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第三者有意思吗?”
霎时,这一下不止是杨久年气乐了,就连旁边的齐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疯了吧。赶快到精神病院看看,少他妈的在这里恶心人了。”
萧灵神色一厉,一双眼眸直直地扫向站在杨久年身边的齐臻,“闭嘴,我没跟你说话。”
齐臻一笑,“我也没跟你说话,我跟狗说话呢!”
“齐少爷,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难道邑家没教过你?”一直坐在屋内的两个男人终于在听见齐臻这声嘲骂声后走了出来。
齐臻看着这两位神色倒也没什么变化,依旧以少爷之姿,反问道:“都说好狗不挡道,难道我说错了?”
话说到这一步,气氛是非常凝重的。
杨久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脸色黑透的萧家人,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走也走不掉了。无奈,杨久年缓缓地抬起眼皮对上气势凌人的萧灵,淡淡地开口道:“萧小姐,有些时候人不能太过于自信。我和詹士凛的事情,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动摇的。我承认,也许我还不够像他爱我一样爱他,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是啊,杨久年跟詹士凛已经结婚了,管你有多爱他,反正他们已经结婚了!
齐臻听出这句话的含义,简直要为杨久年喝彩,没想这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说起话来还真够劲!看着面前三人那脸色,齐臻手都痒了,自从被邑宝管着,他都多久没打……
杨久年在面对萧家三人时又要抽空瞥一眼身边的不安定分子,看着齐臻现在这样子,就差摩拳擦掌了,更是头疼万分,只想詹士凛他们赶快进来。
对于这位曾经在英国当过一阵子街头混混的齐臻,杨久年自觉他没有邑宝那份魄力管教好他。
“你会后悔的。”
闻言,杨久年看着说出这句话的萧灵,回道:“我后不后悔都是我的事。现在,请你让开。”
杨久年说出这句话时,一直直视着萧灵,他知道在这一刻,他不能有半点退让。在这四九城内,他现在虽然还叫杨久年,但是却已经被挂上詹家的人的牌子了,如果他退让了,别人如何看待他,如何看待詹士凛,又如何看詹家!
这两帮人剑拔弩张之时,詹士凛和邑宝在焦头烂额的中国会经理的带头下,快速赶了进来。
詹士凛这个主要人物一上场,跟萧灵在一起的两位萧家人自然一下就对上了詹士凛,“詹将军,我妹妹这事,你到底要怎么解决?”其实,这件事萧家人也挺无奈的,他们没想到消失了几年不见的妹妹,再次出现后竟然带着孩子,说是詹士凛和她所生的,孩子是在她是出国后才发现怀孕的,因为身上的任务她一直无法跟家人朋友取得联系。眼下成了现在这个局面,要他们如何,骂自家妹子吧,也是事出有因,说男方的不对吧,你一走几年……这也是为什么萧灵都回来这么多天了,萧家人也没找上门的原因。再说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你一个女人不同意,男方怎么可能弄你,而且还生了孩子。
对于这件事,萧灵的父母气得不轻,直骂萧灵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当年你要是听话,不犯倔,退役后在家里谋个文职,也不会被上面派去参加任务,搞得现在男人都跟人家结婚了,自己带个孩子,像什么话!
这要萧家长辈怎么可能拉下老脸去找詹士凛的事,现在质问詹士凛的是萧家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在政界中混的还算不错。他们没见到詹士凛可以无所谓,但是如今见到人了,不问一下,这里外的面子上都说不过去。
詹士凛被这两个相差不大的同龄人质问,如狼眼般的双眸冷冷地看了一眼,那种仿佛看待敌人的双眸让萧家两位男人心下一惊。詹士凛这一身气势都是从战场上历练下来的,跟他们这群成天在官场上打交道的人自然不同凡响。
詹士凛看了一眼后,便疾步走到杨久年身边。当他握住杨久年冰凉微颤的手时,平淡风云的面色上的双眸更是冷了几分。“乖,不怕。我来了。”
四目相对,杨久年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微微一笑,轻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会来。”
而另一边齐臻早就被邑宝拉住,询问他怎么了,有没有事等一些情况。
齐臻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被气的不行,一看到邑宝立刻就像炸了毛的猫,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听:“……让我揍一顿他们吧,就打一拳,大不了老子以后不走仕途了,尼玛!你知道那女人说什么,她脸皮厚度就差环游世界三十五周圈了。让我打架吧,就打一架……”
齐臻唧唧喳喳说个没玩没了,邑宝听了半天,压根没听出前因后果了,在被他吵烦后,狠狠地喝道:“闭嘴!”
