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越来越糟糕,心理抑郁、失眠、过分的劳累,不但身体损耗很大,而且精神压力也很大。凤皇,其实你才是真正的魔皇,不应该这麽的自私,只顾著自己玩乐。你每天逍遥自在和情人卿卿我我,全都是用非魔的健康换来的。”
渊谷大义凛然的指责凤皇的昏庸无道,替非魔这个忠心耿耿的臣子道出不平。让御若在一边惊讶渊谷这种人居然有这麽正常的逻辑。
凤皇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渊谷,你所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然而──”
他似乎有什麽难处,难以启齿。
渊谷那手指把玩自己的银针,柔声说:“我只是个大夫,只懂得替别人治病而已。我只知道再这麽过几年,非魔不是精神失常就是未老先衰。”
“他只是太爱你而已,你也该替他多想想。”
凤皇脸色果然变了,一双俊目中闪过一丝怜惜。
御若知道凤皇对非魔不是没有感情,如果被一个人这麽的爱,又怎麽会没有一点感觉?
虽然有时候凤皇对非魔淡淡的,显得不够热情,但绝对不能说凤皇对非魔没有感情。
这种博爱的心态,就连御若自己也体会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别人博爱的一员,而他无从选择。
御若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可是就算还没有喜欢上凤皇,自己也忍不住担忧起来。非魔的这种感情,也确实很感人,难道渊谷是要凤皇被感动,达到凤皇疏远自己的目的?
凤皇脸孔虽然朝著御若,却已经心不在焉了,眼里也没有御若的影子。
现在凤皇忧愁得不得了,他心中很是担心非魔的身体。
渊谷在一边劝慰他:“无论如何,你也该担起自己的责任,该你做的事情,就不要让非魔去做。更何况无论怎麽样,非魔也只是一个臣子,你再怎麽喜欢他,也不该这麽放纵他。”
渊谷这番话,御若认为很对。
下属就是下属,本来就不该给很多权利。非魔再爱凤皇又怎麽样,由爱而生恨,却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但是说到挑拨离间,渊谷当真是天才的水准。
无论是因为权势还是因为对凤皇的爱,非魔都绝不会舍得放弃。
凤皇却委实不能不担心非魔的身体。
如果不是真心爱非魔,那麽非魔就算累死了又何妨,反正非魔始终一心一意。要非魔休息,说不定还叫非魔认为凤皇对他不信任。
渊谷已经说:“我已经请非魔前来,这个病人也太别扭了,只怕除了你的话,谁的话也不会听。”
御若正觉得不妙,突然胸口一痛,喉咙里涌起一阵腥甜,张口吐出朱红。
他胸口闷闷的,想要说一句话,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凤皇连忙将他抱住,急切问道:“魔医,你说御若怎麽了。”
渊谷心里也不以为意,他早就在那解药中做了手脚,也算准了御若会在这个时候毒发。总之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御若这种人,是不会轻易顺服的,那麽他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御若在魔族吃尽苦头。
(17鲜币)麒麟魔二 26 治好就是要xxoo
26
凤皇看著御若痛苦的样子,心中一颤。
不过渊谷既然说御若身体没有什麽大毛病,自然,自然应该是没有事的。
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心中总是惦记御若的,就是这麽抱著,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好像两个人都已经认识好久了。
他却不知道,御若第一次看到他时候,心中也是有同样的感觉。
“我看看,御若这麽痛苦,似乎跟凤皇加在他身上禁制有关,真气被锁住了,长期如此,自然会伤身的。”
渊谷随口胡说,好像真是那麽回事儿。
凤皇的这套手法,是从来没有对别的什麽人用过,如今听到渊谷这麽说,自然没有怀疑。
