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衣衫不整,这样被拖过去,天界十三宫,谁都能瞧见他这不堪入目的模样。
天帝道:不?
玉衡盯着地面,道:不
他松开手,玉衡腿上锁链垂在地上,玉衡心下狂跳,往殿中爬了两步。
承华掌心一亮,化出条捆仙索,叠了三折,玉衡爬进半个身子,重重一鞭夹着链风,雷霆般落下。
玉衡在地上滚了几遭,撞在门上,甚大声响。
铃兰腿上发软,往内殿中退了几步。
第二鞭落下,玉衡叫出了声,他狼狈不堪,在地上乱爬,躲着鞭风,却避无可避,一条闷青从后腰延至臀底。
一指宽的链条追着破破烂烂的坤泽,玉衡忍不住呜咽流泪,每爬一步,鞭风便追一步。
直到他散了所有力气,一身斑驳血污,赤身裸体趴在地上,如同滩烂泥,承华走过来了,踩住玉衡脚腕,道:听话么?
玉衡的手指几乎要抠进身下的玉石板,眼中所有羞耻哀求,都在承华再次抬手时碎了。
玉衡咳出一口血,崩溃道:你打死我吧!
好。
承华面无表情,几鞭下来,玉衡从殿门滚到内殿,身上一条条渗血的指头宽青淤,其中有一鞭落在腿间,玉衡身体僵硬,好半晌未能喘气,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用尽力气,哭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回去呜
承华居高临下,道:回哪里?
玉衡哽咽道:栖凤殿。
承华收了捆仙索,温声道:好。
玉衡连滚带爬,被承华拖回栖凤殿。
路上,倒是未遇到什么旁人。
那日栖凤殿中,承华膝盖抵开玉衡双腿,摘下头上桃木道簪。
簪子尖端划开玉衡腿根处的雪白软肉,一笔一划,横竖成字。
玉衡没什么力气挣动。
承华道:你记不住凌云殿的主子,我帮你刻在身上。
若有下次承华三根手指插进玉衡肉穴嫩处,撑开褶皱,尖锐簪头抵上软肉,扎得玉衡抖如筛糠。
承华冷冷地道:就只能刻在师兄身子里了。
玉衡不得不点头,闭着眼睛哭。
承华抱着玉衡进了后殿圣水池。
凝雪脂玉的身子已青紫斑驳,双腿抬在承华肩膀,他身下一口软穴,却被凶狠的肉刃寸寸磨剐。
承华褪了外裳,雪白亵衣微敞,他动的铁马金刀,整入整出,热汗从强健的胸膛淌落。
玉衡赤身裸体,说不出的脏污下贱,躺在冷砖之上,被人操干。
承华问:你喜欢谁?
玉衡失神呜咽:啊仙子。
承华冷声道:不对。
你在凌云殿中,叫出别人名字,已是数次。
承华按住玉衡身子,摸出瓶恶药,掰开玉衡双腿,灌进这副早已难经蹂躏的破烂身子。
玉衡尝过这东西厉害,第一次用这物,从被人稍微触碰就热潮涌动,痉挛乱颤,到最后高潮不歇,刻刻层叠,身子快乐到崩溃痛苦,被榨干到昏厥脱水,几欲挛死于男人身下。
玉衡凄叫道:我不想饶了我吧
玉衡瞪大眼睛,拼命拒绝,却无力回天。
冷液卷起热潮,承华从桌前摸了支毛硬豪笔,探入玉衡已被打开的生殖腔,将情液一点点涂满整个内腔。
春情醉,天下第一恶药,这瓶是提了承华信香,纯酿而成,几滴便能叫贞洁烈妇浪荡流涎,淫液横流。
如此剂量,大约是要将玉衡这身枯骨烧碎成灰。
太过恐怖。
毫无自尊的哀求毫无效果,玉衡爬动身体,想逃,更想去死。
无路可退的坤泽被按下,拖回原处,因媚药已敏感到隐痛的肉体,困在承华身下。
承华又问:师兄爱谁?
