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洗清了冤屈
听了司徒少枫对案件的调查,寒山决也对下毒一事供认不讳,府尹大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赶快带着谢策之和司徒少枫到了大牢里,亲自将夏青送了出来。
虽然在大牢里只有两天的时间,但是对夏青来说已经是极为难熬的。
现在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还她一个清白,也是给死者一个交代。
司徒少枫站在大牢的门口,看着谢策之和夏青渐渐的走远,并未跟上去。
府尹大人站在司徒少枫的身边,见他一直不说话,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一直陪在那里站着。
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司徒少枫终于回过神来。
“寒山决现在你这大牢里关几天,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过几天回来再把人带走。”
有些私事需要司徒少枫去处理,寒山决只好暂时先关押在京兆尹的府衙。
“好的,司徒大人。”
京兆府尹哪敢说一个不字,连连点头。
“小心看着,要是给我弄丢了……”
后面的话司徒少枫没有说。
正因为司徒少枫没有说,府尹大人的日子过的就更是胆战心惊了。
如果真的把人弄丢了,估计他这府尹也做到头了。
京兆府尹大人觉得自己今年的运道不太好,先是遇到手拿皇家令牌的寒山决,让他不得不配合;接着出来一个世子谢策之,说话办事也得小心伺候;现在又来了一个大梁国传奇一样的人物司徒少枫,更是连个眉毛都不能皱。
京兆府尹大人想着这半年来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尽快找个能人异士,给自己改改运道,让自己今年过的顺利点。
而此时的夏府里,早早接到了消息说夏青会回来,一家人都等在大门口。
甭管真假,这回夏培海可是真的没有作妖,夏暖也跟着站在后面没有说话。
一看见夏青的身影,夏老夫人的眼泪就噼里啪啦的停不下来。
“祖母,您别哭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就是,母亲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夏培海难得没有火上浇油的劝道。
“长姐,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夏家那些叔伯不停的来逼我们交出夏家的掌权印章,挠着要分家。”
夏舒可不管那些,此时不告状更待何时,就算是当着他爹的面,他也无所畏惧。因为他算是看明白了,夏青身后的靠山多着呢,抱紧夏青的大腿比他爹可靠多了。
要不说,夏舒年纪虽然小,却十分会审时度势,十分擅长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地方。
夏暖看见姐姐终于回来了,一颗不安的心也落地了,偷偷的抹了抹眼泪。
夏青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毛,夏家的那些叔伯平时还算和蔼可亲,她一直以为彼此的关系还不错,没想到她出事之后,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没事,现在我回来了,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该清算的总得清算。”
什么叔伯兄弟,什么同脉宗亲,谁在她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夏青就不会放过谁。
“青儿姐……”
听到夏青这么说,夏老夫人想要劝两句,毕竟是一家人,真的闹起来确实不好看,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夏培海的手笔,可是却被身旁的嬷嬷拦了下来,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作为旁观者,嬷嬷看得很清楚,二老爷想要霸占大房财产的事情昭然若揭,在大小姐有难的时候更是落井下石。
如今连二老爷的儿子夏舒少爷都看不下去了,老夫人作为早已不管家中事情的长辈,尽量还是少出面的好。
夏家往后的荣辱兴衰还是由这些晚辈来成全的。
更何况那些夏家的族亲,不管是以前大老爷在的时候,还是夏青开始主事之后,对族亲都多有帮助,对他们照顾有加,眼下干出这样让人心寒的事情,的确得给些教训才是。
跨火盆,扫霉运,放鞭炮……弄了大半个时辰,夏青终于坐在了椅子上。
“来,把这碗甜汤喝了,以后都是甜甜蜜蜜的事,再也没有这些闹心的事情了。”
夏老夫人从丫鬟的手里接过两碗甜汤,递到了夏青的手里。
“好。”
夏青从祖母的手里接过甜汤,一口气喝完了。
“着什么急呀。”
夏老夫人夫人虽然这么说,但是眼里还是满满的笑意,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这两天在大牢里,那个牢头总是弄点小动作来折磨夏青,夏青现在极缺睡眠。
“青儿姐,你是不是困了,要不先回去睡吧?”
夏老夫人也看到了夏青满眼的红血丝,心疼孙女在狱中受罪了。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夏青也没有谦虚,不过临走之前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坐着的谢策之,又对温夫人说道,“祖母,一会给谢世子也安排个房间吧,这么晚了回谢府好像也不太好。”
“好,你放心吧,快去睡吧。”
刚才一直看着夏青,夏老夫人真的是忘了谢策之还在这里。
等到夏青终于走远了,夏老夫人放下手里的碗,看着谢策之。
感受到夏老夫人的目光,谢策之正襟危坐,恭敬的等着夏老夫人开口。
“谢世子,青儿姐这件事也多亏了你,冤情才得以平反。”
“祖母客气了,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谢策之谦虚的说。
夏老夫人摆了摆手,继续往下说。
“以前,青儿和黛儿因为杨朔西闹了不少的笑话,黛儿咱就不提了,可我知道青儿是好孩子,只是被陷害才让名声受损了。这次你对青儿的仗义相助,我们夏家是铭记于心的,只是夏府的门楣着实是低,即便青儿是县主的身份,却也是万万配不上谢世子的,只怕经此一事老百姓又要传些什么了。”
夏老夫人把话说到了这里,如果谢策之还没有听明白的话,自己也就太不通人情,不明事理了。
“夏老夫人,我与夏青相交一场,她有危险我不能置之不管,更何况我确实心仪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