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弗拉基米尔在电视上看到保守组织猛烈批评激进组织的新闻后,他不由得微微一笑,看来与他先前猜测的没错,北菲移民之所以如此彪悍与不怕死,这与激进组织的暗中支持是分不开的。
而坎贝尔家族与布莱肯家族也都属于激进组织,自然他们是难逃干系。
他决定让月亮报的亚伯拉罕社长帮助他搜集关于激进组织与北菲移民之间关联的新闻,显然弗拉基米尔希望从中能够获取有用的信息。
亚伯拉罕在月亮报工作了几十年, 作为高级主编,经过他手中签发的各类文章、新闻报道不计其数,不过这回他却是告诉老板,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报道过激进组织与北菲移民之间有过合作甚至联系的新闻。
“找一下。”
“好的,老板,我只是先提醒一下您, 很有可能找不到。”
果不其然, 亚伯拉罕登录上月亮报的数字报纸系统后,用搜索器快速地进行着查找,在几十万份报道里面找到了几万个与激进组织或者非法移民有关的词语。
然而认真地查看一遍之后,他发现与他记忆中的一样,并没有找到两者之间的相关联系。
其实当弗拉基米尔知道这样的结果之后,他也并不是很失望,根据他的猜测来看,北菲移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都是与激进组织的部分人员暗中勾结的,既然是暗中勾结,那么别人自然不会给他们留下明面上的证据。
自然,弗拉基米尔也是相当不甘心。
自从他下定决心要干掉坎贝尔家族与布莱肯家族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站在了激进组织对立的一面。
所以他是不能够心慈手软的,而是要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进行下去。
他如果能够从中找出相关的必然点,想必对于激进组织来说,那绝对是致命一击。
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弗拉基米尔说道:“那么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比如激进组织与保守组织争夺一个席位或者影响一个法案的制定,那个时候北菲移民就会出来搞事。”
亚伯拉罕一听老板要他去寻找这样的新闻, 不由得脑袋都大了, 这下的工作量更大了。
“老板,不着急吧?”
“不着急,这样吧,你们先别着急干,想一想这个思路,我回头与你们联系。”说完之后,弗拉基米尔直接挂掉了这个电话。
他决定与保守组织的查理再次见面。
先前查理将一份关于现任轮敦市长的黑料给了他。弗拉基米尔也指示月亮报进行了刊发,果然这一材料刊发出去,轮敦市长的支持率立马下降了十个点。
这对于有志竞选轮敦市长的查理是相当的有好处。
同时,弗拉基米尔也通过一家皮包公司的账户向查理管理的几个公益基金会汇款两千万美元用于支持他的公益行动。
一系列的支持,让查理对他的好感立马倍增。
这回查理甚至提出见面地点就在他的办公室。
一般情况下,查理并不喜欢别人在他的私人办公室谈论事情。
两人一见面,几句客气的话之后,就直奔主题。
“查理先生,你们保守组织应该有类似于日记的大事记吧。”
查理点点头:“当然有了,我们很注重对组织资料的保管,好几个房间里面都存放着这样的大事记。”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能否找到你们与激进组织之间竞争一个席位或者提名一件法案失败的大事记。”
查理微微一笑:“为什么非得挑我们失败的大事记?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算是提醒吧,不知道你如何看待激进组织与非法移民之间的关系。”
此言一出,查理大吃一惊,目光期期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 他才笑了笑。
“伙计,来,说说你的观点吧。”
“我认为激进组织与非法移民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
“比如你知道东大区工会负责人费利佩先生吧?”
“知道,这个家伙就是典型的激进组织,怎么?他给你们找麻烦了?”
接下来,弗拉基米尔将着先前费利佩找上门,希望他们为非法移民提供数千个就业岗位的事情以及随后北菲移民闹事的情况毫不掩饰,一一地告诉给了查理。
查理听完之后,哈哈一笑。
“弗拉基米尔先生,我听身边很多人都说你是个有智慧的人,没想到你还真的是,我喜欢跟有智慧的人做朋友,你这样说,倒是为我们打开了一扇全新的窗户,我可以为你提供这些大事记,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就好,我希望能够从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我们一起努力。”查理很清楚,如果这一次能够在非法移民问题上大做文章,那么激进组织为首的多数组织将被他们保守组织所取代。
自然,他就任下一任轮敦市长一职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在查理的帮助下,没有几天功夫,他们便是将本组织派的大事记提供给了弗拉基米尔。
拿到大事记之后,弗拉基米尔授意亚伯拉罕就按照这大事记的前后日期查找关于北非移民的相关报道。
这回有了一个核心点,亚伯拉罕他们干事情的效率自然就高了起来。
仅仅用时不到三天时间,他们便整理出来了一份详细的文档。
“近十年保守组织在与激进组织的正面交锋中失利了44次。”
“胜利了多少次?”
“32次。”
胜少负多这个倒是并不意外,现目前保守组织与激进组织就是这个局面。
“那这44次里面关于非法移民的报道呢?”
“不多,仅仅8次。”
8次在激进组织44次胜局中似乎并不算多,然而这仅仅是报道中出现的,至于没有报道的,没准都不止44这个数字。
弗拉基米尔决定自己亲自研究一下这8次报道,他对着报社的人说了声谢谢之后,便是让他先回去。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安德烈,今天除了政界的人之外,其余的人我一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