玉衡不肯松口:仙子。
承华摇头,叹道:还是错的。
话罢,玉衡身子忽而猛颤,身子不受控制痉挛。
玉衡哀叫出声,他不可置信低头,却见承华抽出光秃秃笔杆,竟是用了术法,将笔尖硬毛端散碎在了玉衡身子里。
软弱的生殖腔如同散了千万根粗硬尖针,玉衡在地上打滚痉挛,强烈至极的刺激逼他不断高潮,骚水不间断冲刷软穴,潮喷到动弹不得,身下水色黏液溅薄红,承华揉着玉衡小腹,又问你喜欢谁?
玉衡死一般开着眼睛,承华拉开玉衡玉腿,埋进去时,玉衡抖颤着,手指蜷曲,喉间压着血腥,崩溃大哭道:啊救命
承华抚摸玉衡被冷汗浸透,黏在额角的乌发,道:想清楚,该如何答我。
玉衡便叫救命,边叫出承华完全不想听的那句:仙子。
第二日,栖凤殿门开时,逍遥仙被请到了。
铃兰跟进殿中,瞧见榻上好似已经被玩死的落魄仙君。
逍遥上仙嘴唇发抖,跪下把脉为人诊治,脸色越摸越白。他正要开口,却听天君淡淡道:治好他。
逍遥上仙面色微缓,道:是。
天君摸上玉衡脚踝,道:今日,还要穿乌金环。
高能 虐待 疼痛 慎入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逍遥上仙嘴唇蠕动,本有话说。
天帝冷淡道:上仙若嫌麻烦,便叫他自生自灭。
逍遥上仙嘴里的威胁噎进喉咙,一个字都吐不出。承华面无表情抱起玉衡,回了凌云殿。
狗可以牵出来教训,却还是要拴在自己家门口。
逍遥上仙咬牙,重重喘出两口粗气,等承华抱着人不见踪影,黑底官靴才踹上栖凤殿门,轰然巨响。
天帝将人用破褥卷起来,扔在了凌云殿口。
天魔交界有些摩擦,巨灵神把天帝请走,逍遥才赶过来。
玉衡趴在门口,外头风凉,他呛了风,小声咳得厉害,顺着嘴角往外淌着血沫。
逍遥上仙眼睛发热,喉咙发紧,抱起玉衡,踏入殿内,抬手将门掩了。
殿门闭合前,铃兰已站在屋中。
逍遥上仙抬眼看到来人,强耐住怒气,压低声音,道:滚。
铃兰涎皮赖脸,笑了一声:呵,我就是不走,你又能如何?
逍遥上仙看他一眼都觉得眼脏,磨牙道:下作。
铃兰的笑僵在脸上,慢慢冷了脸,道:我是真不知,逍遥上仙与我有何不同,你我二人,皆是从他身上吸血
不知上仙有何脸面,说我下作呢?
最后一句,震得逍遥上仙身体僵硬。
被揭开伤疤,逍遥上仙勃然大怒,可张了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该咬牙切齿,攥住铃兰襟口,一字一句告诉他,他从来都没有错。
他本就曾身是人人净重的药尊上仙,如今也只是归位!
他本就锦衣华服,是遇到这个自诩公道无私的蠢货,才害他潦倒落魄!
吸血?!
吸谁的血?!
他有什么错?!
逍遥上仙满腔怨愤,恶劣的话本要脱口而出,却听一声重咳,怀里的人呕了他满身的血。
逍遥上仙手脚发软,抱着人从怀中摸药,一瓶回魂丹都塞进玉衡嘴里。
玉衡咽不下丹药,逍遥摸着满手的血,心急如焚,情急之下用嘴含了,撬开玉衡的嘴,用舌头往里头推。
好容易喂进去几颗。
铃兰寻了把红木椅,冷眼看着逍遥上仙惊慌失措,翘了腿道:呦,此时救起人来,倒显得情深义重
可他有今日,不都因为你么?