渊谷眼中闪动幽幽的光芒:“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他减轻一下痛苦。”
他手指上滑出几道银色光芒,几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了御若身体上。
御若口中不觉呻吟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嘴里虽然可以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现在糟糕到了极点,渊谷那几根针扎下来,虽然解除了身体痛苦,却让身体涌起了阵阵燥热。
尤其有两根银针,正好插在了御若那两颗乳珠上面,带来了阵阵痛麻,同时勾动这具身躯的情欲。
这种又涨又痛的情欲,御若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身体一阵燥热,下面一根更是直直挺立起来。
凤皇看他这种样子,面色赤红,一双眼睛水光转动,好像跟自己求欢一样。凤皇连忙收敛心神,只觉得自己胡思乱想,真是不可救药了。
这渊谷在旁边说道:“还需要凤皇帮忙,将真气从神阙和华盖两穴送进去。”
凤皇也没有怀疑,就照著渊谷所说的法子送去真气。这两个穴道一个在胸口,一个在腰部,凤皇这麽搂著,样子就显得颇为暧昧了。
御若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嘴里发出声音。
这时候非魔已然到了渊谷的住处,本来带了些许兴奋,见到这副画面,顿时面孔狰狞,炸毛起来。
渊谷在一边欣赏自己亲手导演的狗血小说剧情,下面正好快到了高潮阶段。
非魔很不欢喜,不悦说:“凤皇,你找我,是为什麽事情。”
凤皇也看到非魔眼中的不悦,只是觉得御若好像病得十分厉害,连话也说不出来,一时之间,也不好将御若放下来。
他也知道非魔的性格,就算让非魔休息,也一定要将话儿说得十分委婉,绝对不能在非魔不欢喜的时候说。
凤皇只得说:“也没有什麽事情,只是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所以想看看你。”
非魔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可是又觉得凤皇抱著一个男宠亲热,和自己这麽见面,对他真是很不尊重。
他虽然也有床伴,可是从来不会在凤皇面前和别的什麽人亲热。而且每次要见凤皇,差不多要焚香沐浴,郑重其事。
“非魔,你这次来了,我就将上次的话再和你说一遍,你这身体,可经不起你没日没夜的折腾。”渊谷一副老妈子碎碎念的状态。
非魔听得心不在焉,眼珠子全在凤皇身上。
他只觉得御若这副样子,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现在却在凤皇面前展露出来,莫非是为了勾引凤皇吗。
真是无耻加卑鄙,那一向镇定的脸上露出情欲的红潮,其实也是颇为诱人的,也难怪凤皇整天和御若做。
非魔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别人碰凤皇一下,对他而言就是折磨。要是看不见也还好些,可是偏偏让非魔看见了。
渊谷不满非魔不听自己的话,提高声音:“这大夫专业的意见你不肯听,不如你问问凤皇,他同意还是不同意让你休息一下。”
凤皇只得说:“这件事情以後再说吧。”
非魔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原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也不笨,一下子就明白凤皇找自己的真正用意了。
渊谷惊喜的看著非魔眼中浮起了痛苦,这是很自然的。
身为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兼情人,如今却看著荒淫无耻的大王无视他的功绩与爱情,抱著另外一个真心人,并且已经对自己动了怀疑之意,甚至要削减自己手中的权利。君与臣之见终究有这种不能跨越的鸿沟,而自己一片丹心与真情注定被辜负,这是何等的凄凉与无奈,实在是见者伤心闻著流泪。
非魔一定会被自身这种悲壮的情怀与千篇一律传说中情节的苦情所打动。
让人忍不住感慨!
经典!狗血!