齐臻睁着一双圆不溜秋的眼睛不敢动了。
齐臻这边闭嘴后,詹士凛看着萧灵,启口问道:“你就这么确定孩子是我跟你的?”
此话一出,萧灵立刻火了,“詹士凛,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搞清楚。”
萧灵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詹士凛冷冷道:“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男人。”
这时,詹士凛看着萧灵的眼神多了一份怜悯。
“算了,把孩子留在外面让人看着,我们进屋说。”不管怎么说,现在还不是跟萧家翻脸的时候,给对方一点面子,总好过撕破脸。再说,也已经有了连亲关系。
詹士凛拉着杨久年跟齐臻和邑宝说了一声让他们先去他们订的房间等着,待会儿他们就会过来。说完率先走进了萧灵他们先前待过的房间。
詹士凛和杨久年走进去后,萧灵也一脸冷然地步入了房内,一进屋她就开口道:“詹士凛,就算你不再爱我,但你也不能污蔑我。难道,你会认为我用一份假dna做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到你家行骗?你把我萧灵当成什么人了。”
杨久年看着萧灵的神色,再看萧灵这振振有词的话,丝毫没有半点破绽,难道dna是真的?可是,詹士凛的确没办法人为让正常女性怀孕啊!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杨久年看向了屋内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詹士凛。
詹士凛见杨久年看他,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待萧灵两个哥哥走进来,他才出声说道:“萧灵,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怀的那孩子吗?”
萧灵见詹士凛问这些,倒也镇定下来了,坐下来后,直言道:“2048年,就是为了给你庆功外加你生日的那天坏了他。”
詹士凛看着萧灵,颇为无辜地回道:“但是,那天我并没有跟你发生什么事……”
“詹将军,你什么意思,我妹妹难道跟谁上的床她还不知道吗?”
詹士凛眨了眨眼,看着出声的萧家其中一位男士,无奈道:“她有可能还真的不知道。萧灵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完。我的一些事你大概还不知道,第四次世界大战时,我失去了生育能力。”
“不可能……”萧灵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眼瞪大。谁都知道第四次世界大战是在2048前期,如果詹士凛没了生育能力,她孩子哪里来的?!“詹士凛,我不相信。你少拿这些糊弄我。”
比起萧灵的激动,另外两位萧家男人除了一开始地被惊了一把以外,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没有一个男人会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到底怎么回事?”两位男士中其中一位年龄较大的出口说道。
詹士凛解释道:“两位应该还记得,我有个孪生弟弟。”
詹士凛这一提,萧家两位男人立刻为之一振。萧家跟詹家在他们小时候住的非常近,詹士凛小时候有个弟弟他们是知道的,但是那个小孩八岁时就对外宣布夭折了。
“他不是夭折,而是因为某些原因被家族除名,过继给了别人。这是我今天才拿到的dna检测报告。”
萧灵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了詹士凛手中的几张纸,随着她不断翻动纸张,萧灵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百分之九十九……”萧灵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都呆滞了,有什么比这样还要难堪。
连跟谁上的床都不知道,还……
萧灵连往下去想的勇气都没有了。
萧家两位男士也非常难看,看着詹士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詹士凛拉着杨久年站起了身,事情已经撇干净,有些事情就是要当事人来处理了,跟他无关。
“我已经通知他回国,告辞。”
杨久年和詹士凛回到他们的订好的房间时,菜还没上来。齐臻一见他们进来,年立刻抓着杨久年询问:“怎么回事,他们没欺负你吧?”
