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但从偷偷瞧向龙也为数眾多女孩们的忸怩神态中,似乎数分鐘前的不甘与悲壮,被龙也那健硕鼓胀的厚实胸肌,俊美无匹宛如欧美的深邃脸庞,更多的是下身昂然挺立的那柄跃跃跳动的凶物,剎那间给堵在喉头说不出话来。
我愿意为他排卵,生下他的孩子!
空气间释放出无声的讯息。
一股如饥似渴的暗地竞争,在女孩间俏无声息地蔓生滋长着,想当然全身一丝不掛与龙也耳鬓廝磨,紧紧相拥交换彼此体热的我,瞬间成了女孩们妒嫉的对象。
「瞧你们口水都快流下来的馋样,可惜今晚的女主角是咱们璐嘉老师。」
「咦,不不,我没有…啊!」
龙也轻笑着印证疤嘴的说词,修长的手指在嫣红的膣穴上细细揉动着,时而轻滑而过,时而剥开张敞,一抹殷红淌着湿漉漉的水光,让我的辩词显得苍白无力,每次膣口流出滑稠的蜜液,在咕滋水声中就愈显欲盖弥彰。
如此衝击的画面,对未经人事的女孩们太过强烈,她们暗暗攫住衣角,试图遮掩双腿间的细微变化。
「对了,你们家坏坏哥偏爱玩后门这口,出门前叫你们浣乾净,你们浣了没? 别到时整个海滩都是你们的屎味,妈的,到时我回去就拿水管亲自帮你们浣上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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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传来微不可闻的倒抽声,彷彿从一口气从天堂摔落地狱。
「嘿,瞧你们一脸哭丧什么似的,你们的前辈不知有多少想被人干屁眼,就因为妥妥不会怀孕,连这点卫教常识都不晓得,妈的,你们国中性别教育怎么教的,还嫌呢?
「算啦算啦,当我大嘴神仙来凡来普渡眾生,被干屁眼同样加倍奖励,若有人能前后都被开苞,嘿,老子保你上电视加广告,这样满意了没?」疤嘴大咧咧地一鎚定音道。
「大嘴哥,果真是我菊界中之豪杰!」坏坏面露敬仰之色。
「哈哈哈,我话我大嘴爱听,来来…多夸我一点。」
面对两人惺惺相惜的诡譎场面,所有女孩们顿时心升不寒而慄的作呕感,为什么他们会这样蔑视女性?女人就该被视为家畜对待?甚至连后面那排泄的后庭都不放过,到底要把女人羞辱到什么程度才够?
明明心中愤恨不己,但膣口被龙也公然抚弄着,僵凝的脸上竟不知该如何流露出什么表情。
「龙也,求你别…在这里。」
「小璐嘉别害羞嘛,除了大嘴那傢伙,其馀全是女孩子,你有的,她们也都有。」龙也更加肆无忌惮地捏住阴蒂,在我一弓一弓的战慄间,将最羞耻的一面展现在眾人面前。
「上完前面的开胃菜后,开始要来上今晚的配餐了,拿她们来配璐嘉老师这道主菜再适合不过了。」
那叁名脸上蒙着薄纱的女孩被疤嘴拽了出来。
儘管脸上神情无法覷见,但肢体举止无不散发着惊恐与畏缩,其中以那位年纪稍长的女生更为显眼,似乎极度惧怕与我对视,这不禁勾起一丝我的好奇及想像,莫非…是认识我的人?
嘶!念头方起,我双颊像火烧般连忙将脸撇了开来,这样一丝不掛的羞耻模样被认识的人发现,想死的心都有了。
颼!