再说,当初那颗灵丹可是玉衡仙君自愿赠我的,可逍遥上仙您这
铃兰嗤笑一声,道:才是背叛。
背叛二字,如同尖刀,扎进逍遥上仙心头,潺潺往外流的,都是黑血。
找死!
逍遥上仙霎时暴怒,抬手间灵光爆涨,阵诀骤现,竟大别过往,颇有雷霆之势。
铃兰当即起身,惊道:逍遥上仙如今恢复仙位,身上贬枷已解,还真是厉害,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冲动,我可是天君请来的上宾
逍遥上仙重重磨牙:我管你什么上宾
眼看要动手,殿内剑拔弩张,灵波乱撞。此时,逍遥上仙怀中闷闷一点声响,玉衡睁了眼。
玉衡神志不清,看到逍遥上仙,似是不信,茫然且迟疑,小心翼翼道:逍遥?
逍遥上仙忙道:你怎么样?
逍遥上仙下意识探玉衡手腕,却误触到玉衡手上钉环,玉衡身子弹动一下,脸色比方才还要白,胸口滞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起伏。
玉衡哭道:逍遥
几颗药撑起的那点精神也就如此,一个名字嚼了两遍,人又昏死过去。
逍遥上仙无心再同铃兰废话。
玉衡昏睡了整日,逍遥上仙连哄带灌,给玉衡喂了满肚子汤药。
玉衡被拴在门前,自不能开门通气,殿内苦腥味甚重。
铃兰原身灵草,抽抽鼻子,心道,就这一碗不起眼的黑汤药,里头九品仙芝,赤金岁莲,玄武仙参往往都是仙品。
铃兰心道,这位落魄了的玉衡仙君,迟早要将天界仙草阁都要搬空。
重剂之下,夜里玉衡睁眼,逍遥上仙早已退下,承华已归殿,换了衣袍。
玉衡人还发痴,铃兰抬眼看到天君眼神,便有眼力的退出去了。
晚上人睁了眼,隔日清晨又是昏的。
浑身是伤,不人不鬼。
铃兰往殿中扒了一眼,薄的跟张纸片儿似的人摊手摊脚,躺在地上,破毡盖在身上,像块裹尸布。
天帝冠正衣端的出了殿,刚踏出殿门,逍遥上仙就半步不差的进来。
今日与昨日并无什么不同,不过是玉衡中途再没醒过。
铃兰在一旁闲的心痒,凑上来问:我有什么能帮上忙?
逍遥上仙好似对他就只会说这一个字:滚!
铃兰置若罔闻,走到玉衡跟前,瞧见玉衡惨白腕上净是血孔。
约是这几日人昏躺着,甚少吃喝,人又薄了几分,钉环是摘下又重新往上挪到服帖位置,才又扣上。
铃兰盯着那皮肉外翻的黑红血孔,咧嘴道:这疼不疼?
逍遥上仙冷笑:你来试试。
铃兰连忙摆手:算了,算了
饶是逍遥上仙虎狼之剂,今夜,天君归殿,玉衡仙君仍未能醒。
铃兰在殿外靠着墙角昏昏欲睡,夜中,却忽而惊醒。
殿门摇晃,混着避音咒都挡不住的凄叫,四月风寒,却吹的人十分燥热。
铃兰想,一连三日都是如此,这位玉衡仙君,大抵是抠着了天君逆鳞。
第四日白日,终是与前几日有些不同了。帝君踏出凌霄殿,逍遥上仙没来。
铃兰微惑,心道,莫非经了这些日子,天君终于将这坤泽玩死了?
