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问自己那个精怪弟弟,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对他就这么感兴趣?”
“你不觉得我大哥现在跟你这个弟弟越来越有点像了吗?”
……
詹士凛惊恐地看向语出惊人的爱人,“你怎么想到这儿了?”
杨久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越来越看不懂老哥了,想透过你弟弟了解一下他嘛!”
詹士凛斜眼看着杨久年,完全不相信爱人的说辞。
杨久年也知道自己撒谎无效,便豁出去地说道:“我想要你弟弟跟我哥哥凑一对。”
霎时,詹士凛看着杨久年,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是什么情况?
詹士凛恢复冷静,摸了摸杨久年的头:“没烧啊……”
“我没给你开玩笑,我认真的。”杨久年拍掉詹士凛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严肃道:“我发现我哥的私生活很乱,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不想结婚。”
詹士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爱人一脸严肃,不禁笑道:“那也不能把他们放在一起啊?”
杨久年眨了眨眼,奇怪道:“为什么?”
詹士凛笑的一脸促狭做到沙发上,朝站在旁边的杨久年招了招手,拍了怕自己的大腿,杨久年立刻面红耳赤的窘了。
詹士凛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笑看自己的年轻爱人一副窘态。杨久年磨叽了半天,才赤红着脸走到了詹士凛身边,被詹士凛一把拉住抱在了自己的腿上。霎时,杨久年的脸犹如火烤,红扑扑的让詹士凛心都荡漾了起来。
“老没正经。”杨久年红着脸骂道。
詹士凛也不吱声笑眯眯地看着窘迫的杨久年。
杨久年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住,便用手臂撞了一下他,“说啊,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
“一个要钱,一个要权,他们在一起除了狼狈为奸,还能干什么?所以,最好他们两个不要相遇,不然……”詹士凛想到那副情景都要头疼。这种奇葩相遇,要不然就是狼狈为奸害死别人,要不然就是相爱相杀,虐情虐恋。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会玩,一个比一个能玩,詹士凛觉得,这两种人要是能在一起过日子,那真的是惊世骇俗!
可惜,很多事都不是人能控制的!就如这两人,就如杨久年现在遇见的事……
跟詹士凛聊起他弟弟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天他是去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检的,得到医生的祝福后,杨久年就给詹士凛去电,告诉自己已经完全复原了,不用再去医院检查什么了。詹士凛这时候也是刚开完会,两人闲得无聊就边走边打电话,一个走在办公大楼的过道上,一个走在人行道上。
然后,就在杨久年笑着跟詹士凛说他准备在外面顺便吃点,也要詹士凛去吃饭时,他突然就几个人给推进了一个巷子里。杨久年看着持有武器围住他的几个男女,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得罪过谁。
“你们要做什么?”看着这群人的衣服着装,显然是不是打劫。
这群人显然是□,在杨久年说出这句话后,几个人一起冲了上来,什么话也不说。杨久年现在身在巷子内的巷子,本来就是属于人迹稀少的地界。
面对这么些人,杨久年两拳难敌四手,只能想着如何冲出这个巷子去,他在试了几次都没办法,眼看着自己就要不行时,杨久年就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憨憨在就好了……紧接着,一根棒球棍迎面而来,杨久年已经无还手之力,就在这时,杨久年看到自己身上闪一道白光,伴随着熊叫声,几个人惨死在地。同时,杨久年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滚烫。
难道?……
思绪刚转到这里,杨久年突然就感到眼前一黑,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杨久年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而他旁边围着詹家的老老小小,全到齐了。待医生给他检查一遍时,杨久年才发现家里面有一位说陌生却又一面之缘的人……
“你是?”
杨久年看着拥有一双祖母绿眼眸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向他,蹦出一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打算要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他这句话刚说完,就被急冲冲推门而入的詹士凛一脚踹飞。“不会说话就去死!”
