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脸色惨白。
他想要开口,却喘的实在厉害,九婴上手摸进玉衡内衫,用力拧他乳头。
殷冥看向承华,道:把咒解了,不用这个。
承华收了咒。
玉衡被几只手按在床上,下襟早被撩开,手掌摸在圆软白肉上。
不知几根手指往身子里钻,玉衡忍不住挣动,头顶有人冰冷道:师兄动一下,她便断根肋骨。
玉衡如至冰窟。
三个乾元,也未做太过分的事。
九婴把玉衡推在床上,有人掰开他的腿,直接插进生殖腔,有手指用力捏住生殖腔口的软核,逼得穴里水声渍渍。
每一次深入都难以承受的凶猛,且非常持久,玉衡敞开腿,挨过一个,实在挨不过第二个。
殷冥抱起玉衡往里捅,玉衡哭红了眼,小声哀求道:停一停
太累了
会死啊
性器直插而入,殷冥亲吻玉衡的眼皮,道:你不是想死的么?
九婴把玉衡从殷冥身上扒下来,从上头往玉衡嘴里捅,两根坚硬的阴茎把玉衡上下塞满。
承华喘息着,指甲抵在玉衡会阴处,用力划过:这里,再开个洞。
玉衡吓坏了,胡乱抓住殷冥的手。
承华把那只手掰开,放在他青筋毕露的性器上:手,还是嘴,自己选。
玉衡昏过去一遭,又醒过来,手都要废掉,一道浊液灌进深处,烫的玉衡发抖。
承华压上去时,玉衡哭出了很大声响,他扣住玉衡的手,十指纠缠,淡淡道:给了你机会。
是你不中用。
长时间未满足的性器顶着空了的药瓶,穿透软烂泥泞的生殖腔,一击顶开了宫口,瓶嘴卡在宫胞入口,玉衡受不了的蹬腿,一个劲求饶。
求求你啊
承华缓慢又有力得顶入第二下,瓷身没入大半,他喘息道:忍着。
玉衡噎了口气,好半晌,才叫出了声。
啊!!!
性器蛮横的进入他的身体,腰被扣得紧紧的,粗暴的抽插,脏腑都要被顶得移位。
承华问:这等蠢事,还未做够么?
玉衡如同脱水的鱼,腰肢躬起,又重重落下,在承华底下,濒死似的掉泪,他拼命摇头。
瓷瓶顶进了柔软的宫苞,撬开了合不拢的宫口。
玉衡绞紧了软肉,身下是疾风骤雨一般的冲撞,他拼命想逃,却像被强迫受孕的雌兽一样牢牢困在那个炙热的怀里。
承华在他身上动着,将浊液通通灌进孕囊。
一夜之中,玉衡从咬牙忍耐到了崩溃哭泣求饶,软腔之中骚水喷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能冲软几根阴茎。
昏过去前,玉衡想,他真像个笑话。
这一百年,他的拼命挣扎,隐藏逃避,都好似场声势浩大的闹剧。
只要他还是个废物,最后,仍被死死拿捏在这几个人的掌心里。
若不得自救,天上地下,皆是栖凤殿。
lj预警。
第一百四十章 四人(三)
死字是个禁忌,不单是某个人的禁忌。
不管那日,几人到玉衡面前,原本各自存了什么心思,一旦无法掌控的念头生在眼前,男人们最先想到的镇压方式,永远都是施之暴力。
乾坤侧殿,关了个罪人。
祸害苍生,其罪当诛。
三位帝君将其擒拿,押在乾坤殿后的囚室。
百花仙同麒麟帝商讨婚事,曾路过几回。不大的园子,破瓦寒窑,半零不落,说是囚牢,更像间荒室。
这日,百花仙心情不好,二人婚期已定,可大婚当即,天魔二界却生动荡,日子一拖再拖,又说一月之后。
百花仙从主殿出来,从偏园路过,恰巧遇见几个丫头在墙下偷懒闲聊,一个矮胖婢女指着园子,探头探脑,小声道:你们可知道,这里头关了个什么人么?
旁的一个两个,都摇头说不知。
婢女道:前几日,有人出去,瞧见外头放了告榜说是杀了天界新任花仙,害了魔界少主,烧死妖后,还偷了开元仙尊飞升前留下的玄黄镜,搅的乌烟瘴气,把人暂押魔界,一同镇压
旁人抽气,道: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婢女又道:要是没那么大能耐,怎用得着一同镇压?
