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记仇的雪雕

类别:历史小说       作者:我女儿太可爱了     书名:在下郭奉孝,开局娶洛神
    曹仁的动作很快,反应也很快,准头也不错。
    如果是一般野兽猛禽,分辨不出危险的情况下,说不定就中招了。
    可是那雪雕,灵智极高,曹仁那么大声的喊, 又从底下策马狂奔追击,早就引起了雪雕的注意。
    长箭破空的刹那,雪雕一个转向,箭矢顿时射空,雪雕冲天而起,拔高起来, 却是出了曹仁的攻击范围。
    “可恨!”
    曹仁暗骂一声。
    却不再动作, 原因无他, 这雪雕飞的太高了。
    他跟本就射不到。
    在曹仁看来,这是自己没把握住机会。
    雪雕在天空中,俯瞰地面,不断盘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曹仁。
    它很不爽!
    老子飞的好好的,没招你,没惹你,你干嘛射老子?
    不过雪雕也从曹仁身上感知到了危险,知道这个男人颇为勇武...
    不敢轻易下去...
    曹仁抬头看着天空中盘旋的雪雕,阳光略显刺眼,但是还能勉强看到雪雕的身影。
    “怎么才能把这东西给吸引下来呢?”
    正琢磨着,忽然,眼中一道黑影越来越大!
    还没等曹仁反应过来。
    “噗呲!”
    一大坨鸟屎,狠狠的砸在了曹仁的脸上!
    大家也都知道,鸟屎这种东西,一向是偏稀的,因为鸟排泄氮的方式主要依赖尿酸的途径, 含少量水的尿酸固体就是那样的白色粘稠状——换句话说, 鸟拉出来的东西不仅有屎、还有尿, 是屎尿结合体!
    好家伙,雪雕身形本来就大,吃的又多,排泄的自然也多。
    这一下子狠狠拍在了曹仁的脸上。
    那酸爽,别提了。
    一股恶臭尿骚结合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曹仁的鼻腔。
    “我艹!”
    曹仁忍不住爆了粗口。
    仰着的脸瞬间低下。
    这一低头,那屎尿结合物,顺着脖子就往下流。
    周围百姓纷纷闪开。
    暗自捂嘴偷笑。
    这时候曹仁也顾不上脏不脏,抓起衣服下摆,就去擦脸。
    刚擦了一半,又是一坨排泄物从天而降!
    “噗呲!”
    排泄物砸在了曹仁的脑壳上。
    这一下子,周围百姓忍不住了,轰然大笑。
    曹仁这次,丢脸可丢大了,不过他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原地不动, 那鸟自然拉的准。
    他赶紧打马而走,一边走,一边擦!
    雪雕在天空,发出一声胜利的尖鸣,欢快的扇着翅膀,仿佛找到了乐趣。
    曹仁一路疾驰,返回家中,一进门,便大吼道:“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
    “老爷,现在没热水啊。”
    “凉水就行!要快!”
    曹仁也不进屋,直接在当院里,接着水盆就开始洗。
    没办法,身上都是屎尿味,进屋洗曹仁怕把屋里弄脏...
    他越洗,越生气,可是生气又没有办法,在他看来,这鸟肯定已经飞走了啊,便是想报仇,也没处去报。
    他哪里知道,天空中,雪雕正在不断的瞄准....
    谁叫他不进屋洗的。
    一盆水,顺着头顶浇下,清爽!
    终于洗干净了。
    “噗呲!”
    又是一坨排泄物砸到了脸上!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
    “啊!”
    曹仁一声怒吼,也顾不上太多,一把抹掉脸上的排泄物,抬头看到天上的雪雕,怒骂:“死畜生,有种你别跑,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拿我弓来!”
    曹仁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仆人取来弓箭,等曹仁搭好弓箭,发现雪雕早已拉高了高度,就在他脑袋上盘旋,似乎是在挑衅。
    曹仁一箭射出...却只射了一个寂寞。
    雪雕,或者说所有鸟类的消化能力都很强,如果在有吃的的情况下,它们能够很快的进行排泄。
    雪雕盘旋了数圈之后,悠然飞走。
    而曹仁则重新洗漱...
    郭嘉府上。
    雪雕飞回,刚刚进院,就开始啼鸣。
    郭嘉是能够理解雪雕的一些简单意思的。
    “饿了?你这才出去飞了大半个时辰?回来就吃?不行,等到中午吃饭,你再吃!”郭嘉毫不犹豫拒绝了雪雕的请求。
    就在这时候,郭九月却不干了。
    “哥哥,雪儿都出去飞了,饿了就给人家吃点嘛!”
    说话间,郭九月拿出一些食物,雪雕当即开始进食。
    进食过后,雪雕不用郭嘉说,再次腾飞,直接飞走了。
    郭嘉摸了摸下巴,笑道:“这家伙倒是勤快,多吃点倒是不怕,肯飞就行。”
    他哪里知道,雪雕是回来补充弹药来了...
    雪雕算是跟曹仁干上了。
    它就在曹仁府上盘旋,也不骚扰别人,就盯着曹仁。
    只要曹仁出来,就是一泡鸟屎砸下。
    曹仁在行动的时候,雪雕砸的其实是不太准的。
    但是架不住概率问题啊,于是,一直到晚宴之前,曹仁又被砸了两泡鸟屎。
    愤怒的曹仁也不敢随意走动。
    眼看便到了傍晚。
    曹仁一脸愁容。
    “夫君不是说今天晚上要赴宴,怎么还不走?”曹仁夫人开口问道。
    曹仁叹息一声道:“还不是那只死畜生?我刚才透过窗户看了,它还在天上,我这出去,那死鸟必然跟着,要是赴宴之时,被它一坨鸟屎砸中,我这脸还往哪里放?”
    曹仁夫人捂嘴轻笑:“谁叫你射人家来着?”
    “我也没想到这鸟这般有灵性啊!”
    曹仁叹息一声,他此时虽然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射又射不到,躲又躲不开。
    “夫君要不打把伞吧,这样去赴宴,身子最起码是干净的,它便是拉,也只能打在雨伞上!”曹仁夫人提出了一个想法。
    曹仁皱眉道:“可是那鸟,拉的极多,砸在伞上,说不定也要滑落在马身上啊..”
    “总比落在夫君身上强啊。”
    “我还是不去了!”曹仁咬牙说道。
    曹仁夫人劝说道:“夫君便是不去,传出去不也成了笑话,总不能因为一只鸟,以后都不出门了啊。你便莫要再射它,它拉两泡你不理它,它见无用说不定就走了呢。”
    “罢了,那便打伞前去吧!”
    终究,曹仁还是打算打伞前去。
    于是,街上出现了奇怪的景象。
    明明是傍晚时分,日暮西山,即无刺眼的阳光,又无大雨滂沱,曹仁却打着一把雨伞,骑马而行。
    周围人纷纷侧目。
    曹仁还特意带了一个仆从。
    “那鸟还在头顶吗?”
    “在的!”
    “还在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