“哦,亲爱的大哥,你来了。这难道就是我的大嫂,哎呦,我竟然救了我的大嫂,哦!这难道就是上帝的恩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久年整个人都傻了,这变化的也太快了。除了杨久年,其他人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家伙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比他早出生了几分钟的詹士凛。
詹士凛懒得理会自家奇葩弟弟,推开人就冲到了杨久年身边,“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詹士凛关心的询问着,却不敢伸出手,碰床上人一下。
“你怎么回来了?”这人不应该在海南开会吗?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杨久年笑了笑。
“我没事,应该都是皮肉伤。”
“皮肉伤能把你打昏过去……”詹士凛不自觉地厉声反驳,杨久年立刻不敢吱声了。
“好了,你别说他。这件事终归还是你的错。”老爷子气势如虹地指着詹士凛道,“还不是你一直约束惹出来的。”詹士凛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想让杨久年接触一些上面的人,可是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而且是在四九城内发生这种事情!
☆、48
杨久年刚康复这边就被人打进医院了,这件事是肯定没完的。杨久年躺在床上看着詹士凛眼中的心疼,慢慢地缓过来劲,把自己莫名其妙被打的事交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从医院出来后就给你去了电话,刚走到一条胡同处,就被人给推进一个死胡同里。他们围殴我的时候什么也没说,直接就上,非常专业。”
杨久年交代完,詹妈妈不禁说了一句:“怎么一个人跑到胡同里去了。”
杨久年知道詹妈妈是关心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因为这次做的检查,其中有一项不能吃早餐。我朋友带我来过这里,医院后面有一家的卤煮火烧跟炖吊子不错,我想去到那吃午饭呢,就拐了进去,没想到……”
“好孩子,这不怪你。谁能想到这些事,喜欢吃卤煮火烧跟炖吊子是吧!妈会做,妈给你做。等你好了,你想吃什么,都告诉我啊!”
詹妈妈一说完,这边的詹小弟弟立刻嚷道,“我也要,我也要。”
詹妈妈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旁边放着床头柜上的东西,也没看什么直接就朝詹小弟弟砸了过去。詹小弟弟身手敏捷地闪了过去,然后,便没个正经地朝气地半死的詹妈妈做出了个鬼脸,“你砸不到,摘不到。”
这样的詹小弟弟简直欠揍的要命!
“你滚,你滚……”
詹妈妈揉着太阳穴,被气的也些罩不住了。
詹士凛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揪住詹小弟弟,“闹什么闹,站好。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你这脸怎么回事?还有这眼珠子……”要不是听声音辨别出这人还是他弟弟,看这张脸,他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孪生弟弟。
一提到自己这张脸,詹小弟弟明显很嗨皮,“怎么样,我这次不仅仅把脸给整了,眼睛珠子都换了,怎么样,怎么样,像个串串了吧!”
杨久年听到这终于明白过来,内心惊叹:果然奇葩!
眼前这位詹小弟弟,就是他哥带着他去医院复诊时候遇见的那个扶了一把他哥的那位祖母绿先生。可是,那时候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啊,怎么这会儿,完全不是那一回事啊!
不过……“你不是一直在国内吗?一个星期多钱,我在医院看过……你……”看着张牙舞爪向自己打眼色的詹小弟弟,杨久年越说越慢,不过脸上却明显带出了笑容。果然,下一刻,如他所想,詹小弟弟倒霉了,被他哥训了。
“又惹什么事了?”
詹小弟弟也知道他在国内事是不可能瞒过他哥,便大大方方直接说:“我把几个女人肚子搞大,那天去医院是去搞定这……事……”
“几个女人?”詹士凛第一次在杨久年面前黑了脸。
詹小弟弟这时完全没理会他哥的大黑脸跟高声调,无所谓道:“几个女人爱倒贴,贴完后又说坏了我的孩子,我哪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种。不做掉,难道以后给自己留麻烦。还是算了吧!我嫌累……”
詹士凛也知道詹小弟弟到底是个什么德行,他在自己面前还能收敛点,在别面前,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人到底有多烂。詹士凛一直没敢告诉杨久年,他弟哪里是个奇葩,这家伙就是个烂贱胚!詹士凛懒得理会自己弟弟的风流史,但是有件事他必须说明白:“萧灵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把她给上了,她还不知道?”