虽然只是与凤皇对望了一眼,以凤皇英明睿智的程度哪里还不明白非魔心中所想,一时间头皮发麻,只知道定然大事不妙。
非魔只用那无比沈痛眼神看了凤皇一眼,却也不似从前那样大吵大闹,只是低声说:“那臣,也就先告退了。”
他还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礼,真是百年罕见有礼貌。
一想到凤皇不爱自己了,不信任自己了,怀中抱著男宠如此对待自己,非魔就心中一酸,眼睛里立刻含了那麽点泪水花花。
他只低著头,就算再怎麽伤心,也是绝对不能让凤皇看见的。这是他的尊严,也是他的傲气,立刻要离开这里,绝对不能让御若看笑话。
实际上要是没有渊谷和御若在这里,他早就扑过去蹭凤皇大腿将最心爱的凤皇抱得死紧死紧的。
然而此刻,他做不到,因为非魔也是有尊严的。
所以,他唯有离开。黯然的情伤涌上了非魔的心头,让他欲哭无泪。
凤皇只看到非魔的背影是说不出的凄凉。
垂著脑袋的样子活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渊谷也顿时被气氛感染,不由得对凤皇说:“我看你该好好去看看非魔,他似乎有些不妥。至於御若,我来帮你看顾。”
凤皇也只能点点头,将御若交到了渊谷手中
御若心中无端畏惧起来,他自然知道渊谷不可能杀掉自己,不过是受一些屈辱罢了,只是内心之中,却是很恐惧。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御若发出强忍的呻吟。
渊谷颇有情调的欣赏他摆在窗台上的花儿。
“种药材要摸透一种药的生长规律,有些药草喜欢太阳,有些偏偏不喜欢,有些三个月就能用,有些却要种上千年。做事情也一样,要知道别人的习惯。凤皇他一旦被非魔缠住了,是绝对不会短时间脱身的,何况非魔今天炸毛还特别的厉害,这段时间,就足够让我们做很多事情了。”
渊谷对著御若一笑。
很快几根银针再插在御若身上,让御若身上欲火更加炽热。
“上次你欺骗我了,当然要你受点教训。”
渊谷在御若的欲根上轻轻一拂,听到御若从喉咙里发出的哀鸣。
其实对於性欲,渊谷并没有太多爱好,最多就是一种玩弄的附加手段而已。
“既然答应了给凤皇生孩子,就不应该反悔,更不应该欺骗我这种淳朴老实的人。”
渊谷在御若的私处揉揉捏捏的,让男人忍受欲望的折磨。
勃起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御若的私处,隔著衣服布料摩擦御若的穴口。渊谷摇动御若乳尖的银针,一股酸痛和麻痒涌遍了御若的身体。
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御若只觉得好像有很多条小虫子爬过,麻麻痒痒的,很是难受。
那银针从御若喉咙到下腹蜿蜒插下,银针闪闪发光。
性欲和痛苦让御若脸部扭曲,渊谷拔去了一根针,让御若可以开口说话了,开口问御若:“那你现在,愿意还是不愿意。”
御若轻轻点下头,渊谷摇摇头颇为怜悯的说:“撒谎成癖,绝对不是什麽好事情。一定是心理上有什麽疾病。”
“唉,不过你点头还是摇头,我都没有打算不对你怎麽样就是了。今天当然要让你好好受到惩罚。”
渊谷拔下了御若的裤子,将自己欲根插进御若的屁股。
一边抽插,一边絮絮叨叨:“人老是最讨厌揭穿自己的本质,被揭露就会恼羞成怒,就好像我不太喜欢别人说我是变态一样,而你也不想别人说你是贱货,这也是人之常情。”
对渊谷本性有些了解了後,他的这种言语攻击也算是御若的意料之中。
渊谷开始发挥自己并不出色的幽默感:“凤皇交代我一定要将你医好,不过淫荡的病当然要我上你才能让你痊愈,我现在正是听凤皇的吩咐在让你身体舒服。”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好大夫,渊谷绝对是努力进攻,直捣黄龙。
御若的身体,也不是不觉得舒服。身体被做了手脚之後,自然已经习惯了如此对待,屁股含著男人的欲根,任著这个人驰骋,身体倒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御若前端早就立起,马眼儿都流出淫水。