众人七嘴八舌,其中有人说:兴许比蛊雕还凶煞
那怎么能比,蛊雕是话本里说的厉害,能被个坤泽降服,指不定我一拳也能锤它个跟头
对啊,一个坤泽都能砍死,还算什么凶兽哈哈
百花仙听了想笑。
前些日子无聊,那时外头也还没这些传闻,她路过偏殿,总觉得熟悉,便推门进去了。
里头哪是什么牢房,哪有什么凶神恶煞,就是个破屋,里头栓了个人。
虽见面唐突,后来却温和有礼。
虽是男子,十分病弱,却难掩冠世之姿。
几个婢女在外头偷懒闲谈,百花仙走出来,咳了一声,便吓得魂不守舍,行礼之后,匆匆走了。
百花仙在外头站了一会儿,院中几棵槐树,枝叶遮天蔽日,倒显得里头阴气森森。她鬼使神差走进去,踏过落叶荫林,推开了屋门。
屋子不大,一床一桌,百花仙不记得自己来过,却又如此熟悉。
房门设得偏,外头竹木森森,又关着窗,说是里头关着人,百花仙在屋里转了一遭,在床上看了一眼,没有瞧见。
屋里沉闷,百花仙心中难受,转身要走,身后忽闻一声:仙子?
百花仙回头,是在床下榻角,蜷了个人。
殿中太暗,她凑近看,阴影之下,确实是前几日同她说话的小郎君。
百花仙道:你?
这才几日,人便瘦得好似只剩一把骨头,毫无血色的脸藏在阴影之下,只看见双惊稠绝艳的眼睛。
玉衡咳了两声,哑声道:仙子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百花仙:我
百花仙说不出个一二,顿了片刻,才道:随意走走。
玉衡点头,应了一声。
屋里静了,落根针都能听到。
上次见面,都是对方开口,百花仙不大习惯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站了些时,又觉得屋中太阴,到桌边摸了油灯。
玉衡有了声音:不要点了。
百花仙一怔。
玉衡轻声道:灯油点着,曾不小心滚在过我身上,实在极痛了,便宁可黑着了
百花仙:哦
百花仙放下油灯,站在原处,更不知说什么好。
静默片刻,百花仙又道:你看起来不大好,要到床上,休息下么?
玉衡摇头:不,不必了。
二人并无多少话好说,百花仙攥着手道:那我先走了。
门开了,阴影下的人动了,道:仙子。
百花仙:嗯?
百花仙背光而立,衣袂风下翻飞,一如当年月下,南水岸边,惊鸿之态。
仙子,依旧是仙子。
在殷冥身边,似乎,是好过在他身边。
玉衡从声音嘶哑,带了几分温和,道:路上小心。
百花仙点头,一脚踏出房门,不知为何,又回身问了一句:一月之后,是我婚成,你想来么?
阴影中的人微微一怔,道:你们还未成婚?
百花仙叹道:没有。
前些日子二界动荡,好容易有惊无险,后头又是帝君情期,十分辛苦
哈玉衡笑了一声。
百花仙话声骤停,道:我说错什么话了?
玉衡摇头,道:没有。
仙子继续道:我今日见他,帝君似乎心情还好,定下了日子,下个月底。
玉衡道:你想我去么?
仙子道:自然,我若不想,怎会问你?
玉衡抬起眼睛,道:我会去的。
百花仙笑道:好,那我改日,来送请柬。
百花仙走了,不知有意无意,房门未关得好,有光透进屋子,光点落在身前。
玉衡伸手去碰。
已过七日,逍遥还未回来。
这日,天界倒是热闹,逍遥仙一个上仙,竟胆敢对天君不敬,怒气冲冲,一脚踹开了凌霄殿门。
外头打的不可开交,巨灵神的金纹三板斧,差点劈开逍遥仙脑袋,殿中忽有人道:让他进来。
巨灵神立马收刀,恭敬应了声是,还不忘把殿门关了。
殿中浅香缭绕,承华高冠博带,衣冠楚楚,案前静思,正襟危坐,外头如此大声响,都岿然不动。
逍遥仙一屁股坐在承华跟前,并不拐弯抹角,直接道:说吧,过往之事,你何时想起来的,又想起了多少?
承华面无表情,淡淡道:不知何意。
逍遥仙掀翻了案上白玉砚台,臭墨浸了满桌:怎么,时至今日,承华帝君还要如此,装模作样么?
承华慢慢抬眼。
逍遥仙坐直了身子,道:你莫摆出这幅架势,我今日来,不是要同你打架,是想问你,他历劫八世,每世皆死于你这陪劫使手上,就算千仇万怨,也早还够了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神界
承华冷淡道:无稽之谈。
逍遥道:八世历劫,不可杀生,积功累德,本该正神归位,却皆因你惨死。
如此古怪,任谁都不会觉得只是巧合。
但你们入了轮回道,饮了忘情汤,就算旧仇难消,亦不会带入下界。于是,我去请教了望渊神君,可有什么法子,可在下界破除忆枷?
