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自那晚餐桌争吵一气之下离开再回来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废寝忘食,凿壁偷光都难以准确形容他。
温路阳十分好奇,想一问究竟,结果人刚到季殊房间就被毫不留情推了出来。
他说,“女人只会影响我学习的速度。”
这话惊的温路阳的嘴巴一整天都张着。
月考成绩出来后,令她更为大跌眼镜的一目出现了。只见季殊以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啪”一下把成绩单拍在季延面前。
季延看他一眼,又看了成绩单一眼后,目光又回到季殊身上。
他抱着双臂,鼻孔看人,神情倨傲的让人以为这次他拿了年级第一。
季延说,“年纪排名476,很值得你骄傲是吗?”
季殊听后“啧”了下,“某人当初跟我打赌,我要是进步五十名,就喊我哥来着,哟,您怕不是贵人多忘事?”
季延这才想起这件早已被他抛之脑后的赌注,当时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季殊还真的信以为真。
他怎么可能愿赌服输,把成绩单随手放一边,“我同学在城外新开了家温泉山庄,周末带你们去玩两天。”
这话一说,除了周艺以外的两人都难以置信的瞪眼看季延,没想到他居然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厚颜无耻的出尔反尔。
季殊立马不愿意了,直呼季延大名,“季延,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知不知道!”
“臭小子......”季延骂着站起身,又是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季殊见势不好,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往周艺身后躲去,有了靠山之后说话底气足足的,“我可告诉你,路阳和小东西都是证人,你要是不守承诺,我们就一起唾弃你!”
他拿出绝杀武器——道德绑架。
如果今天只是周艺和他在,就凭他刚刚那几句大逆不道的话就足够季延拿皮带把他屁股再抽开花一次。可现在局势是对他有利啊!有一个身份对季延来说稍微有些尴尬的温路阳在,就季延那好面子的性格,只能束手就擒!
季殊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得意洋洋等着季延喊他一声哥。
短短几秒,脑海里已经构现出翻身农奴把歌唱,太阳霞光万丈好的一幕。
“少给我来这套,蹬鼻子上脸是吧。”季延是明摆着想要赖账,压根不吃他这套。
一直沉默充当看客的周艺此时终于说话了。
“季延哥,季殊为了这次考试这几周每天的平均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或许在你看来,是他孩子气,是他幼稚,说白了你从一开始也没想过他能赢这个赌注,所以你更应该清楚这点进步对于他来说多么难得。”
温路阳一听,很难不赞同地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附和,“是啊季延哥,季殊最近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你看看他眼底的黑眼圈......”
两人一唱一和,让季延骑虎难下。
季延抽根烟点上,“两个臭丫头......”
季延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出季殊最想听那个字眼后,铁青着脸上楼了。
而季殊的心早就在周艺为他开口说话时陷得深深的,感动的一塌糊涂,有些忘乎所以地从周艺身后搂住她,下巴在她脑袋上蹭来蹭去。
“小东西,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会为我说话。”
周艺干咳了一声,“季殊,松开我。”
“嗯......我不。”季殊撒娇道。
“天呐......”这一声惊叹是温路阳发出的。
季殊瞬间清醒过来,温路阳还在呢!他猛地松开周艺,旋即对上目瞪口呆盯着他的温路阳。
他慌慌张张开口想解释,声带就像卡住一样。
“我,我就是太激动,得意忘形了......”说完自己都心虚的别开眼,不断祈祷温路阳不要发现什么端倪,否则周艺肯定会把他就地正法。
温路阳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顿住了,很快压回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目光一转换成骄横的嘴脸,“季殊,我刚刚也为你说话了,你怎么只感谢周艺一个人,太过分了吧!”
做贼心虚的季殊心底一横。
“那,要不我也抱抱......你?”
......
季延说去温泉山庄这事倒真是言出必行。
到周五的时候便让几人提前准备行李,只是他没想到愿意跟他一起去的有且只有温路阳一人。
周艺的理由相当简洁,“没兴趣。”
季殊的则是让人贻笑大方。
“马上就高考了,还让我出去玩,这不是耽误我学习嘛!我告诉你,我的心中只有学习,心中无享乐,学习自然神你知不知道......喂,我还没说完呢,你回来!我告诉你季延,兄长为父,一日为兄终身为父,你注意你的态度!”
“我草——痛,哥,我错了哥!小东西救命啊——”
忍了几天后,季延终于痛痛快快把前几日的憋屈一股脑在季殊身上找补回来,下手毫不留情。
季延说自己沉迷学习,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算是学习没错......
他不会给自己找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之所以那么努力学习的理由里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周艺承诺给他的那句。
想做什么都可以。
成绩一出他就赶紧偷摸准备起来,憋着一个大招留在这个周末。
周六吃完早饭后季延带着温路阳离开,周艺一如往常先是在自己房间里刷习题,中午的时候过条马路到季殊这吃饭,接下来就是要给季殊补习的同时自己再刷刷题。
一天的形成安排的井井有条,相当充实。
吃完饭后,季殊提议去他房间,周艺用脚指头都猜得出这货想干嘛,只是她没挑明。
有些事,念念不忘的不止季殊一个。
一进门,季殊就急急燥燥地把她摁在门上堵上了嘴,周艺十分配合,垫脚积极回应他。
这些天因为温路阳和季延在缘故,上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都已经过去很久,说是干柴碰烈火也不为过,站着接吻对于周艺来说唯一的劣势就是她跟季殊的身高差,激吻产生的多巴胺让她手脚发软,下面似乎也湿了。
她快站不稳时,季殊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倒在床。
绵长炽热的湿吻持续很久,直到周艺察觉手腕上多出两股冰凉的感觉,才骤然结束。
是手铐。
血液一下涌上头,说不上来是恼还是羞,周艺脸难得泛起一片红,“原来你喜欢这样。”
季殊食髓知味地在她脖子上点火一样乱亲,亲得她气息乱了才坏笑着说,“拔吊无情的女人,看你这回往哪跑。”
周艺恍然一下,随后立即明白过来他是还记着上次她只顾着自己爽那回事,她也笑了,“你想怎样?”
季殊已经动手解起她裙子胸前的纽扣,郑重其事道,“我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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