詹小弟弟也知道这件事逃不过去,便坦白从宽道:“还不是你那年庆功宴的时候,我走错房间了。屋子里黑布隆冬的,一个女人就扑过来了……”说到这,他瞅了一眼詹士凛,“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的礼物呢!等醒了后,才发现把‘大嫂’给睡了,哦,不对,当时他们都这样叫萧灵,我以为她真是我大嫂呢!谁知道还不是,搞半天那女人也是个倒贴货!”
“那你打算怎么办?”
詹小弟弟无所谓的耸耸肩,“要嘛孩子跟我,要嘛孩子跟她,反正最终结果是我跟那个女人必须老死不往来。我不可能为了一朵小花放弃我的原始森林的。”再说,那还不是一朵已经被他玩过的残花败柳,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个女人,放弃外面更多的小美人儿。
詹家一家老小听见他这话,也懒得关他。对于詹小弟弟,詹家是亏钱的。所以,不管他做出多么惊世之举,詹家人几乎都能轻而易举的原谅他。就像此时,詹父对詹小弟弟道:“既然决定就跟萧家说清楚。萧家那女儿,也不适合你。在一起今后也是离婚的料。”
“老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着詹小弟弟冲到詹父的身边,捧着他的头就来了一个大大的一吻。
詹父立刻炸毛,'“臭小子,要死了。亲我一脸口水。”不过,脸色的笑容,却可见他是非常喜欢这样跟小儿子亲近的。
“你个老不正经的,其实你忒喜欢我这样亲你吧!”
杨久年看着这一家老小,看着詹小弟弟,森森地觉得,这人好像水仙。人家想是一会事,可是你也不用说出来吧!
“哦,对了……”杨久年突然出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詹士凛走到杨久年身边。
杨久年没看詹士凛,看着站在詹父旁边,跟詹父没大没小的詹小弟弟:“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憨憨?
“不是在你身上吗?”
“在我身上?”杨久年一脸惊奇,“搞错了吧,我说的是憨憨,是北极熊,真的北极熊,会动,会功夫的那个……”
詹小弟弟见杨久年正经地给自己解释憨憨是什么东西,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地方被人藏着掩着呢,立刻对站在一旁的詹老爷子道:“老头子,把东西都送人了,竟然还不告诉人家那玩意怎么用……”
詹老爷子也回过味了,立刻横眉竖眼地看向正望着天花板装傻的詹士凛,“怎么回事?”除了詹士凛,老爷子连想都不用想,那东西怎么可能跑到杨久年身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詹士凛。
詹士凛知道逃不过,便道:“我从奶奶的骨灰盒里拿出来的。”
“好哇,原来藏到那里了。我靠,我说我怎么没找到呢!”当年他要出国时,把家里翻遍也没找到那个东西,没想到竟然被藏到那儿了。失策,失策。
“你个孽子。”詹老爷子指着詹士凛气的手都抖了,眼一花,险些就倒下去。
顿时,所有人都荒了,杨久年更是直接赤脚跑下了床,慌忙地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给拿了下来。他这一拿出来,递到詹老爷子面前,立刻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原本通体乌黑的墨玉竟然成了现在通体红色的血玉。
“我,我没乱动……一直都戴在身上的……”杨久年也慌了,拼命地向躺在沙发上的詹老爷子解释。因此,没注意到老爷子在看到那通体血红的血玉后一脸激动。
“爷爷……”杨久年见老爷子不理他更是一脸歉疚,詹士凛握着他的手看着老爷子,轻声唤道:“爷爷?”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到了这把年龄,我还能看到这块玉的原貌……”
老爷子声音颤抖地把这句话说出来后,所有人都惊奇了。关于这块玉,家里人都知道这是一块稀世宝玉,自从詹老奶奶去世后这块玉就不知道被老爷子收哪里了。所以,詹士凛说的虾米传家之宝,都是骗人的,他丫的就是偷了自家的宝贝转手就交给了爱人,还说是爷爷亲手给他的。
老爷子躺在沙发上,苍老的双手一手捧着手中的血玉,一手不断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玉身,良久,他看着一脸紧张的杨久年,慈祥地一笑,把玉递给了杨久年。
杨久年眨了眨眼,立刻慌了,”不……我,我不能要……”刚才爷爷那副样子,他现在哪里还敢要!
