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有花枝俏 作者:醉是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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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他,是因为什么?
仅仅不过因为他太像年少的程淇。
☆、my girl,my girl……
我却刻意减少了与江然的相处。
因为我害怕会变成和程淇一样的结局。
于他而言,也不公平。
我更讨厌他身边那些芊芊绕绕的关系。
大抵他和我也是如此,暧昧。
他后来发的信息打的电话我都告诉我在忙,他大概也失去了耐心,没有再联系。
我们的生命中很多人也是这样慢慢走失。
同宿舍的一个姑娘是江然的铁粉,跟着他学吉他。
天天叽叽喳喳,告诉我江然的事。
她叫于小南。
“程安,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和江然老师在交往。”
我摇摇头。
“天天去琴行的女孩子一波又一波,仰慕江然老师。”她一边翻杂志一边说。
“江然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很像。”
小南爬到我床头,眨着眼睛问,“男朋友吗?”
“算是吧。”我的脑海再次想起那个熟悉的人。
“程安,你真好,你看总有人喜欢着你。”
我拍拍她的头,“总有吗?”
“不是吗?江然老师应该也喜欢你吧?”
我笑笑,“你都说了那么多喜欢他的漂亮女生,他为何喜欢我?”
“程安,你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你知道吗?亲和力和正能量吧,反正和其他女生不一样啊。”小南抱着床头的小黄人玩偶对我说。
我还是摇摇头。
在心里忍不住想,我和江然已经多天未联系,我没有再找他,他也大概把我忘了吧。
是不是连这一点都和程淇像,都不喜欢我。
上海繁华,繁华外表下也有不为人知的虚伪。
学院门口的名车络绎不绝,有浓妆的女生穿着妖艳的裙子坐在豪华的敞篷车里。
上天给我一张普通的脸,算不上漂亮。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对,的确挺好的。
我唯一觉得自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漂亮是程淇选择沈嘉的时候。
那时我在想,如果我和沈嘉一样漂亮他会不会就选择爱我呢?
过了很久我才明白,不是属于自己的,所以他才会走。
年少的故事,他和我之间的不是爱情。
我就是如此平凡而又如此努力,简单纯粹,不漂亮也罢。
上海的夏季到来了,小小的城市,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车辆繁多。
学院定期要上交论文,我和一个美籍的女孩是一组,她叫于颜。
烫了一个可爱的蛋卷头,我们经常叫她蛋卷。
前期我负责的信息采集和整理,她家里有事,请了一个月的假。
交论文的晚上我在辅导班做兼职,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的电脑密码。
于颜和我的交往并不多,也是一个寝室,我们话不多,一是因为我比较忙,二是她性格内敛。
第二天在学校官网查看论文资料的时候,我一页一页往下翻,最后看到我的论文,署名于颜。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给她打电话。
她轻描淡写说,是吗?那我忘了,我打自己名字比较熟练。
电话这端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一篇论文,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然后署名却是别人。
“于颜,你没有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程安,我不是有意。”
“论文这么重要的事你告诉我不是有意吗?”
“那随便你吧。”
然后她挂了电话。
不过几句敷衍而已。
我接着打电话给负责这件事的许思成老师。
估计这两天的事让他焦头烂额,他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直接去了办公室找他。
楼道安静,我穿着帆布鞋,到办公室门口,里面开着冷气,应该有人。
我敲门无人应。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然后推门进去。
然后我看到的场景却让我作呕。
于颜,坐在布艺沙发上,专心致志地涂口红。
衬衫的领口凌乱,有明显的吻痕。
她看着我,站起身来。
“程安,你还真的能找到这里?”
“我找许思成老师。”
“他不在。”
“那你在这里干嘛?”我穿着帆布鞋比穿高跟鞋的她矮很多。
“不关你事。”她没有看我,“你来是为了论文的事情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
“那程安,室友一场,我劝告你,这件事不会有人帮你。”
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
我甩开她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然后我开始呕吐,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恶心。
仿佛我要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我坐在草地上,胃里是一阵一阵抽搐的疼。
我感到一种绝望,并且无助。
于颜讲的对,没有人会帮我。
我握紧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疼的难受。
我很想哭,有憋得难受。
我低头看见熟悉的白色球鞋。
是江然骑车经过,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程安,你怎么了?”
我忍不住大哭,“这是我的,我的,我的。”
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才会哭泣,我见到他,终于可以把我的眼泪宣泄出来。
他停车拍拍我的背,低下身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我想离开这所学校,我不想在这里待了。”我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我心里是无限的绝望,多年求学,经历过许多事情,艰难处境也有,但这大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既然这么不公平,那我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多年信仰化为乌有。
“找个凉快的地方,我们慢慢讲好不好?”他扶我起来。
我没拒绝,江然的话我一般都不会拒绝。
那么像程淇的一个人,我怎么会拒绝他的话?
在街角的一家小小奶茶店,他安静地听我讲完了这件事,然后用纸巾擦去了我脸上的泪痕。
“程安,你遇到事情为什么不找我?”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会帮你。你生性单纯,没有半点心机,那些胸有城府的人,你对付不来。”
“我想离开。”
“你可以离开,但不必因为这件事,不值得。”
我没有再说话。
他点了咖啡雪顶,冰激凌还是原来的口感。
咖啡有些苦,两者搭配得刚刚好。
“我帮你。”说完这句话,他去买了单。
甚至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出现了,他说他会帮我。
在这个城市,愿意陪我一程的人又有几个?
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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