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在方慈的身上游走,从小腹开始,缓缓向上,在乳尖旁略微停下,短暂停留后,开始围着这点嫣红打转,直到它经受不住刺激,挺立起来。
“嗯……”一声细小的呻吟后,方慈睁开眼睛,却看到羽衣正坐在她的床边,一双带着笑意的金色眸子,认真地注视着她。
“怎么了……?”因为刚刚醒来的原因,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她有些不满,今天一大早就被夏如是叫起来教育,晚上又被这狐狸精骚扰。
“嘘……”羽衣靠了过来,示意她小声,低头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未等方慈反应过来,羽衣就将她搂入怀中,身边的景色忽然就起了变化,让方慈一阵头晕目眩,等晕眩过去,她回过神来再看四周,竟是在一片沙滩上,海浪一下一下地冲刷着,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夏日的热气,却又很大程度被大海消解。
“你怎么……”方慈张口想问为什么把她带到了海边,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呆。
一轮明月正悬挂在天海交接之处,不知羽衣将她带到了何处,居然一栋建筑都没有,更不用提夜晚的灯光,纯是月光就将沙滩整个照亮,而海面上被浪打碎的光芒,像钻石一样闪耀着,这钻就落在了羽衣的眼眸之中,他低头用这样明亮的眼睛看着方慈,在她的耳边说道:“昨日我说,城市中的月不够美。”
耳朵痒痒的……
方慈笑着缩了一下脖子,转身在羽衣的怀中与他面对着面,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也在他的耳边说着:“狐狸精都是这样会哄女人吗?”
“不是哦……”羽衣的语气带着笑意,他低头在方慈的颈边蹭着,“狐狸精只会哄美女。”
方慈被他哄得眉开眼笑,说道:“你的嘴可真是甜。”
羽衣兀地低头吻住了方慈,在一望无垠的沙滩上,在月光下,在海浪的拍打声中。
鼻腔中满是羽衣身上冷清的木香,方慈的舌被他卷入口中,甚至口中也是冷清的味道,两人的舌就这样纠缠着,亲密不分彼此地在双方的口腔中探索着,直到方慈被吻得缺氧,吻得头晕目眩,脚下不稳,羽衣才将她放开。
他的吻又落在她的肩上,手指勾住肩带,睡裙就这样顺滑地滑落在沙滩上,由此,方慈也就一丝不挂了。
“可以继续……被那个死和尚打断的事情……”羽衣低声说着,他每次放低声音认真说话时,都带着一丝魅惑,他的唇贴着方慈的肌肤,在肩膀出细细地吻着。
瘙痒……
这痒意从他的唇下蔓延,肆意地在方慈的身体中游走,她的身下开始慢慢分泌润滑的黏液,她回抱住羽衣,一边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一边将身体在他的身上磨蹭,渴望得到更多肌肤相触的温热。
他的坚硬早就狠狠地贴在了方慈的小腹上,灼热又凶悍,直抵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羽衣慢慢地将她压倒在沙滩上,身下的沙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有些粗糙,又有些潮湿,方慈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离她极近的羽衣,一张好看到雌雄莫测的脸就在她的眼前,金色的眸子中流淌着情欲,似乎隐隐地,还压制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兽般的凶狠。
“你是真的好看。”纵使方慈也足够自恋,面对这张妖冶的脸,她也不由得常常愣神,于是一边夸赞着羽衣的美貌,一边将手抚上他的脸,用指腹细细地描摹着他的五官。
听到夸赞,羽衣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他一向自负于自己的相貌,这会儿心情极好地甩动着他的大尾巴,问道:“有多好看?”
“看到你的脸就想和你做爱这么好看。”
“见过有比我好看的人吗?”