老爷子没理会杨久年的推迟,苍老却非常有劲的手一把抓住了杨久年的手,把玉牌亲手放在了杨久年的手中,对他说道:“这块玉是你奶奶家的宝贝,她穷极一身发明出来的。她曾经说过,这块玉至亲至爱的液体,才能变成血玉。它会产生一个转化空间,听候佩戴者的心声,瞬间把所想要的东西调到自己的身边来。不过,距离有限,只能在一个城市使用。”解释完这些,老爷子看着杨久年,拍了拍被他一直抓在手中杨久年的手,“孩子,你误打误撞的借口了其中的玄机,说明你跟它也是有缘。现在憨憨有跟在你身边,这块玉给你了。”
杨久年看着手中的血玉,一时间感觉手中的东西犹如千金重,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看向詹士凛,只见詹士凛直接对他道:“还不管快谢谢爷爷。”说着,他手下不停,直接拿过了玉牌给杨久年戴回了脖子上,仿佛怕被人抢了似的。
不过,还真的是怕人抢。因为,在他后面,一直在旁边静候的詹小弟弟已经伸出手,忙地蹦出了一句:“既然不要,拿给我……”
詹士凛稳稳地把玉牌戴着了杨久年身上后,就冷冷地瞅了一眼詹小弟弟,“要个屁。明天就去给我把你这张脸给我整过来。像个什么样子。”
“不要。”没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詹小弟弟傲娇了。
“詹士荣。”
詹小弟弟头一昂,“不要这样叫我。我现在的中文名字不叫这个。”
詹士凛站起身。
只听,詹小弟弟道:“我宣布一下我的新中文名。我叫夏侯青海,你们可以喊我小侯爷!”
此话一出,没等詹士凛出手,詹老爷子已经拿起拐杖,直接狠狠地敲了一下詹小弟弟的大腿,疼的詹小弟弟立刻嚎叫了起来。
“老头子,你干嘛!”
“我还没死……”詹老爷子气地脸红的快成关二哥了,手下不断怒气地用拐杖瞧着地板。
詹士凛被气的也不轻,咬着牙瞪着詹小弟弟,“你什么不叫,叫这个名字……”
上将大人现在恨不得把自家这该死的弟弟,给吊起来打。尼玛,什么叫,起这破名字。青海,青海,我操……
可怜的上将大人,越想越暴躁……
☆、49
詹士凛的暴躁和老爷子的不满,最终的结果被杨久年轻飘飘地一句‘人生难得一欢喜’给冲散。
詹小弟弟没说他为什么非要叫‘青海’,只是说要去了一下他这次回国是准备长期在国内发展。詹家也没当一回事,任由他闹腾,只要别闹出人命,一切好说,也就随他去了。
几天后,詹小弟弟给詹士凛去了电话,说他已经解决了萧灵的事。他怎么解决的詹士凛不知道,不过,几天后传来了消息,说是萧灵放弃了国内的大好前途,莫名其妙地出国了。当时,杨久年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暗叹一口气,“这样也好。虽然那天在中国风的事被了没传出来,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出国,不管是对她自己还是对那个男孩都有好处。”杨久年说出这句话时,带着一股敬佩。萧灵完全可以把孩子丢给詹家,老死不相往来。以她现在的仕途前景,不管是继续在军队待着,还是从政,都是很有前途的。现在,她带着孩子这样离开,大多数还是为了那个孩子。
这件事,也不能说是詹小弟弟一个人的错。只能说,是一场狗血的误会。萧灵想上詹士凛的床,好借机成为詹家这一代的女当家人,让自己的道路更加的平稳长久,当然,这其中不乏对詹士凛的爱慕;詹小弟弟以为那是一场哥哥的礼物。这种床上的狗血剧情,谁又能怪得了谁呢!
