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这个女人可不一般。
我要走,马静说:“铁哥,我中午在老酒馆安排了一桌子,贝勒爷也过去,算是道歉了。”
“不必了。”我没给面子。
离开了,马静送出来,很客气,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大鼓。
这鼓可不是善鼓。
鼓的做法,方位,都是十分的讲究的,这个鼓可是不对呀!
是恶,那鼓儿响叮咚公司楼顶的鼓是善鼓。
这个是马静不懂吗?
我觉得不是,她搞鼓文化的,可不是心血来潮,应该是准备了很久了,就是店儿,就可以看得出来,那铺的货,都是精心选出来的,至少得两到三年的时间。
我回家吃过午饭,休息。
起来看《东北大鼓》,确实是很通俗的写法,技法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是把东北大鼓的文化精髓确实是写进去了,写得很到位,是一本古言的写法,成书也应该是在清代年间。
我看着,研究着。
一直到晚上,多革青打电话过来:“别废话,到老酒馆来。”
他说完挂了电话,我知道,多革青有点半疯。
我过去了,多革青,马静,还有胡八爷,有点意思。
我问过好,坐下,上酒。
胡八爷的精神状态很不错,看眼睛,应该是有什么好事儿了。
人的眼睛是可以看出很多东西的,你就是隐藏也能看得出来。
我希望胡八爷快点进鼓,这样我就早点结束,过平淡的生活。
马静敬酒,我喝了一口。
多革青和胡八爷到是干了,马静把多革青请来我能理解,但是把胡八爷叫来,是几个意思?
就现在的情况来分析,不会太是好事儿,今天恐怕是要砸卦了。
”铁子,话也就直接说了,门家地下城的事情,我和八爷也做了水头了,要进行下一步,就现在的情况分析,暗鼓也是不少,那么现在明面上的就是做科,顾瘸子和他的那十一个徒弟,顾瘸子为坐龙和飞凤而去的,那他的十一个徒弟,就是为其它的东西,我们现在要抢在前做。“多革青说。
“你们对做科有多少了解?“我问。
胡八爷说:”做科无鼓配,这科就算是半科。“
”配鼓他们可以找到的,现在顾瘸子起了小科了,那他的十一个徒弟也起科了,没有鼓配不可能起科的。“我说。
”除了你,还有其它的人能配鼓吗?“多革青问。
”你是老糊涂了,中国之大,我这鼓恐怕也不过尔尔。“我说。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胡八爷说:”不管怎么样,我和多革青,还有马静,决定上鼓。“
我一听,愣了一下,马静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人心呀,难去猜测。
三个人都看我,我心里这个骂呀,骂多革青,你们这是要弄我呀!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拉我进去。
多革青说:“我生到底就是求一个财,不管你生来死去。”
多革青的话到是实话,但是我对人生的意义理解的又是不同,平淡就是我所追求的。
也许我是经历了一世,经历了一世的生死。
“你们的计划?”我问。
我得问一下,我并不想参与,我得给多革青面子,毕竟在我最难的时候,多革青可是帮了我。
“就是地下城的东西,我们只要一些。”胡八爷说。
他们的理念就是,凭本事拿东西,不是道理所然。
“你们玩,我玩不起。”我说。
我不知道,他们让我配鼓的原因,我也是琢磨了。
门梦用鼓护门家,这是一层,门家祖坟的护鼓,他们已经知道破法了,那就是地下城的护鼓?这个我没有听说过。
多革青说了:“地下城的护鼓春如雷,夏如暴雨,秋如狂疯,冬季暴雨。”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我不关心这件事情,所以不清楚。
那是什么鼓?我没听过。
我喝酒,我鼓老酒馆的气氛,环境,但是我不喜欢面前的这些人。
这个门山是知道的,顾瘸子肯定也是知道的,但是没有跟我说。
他们都知道了。
我说:“我不参与到这里面的事情。”
多革青看着我,半天说:“你手里的钱,可以让你安稳的度过一度,甚至你的儿子,孙子都可以,但是,你想想,人生会遇到很多的事情,你有多就有多的事情,你的少,就有少的事情,多的事情就是大事,小的事情就是小事,我的意思是说,你有多少,出的事情是成比例的,这个世界很公平,我十五个亿的宅子,说没,不过是一夜间的事情。”
多革青挺会劝人的。
“我有一粥一菜就可。”
“你父母呢?你将来的妻子呢?你将来的孩子呢?”多革青说。
“我父母,我有粥喝,他们喝,我饿着。”我说。
多革青笑起来说:“有意思,不孝。”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事情我不会再参与了。
“你是害怕和门梦遭遇吧?”胡八爷说。
胡八爷是在拱我的火儿。
我不接这活儿,我要打的就是你的鼓,你接了你的活,我内鼓,这不是德鼓所为。
“八爷,确实是,门梦在我这儿住了一段日子,跟我的亲妹妹一样。”我说。
“你和门山也是兄弟情深,这让你配鼓也难,那么这样,你给我们推荐一个人。”胡八爷不要脸,只要钱的状态出来了。
“马静,马总,东北大鼓打得应该是到极致了。”我说。
马静和这两个货合作,最终不怕被卖了?
做水头做到门山头上去了,真是有胆子。
现在我发现,他们的胆子没有马静大,马静这个人不会轻易的去做这种事情的。
因为马静是一个有准备的人,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马静在操纵着。
“我的鼓是打得不错,别人说,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的鼓是死鼓,鼓有打活的人,现在只有一个人,就是铁哥,没有其它的人,其它的人都是死鼓,鼓变不能应对,而您就是不同了。”马静这马屁拍的,山响。
“马总,不用说得太多了,谢谢你的酒。”我说。
”既然道不同,也就不为谋了。“马静说。
喝酒,就胡聊一气,胡八爷气是不顺的,多革青也是多少不痛快。
马静到是无怕谓的那种,但是未必就是。
喝完酒,我自己走的。
我走街,串胡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的发展不会太好。
不会太好就是,顾瘸子做科,做独科的小科,到不用配鼓,便是做到大科的时候,要配鼓的,可是他现在有鼓吗?
就马静的东北大鼓,我在看那本书,看着简单的书,其实更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