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觉得自己不对劲,她最近性欲高涨得有些过分。
很明显,方慈并不是那种守身如玉保守女性,正相反,她一向欲望旺盛,尤其是对于帅气的男人,更尤其是对于帅气又富有的男人。
但她最近的性欲有些过于高涨了,甚至引来了奇怪的东西。
方慈一向睡眠极好,但这几个夜晚却难能好眠,这与失眠无关,反而她可以更快地进入沉睡的状态,而怪事发生在睡着之后。
先是一股异香,方慈猛地醒来,她皱了皱眉,一般突然闻到浓烈的味道,并不是什么好事,但这味道散得快,快到方慈几乎以为是她错觉。
她有些疑惑,侧身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刚刚转过身去,突然觉得身后的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了下去。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坐在了她的床边。
意识到凭空有人出现在她的卧室,方慈的第一反应并非惊慌,而是小腹突然燥热了起来,身下涌出了一股热流,她皮肤的温度迅速升高,身体中叫嚣着空虚,急需什么物件将她填满。
她知道这不对劲,但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同时,背后的“人”摸上了她的身体。
那是一双冰凉的手。
这双手附上的一瞬间,方慈清醒了,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她就被急切的欲望再次冲昏了头脑。
身后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将她的乳尖捏在手中,轻轻地捻磨着,方慈忍不住细细地呻吟出声。
身后的人听到她的呻吟,像是得了许可一般,双手更加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间,拨开内裤,从侧面将一根手指探入了方慈的小穴中。
“唔……”方慈的手攥紧了床单,一根手指的插入非但没有缓解她的体内的燥热,反而欲望叫嚣得更加嚣张,她渴望更粗更坚硬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她低低地呻吟着,断断续续的文字从口中吐出:“快进来……”
身后的人听到她的请求,动作粗暴了起来,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下,就这样侧身从身后插入了方慈的身体。
“啊!”方慈短促地惊呼了一声,因为身后那人的性器冰凉得就像雪一样,但尺寸却惊人,她觉得小穴要被冻僵了,但那人已经开始快速地抽插,一时间甬道内仿佛冰火两重天一般,方慈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阴道内独特的快感的。
快感逐渐堆积,方慈的脚背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都颤抖了起来,她死命地抓着床单,阴道里的冰凉性器加快速度抽插着,她的脖子猛地后仰,身体痉挛起来。
阴道中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身后的人也在方慈高潮的收缩中射精了。
方慈茫然地瘫在床上,足足过了五分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打开屋里的灯,床上只有她一人躺过的痕迹,内裤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早已被自己的汁水打湿……
但这只是开始,之后的几个夜晚,这个冰冷的人夜夜都来到她的床上,让方慈沉浸在极致的高潮快感之中,直到昨夜,她茫然失焦的眼睛,用余光看到了对方,那是一张她见过就不会忘记的极美的脸。
那个狐狸。
距离她和那只狐狸发生一夜情,已经过去有几天了。那天醒来后房间里只剩方慈一人,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几乎是刺眼的阳光将方慈从梦中唤醒,她缓缓从床上起身,疲惫得像跑了一夜的马拉松,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已经被清理干净,小穴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她原本想象的一片狼藉。
虽然不是人,但床品倒是胜过不少人。
这是方慈对于狐狸的事后评价,但这好感并没有维持多久。
从那天后,方慈的性欲就开始了不正常的高涨,高涨到走几步路,就会湿哒哒地滴出水来,高涨到她看夏如是时,眼睛都冒出了绿光,这让夏如是连着几天都躲在了自己的房间中,不敢出来。
之后就是那奇怪的冰凉的人,直到她看到那张与狐狸分毫不差的脸,再迟钝的人,也该意识到,最近的事情,与那狐狸有关。
方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掘地叁尺也要将那只畜生找出来,虽然不知道最近缠上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明显每夜的媾和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她照着镜子,眼下一片淡淡的黑青。
这可是她最在意的脸。
如果抓到了那狐狸,我要划烂他的脸。
方慈心中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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