所以,萧灵想通了这一点,她也知道如果她嫁给了詹小弟弟这种没有责任心的渣男,是不可能幸福的。最终也要以离婚收场。她这次已经丢了这么大一个人,被詹士凛突如其来结婚消息炸没了的理智已经回归。从詹小弟弟手里得到一些条件,出国过上更好的生活,比起在国内,对她,对她的孩子,都是更好的结局。
詹小弟弟在梅苑住了几天,几天后,他突然蹦出一句,他下半年准备去淮安考察一下。据说,他在那边刚买了一家公司。
杨久年和詹士凛这时才突然感觉出了不对头。
这些日子以来,杨久年已经没了让詹小弟弟给自己哥哥配对的念头了。实在是詹小弟弟某些行为实在是让杨久年觉得无法苟同。
这人不仅男女不忌毫无责任感,还花心滥情,怎么看都不是个良配,他家大哥,怎么可能跟能落到这人手中。这几天,詹小弟弟住在他家,电话二十四小时不断,起先他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直到某天,几个各有特色男女出现在新奥运村门口,因为门禁森严,这些人进不来,一直徘徊在外面。待詹小弟弟陪着杨久年买菜回来后,这群人一下就围了上来。这次,杨久年不仅被几个男男女女围攻,还被乱七八糟的鄙视了一通……真的是一团乱。
具体内容,不外乎就是这几个人就是詹小弟弟回国后勾搭的伴,四九城内也就这么大个地方,詹小弟弟带人出去开房,又是个大大方方不懂得遮掩的。这一下就爆出了一脚踩了n船。
当时,那帮人激动地问詹小弟弟,你爱谁,你要选谁?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詹小弟弟却是黑发一甩,祖母绿的眼角带着嘲讽世人的笑容:“上个床就想跟我结婚?搞笑!都是出来混的,别丢自己的脸了。419而已,大家好聚好散,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在这里瞎闹腾。”说完,就吆喝着杨久年进了新奥运村。
这件事过去了,但是詹小弟弟的形象在杨久年的心中,却是连渣都不剩了。谁要爱上了这种烂人,那真的就是祖上没积德,才摊上了这么一个烂人。他可不能让哥哥被这种人给祸害了,虽然他家大哥也男女不忌过,但是怎么说,现在都已经回头是岸了,这两年,也没看大哥身边出现过什么人啊!
要不是这次杨久琛来京,出了原臣朔这事,杨久年一直怀疑他哥,其实是个性冷感!