“我技术怎麽,是不是很棒,能不能让你满足?”渊谷伸出手,揉捏御若那条欲根。
他从开始做开始就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简直是话痨,吵得御若耳朵都是嗡嗡嗡的声音。恐怕任何一个人,在床上都不能忍受这种床伴。
就算御若对他不理不睬,他还是说得没玩没了。
“对了你对我的技术有什麽看法,我一向都是那麽的体贴,为了满足淫荡的你,也会改进自己。”
御若说了真心话:“有点吵。”
渊谷脸色一变,随即厉声说:“因为我说的这些话让你觉得痛苦,意识到自己有多麽的卑鄙和不堪,所以你当然不想听到了。”
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又拉起了御若的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手指突然拔掉御若乳尖上插的银针,让御若忍不住惨叫一声。
双乳乳尖有那麽一点儿血珠渗透出来。
御若闭著眼睛说:“人老是最讨厌揭穿自己的本质,被揭露就会恼羞成怒。”
他用渊谷说的话做了一个总结,渊谷居然还真的沈默下来,好像虚心听取了意见,开始专心致志的奸淫御若的身体。
这一次渊谷将自己的精液射到了御若的身体中。
(14鲜币)麒麟魔二 27 刑虐
27
渊谷做完之後,只看见御若一双眼睛紧紧的闭著,双颊微微发红,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下面那一根虽然挺著,却没有用手去纾解。
“每一次都闷不吭声的,咬著嘴,没趣。”
实际上御若闷闷的样子,欺辱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很是有趣。
要是御若真的十分放荡,张开大腿任由自己欺辱,那也没有什麽意思了。
渊谷也是大方,伸出手替御若按摩。他手掌不断揉搓,让御若发泄出来。
御若也没有什麽羞愤的表情,大大方方摊开双手躺著,让渊谷的手帮他弄出来来。
“御若,我替你弄得舒服不舒服啊。”做完之後,渊谷用一块手帕擦擦手掌。
御若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多谢。”
“你这副死人脸表情,要是从前就叫温和淡定,现在就叫不识时务。我绝对是好心提醒,你要是不肯听,我也没有办法。”
他还伸伸手拍拍御若肩膀:“其实面对我的时候,不用这样拘束嘛,我一向都很好亲近的。我也绝对不会讲你怎麽样。”
“那是。”御若说得言不由衷。
渊谷却提也没有提御若给凤皇的生孩子的事情。
“人的想法都是会改变的,也许你从前不愿意做的事情,以後会心甘情愿。”
御若只得苦笑,并没有回答。
“年纪大的人就是这种样子,不会改变自己迂腐的想法。”渊谷在一边嘀嘀咕咕的。
御若心中一片黯然,那非魔现在都气疯了,也不知道会想出什麽办法折磨自己。
至於凤皇,总是会安抚自己的心腹爱将的。这一切虽然都是渊谷搞的鬼,不过御若却对他没有半分责怪。
也不是御若海量汪涵,很有气度,只不过知道自己既然奈何不了渊谷,也不必白费功夫在这个人面前吵吵闹闹。
他这样忍耐的样儿倒也别有魅力,渊谷看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在御若的脸颊上亲亲。只觉得御若模样算不上绝美,身体也不够柔软,凤皇却如此在乎,除了他心里知道的这个原因,还因为御若似乎天生有一种忍耐受虐的气质。
明明在意的不得了,表面却也还强忍住,就叫人忍不住折磨他,看看这个人到底什麽时候才会崩溃。
看著御若眉宇间那份纠结,渊谷一时间魂飞魄散,居然呆住了。
这种受虐的极品,当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有些人虐起来,当真也没什麽意思。
凤皇手中摆动一只锋利的金色爪子,御若也不晓得这爪子是做什麽用的。
“你回来了,身体好些没有?”