杨久年笑了笑说:“没事。”不过在看齐臻一个劲的逮着自己猛看,就连邑宝都是一副一脸关心欲言又止的样子。杨久年好笑的同时也感欣慰,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在关心他,最主要的是在这四九城内,只有这两位除了詹士凛以外才会站在自己的角度为自己考虑。有这么两位朋友,杨久年是知足的,不过未免他们误会了詹士凛,杨久年最后还是简单的把这件事跟齐臻和邑宝解释了一下。
齐臻听后,整个人都傻了,半响才猛地喝了一口水,大呼:“靠,这女人就是来搞笑的吧!"
☆、45
因为解决了萧灵的事,这顿饭吃起来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齐臻。齐臻一直把詹士凛当做偶像,与偶像近距离接触,他的小心肝都是一直欢乐的蹦q着,一个劲地跟詹士凛说话,完全没注意到坐在旁边的邑宝的脸色有多么阴森。
吃饭时,齐臻或多或少的提醒了一下詹士凛该带杨久年出位了,有些场合该加入的就应该进去,不然到时候被一些不知名的小人物给刺了,那就不好了。
詹士凛听在耳中,却没动这方面的心思。杨久年年龄还小,有些场合他觉得还没必要让他去接触。再加上以杨久年这性格,詹士凛还真的不知道他能得罪什么人,惹出什么事端来。
然后,很多事就是,你不去惹麻烦,麻烦自然来惹你……
饭吃的差不多时,杨久年想上洗手间,因为屋内的洗手间被邑宝占据了,杨久年便出去到会所内的公用洗手间方便一下。
人在方便旁边来个人时,身体会反射性的会看对方一眼,这就像男人撒尿时,如果旁边有人,肯定会瞟一眼对方的弟弟有没有自己的大,如果比自己的大话肯定是要先翻个白眼外加在内心诅咒对方不举;如果比自己小的话,那肯定牛逼哄哄地使劲地翘起自己那东东,哼着小曲,要有多得瑟就要有多得瑟。而杨久年当然不会这样干,他也就是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人,立即惹到旁边一位穿着皮衣皮裤的年轻人不快,“看什么看!”
杨久年见对方年纪比自己大了二三岁说话却这么冲,在加上这里是中国会,在这里消费的人没有哪个是好惹的,便想快点上完赶紧离开以免招惹麻烦。这一赶紧,杨久年的那玩意自然要加把劲,洒水洒快点,喷射性猛烈点,自然这一用力那东东也跟着稍微粗大了不少……立刻旁边人火了,连裤子都不提,一把揪住了杨久年的领口,“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几秒钟的停顿时间。
杨久年尴尬地把还扶着自己小弟弟的手放下,吞咽一口唾沫,胆怯地瞧一眼被自己喷了一身尿的年轻人。年轻人因为抓杨久年的时候,连裤子都没提,所以……
“你……”
年轻人惊愕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腿。
“我擦……”说出这句口头语,年轻人气急败坏到不管不顾地快速床上自己的裤子先,抡起拳头就向杨久年冲去。
杨久年是国防生,身手方面自然是不错的。在年轻人提裤子的时候,杨久年也已经提好裤子,当拳头冲自己来时,杨久年反应敏锐地后退半步抓住冲自己拳头,脚下紧跟着上前,一个过肩摔,把对方给拿下了。
这事本该到这地步也该结束了,可谁想杨久年开门走出洗手间,还没走回四合院内,一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青瓷花瓶就这样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脚下,‘嘭’地一声炸开,炸开的破碎青瓷,直接的打在了杨久年身上。
杨久年被迫停了下来,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被青瓷碎片割伤的下巴,双眼看向了已经走到他面前的一帮人。
“怎么!把人给打了,就想走?小子,你够带劲的啊!”
杨久年冷冷地看着来者没说话,他这一不说话,顿时让走来的一帮小年轻气焰高涨,说起话来更是牛逼哄哄。
“我杰少的兄弟还没有人敢动,你看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一道气势凌人的话突然插入,杨久年同那帮子小年轻一同看向了声源。
“谁他妈的乱插话……”小年轻的话还没骂完,在看到来者是谁后,立刻点头哈腰地笑了起来:“原来是齐少啊,您来这儿怎么也不叫兄弟我一声,我好安排啊!”