詹小弟弟住了几天后,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城市去捞钱泡人去了。
詹小弟弟走后,杨久年也正式回学校报到了。杨久年接二连三受伤,让跟他几个相熟的人,狠狠地同情了他一把。上学的第一天他就被人给拉去庙里拜拜,这么倒霉,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杨久年也不想拂了人家的好意,便笑着跟一群好友去了庙里,烧了几柱高香,还捐了一些香油钱。一群人,陪着杨久年烧完了香,也都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杨久年就笑着招呼他们一起去到饭店吃饭。他们却贼兮兮狄说着,“打扰新婚中的夫夫会招雷劈滴!”然后,各自跳进了各自的车里,跟杨久年拜拜。
杨久年回到家中,脸上还带着笑容。把一盘盘的菜摆好房子餐桌上,杨久年边解开身上的围裙,边看着已经长大不少的二呆用小爪子挠着憨憨的脸,两个家伙不断在客厅里用牙齿啃咬着对方,好不热闹。杨久年看着这些,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现在的自己,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里,也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自己的宠物跟……
“做的什么啊?我在屋外面就闻到了……”
看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詹士凛,杨久年笑着在内心对自己说道:还有自己的爱人……
“熬了大骨头汤,今天我们吃火锅。”
时间在流逝,二十x大早已经结束,中央主席继续连任,左右两派明争暗斗不断,国内局势在变化,派只有在家里的这点温馨。
第四卷:困陷塔克拉玛干沙漠(死亡之海)
☆、50
转眼即逝,杨久年和詹士凛结婚已过了第四个年头。
此时梅苑内,杨久年站在厨房做饭,时不时地伸出头看看跟憨憨和二呆玩在一起的儿子。当看见儿子一个打喷嚏打在憨憨的脸上,杨久年笑着走出了厨房,把儿子从毛毯上抱了起来。
“调皮!都说了打喷嚏不能朝着憨憨和呆呆的脸。”
小家伙被杨久年抱起来,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说着:“不调皮,宝宝不调皮。爸爸,坏坏……”
杨久年今年虚岁二十二岁,时间在他身上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三年来,杨久年的个头长高了不少,脸颊也从当年略微的婴儿肥,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这些年来的幸福婚姻与家庭让他整个人仿佛蜕茧成蝶。他已不在是给人一种瘦弱好欺,文质彬彬的感觉,三年的婚姻已让他成为一名温文尔雅,气质不凡的男人。
有时候詹士凛都害怕看着这样的杨久年,因为他说:“你就像一杯白酒,越陈越香,想要你的人就越多。”
杨久年每回听到詹士凛这种感慨,就会无奈地笑着抱着儿子道:“我们儿子都生出来了,怎么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再说,你说我是美酒,你又何尝不是?”
话止于此,再玩下去那就是互捧的夫夫话了。
杨久年抱着儿子来到育婴房,拿出消毒柜中的热毛巾,给儿子擦了擦脸蛋跟鼻涕,又擦了擦那双肥嘟嘟的小手。擦完后,杨久年突然捂住心,一脸伤心道:“好痛痛哦!”
小家伙立刻急了,“爸爸,爸爸……”
“宝宝刚才说爸爸是坏蛋,爸爸的心好痛哦……”
“爸爸吹吹,宝宝给吹吹,就不痛痛了。”小家伙抓着杨久年的就让他蹲下来,自己爬在杨久年的心口处不断的揪着小嘴吹气,边口齿不清地溢出:“不疼,不痛了哦……”说着,还用自己小肉手轻轻地摸了摸。
杨久年立刻笑了,抓着儿子的手就放在嘴边上亲了一口,“真的不痛了,宝宝真厉害。”
被夸了一句,小家伙立刻咧开了小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两颗小米牙。
小家伙现在已经一岁半了,想起大二那年要他的时候,不止自己紧张的不行,詹士凛更是每天每夜的守着自己,就怕出了什么事。那阵子两人的体重哗啦啦的往下降,最后还是自己的母亲跟詹士凛的母亲跑来住,看着他两个才好了些。
从检查到配药,再到医院受精,宣布真正的怀上时,杨久年一直都没有什么感觉,直到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杨久年才感觉到胸闷难受。男人怀孕并不像女人怀孕,会孕吐什么的,毕竟在身材体质方面,男人的各方面都比较硬朗。杨久年坏小家伙的时候,就是感觉肚子有个东西,压着胸比较闷,挺难受的。
詹士凛有时候看杨久年的不断抚胸的样子,再次申明了一件事:这个孩子我来生。不许再反驳。
本来他们是准备直接受孕两个孩子,但经过各方面的检查,杨久年的身体素质只能怀一个,不然生产的时候很可能会带有一定的危险性。詹士凛听后立刻就不答应了,死活说要自己来生,一个都不让杨久年来。杨久年听到哪能随他意,最后,还是他生了他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取名为:詹慕年。
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谁取的,除了上将大人不作他想。杨久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直接好笑的说了一句:“你难道打算让我们第二个孩子叫做詹慕久?”