御若点点头:“也没有什麽大事了。”他一向就是这样,无论心里面讨厌一个人还是喜欢一个人,别人客气的跟他说话,御若也绝对会客气的回应。杀人也好,敌对也好,御若是不习惯露出狰狞的样子。
长此以往,这也几乎是御若一种习惯,根深蒂固。
“身体没有生病就好。”凤皇那双清目转动光芒,看到御若时候,眼神居然有些迟疑。
“现在有一件事情,是很对不起你了。”凤皇声音轻柔。
“以前我封住你身体筋脉,锁了你的武功,现在我准备将这个禁制解除掉了。只用这个爪子,将你琵琶骨锁住了,那穿过去时候,自然是会有点痛的。”
“我,我没了武功,那也只是一个废人了。”御若喃喃说。
他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了,可也没有求饶,只因为内心之中也知道,恳求敌人的怜悯,实在是一件虚无缥缈绝不可能的事情。
御若一点也不怕痛,只是担心自己成为废人永永远远就是奴隶,这麽卑微,受人欺辱,那过去种种,也就真的只是一场梦了。
凤皇轻柔说:“留下你那麽点武功,只是让你有异心而已。”
他居然有些不忍,虽然留御若在身边,凤皇也不至於昏了头,会让御若有什麽东山再起的机会。
御若除了用来暖床,凤皇还可以就近监视他。
他对御若再好,也是有分寸的,绝对不会逾越什麽。况且这次非魔这样伤心了,也只提了这个要求,并且是合情合理要求。
只是突然觉得,与其这麽折磨御若,倒不如将他杀了好了。
苟且偷生难道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御若明明知道是幻觉,只是觉得凤皇那双眸子甚是温柔,一时之间,居然有一种错觉。只觉得凤皇似乎对自己颇有感情,如果自己求恳,凤皇就不会伤害自己了。
一时之间,他居然有些恍惚,情不自禁说:“这样很痛。”
虽然没有求饶可是这句话也和求饶差不多了。
凤皇低声说:“士可杀不可辱,这个道理我也是明白的。你如果就这麽死了,也就不必受这种折辱。”
他只是一不小心将内心之中的真心话给说出来,然而御若却变了脸色,显然认为凤皇在恐吓他。
凤皇回过神来,也才发觉自己刚才说的话,并不是很合常理。
他看著御若这张脸,御若就和那个人一样,就算受到打击,脑海里也绝不会有一个死字的。
凤皇原本以为能将御若驯服,如今却觉得太天真了。
像御若这种人,永远都是不屈不饶,绝不会放弃的。这种人怎麽甘於人下,怎麽会沈迷肉欲做他的男宠。
凤皇心中一惊,突然无端恐惧起来,脑海里浮起养虎为患四个字。
他看到御若这副样子,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柔和下来:“你别怕,只是废了武功而已,从今以後,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那声音低低的十分温柔,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御若也不是个小孩子了,自然一点也不相信。他只知道自己要是被废去了武功,那就什麽也不是了。
凤皇心中泛起了淡淡的涟漪,御若要是乖乖的,他也不知道多开心。
突然之间,御若那一双眼睛黯然,流露出听天由命的光芒。凤皇虽然有些犹豫,却也还是举起这钩子。
他却不知道御若自幼就会骗人,就算不说一个字,也是七情六欲尽在脸上。
凤皇见他眼睛里流露出黯然的光芒,只以为御若已经是甘心顺了自己,却没有想到御若突然翻开手掌,一枚钗儿似寒星一样飞出来,去钉凤皇的咽喉。
御若的兵器早就被搜去了,非魔还将他的佩剑作为羞辱御若的一件淫器。後来凤皇替御若打扮时候,御若只能将钗偷偷藏起来,作为兵器。
凤皇可是绝对想不到御若会这麽做,脸孔轻轻一偏,一头如火一般的长发飘动,牙齿刚好将这飞来的钗咬住了,眼中光芒闪动,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愤怒,嘴角却渗透了点点的鲜血,是被这钗上的气劲震得牙根出血。
御若一刹那间,那死鱼一般的眸子已经是精光闪闪,满是决绝之意,手指一刹那间,就去削凤皇的咽喉。
凤皇痴痴的想,是了,御若的武功只是被他动了手脚封住了,也没有全废掉。可是这些天御若再怎麽受辱,也没有极力反抗过,凤皇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情了。
他看到御若在自己面前流泪难受,以为已经逼著御若快崩溃了。可是实际上,御若一直忍耐著,也没有激烈反抗过。
这麽具有忍耐精神的人,凤皇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心中一边转著这种念头,一边扣住御若的手腕,将御若的关节给卸下来了。
只听著咯咯咯的声音,御若四肢的关节都被凤皇卸下来,只能无力的躺著了。
“你既然想杀我,我也并没有义务对你太温柔对不对。”
凤皇声音里居然还有点伤心,御若闭起眼睛也不说话。
“如果痛就叫出来。”凤皇伸手抚摸这金色的钩子,突然就扣在御若的肩膀上,顿时抓得鲜血淋漓。
御若闷哼一声,居然晕了过去。
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御若只感觉有人过来,替自己处理伤口,可是那种剧痛的感觉,一直没有消退。
他身体热得难受,只感觉自己未著寸缕,躺在床上,可是也不觉得羞耻了。
(15鲜币)麒麟魔二 28 继续虐ing
28
废人!废人!
