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 多云
“我今天出发,要去A国出差半个月。”
今天刚起床,徐言枭就把我拽到梳妆镜面前,给我梳头。他的手很大, 难免扯得我头发有些生疼,但是我只能闭着眼默默承受。如果我敢抱怨一句,我不敢想象后果。
自从上次陈蓉来过以后,他把我看得非常紧。就连吃饭都必须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每吃一口菜,他温热的鼻息都能穿过我的衣领,袭击我的后背和胸腔,让我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哪怕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也觉得仿佛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我的情绪很不稳定,他就给我吃了抗抑郁和焦虑的药物,我每天只能呆呆地坐在床上和桌前,几乎忘记了自己要去干什么。徐言枭却对此十分满意。
“乖乖,怎么了?”徐言枭俯下身,在我的腮边印下一个吻。他知道我不喜欢他亲我的嘴唇,想讨好我的时候,便只能亲吻我的脸颊。
我从神游里缓过神来,扭头看着他说:“好,我明白了。”他失望地撇了撇嘴,说实话,他长得真的非常好看。优越的身高和肩宽,让他在人群里十分出众,总是把头发束成背头,不但不觉得他很装,反而觉得他很成熟,很有成功人士的 气势。如刀雕刻出来的五官也很立体,让我不由得想起上世纪的一个男明星,好像是叫尊龙吧,我不记得了。棱角分明的阳刚里带着几分柔和,我似乎记得一篇杂志上就是这么形容那个男明星的,用来形容他似乎也很合适。我不想知道,也不愿意再思考下去了。药物让我 的头脑发昏,但凡想要认真思考什么,就会发疼,发蒙。⑸⑹мs.ⅭⅭ(56ms.cc)
“对我为什么一直这么冷漠?”徐言枭抱着我在怀里,轻轻吻了我的额角。我没有抗拒,他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发丝:“乖孩子。”说着,起身从一旁拿出一本书塞在我面前:“本来想等你下次生日送给你的。我离开的这几天怕你太麻烦,就看看书吧。”是一本诗集,我脑海里闪过爸爸捧着书本对我朗诵诗篇的样子,他总是对于文学和艺术那么投入,而且说到一半,他还会滑稽地停下来手舞足蹈的告诉我哪里写得好。
“拿开。”我的语气冷冰冰的,我不愿意看见这些能唤起我过去美好回忆的书籍。我做不到回忆——没有勇气,因为有了过去的美好,现在的满目疮痍才更加显得可悲。
徐言枭耸了耸肩,把书归位:“好了,坏脾气的小朋友。你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就放在这里。”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腕表:“我该走了,保重。小东西。”他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小脸涨红,呼吸不畅,这才满足地在我唇瓣上深深一吻。
我却趴在宽大的床上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下午时分,陈蓉来给我上课了。
他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清清淡淡的,让我想起了昔日的家。在他身边,我总是很平和。
陈蓉用手上薄薄的纸卷成的纸筒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怎么又走神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不知道是他身上的味道让我痴迷,还是药物的关系,在他身边,我总是无法集中在钢琴上。我不愿意说我爱他,这样会害了他的。就连在心里想想都不敢。
陈蓉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T恤短袖上衣,下面是 黑色的牛仔裤,他的眼睛那么诚挚、善良。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阳光的颜色。陈蓉说:“怎么了?你一整天状态都不是很好。”我低下头:“这不是您的分内之事。”陈蓉却皱了皱眉:“怎么能这么说?虽然我比你小,也只是你的钢琴老师罢了,但是我还是应该关心我的学生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说着,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覆盖在了我的手上。好温暖,我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我居然有些想哭。
少年把手很快就缩了回去,我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心里一团黑色的烟雾腾起,我皱着眉,满脸委屈地看着他说:“抱歉,我的手一直在抖陈老师,您可以握着我的手教我吗?”