疤嘴一把将另两名女孩脸上的薄纱揭掉,两张精緻如玉瓷的脸蛋展露出来,顿时如在女孩们间投下一枚重磅炸弹,炸出轰然巨响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是…是姬家水月与花月两姐妹!」
「天啊,她们居然也沦到这般地步!」
「怎么可能!只是长得像…天啊,真的是她们!」女孩们在底下嗡嗡地谈论着。
疤嘴走到那对不论是眉眼、身段都极为神似的女孩们中间,大手搂住两抹不盈一握的纤腰,半推半就地送到小妖与坏坏两人面前,像是圣诞节等待拆开把玩的贺礼,让兄弟俩圆眼大睁,简直难以想像居然能得到如此珍贵的餽赠。
「嗯?看我干嘛?」疤嘴眉稍一挑,向龙也挤了挤道:「快跟你们龙也少爷道谢啊!」
「噫!谢…谢龙也哥!」
龙也露出不以为意的笑意,大手扬了扬示意不必多讲,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盘踞在权力高位的帝王风范。
这一举动瞬间掳获现场女孩们的芳心,即便自己是在胁迫或利诱中被带至此,但能被一位翻手间就能找来艺坛里名满一时的姊妹花,就知道其权柄之大,近乎通天之能了,更别说龙也胯间那根,同样能让所有女孩轻易通天。
「嘿嘿,看来双月姐妹的名头不用我多介绍了,
「这可不是她们那种雏儿一样的素人,两姐妹可是实打实百万粉丝级的偶像歌手,当初刚出道时,演唱会门票可是卖到破万元呢,只是 你们也知道,娱乐圈汰换的速度很快,几个月就换一批,二年就来次大清洗,最近半年姐妹俩接的case,已经比不上刚出道的女团了,
「也不知你们兄弟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才能跟到龙也少爷,没他为你们仲介,你们连人家的奶子都摸不着,后面排队的企业老闆跟黑帮大佬还长着呢。」
疤嘴丝毫没有将功劳往身上揽,一个劲地将费了大心血的成果往龙也身上推,这让龙也微不可见地满意点头,同时让小妖与坏坏对龙也投向死心塌地的目光,恨不得能为其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水月,花月,来见见小妖哥及坏坏哥。」疤嘴为女孩引荐着。
「小妖哥、坏坏哥,请多指教。」
两个长发及腰的女孩,甜美温润的脸庞上透着掩不住的惧意,但毕竟在演艺圈打滚数年的她们,还是压下内心里的那颗悬心,盈盈地向兄弟俩施了一礼,就在她们屈身之际,本就快遮不住的洋装领口,霎哪间滑落一对少女雪腻白皙的乳房,这让完全没有心理预想的她们嚶地连忙摀住胸口,红晕迅速在脸颊上漫了开来。
这般青涩羞靦的模样,立即燃起兄弟两人早已勃发的慾望。
「嘿嘿,你们可是我国中时迷恋的偶像,那时可是天天看着你们的MV打手枪呢。」坏坏如飢狼般凑了上去,一双手公然地伸入水月的洋装领口内,像在揉捏着料理檯上柔软麵糰。
「那…那是我们的…的荣幸。」
水月难过地承受乳房的大力揉动,但还是支吾地向坏坏答覆。
「嘻嘻,等等被我们干到唉唉叫,那才是你们的荣幸。」
小妖搭着花月的肩膀绕到女孩身后,肆意地大口嗅着少女的芳香,花月露出灵魂沾染上污秽的神情,扭曲着可爱的眉头,承受着即将遭到玷污前保持贞洁之身的短暂寧静,她感觉垂摆的手背磨蹭到异性的凶狠性器,脑袋里一阵晕眩,差点就要站不稳脚步。
「没有摸过男人的大鸡巴?来,别客气啊,手掌握着,轻柔点…手心适时摩擦马眼,对,就是这样…。」
「噫噫噫…。」
花月脸上流露出濒临崩溃痛哭的神情,手上机械式地握着那根又烫又硬的男根,听着小妖号令上下搓动着,看着女孩绝望的神情,小妖脸上漾着前所未有的变态满足,彷彿女孩在他面前被一层层地污染后,再像花瓣般被细细剥开,再也没有回復的可能。
「嘶,手指套住冠颈…细细地套弄,那几颗突起的癤子不用在意,等到被我干的时候,你就知道那些入珠的厉害了。」
呜呜…
细微如幼兔的泣鸣声,终于从女孩耷拉的脸蛋中传出。
但她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明明长得让人想欺负一把的柔弱模样,却倔强地像小草般任人蹂躪后又再站起来,或许这对其他男人可以,但在小妖面前,她只会被玩弄到破碎不堪,摧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反观姐姐水月被坏坏掀起裙子,对其直接往女人下身的花蕾啜吮的举动,早已彻底崩溃大哭,从偶尔抽搐般的反应,似乎从男孩的戏謔调弄中,发觉了未知的新世界,不知她的哭泣声中掺杂了多少想掩饰的肉体慾望?
