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裳,安蔚然抱着我上床,白莹莹的我,躺在红软的香被里,一只手勾在他脖子上。
他咬住我的下颚,大手如沐春风地揉捻着乳团,坏笑:“你明知我不会跟她说这些话,还故意来气我。”
说完,他一口咬住我的乳尖,以作惩罚。
“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赤裸的双腿下意识大敞,勾盘在他腰上。
粗鲁的欢爱我经历过不少,唯独被他的温柔弄得心痒难耐,一瞬间迷失。
我的手指穿过他的乌发,将人按在胸口,渴望他咬得再重一些,安蔚然明白我的用意,热气喷在乳晕上,笑着用力咬了一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抽颤两下,感觉乳头上应该被他咬出牙印了。
“啊~轻点。”
我推开他,乳上果然有凹陷的牙痕,像是被不懂事的孩子给咬伤了似的,色情又淫秽。
他太熟悉我的身体反应,手掌托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将湿红的乳尖按下去,陷砸乳晕里,反倒给了我被玩弄的快乐。
妓女就是淤中的烂泥,被他用手指夹了两下乳头,我下面便开始濡湿了,肉缝一张一合,饥渴得很。
我欲求不满地哼哼两声,他就明了地把手插了进来,湿热的穴有着难以纾解的燥热,他的手一插进来,就缓解了里面的空虚感。
我扭动着屁股,用密不透风的湿穴舔弄着他的手指,驱赶某种情潮。
“这么想要?”他在我的耳边调情地说。
“这么骚,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他的舌头像是秋风,把我肌肤打的一阵发麻,整个身体都像是麦浪,被吹得东倒西歪,软塌塌的。
我脱掉他的亵裤,俯在他裆前吞吐着如铁的巨物,跟其他客人不同,他的东西让我打心底亢奋,恨不能付出所有的热情。
“唔~啊~嘶~”
他的低吼声更加让我兴奋,我更拼命地吸吮,咸腥的小家伙被吃的又大有烫,前段还吐着精浊。
安蔚然受不住了,把我提起来,压着我的腿就挺身而入。
“啊~”我爽得尖叫一声,尖利的声音就像被剪断的琴弦慢慢绵了起来。
他撑在我身上,挺身开垦我湿水淋淋的阴穴,里面幼嫩的肉被他肏的微颤,我抱着他呻吟,叫床声比平时都娇媚许多。
不像是对待嫖客,更是像情郎。
被他肏的意乱情迷时,我忽然想起姐妹们的一句话:如果绾绾姐叫床有种溺水的感觉呢,那就是安公子来了,如果声音又大又响,那就在伺候别人。
安蔚然把我撞得一耸一耸,身下的被子都出了大半,我爽得直流眼泪,咬唇闭上眼睛,忽然品味起自己的呻吟。
“啊...啊...肏我..再深点..蔚然...”
在青楼的女子个个身经百战,那处的需求自然也非女子一般能敌,能满足客人过分需求,不过凡是总有两面,一旦尝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就很难会满足。
哪怕每次安蔚然大汗淋漓把我肏得像腐草乱晃,仍无法让我飘飘欲仙,但心里上倒是有种归属感,这种感觉是别人给不了的。
“啊~好快,蔚然好厉害...啊~”
我哭着鼓励着他,整个人都宛若水洗,潮湿的不行。
直到他弄不动了,射在我身体里,我们才彼此依偎地躺在一起。
想起方才的激情,我潮红的脸上浮现起笑意,用手抚摸累坏的他:“你来,我才会这么幸福的叫。”
不用像条发情的母狗,对着那些恩客装快意。
安蔚然也很痛快,趴在我肩上半响不抬头,但手却不老实,溜到我腿间,掐弄着我的阴蒂。
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很清楚,他时轻时重地揉,我时微时剧地抖。
不过这回他不比往日那样温柔,揉得有些过火,阴蒂被他手指掐得都不过血,然后趁势把阳物插了进来,再次填满我。
“啊~”我失声哑叫,两条腿在被褥上打晃。
他像是缓过劲的巨龙,激烈的顶肏我,高峰的潮汐很快来临,我叫得嗓子冒烟。
之后他在我崩溃时,猛地深肏,我痉挛几下,一股绷不住的快意袭来,尿湿了床褥。
这回我神气不起来了,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肉,大敞着身体。
他得逞地笑着,抱着我就是一顿乱啃。
“绾绾,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安蔚然这一回去就被知府大人禁足了,我听说后就觉得扳回了一成,但又在暗暗失落。
禁了足,没个十天半月,恐怕就见不着了。
我被世俗唾沫困在青楼,还没出门,一身狐狸骚味就被人闻到了,还会借机大肆奚落。
虽然天生贱骨头,但我脸皮薄,最怕人家戳脊梁骨,安蔚然若不来,我也不会去找他,免得都麻烦。
这日我送走客人后,故意露着满身的伤去找老鸨。
“这两日我想休息,好好休养两日。”我就穿着一件红肚兜,肌肤上鞭痕交错。
这伤屡见不鲜,但是不能继续接客,不然会惹其他客人不高兴,老鸨瞥了我一眼,就答应了。