听听这什么话,杨久年看着这气焰消失的年轻人,无奈地笑了一下。而这边走上前的齐臻直接不给那人面子道:“滚你妈蛋,少他妈的跟我套近乎,你谁啊!”
“齐少啊,您贵人多忘事,我是周少爷身边的人啊,您不记得了……”嘟嘟啦啦说了一大串,齐臻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位是谁。懒得跟他打哈哈,摇手道:“好了。”
“怎么样?”齐臻问向杨久年。
杨久年摇了摇头,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大少爷一笑,故意搂着杨久年调戏道:“看你一直没回来,想你呗!”
此话一出,旁边人看待杨久年的眼神就变了。
杨久年懒得跟齐臻计较这些,“行了,回去吧。”
说完,两人勾肩搭背地往四合院走去,一个天真单纯,一个天真二货,都没注意到一直说话的年轻人在看到杨久年跟齐臻这么好时,眼中闪过的厉色,尤其是随着杨久年走的越远,他的目光更是阴狠了几分,直到最后,看着杨久年的背影吐出两个字‘贱货。’
杨久年一走进房间,就看到詹士凛一脸阴森,那身气势仿佛反复要动手杀人。杨久年刚坐下,就听见旁边的詹士凛对他说道:“过两天你去陪我参加一个聚会。”
“不用这样,刚才只是个意……”
这话还没说出口,詹士凛和齐臻邑宝同时朝他吼道:“闭嘴。”
齐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够倒把了。堂堂一位特级上将伴侣,竟然混到你这地界,被一群不知名的脑残给欺负了。你再这样不听劝,出门以后别说你是我齐臻兄弟。我靠……”齐臻越说越生气,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口,完全没注意到,他拿的被子是邑宝的。被邑宝瞧见后,邑宝脸色突然转为了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参加也得参加,不参加也得参加。不仅仅是詹大哥的工资性质的酒宴你要参加,邑宝家你以后也要多走动走动,还要跟我出去跟那群脑残混混。你现在在这里了,就要习惯这种生活。被这么一群人给欺负去了,我靠,越想老子越生气,我怎么就有就这么个笨兄弟呢!我勒个去……”
杨久年还想说什么,就被詹士凛一把捏住手,而齐臻直接就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嘭地一声,让杨久年成功的闭嘴。
“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许说话。”
杨久年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兄弟,头疼地扶住了额头,嘟囔道:“乖巧也是错啊!”
“在你这里就是错。”
齐臻大声反驳道。
看着气打一处来,显然还没发完脾气的齐大少爷,杨久年讪讪地闭嘴了,看来自己只有听话的份了。
这顿饭吃的是一把火一把火的,从开头的小三,到后面的脑残,齐臻一路上的诅咒声就没停过……总的来说,其他人没觉得啥,爱恨分明的齐臻是气的不行。
杨久年是跟着齐臻的车回来的,到家后,就先看了看憨憨跟二呆,见两个家伙窝在一起睡觉觉,便温柔地摸了摸两个人的脑袋。自从把二呆带回家后,在照顾二呆上面,他几乎不用动手,憨憨独自就能完成了。
杨久年摸到憨憨的脑袋时,憨憨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再见是他后,边用嘴巴挪了挪下巴下的二呆。二呆现在还没到一个月,不过身上的毛都已经长了出来,不是先前光秃秃的样子了。这时的二呆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的小狗崽子。
今天这顿饭杨久年也喝了一点酒,这时酒劲上来了,脸颊有些红红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微热的脸颊,迷迷糊糊地往二楼走去。待他一觉醒来,詹士凛已经下了一锅面条。
“你回来怎么没叫醒我。”杨久年走进厨房,说道。
詹士凛手脚麻利地盛着面条,忙里偷闲地亲了一口走到他身边来的杨久年,笑笑,没说话。
杨久年伸着头看向锅里的面条,撅着嘴问道:“就吃这个啊!”对于面条,他真的提不起来劲。
“不爱吃?”
闻言,杨久年摇了摇头,“不是不爱吃,是小时候吃腻味了。”
杨久年这一说,詹士凛猛然想起一件事:“说起来,好像你哥也不爱吃面哦?”
