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夏历正在房内补觉,他昨晚忙到快四五更才回来。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几声响。
夏历觉得八成是温羽迟那边又有了吩咐,他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
干脆假装没听见好了。
“在吗?”
是白姑娘的声音,夏历叹了口气不得已开了门。
白灵听见房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夏历蓬着头发:
“白姑娘,有什么事吗?”
“实在打扰了,能不能告诉我温羽迟为了给我补过生辰在进行一个多大的计划?”
其实在白灵醒来之后她就可以随意走动了,不过白灵为了炼药的事情还一直在温羽迟准备的小院呆着。
今天她实在忍不了了。
这几天温羽迟和司越一直都很忙。
司越告诉她,他和温羽迟在准备给白灵补过生辰的事情。
白灵问温羽迟,但是温羽迟什么也不说。
在白灵的几番追问下,司越才松了口,告诉了白灵他参与过的事情。
除了意料之中的马车和游园活动,温羽迟竟然把辞海的厨子都请过来了?
白灵都有点怀疑她的生辰真的是过一天吗?
她好像听了一个大计划的冰山一角,感觉只为了过个生辰太离谱了。
白灵去找温羽迟想让他简单一点,结果连带着司越都被踢出了计划之外。
夏历也正为这事情发愁,温羽迟是那种做事之前喜欢大小事务详尽清晰的人,至于具体都是夏历带着人去执行。
定在几日后的白灵生辰,温羽迟已经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为了给白灵补过这个生辰,常常一点点的抠细节到后半夜才睡。
夏历也不是不想,只是看着温羽迟再怎么熬下去...
他思索完毕后,从房内拿出一卷长长的卷轴。
“要打开吗?”
这全部打开又不知道卷回去得到什么时候了。
白灵摇摇头走出了夏历的房间。
午膳时候温羽迟心情很好的拄着拐进来。
一日叁次服用白灵给他做的那些丹药后,他恢复的很快,等到能承受了偶尔还会给自己加大药量,虽然还是硬的难受,不过为了快点好,时间长了也忍得下来。
至于拄拐,实在是太久没走路,他还没熟悉落地的感觉。
白灵将温羽迟扶到桌前语重心长的说,想自己动手给自己办生辰的事情。
“...那些已经不能改的就算了,剩下的我自己来便是。”
温羽迟的脸瞬间就不好看了,他不太喜欢临时变动已经决定好的计划,况且是准备了一半的补过生辰的行程安排。
他将白灵的生辰看的很重要,为了他的事情已经错过了日子已经让他有些难受了。
温羽迟反驳了几句,说哪有过生辰的人给自己办的道理?
白灵像是等着他这句话一样:
“你现在伤才刚有起色,两头忙碌对身子也不好。”
“我安排的肯定是最符合心意的,你们待我如此好,过几日生辰我也亲手送礼给你们。”
司越咳了一声,温羽迟听到前半句还想反驳,但是后半句嘛。
夏历如蒙特赦般,暂时的歇息了起来。
白灵开始着手准备起自己的生辰。
她的想法很简单,上午的事情既然已经被温羽迟安排好了不能改,那她下午就简单的做个饭,然后送个礼给他们。
第一次自己给自己过生辰,她感觉都不是为自己而过的,而是为了让另外两个人休息省心。
入夜了,白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想了很久,决定送温羽迟一个香囊。
毕竟他这种有身份的人随身带个香囊还是很必要的,里面的香料可以自己挑选,属于比较用心实用的一种了。
至于司越。
白灵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压着声音对黑漆漆的院中唤了一声:
“司越。”
司越立刻从黑暗中现身了。
虽然是夏夜,但白灵还是有些不忍:“以后夜里别守着我了,没人会来对我不利的。”
“我不放心。”
温羽迟其实给司越准备了房间,只不过自从白灵醒来后的每个晚上,司越都会在外边守着她。
白灵拍拍司越肩上沾染到的叶子。
他还穿着那身深色衣物。
白灵想了想,他穿浅色应该也很好看的。
“要守也别在外面。”
司越本想摇头,却被白灵一把拉了进去。
白灵从柜中搜索几番后拿出了软尺,司越也看见了她拿的东西:
“你要送我衣服吗?”
两人形影不离,白灵知道瞒不住他,点了点头。
没想到司越听罢开始脱起衣物来。
白灵手里拿着软尺怔愣的有些脸红,有些麦色的肌肤大片在眼前展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这样更准一点。”
白灵强装镇定的继续量起了尺寸。
她抿起唇眼神都有些涣散,司越身上的草木香向她冲来,白灵的心思自动飘到以前和司越在小木屋的时候,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咳——”
男人蹲下身:“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想到前两天的求欢未果,白灵恨不得一头扑在他的胸口。
她已经馋成这个样子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