话及于此,承华仍面不改色,逍遥都想为他鼓掌。
逍遥继续道:望渊神君言,有种宝器,若可复刻施灵者记忆,将其置于久处之地,会影响神识。闻得此事,我藏了一颗,在药王谷。
承华道:与我何干?
逍遥仙抬手,袖中两颗金色珠子落在桌上,沾了黑墨,噼啪弹响,坠下案几,滚到承华脚下。
逍遥仙道:这两颗转魂珠,是我从仙藤林里找到的。我用灵力探过,虽不得深入,却见着了您的脸
殿中寂静,须臾,承华缓缓起身,鞋底碾碎两颗魂珠,微微勾起嘴角:所以呢?
逍遥仙道:他八世功德换天佑,此世只要庇世三千年,不杀生,佑生灵,便可飞升光明神邸。但如今他已杀生劫败,即使丹修至顶,也不过飞升二阶小官,已无法撼动如今神首之位,不知上神还如此为难,扣他在人界受苦,是想如何?
承华未语。
逍遥仙坐下,端起桌上茶盏,喝了一口,苦得惊人。
逍遥仙皱眉,放了杯子,道:如此难答?
我不妨提醒神君一句,铃兰之死,已足够引目,你我二人,都已违神条律令,适可而止,方为良策。
承华侧身看向他,道:适可而止?
逍遥仙点头:适可而止。
承华遽然冷笑:有悖神律?我从不在乎那些。
我就悖了,又能如何?
逍遥仙一怔,随即道:临渊神君执掌神劫,此事,我若如实通禀,降下天罚
承华淡淡道:你以为,我惧天罚?
他是我的鼎器,他私修功德,犯我忌讳,就算我将他揉碎捏死,都不关旁人之事。
逍遥仙当即火起,怒道:鼎又如何,鼎亦是人,有血有肉,会痛有心。以他当年资质,飞升不过早晚,硬是被你以炉鼎器名带入神界,如今已过万年,就算他曾千责万错,这些年在你身边,也该还净了吧。
逍遥仙怒气冲天,越喊越急,承华岿然不动的死样子,只淡淡道:不能。
逍遥仙一拳锤在棉花上,咬牙切齿,分外无力。
承华道:他无心,更不痛,不必你来担忧。
殿中骤然死寂,这番话下来,已是扯破脸皮。
许久,逍遥仙才又开口,道:我不知你有何图谋,我是拿你不能如何,你亦动不得我,你我二人,便就如此了,但
逍遥仙抬头,目中精光烁烁:我这一身好毒,却能轻而易举,杀了玉衡。
承华抬了眼:你敢。
逍遥仙冷笑道:神君莫要杀人似的看我,若非绝境,我不会如此
承华微微皱眉,逍遥仙心下一跳,摆手道:我本意,并非跟你斗个死我活,更不是想玉衡这世死于我手,我只想神君答应我个条件
承华道:什么?
逍遥仙道:撤下乾坤殿外的结界,我去看他,你不能拦我。
承华静默许久,道:好。
出门之前,承华淡淡道:你对他很是上心,从神界道下境。
陪劫官小小一职,下等神数以百计,等着差遣,哪用得着他这数人下来。
逍遥步子一顿。
那日,玉衡站在神柳树下,素衣若雪,风中衣袂翻飞,祸斗在他身边,温驯舔他手掌。
他刚历劫回来,上世本功德圆满,飞升之际为人陷害,火刑而死。
玉衡道:神君,十日之后,我再下凡界渡劫,请帮我这次。
逍遥一怔,随即道:如何帮你?
玉衡道:辛苦神君,请命陪我下界走这一趟。
逍遥道:为何是我?
玉衡勾起嘴唇,笑道:自然是,司药神君人美心善。
树下之人肤色冷白,嘴唇殷红,只是站在眼前,什么都不必做,掀起眼皮亦能卷出浓墨重彩的稠艳,震得人心神恍惚。
色令智昏,他点了头。
玉衡递给他一颗魂珠和一纸诀咒,司药神君先捏着珠子瞧过两眼,抽气道:这等宝器,你从哪里弄来的?
玉衡道:偷的。
司药神君忙把东西藏好,玉衡笑了一声道:不必害怕,这东西还有许多,丢了一颗,他们察觉不到。
司药神君叹息道:九荒宫果真财大气粗。话说回来,这次历劫,你可有什么嘱托?
玉衡道:下界之后,无论我如何一心求死,都请尽力救我性命。
司药神君道:他们若真是想要杀你,我拦不住他。
玉衡眯起眼睛,笑道:不会,至少这次,他未达目的前,该是不会。
但他倘若忽想起些什么,一时怨愤过头,没个轻重,还要劳烦司药神君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