“见过。”
“哦?”他的语气上扬,眉毛挑了起来。
“镜子里。”
“那美女可真是自恋。”
“彼此彼此。”
说着说着,两人的唇就再次贴在了一起,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羽衣的舌头在方慈的口中小小作乱一番后,就挪动身体,到方慈的腿间,内裤轻而易举的被褪下,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颗敏感的小珠上已经挂了晶莹的液体。
他伸出手指再上面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含入口中,眯着眼睛看着方慈道:“甜的。”
这种淫靡的美人图真是看得方慈作为一个人类都要兽性大发,她扭动着臀部,声音中掩盖不住的欲望,说道:“你直接来舔,更甜。”
羽衣并不废话,直接俯身就将她的阴蒂含入了口中,这个狐狸口活也是极好,方慈脑子里又开始想些奇怪的事情,确实动物世界里看那些野狐狸,舌头都是一下就能舔到鼻子的……
不过这神游没有维持很久,身下的快感很快将她的理智击碎,羽衣用舌尖轻扫着阴蒂,手也不停歇地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她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涌出,羽衣的鼻尖上甚至都闪着晶莹。
他的舌挑弄了一会儿阴蒂后,就转向泛滥的穴口,在阴道口浅层的地方进进出出着,将这些淫水意义用舌头卷入口中。
“确实是更甜。”他抬眼与方慈注视,这一抬眸竟然显得风情万种。
“狐狸精……”
方慈喘息着,觉得全身都燥热难耐,刚刚还令她感觉潮湿的沙滩,此刻甚至都能被她散发的热气蒸干一般。
羽衣的舌头灵巧地在肉核上按压,旋转,丝毫不停歇,方慈僵直着身子,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羽衣的舌头再次狠狠地按压在阴蒂上时,她发出一声呜咽,手指无意识地在沙滩上抓着,却只能无助里握了满手的沙。
看着方慈的身体颤抖着,羽衣的金色的眸子暗了暗,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猛然将性器插入了她的阴道内。
湿润而紧致,肌肉还在微微收缩着,羽衣的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将手伸到方慈的腰下,手臂略一用力,就将方慈抱在了他的怀中。
“啊……”这种在怀里的坐姿让性器完全没入了体内,方慈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海浪声将这声小小的呻吟淹没,但羽衣却轻易地捕捉到了它。
“为什么不叫得更大声一些呢?”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同时开始有力地将性器上顶,每次都顶进方慈身体的最深处。
“唔……啊!”龟头磨到宫颈口的感觉让方慈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种又爽又酥麻还带着疼痛的多重感受让她头皮发麻。
羽衣顶弄得有力又快速,方慈只能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身下的快感过于凶猛,她口中呜咽着,摇着头,一口咬上了羽衣的肩头。
她不记得自己有多用力了,似乎每次与他做爱,方慈都容易被勾起自己身体中类似兽性的一种冲动,阴道内的快感越积累,她越狠狠地撕扯着羽衣的皮肉,不愿松口,而羽衣竟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愈发快速地在她身体里冲撞。
直到口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方慈终于到达了顶峰,她松开了口,额头抵着羽衣的颈窝发出一声如抽泣般的呻吟,浑身剧烈地痉挛着,阴道将体内作乱的阴茎狠狠夹住。
就在她置身于猛烈的高潮中如浮萍一般飘荡时,羽衣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舌不知交换的是津液或者羽衣的血。
他又狠狠冲刺了几十次,凶狠地吮吸住方慈的舌根,将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的沙滩上,赤身裸体,紧紧拥抱,紧紧交合着,然后一起颤抖着久久无法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羽衣欠揍的声音在方慈耳边响起:“怎么还夹着我,不想我出来,嗯?”
方慈听闻使劲收缩阴道的肌肉,狠狠地夹了他一下,听到他一声闷哼,居然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起来。
“啊……美女是还想再来一次吗?”羽衣摸着她的后背,语气中带着轻佻,引得方慈一阵战栗。
不想承认自己有些体力不支了,她嘴硬道:“我当然可以再来,但是我真的太困了。”
月光太亮,亮得方慈将这双金色的眸子看得太清,它忽明忽暗地闪着光,然后眸子的主人低声道:“那就睡吧……”
说着就将性器抽了出来,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滴落在沙滩上,打湿了一小块沙。
羽衣伸出手指在她腿间摸了一下,这些液体就尽数消失不见,只是仍在开合着的红肿穴口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方慈觉得和妖怪做爱当真是方便。
“回去么……?”在性爱中重复获得满足的方慈懒懒地靠着羽衣,问道。
然后身下一软,她突然失去了依靠,没有反应过来就向一旁跌去,然后跌进了一团柔软而顺滑的毛发中。
这是方慈第一次见到羽衣变作狐狸的样子。
足足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高大,蓬松的毛发可以完全将方慈包裹的,一只金眸的橘色狐狸。
方慈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觉得有趣,羽衣懒懒地趴下,亮出肚皮,示意方慈躺在上面。
“为什么我看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都是白狐,你的颜色为什么一点都不炫酷。”方慈一边在他的肚皮上打着滚,一边口无遮拦地损着他。
“把你扔进海里哦……”熟悉的声音从狐狸嘴中传出,金子的眸子斜了她一眼。这着实有些神奇,往日总看着他的人型模样感叹,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即使变成了人,眉眼中还是狐狸的模样,如今变成狐狸样子,这眼神里倒是又看出人的风情。
方慈好奇的摸着他,甚至还揉了好久他的耳朵,羽衣都好脾气地任她蹂躏,她自己也记不清玩了多久,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羽衣安稳地睡在自己的身边,如果不是低头看到他肩上的伤痕,还以为昨晚都是自己的一场梦。
看着他安宁的睡颜,方慈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
“谁许你在我卧室过夜的!”
羽衣幽幽转醒,怨念道:“美女不要这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过夜是另外的价格!”方慈与他打闹着。
羽衣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嗅着,方慈特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低声问道:“昨日的服务还不够抵上么?”
“昨夜的月色……不够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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