这次出乎杨久年意料之外,詹士凛当场反驳了,“nono,我们下一个孩子当然不叫这个。”还没来及松口气,就听上将大人笑着说:“我们下个孩子叫做,杨爱凛。”
杨久年听些个名字,直接就笑了出来,“真老土。”不过,他心里为什么听到这么土的名字还这么甜呢?难道,自己也没救了?
杨久年今年已经大四,眼看着即将面临毕业。前几天他已经去了解放军报社报道,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解放军报社的实习工作人员。按照他的资历完全可以直接加入,不过,杨久年却说了“请把我看成一名刚刚走出校门的实习生。”
一直带着他的主编对他说不需要这样。
杨久年却道:“我这一生遇见的好人太多,起步点也太高了。我有今天的成绩,不无您与老师的栽培,但是最初、最基础的东西,我却有很多的不足。请让我从零开始。”杨久年关于摄影,新闻的启蒙老师,就是解放军报社的前任社长。他是杨久年陪父母来北京时,偶尔间认识的一位老先生。对于小小年龄却不急不躁的杨久年,老先生一见如故,便私下里收做了关门。两人因为不在一个城市,基本上都是在网络教学。杨久年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位老人家是谁,知道后来长大,才慢慢的晓得,他的老师,是谁!
就因为起步点,太高,对于很多初级东西,杨久年有时却不懂。既然刚走出大学,那就应该从实习生开始,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觉得,他是靠着家里的背景或者老师的照顾才得到今天的一切,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侮辱,也是对他身后人的侮辱。
“爸爸,爸爸,我要吃饭饭……宝宝饿饿……”
詹幕年长了一副随杨久年的眼睛,丹凤眼,但是他的眼睛却比杨久年大了很多,圆溜溜的。现在这副如小鹿般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自己,杨久年的心立刻被柔成了一片一片的,“乖乖在沙发上等着,爸爸给你拿饭饭吃。”说完这些,杨久年还不忘交代儿子一声不许欺负憨憨跟呆呆。
没办法,他家的儿子太坏了,也不知道像谁。一不注意就会黑一把憨憨跟二呆。二呆还好一点,有时候欺负急了还能朝小家伙龇牙咧嘴咆哮一声,可是它一咆哮,小家伙就会立刻嚎啕大哭,立刻惹来憨憨一巴掌把狼嚎中的二呆给拍飞。然后,就见小家伙拍着巴掌,笑呵呵的坐在一旁,怎么看都是一副腹黑样。
当詹士凛回到家时,就看到杨久年拿着一碗蒸鸡蛋喂着他们的儿子,这些年千篇一律的话再次从杨久年口中吐出:“你回来了。”就连笑容也是一样,微微一笑,带着无限温情。但就是这样的话跟微笑,却让詹士凛百看不厌。
走到爱人跟儿子的身边,詹士凛先亲吻了一下杨久年,“辛苦你了。”
杨久年笑着摇了摇头。
詹幕年小朋友见自家两个爸爸在亲吻,立刻不愿意了,“宝宝也要亲亲,亲亲……”说着就嘟出了红红的小嘴巴。
杨久年和詹士凛对看一眼,都笑了起来,抱着儿子,一人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家伙立刻傲娇道:“哼,这还差不多!”
杨久年有时都非常好奇,才一岁多的孩子,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
詹士凛今天回来的很早,因为杨久年对詹士凛说过,今天是同学聚会的日子。今后很多学生都要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