觉液体已经溢出穴口,随后被肏到软烂的穴口贝肉便被乌龙用手指狠狠揩过。
浓稠的灼白挂在他透粉的指尖上,他的指关节也是粉色的,那是欲望的象征,被乳白沾染后的手指更显淫欲。
然后便是习惯性的将手指插进白桃的嘴里,让她用那柔软的小舌将他指腹上的灼白尽数舔食干净。
有了乌龙的精心灌溉,白桃的体质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如今即使已经过去了四年多,她的身体状态和样貌依旧像四年前那般年轻娇嫩,虽然她现在的年纪也很小,但状态的确要比同龄人好太多。
有一丝灼白被乌龙故意抹到唇边,白桃缱绻着小舌,用舌尖将灼白勾进口中,她眼神还处于高潮后的涣散状,但身体已经被乌龙摆弄出了惯性,下意识就将唇边的灼白勾舔进了口中。
乌龙嘴角噙着笑,俯身吻了吻她娇嫩如花的唇,夸她:“宝贝儿真乖。”
白桃猫一样哼了声,蜷缩在餐桌上,漫身全是高潮粉,如同新开出来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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