「噯,对了,坏坏呀…
「她们两个的屁眼都洗乾净了,想要插哪个都可以,兄弟俩同时来也没差。
「有龙也少爷做担保,想拍照录影都没有问题,即便新录製的唱片没有大卖也无妨,以她们的姿色,转行去拍成人情色片都绰绰有馀,
「喂喂,你们有听到吗?妈的,见穴就忘友的小混蛋。」
疤嘴骂骂咧咧地吼了一阵子,但从他脸上笑开花的脸庞,不像是在提醒兄弟二人,反倒更像是刻意打断他们的恶作剧,但在人家都送上这般大礼的份上,小妖两人只得翻着白眼假装没有听到,埋着头在女孩身体上进攻着。
「瞧你们公狗上身的模样,嘖嘖…
「喂,把货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了,开干啦。」疤嘴朝车队最后一辆货车招了招手。
几道黑色身影从车上俐索地一跃而下,两两一组,开始从货车后厢搬下大片厚重的长形物体,随着脚步踏入光线的明亮交错处,原来是一组组顶级的名牌床垫,织工繁复的奢华表布罩住轻轻一捺便深陷的加厚床身,却像是废弃物般随意摆放在沙滩上。
一、二、叁 … 四
四张床垫,对应龙也等人正好四个人,
心中浮起不安又羞于啟齿的预感,难道真如疤嘴说的,今晚龙也的对象是我?綺丽的暇想瞬间让我满脸緋红,不…不行,我有子川,绝对不可以与别的男人发生关係,何况…还是自己的学生,他刚才也承诺,不会,不会对我出手的。
心底咚咚咚的打着鼓,偷偷打量着龙也的神色。
但他脸上始终扬着轻笑,似乎丝毫不为外界事物所动,手指仍有意无意地在膣口细揉慢捻,令我瞧不出他真正的用意,这让我更加难以主动开口,只得把这份忐忑不安俏俏埋在心底。
当我还在琢磨要如何婉拒龙也之际,6个身上佈着刺青的男人已佈置好现场。
叁张床垫如「品」字般摆开,中间又围着一张长度远远超过2米的特大尺寸床垫,品字外围架着交错放置着营火柱,木屑与松香为苗的火舌劈哩啪啦地吞吐着,让幽暗难明的海滩顿时映起一片通红的光晕,还有超过6架以上的摄影机,团团围成一圈,将床垫上即将发生的景致全数捕捉进去。
一看到这宛如满佈陷阱的地带,我心头一紧,攥着龙也臂膀的手指也加大几分力道。
「好啦,架好就可以滚了,拖拖拉拉浪费我操女人的时间。」疤嘴哈着欠,摆了摆手道。
「是,嘴爷。」
6个相貌干练,身材剽悍健壮的男人齐声应道,似乎疤嘴下达的命令与口气是天经地义,甚至连一个斜眼瞥向穿着曝露女孩的人都没有,能将黑道训练到如此境地,疤嘴这人绝不是表面这般简单。
「大嘴,难得大伙开开心心,一想到这6根柱子在旁边憋到内伤也挺可怜的,
「这样吧,我东龙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40多个前菜自己挑一个去玩,记住,就一个!眼光放亮点,搞不好就能干到某个未来的大明星,而女孩们也是,跟他们来场运动的,比照与小妖坏坏的条件。」
「龙也少爷您…您也太佛心了,妈蛋,你们这帮混帐还不快谢谢东家少爷。」
海滩上立即爆出一声夹杂男女,语带欢欣的轰然鸣谢,那6个精壮男子这才松下紧绷的脸上线条,开始物色起或秀丽或美艷的女孩脸蛋,这里每位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相貌身材气质皆为上乘的尤物,这让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是怕小妖他们操到掛掉,43个女孩的前穴后门就86个洞了,搞上一个礼拜都绰绰有馀,所以帮他们分摊一下。」