“谢谢妈妈。”我好声好气地说完,扭头就走了,迎面正碰上送菜的冬生。
冬生比我小叁岁,是老鸨生下的野种,现在白天在药堂当学徒,闲了就在青楼打杂。
按说长在风月里,应该是个油嘴滑舌的风流鬼,但他脸皮比纸还薄,刚瞄过我乳沟一眼,脸就涨红,迅速低下头去。
我把他这反应归类于学堂夫子教得好。
“冬生,过来看看,我这帐这么算不明白了。”
“哦...好。”
我跟他擦肩而过,药香墨香混成一股好闻的味道,是安蔚然这个大家公子身上都没有的。
晚上发月银,我不放心笨嘴拙舌的丫头去,于是撑着发热的身子,头重脚轻地往老鸨房里去。
老鸨扯着嗓子叫骂着,冬生在一旁打算盘,噼里啪啦的珠算声,让我浆糊似的脑子清醒不少。
“绾绾,五两。”
我所料不差,这该死的老鸨又苛扣了月银,正欲理论,忽然脑袋一沉,眼前有些泛花,闷头就晕了过去。
隐约间,我闻到药香,是冬生把我背回房间,等再醒来,已经是隔天。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吧。”
竟然是冬生,他手里端着汤药,模样又愣又呆,立在床前,生怕我会占他便宜似的。
“喝..喝药了。”
我靠在床头,悠然一笑,无力地打趣道:“怎么是你,今日不去药堂?”
碗里黑苦黑苦的药汁在晃动,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嗯,我告了假。”
老鸨让冬生去读书、去药堂也是有私心的,妓女在世人眼中伤风败俗,如果冬生学了本事,那日后问诊看病,就不用低声下气求郎中,也省了一笔花销。
“拿来吧”
我才不跟自己过不去,抬手就把药喝了,又从枕头下拿出碎银子,肉疼地交给他。
“拿着,免得妈妈说,我白用了你。”
不料冬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摇头后退,结巴道:“不用,绾绾姐好好养病。”
之后他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转身,结果不小心撞到门框,脸红的快滴血,头埋更深走了。
我在床上绷不住笑了。
也因有了他这服药,今晚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晚上楼里选花魁,我站在二楼角落里看热闹,心里有股酸涩。
花魁一年一选,就跟四季轮回差不多,春来冬去,旧人终究不胜新人。
我在帘缝里看到冬生,他正着身帮忙,有条不紊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精明能干,跟印象中似乎不太一样。
看花魁的眼神也不闪躲,落落大方的令我讶异。
冬生也看到了我,在眼神对视的一瞬,就跟老鼠见到猫般别过脸,白俊的耳尖悄摸红了。
我瞬间明白这小子的心事,笑了笑,转身回房。
花魁选完了之后,已经是叁更后,满屋子都充斥着男欢女爱的声音,我被吵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想起了安蔚然。
他有一个多月没来了,以往他若是出不来,也会让下人捎个信来,这回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几声门响。
“进来吧。”
冬生比上次更显局促,我的目光就足以让他钉在原地。
“怎么不进来?”
兴许是在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我对他没什么防备,反而觉得比安蔚然亲。
冬生走进屋,蹑手蹑脚地放下汤药,抱歉地说:“刚才太忙,抽不开身过来,药送晚了。”
就为这个?我当时脑子嗡了一下。
“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
说完,我拿起药就喝,冬生脚步生风,情急地阻拦我。在我看他时,又怯懦地短了几分勇气,闷头说:“烫”
在青楼呆久了,我没遇到过什么好人,就算有好人,也不会这么谨小慎微地对待我,冬生是第一个。
我小口抿着药,冬生站在床前,只要我不看他,他就坚如磐石地守着,若我看他,他就会立即心虚地化成碎末,手足无措。
“小姐,安公子来了。”
听声,我赶紧把药拿开,步履生风地下床,慌得头直晕。
果然是蔚然来了,我望着他上楼的脚步,忙坐在镜子前整理妆容。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安蔚然面上带着心烦,脚步也不轻,踩得木板唧唧直响。
他先是抱住我,如暴雨狂风地与我亲吻,等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时,门不知何时关了,站在屋子里的冬生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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