铃兰踏进殿中,人微一愣,玉衡仙君竟是睁着眼的。
冷硬脏污的地上,竹玉般指骨轻攥着破毡,玉衡循声侧头,细若游丝的声音,宛若青莲落水缓慢荡开。
是你。玉衡开口,冷淡虚软,还有点说不出的失望厌弃。
铃兰全然不理,凑上来道:是我,这几日都是我在照顾,不过今日有趣,仙君还能醒着?!
玉衡闭眼,哑声道:睡了。
一声惫哑至极的睡了,封不住铃兰的嘴,又问:
铃兰:仙君昨夜睡得可好?
玉衡:
睡得可好?
昨夜,玉衡从剧痛中惊醒,承华将腐痕生肌的灵药灌进铃口,又把玉簪戳入。
软穴中巨物鞭挞,几要捅穿生殖腔顶入孕囊,玉衡哭着醒来,承华灌了五颗逍遥上仙特制的封灵丹,将他神智暂时钉死在躯壳中。
玉衡死去活来,身子早已驯服。
夜里,他抱着承华脖颈磨蹭求饶,下贱得如条母狗,可承华每每问他心悦者谁,玉衡还是脱口而出:仙子。
铃兰说话,玉衡未答。
这丹药太过狠辣,未熬过去之前,哪怕闭着眼睛,也只能痛苦至极的清醒。
铃兰聒噪,张口闭口都是些蠢问题。
玉衡全然不理,闭眼分秒挨着药效。
日起月落,暮色渐蜕,蒙蒙日色透过窗笼,散在玉衡身上。
玉衡仙君合着眼睛,煞白脸上氤了朝色,乌睫微颤,稠艳旖旎。人躺在光影下,颈如美玉,数处痕淤青,仿若宣纸洇墨,杂欲横生。
一道黑影将光掩了,玉衡身上冷,人刚皱眉,面上却一温,被谁摸了一把。
玉衡一颤,倏然睁眼,视线在铃兰与他伸出的手间徘徊。
玉衡拧紧眉毛,道:你有大病?
第一百一十六章
玉衡道:你有大病?
铃兰:
玉衡一张嘴,满室旖旎骤然消散。铃兰眉毛一抽,讷讷收手。
玉衡瞪了铃兰片刻,见他未再逾矩,眉间煞气才缓慢退散。
玉衡被块儿破毡裹的严实,身子都遮在布料底下,只脖颈露出小片儿白肉。
铃兰正盯着他瞧,玉衡忽问:这几日逍遥上仙可曾来过?
铃兰抬头,跟玉衡对视,道:没有,这几日我都在仙君身边照顾,从未见过逍遥上仙。
哦。
玉衡点头,脸上惫色更深,嗤笑一声。
铃兰道:仙君笑什么?
玉衡道:我本以为我如今这样,若非有逍遥上仙妙手回春,是无论如何都救不回来的,未成想骨头竟越发硬了,不用他来,也能喘上这一口气
铃兰问:仙君想他?
玉衡未语。
他昏昏沉沉时,好似见着了逍遥。
温柔体贴,还是药王谷中那个模样。
须臾,玉衡摇了摇头,斜斜倚着殿门叹气。
怎么可能。逍遥上仙如此厌他,怎会再入凌云殿,怎么会满目忧虑,全是关心?
大梦种种,皆是幻象。
玉衡闭目养神,昨夜下来,实在太累。
好在昨承华虽然凶狠,一根狞粗巨物干的人七荤八素,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到底收敛了,若是还按栖凤殿那样走一遭,怕是命真要没了。
玉衡本有更多话要问铃兰,却实在疲惫,若非药物控制,被迫清醒,他早就昏死过去。
闲谈两句,铃兰倒是兴起,两腿一叉,双手抱胸,盘坐在玉衡身边。
玉衡闭着眼都能察觉铃兰视线,眉头越皱越紧,嘴唇紧抿,好一会儿后,忽的深吸口气,倏然睁眼。
玉衡火气直冲头顶,道:看够了么?
铃兰恬不知耻,眼神在玉衡身上舔,黏糊道:不够。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