「哈哈,龙也少爷你也太体贴了。
「还在等什么,开干啦!… 是不是还要我大嘴帮你们推屁股啊?」疤嘴转身对着手下骂咧道。
疤嘴的话惹来手下难掩的轻笑,这才放宽了心,不待主人地享用起挑中的目标,有些女孩被男人们相中,便被拉去周围的沙滩上恣意抚弄起来,嚶嚶的轻啼或哀鸣在空气中回盪而起,他们很有自知之明地远离中央床垫的权力中心。
「嘖嘖,我大嘴就是老鴇命,
「好啦,你们的晚餐都上菜,剩下这位就是我大嘴自己享用啦。」
疤嘴将最后那位256岁的女孩拽了过来。
乌黑顺直的长发从脸上薄纱中流泻下来,雪纺的小洋装上胸口位置勾勒出极为夸张的鏤空,几乎就开敞到上腹处,加上乳型不算丰腴,只要腾挪移步动作稍大,一对尖挺的椒乳便从虚空处裸露出来。
但她未试图遮掩,似乎只在意脸上的薄纱遮掩是否严实,
好像很怕被…我…给辨认出来?
「怎么忽然就害羞起来啦?昨天干你的时候,明明叫到整栋楼都听到呢。」
疤嘴伸手攫住一侧乳房,将它曝露在原本就没什么藏掩力的薄纱外,让女孩忽然惊觉胸口的裸露,但又抗拒不了疤嘴蓄意的调戏,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任由乳房被挤出激凸形状。
「搞什么,跳蛋掉下来还不知道?」
「啊!…咦,没有…。」
女孩悚然一惊,当她低头察看时,脸上袭来一阵凉风,脸上的薄纱被疤嘴猝不及防地一把抽掉。
「璘香…学姐!」
熟悉的脸庞在我眼前显露,大学时期每天都能见面,后来却消失到杳然无踪的璘香学姐,此刻毫无预警地出现在眼前,出现在我绝对不会预料到的场合,昔日端庄优雅,此时却穿着如应召女郎般大胆,我感觉脑袋一阵强烈的晕眩。
「………。」
「…璐嘉。」一阵缄默后,璘香学姐才极不情愿地唤了声。
璘香学姐身上的变化太大,令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她毕业前忽然退学是发生什么事?… 与她论及婚嫁的隆彦学长怎么了?… 又怎么会跟疤嘴这种人渣认识?… 为何容许那双脏手侵犯宝贵的身躯? … 心底好多个问题,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哎啊,原来璐嘉老师跟我家的璘香认识啊?」疤嘴冷不防地打断我的思绪。
「你你…这该死的畜…。」
对于疤嘴那张噁心的脸感到十分厌恶,心底有一长串难听的字眼,想要迫不急待地骂出口,但又怕尖锐的字句间,会不小心刺伤了璘香学姐此刻脆弱的心灵,在流泻几字后,便生生将咒骂截堵在喉里,只好用欲啖其肉的暴怒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
「听说璐嘉老师跟我们家的璘香就读同间学校,想说带来让你们亲近亲近,嘿,想不到居然还是熟识,
「小璘香,这就你的不对啦,昨天问你认不认识叫璐嘉的,你还拚了命摇头,明明已经被鸡巴干到洩了好几次,上面的嘴巴还不老实,这可不乖呢,回去嘴哥要好好教训这张小嘴。」疤嘴边说,手指边顺着洋装往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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