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守玉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桓璧直肏红了眼睛,猛干几十下,不耐穴儿中淫水太多,守玉又不住往男人身上攀爬,一来二去那油亮的大鸡巴竟从穴儿里滑出,男人肏了个空。
二人喘着粗气,守玉连忙松开一只玉臂向下探去,握住那粗硬的鸡巴就对准了自己水淋淋的花洞。
肉棒再次入内,守玉爽得娇声吟吟,一面同桓璧交换舌尖与唾液,一面被抱在身上猛肏,淫水汩汩而流,顺着二人相交处从大腿根落入到浴桶中的兰汤里。
又是几百余下,方才偃旗息鼓,彼此对泄,叫那灭顶快感席卷得浑身发颤,如同连体婴一般紧紧相拥,感受着深入骨髓的极致高潮。
桓璧抱着她走出浴桶时,原本干净的水面早已变得浑浊一片,里面多了些许白色的黏液漂浮其中,分成一股又一股,眼瞧着不是一次性射出来的。
桓璧直接用锦被将守玉包裹起来擦干净,守玉娇柔无力地瘫倒在床,面颊微红,仍在出神,任由桓璧上下其手。
搓干洗净后的守玉如笋剥壳,摸起来比桓璧与她初相识时更软更舒服了些,正如同美玉需要人养,现如今的守玉更是一块精雕细琢后的珍宝,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桓璧擦着擦着,见那冰肌玉骨,疏软如绵的四肢,雪腻香酥的两窝乳儿,饱满可口如红樱桃的奶头儿,盈盈一握的柳腰下是被肏肿了的穴儿,洞口还未缩回去,正一翕一合地喘着气。
守玉刚被伺候地昏昏欲睡,不料饿狼又朝她扑了过来。
桓璧两手分别握一乳儿,细腻软滑地他不忍用力,只好小幅度地轻轻捻着乳肉儿,嘴却早已含住了一颗红樱桃,一会儿用舌尖缠绕,一会儿用牙齿细啃。
守玉被他弄得痒意直钻心底,忍不住抱住了胸前的脑袋,娇声娇气,挺胸欢叫。
男人的手也重新抚上了她的两腿之间,顺着潺潺春水在此处按压自己的手掌心,直至滑意愈多,满手淋漓,方才温柔地揉抚起来,好似与刚刚在浴桶中那般粗暴的他换了个人似的。
摩抚多时后,桓璧才曲起四根手指,深入花洞,往来抽送起来。
他这般用手指弄穴儿,守玉就越发难耐,吟得如同小猫儿般细细叫唤,换做旁人在此多听一声都会脸红。
她最怕的就是他施展这种温柔手段,比那大干大肏一场还要叫她头皮发麻,整个人软得如同一滩水般无力得厉害,用不了多久意识就开始涣散,每每都觉得自己沦陷其中,怕是就此死过去也不会知道。
她心底分明抵触,却不自觉将男人的脑袋抱得更紧了些,渴望两只乳儿都被男人吃进嘴里去,两条玉腿也微蹬了起来。
“...嗯...桓璧...阿璧...”她叫得情动。
正埋在胸口大快朵颐的桓璧听了只觉自己身下再次暴涨,上前狠狠亲了女人的朱唇叁下,一边啃咬细嫩的玉颈一边哑着嗓子道,“你是想要我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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