空旷 的琴房变得更加安静,我都能听见他加快的呼吸声。
最后,他还是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和我共同弹琴。我们弹了一首又一首,我从来没有觉得弹钢琴是这么愉悦的一件事。我听着他的心跳,心情大好,脑袋也清楚了不少。徐言枭的手总是很冰冷,他的手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做爱时候猛烈 的控制就是犯错时候的惩罚的鞭挞。陈蓉对我来说,像一颗融化的巧克力,你没办法真正把他捧起来,但是甜甜的,软绵的触感,哪怕你只是浅尝即止也足以。
“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陈蓉放开了我的手,我能看见他脸上不正常的 红晕。我今天穿了一条银色的连体长裙,刚好勾勒出完美的 曲线,对于一个18岁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确实诱惑太大了。我却轻轻走上前了。
“陈老师,您的心跳好快。”
我慢慢说着,不等他说话,先吻住了他的嘴唇。
温热,绵软,带着一点被唾液浸润的顺滑,我们接吻了。他先愣了愣,便抱住了我,紧紧把我拥抱在怀里。我这才发现,他身上也有点淡淡的香水味,让人舒服的海浪的味道。我闭上眼,和他肆意亲吻。我不需要问他一个字,也不用多说一句话,此刻,只要抱着彼此就足够。
也许是出轨报复徐言枭的快感,我今天的小穴湿的特别快。平时徐言枭总是要做很多前戏才能勉强插入,今天却刚刚褪下双方的衣物,就能看见我的大腿间隐隐约约的水渍。陈蓉害羞地捂着双腿之间的地方,我温柔地上前打开他的手:“别害羞。”“可是林夫人唔!”
我很少做这种事情,我掰开他的手,一口含住了他已经完全发硬的肉棒。他的肉棒很好看,是浅粉色,昂扬的姿态和尺寸完全不输于徐言枭,甚至比他更加有活力。在我 的嘴里迫不及待地跳动着。小舌勾勒过包皮的内侧和外侧,又攀附上男人最敏感的马眼,我忘情地嘬着这根青春的鸡巴。
“不要叫我林夫人,叫我姐姐吧。”我抬起脸,眸色迷离地看着他。丰满的乳房刚好可以包裹住他的肉棒,在乳肉的挤压下,肉棒愈发青筋暴起,一副快要缴械投降的样子。我魅惑一笑:“可不要太快认输啊。”
陈蓉已经头脑发昏,只能红着脸小声喊:“姐姐姐姐好舒服唔”
为了避免他太快缴械,我侧躺在床上,主动打开双腿,露出白白嫩嫩,没有一根毛的阴部。徐言枭对于这里的保护十分看重,哪怕粗暴的性爱过也会让我好好养护一番,所以紧致程度还是和处女无二,颜色也是诱人的粉色。
陈蓉无法抗拒,我猜他也不想抗拒。
“是是这里吗?”巨大的龟头磨蹭着我的阴部,我眯着眼低声哼哼着,点了点头。陈蓉深呼吸了一下,挺腰插入。紧致的小穴立刻包裹住了处男的肉棒,舒服得他眯着眼,粉色 的舌尖微微露出,比女孩子还要妩媚的 表情,实在是太叫人怜惜了。我抱住了他,丰满圆润的胳膊和微微发凉的肌肤碰撞上他已经被情欲点燃的身子,我们就这样滚在了一起。
肉棒一旦插入小穴,哪怕是处男也知道该如何活动,陈蓉眯着眼,小声在我怀里哼着,腰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歇,生怕我会不高兴一般,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我享受着,微微扬起脖颈,再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以资鼓励,让怀里小狗儿一样的人儿愈发卖力起来。
在我的怀里,他很喜欢含住我的乳房。是温柔地含住乳尖,再用舌尖像小婴儿一般舔舐,我承认,我很喜欢。
“我不行了,姐姐唔!”陈蓉一个没忍住,滚烫的精液如数射入我的体内。
我也到达了顶峰,呻吟着在床上软了身子。我们都大汗淋漓,精疲力尽。“我爱你。”他闭上眼,扑在我怀里不再说话。我却不知为何,泪珠喷涌而出,爱吗?每个男人都会这么说,但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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