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熟悉的味道,随着距离的靠近扑鼻而来。
奇怪的是,刘燕并未觉得有任何噁心或者不适,反而莫名的兴奋。
那一刹那,她全然忘记了冯彩霞还在旁边看,就当是在跟黄国辉前戏,想也没想就张口将刘柱子的命根子含进口中。
“呼……好舒服啊老婆……”
刘柱子按住刘燕的脑袋说到。
冯彩霞又想笑,不过这回憋住了,凑近过来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刘燕的动作。
起先,刘燕还皱着眉头,仿佛有些嫌弃。
但尝试几下之后,她的表情逐渐舒缓开来,明显看得出意识已经沉醉其中,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
见刘燕的脑袋自然而然的上下起伏,冯彩霞竟然跟男人那样,隔着衣服在刘燕胸口摸来捏去,挑逗着刘燕的情绪。
刘燕瞟了一眼,发现是冯彩霞在摸她,倒也没有表示出反感。
这会儿体验非常奇妙。τíǎnмēíχs.℃òм(tianmeixs.com)
之前伺候黄国辉时也会用嘴,当时觉得他那东西涨得小嘴发酸,现在刘柱子这正儿八经的大家伙一进来,刘燕才知道,说黄国辉那东西是牙籤儿也不会过分。
那种被滚烫坚硬的命根子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着实让刘燕有些情不自禁。
加上冯彩霞又在旁边助紂为虐,很快刘燕便有些忍不住,想要跟男人办那事了。
她心里虽然无比渴望,而且眼前就有个精壮男人,但她残存的理智也告诉她,这时候千万不能乱来,天知道冯彩霞的底线在哪里,心里又是怎么琢磨的。
想到这一层,刘燕停下动作,依依不捨的将那根令她爱不释手的阳物给吐了出来。
冯彩霞略显诧异,歪着脑袋看她,似乎在说,怎么不继续了?
升天般的快感突然消失,刘柱子也急得在空中乱抓,想将不见了的女人找回来,“誒……别停下啊……快快快,接着来……”
刘燕不再犹豫,冲冯彩霞做了个鬼脸,便躡手躡脚的退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被初秋的夜风一吹,湿透了的内裤黏在大腿根上,冰得她直打冷颤。幸好这会儿身上挺热乎,不然真得感冒了。
黄国辉的呼嚕声时强时弱,跟刚才出去的时候别无二致,应该根本没察觉什么。
刘燕叹口气,躲进被窝却睡不着。
隔壁没了动静,想来他们今晚上算是消停了。可冯彩霞的举动,回想起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奇怪,她到底图个什么?
世上有些人,可能是得了宝贝自己不觉得稀奇,只能从被人口中得知,然而冯彩霞明显不是这样的女人。
如果让刘燕分析的话,她觉得冯彩霞更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寻常场面已经提不起她的兴趣,只有近乎变态的玩法,才能刺激到她越来越高的闕值。
刘燕很纳闷儿,都说农村里女人很保守,连根陌生男人说两句话都会脸红,为什么冯彩霞偏偏与其相反?
随后发生的事,让刘燕明白,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流传越广的真理越有可能是谣言。
上次偷看冯彩霞和她男人办事,成了刘燕和冯彩霞之间的秘密。
虽然两人再没聊起过那件事,可刘燕感觉和冯彩霞的关係,不知不觉的就亲密了不少。
男人圈儿里表示关係铁,就是共同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女人圈里要想表示关係铁,那估计就是一起骂过别的女人,睡过同一个男人。
冯彩霞还不知道刘燕已经睡过她男人,但刘燕心里明白。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她在情感上才会慢慢向冯彩霞靠近,逐渐变成闺蜜般的关係。
有天刘燕刚下课,从学校回来还没来得及歇歇脚,冯彩霞就兴冲冲的跑回家,说要拉她去看个天大的热闹。
刘燕不怎么喜欢看热闹,架不住冯彩霞一直劝,便跟着去了。
到地方一看,村西口赵老六家门口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互相交头接耳的在议论着什么,大家神情都很古怪。
刘燕心说,村里人闲来无事果然喜欢八卦,什么芝麻绿豆都能闹成这样,便问冯彩霞,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冯彩霞狡黠的一笑,压低声音说,“待会儿正主来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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