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罪魁祸首的谢大人,心里难得有了点愧疚,动作轻柔的给她穿了里衣,说:“下次不会了。”
让他用被子把自己盖好,纱幔也放下来,眼神宛如刀子一眼看他,“不许多说。”
要是让大夫知道,自己是在与人行房时弄坏了腰,岂不是人家行医史上最大的乐子?
谢槿哭笑不得,坐在榻边,给她擦去额间冷汗,“若是手臂脱臼,我自己就能给你接上去。可惜是腰,只能请大夫了,你且忍忍,应该没有大事。”
“还可惜……”她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抓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了口,“疯狗,半分也不心疼我。”
“胡说,自然是心疼。”
“那你引以为戒,以后改善?”
谢槿听后打量她几眼,见自家姑娘貌美如花的,心里不免痒痒的,双臂环抱在身前,“不能。”
尤其只有他们二人时,他一向死寂的心就活络的如同火山喷发,无论如何也遏制不住。
“我对你有瘾。”他说的丝毫不委婉。
沈娆怔住,不禁郝然,嘀咕:“什么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孙大夫正在家里吃饺子,是被管家连拖带拽请过来的。待她看到沈娆趴在榻上,打量几眼,“腰怎么突然脱位了?”
谢都督捂住眼,偏过头,闷声不语。
沈娆自尊心受到打击,更不想说话。
孙大夫看着二人讳莫如深的模样,怕是真实原因不忍直视。她手法娴熟,三两下就将她的腰复位,收下诊金就回家继续过年吃饺子了。
因为如此奇葩的事情,沈娆又羞又怒,气的一个月都没让谢槿碰自己。
后来这事被宋裕知道,尽管他一向看谢槿不顺眼,可也气不起来。一连好几天,看见沈娆上朝就想笑,忍不住往她腰上看。
沈娆:“……”
靠!
男人都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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