御若心中念著这两个词,突然觉得心中剧痛,难以忍受。
昏迷时候,不时有人给他换药,擦拭身体。御若喊著口渴,有人将清水渡入御若的口中。
一片温凉的嘴唇,御若情不自禁,吸允那口中清凉的液体。
喝下了水喉,御若不免轻轻的咳嗽。身体颤抖时候,伤口剧痛,御若终於忍不住喊痛了。
再过几天,那片送水的嘴唇却也不是那麽柔软了。
非魔来看凤皇时候,不觉吓了一跳。
不过几天时间,凤皇看上去居然这麽憔悴,嘴唇也有些干裂,没有平时的光彩。
非魔颤声说:“凤皇,你真的就那麽喜欢他吗,我那麽要求,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凤皇向非魔走过去,伸手揉揉非魔的肩膀:“你这样要求,虽然是你的事情,答不答应,那是我的事情。要废了他是我的主意,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非魔突然紧紧的抱著他,低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他突然松开手,转身就走。
御若清醒时候,天已经晚了。凤皇只点了一盏灯,照著他温雅的侧面。
宛如精致没有缺陷的雕像,当真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
夜晚黯淡的光线遮掩了凤皇脸上的憔悴。
御若眼神虽然黯然,可也不想凤皇所想象的那样崩溃,他本来以为御若会成为一只没有生气的破碎木偶娃娃的。
只是御若那俊脸上虽然流露出痛苦,却仍然有那麽点儿生气。
无论什麽时候,都要努力的活下去,放弃自己就是一种认输。
大概御若心里是这麽想的吧。
就连旁人看见了,也觉得御若这麽活著很累很痛苦。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夜了,差不多都睡了吧。”
“你还守著我,真是辛苦了。”
对於御若来说,如此客客气气的说话,居然也不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种习惯,所以不必刻意去做作。
“没什麽,你伤口还痛不痛。”
御若嗯了一声,轻声说:“还有一点。”
他抬头看著凤皇说:“之前要杀你,只是太害怕了,并不是故意的。”
那双虚弱的眸子里带著天真和忍耐,看著居然说不出乖顺。
“不说这些了,你肚子饿不饿,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只是喝了一点水。”
御若点点头。
凤皇端来了粥,一口口喂御若吃。御若身体还有伤,自然也只能吃一点清淡的东西。那粥淡而无味,御若喝到口中,过了半天,才感觉舌头间有一点淡淡滋味。
御若只盼望伤早点好起来,自然要多吃一点东西。
那金爪子就扣在御若肩膀上,让御若很不舒服。他喝完一口粥,抿抿嘴唇问:“这个爪子,什麽时候取下来。”
“永远也不取下来了,做得这麽精致,就留在你肩膀上,等你伤好了,这爪子就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到时候也不是很痛的。”
凤皇说得这麽直白,打击得御若脸无血色。
他虽然再不情愿,这金爪扣在身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凤皇倒也舍得,无论什麽灵丹妙药,都给御若内服外敷。也没有过多久,御若就能下床走动,那肩膀部位酸酸的,果然不是很痛,可是浑身就是使不上力气。
虽然只有一只肩膀给抓透了,人的身体却是协调的整体,御若只要一运劲儿,就伤口剧痛,几乎要昏迷过去。
御若裸著上半身,看著自己镜中的身躯。
那只金爪是做的极为精致的,栩栩如生,点缀珠玉。
这样一个冷冰冰的金属体成为了御若身体一部分,让这具身躯多了一分邪意。
御若手指轻轻抚摸这物,然後扣住,摸索著想要扯出来,只是一拉,整个人顿时痛得眼神一黑,身体瘫倒在柜前。
过了好半天,御若才从昏厥中清醒过来。他心中又恨又怒,又升起一分惶恐。
那金爪闪动金属特有的冷冰冰光泽,让御若心中一冷。
一时之间,居然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这时候他忽然听到背後有脚步声,只以为是凤皇,然而那镜子却映出非魔苍白精致的脸孔,眉宇之间带著丝丝狠意。
御若急忙拉好褪下的衣衫。
非魔哼了一声:“你平时对著凤皇时候,都是穿成这种样子吗?”
御若柔声说:“也不是的。”
非魔走过来,抚摸御若肩膀,好奇问:“你伤好些没有。”
御若只得点点头,蓦然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居然是非魔伸手重重的捏了一把。
御若面无血色,整个身体软绵绵的瘫在地上。
非魔扯著他头发,让御若一张脸抬起来。他在御若身上啃咬几下,都咬出一个个齿痕了。
蓦然非魔牙齿已经碰到了御若胸口的茱萸,滑腻的舌头一舔。御若乳头硬了,整个人却不寒而栗,等待伴随而来的痛苦。
非魔果然是重重一咬,却是咬得比御若想的要深。
御若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非魔脑袋已经抬起来,嘴角有一丝鲜血。御若原来乳头的地方,也只是一个紫红色凹下的痕迹了。
非魔张口吐出自己咬下的乳头。
御若脑袋一片空白,剧痛让他浑身哆嗦。
非魔目光深邃起来,看著御若卷曲痛苦的身体。他不由得想起渊谷说的,今天凤皇为了御若身体好起来,居然去什麽雪海去摘什麽雪晶草。
那地方气候恶劣,如果常人去了,只会被飓风卷得粉身碎骨,所以凤皇才亲自前往。
如果不是渊谷告诉他,非魔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跟我出去,否则我杀了你。”
非魔拉著御若手腕,离开这宫殿。
御若也没力气抵抗,干脆顺了他,心中只是苦笑。
其实非魔如果真要杀了自己,刚才一剑就可以将他了结了。现在带自己出去,也不知道是要在荒郊野外将自己了结,还是想什麽办法折辱。
御若只看见这里风景甚好,要是就这麽死了,虽然说不上心甘情愿,也没有什麽办法。
非魔却将他衣服剥开,看著御若肩膀上那个爪子,刚才他那麽一捏,现在御若的肩头已经渗透出了血水。
这旧伤还没有痊愈,现在却又添了新伤了。
非魔眼珠转动:“我看你日思夜想,都希望回到兽族,对不对?”
御若心里虽然这麽想,却也不敢点头,可是如果不承认,非魔也不会相信。
“那我今天就带你回去了。”
御若脸越发白了,沈声说:“你要带我回去?”
非魔突然发怒:“你不要用这种表情对我说话,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该有什麽表情?”
他这个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著御若。
非魔手中拿出一条索儿,系在了那金爪子上。
“你要回去,我就带你回去。只是你要走得快些,不然就要受苦了。”
御若知道这种折磨的厉害,他刚才只是试著一拔,就痛得昏迷过去,非魔自然会没轻没重的,不会有丝毫的怜惜。
“你真要去兽族?”御若有些惊讶。
非魔眉毛挑动;“那又怎麽样?”
“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总该带些什麽人一起,否则别人趁机伤害你,那又怎麽办?”
非魔突然笑起来:“兽族那些窝囊废,我就是一个人去,他们也绝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也别罗罗嗦嗦的,好像很关心我的样子,我自然不会相信你,走吧。”
御若重伤还没有痊愈,自然走得也不快,只是稍微慢些,非魔一扯那索儿,就拉得御若浑身剧痛,几乎要死掉了。
非魔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