杨久年无奈地一笑,搂着詹士凛健硕的腰肢,“不仅是我哥跟我不爱吃,我老爸也不爱。我们小时候妈妈出差时,老爸就只会做面条,这面条我们经常都是一吃就是好几个月。”
詹士凛明白应了一声,再好的东西,这样吃也都腻味了。不过,詹士凛对杨久年说,像面条这种东西,有些地方甚至都吃不上。
杨久年是官宦子弟,家里对他管教松弛,从来不会勉强他什么。但就算是这样,有些东西,他也是没经历过的。詹士凛明白这点,便也不多说,只是笑着说:“那你做别的吃。”
“这倒不用。”
詹士凛端着一大碗面,杨久年拿好筷子跟小碗,还有各种拌面酱,两人一起走到了餐桌上。
詹士凛先给杨久年盛了一碗,递到他手里时,笑着说一句:“尝尝我做的这面怎么样?”
自从会做饭以后,杨久年就没吃过面条了,这会儿吃着詹士凛做出来的西红柿鸡蛋肉丝面。杨久年忽然感觉,好像也没自己记忆中的那么难以下咽了。
时隔太久,有些东西都已经不同,就像感情也是一样……
吃着这记忆中难以下咽的面条,杨久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感情上的种种。
路青海和他,他和詹士凛……杨久年发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想起路青海了,反而这个正举着一只超大碗的吃相惊人的男人,在他的心中感情日积月累起来。
虽然不再像记忆中难以下咽,但是对于面条杨久年还是不怎么喜爱的,吃了一碗后,杨久年就停了下来。他小口小口地喝着蜂蜜水,然后看着大刀阔斧地吃着面条的詹士凛问道:“那个,你还有个孪生弟弟怎么没听说过?”
杨久年听完詹士凛说完他弟弟的事,大声惊呼道:“这还真的是一位奇葩!”
☆、46
詹士凛第二天一下班,杨久年就兴冲冲地迎了上去,劈头盖脸地第一句话就是:“联系到了吗?你弟弟什么时候回国?”
杨久年接过詹士凛的军外衣,明显兴奋得要死。他现在已经对詹士凛这个传说中的弟弟好奇死了。
据说詹士凛的弟弟,原名叫詹士荣,后来改名为阿奇伯德?布雷克。
布雷克?
杨久年听见这个姓氏当场惊呼道:“这不是世界油王吗?”
原来在第三次大战时,詹士凛的爷爷曾经被这位油王救过,当时爷爷问过油王要什么报答。那时候油王什么都有了,但是因妻子跟孩子都死于战争中,一直膝下无子,便向爷爷提出了把你的孩子给我一个。
当时爷爷身在战争中,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也就没多想,便答应了下来。谁知道,当第三次大战停止,詹士凛八岁那年他们的爷爷竟然收到了来自布雷克的电话,说要爷爷履行当年的承诺。自己几个儿子爷爷是无所谓,反正都大了,早晚都是要离开自己身边的,可是詹士凛跟他的弟弟詹士荣却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一听说油王要来,便叫人把詹士凛他们兄弟两偷偷藏起来。八岁大的男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尤其是詹士荣,那调皮程度能让当时整个詹家鸡飞狗跳。老爷子怕两个小家伙跑出来,便告诉他们,家里要来一个大坏蛋,专门抓你们这大孩子的,你们到时候被抓跑了别怪爷爷我没告诉你们。
老爷子当时也是急了,说这句话时忘记了他那两个孙子的体质,两个小家伙一听到要来大坏蛋了,立刻乖乖的藏起来,但是当大人们不注意他们的时候,又偷偷地跑了出来。尤其是詹士荣,他不仅仅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鹅卵石。
当油王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头戴一条红布条的小男孩指着他叫道:“妖怪,你是打哪儿来的?”
当翻译把这句话告诉油王的时候,年过四十多岁的油王笑着让翻译说了一个国外的地区名。
小男孩立刻张狂喝道:“哼!果然是只妖怪,看小爷的轰天雷。”说完,不待任何人反应,小男孩就一个鹅卵石把这刚下车的世界油王的脑袋瓜子开了瓢,见了红。
油王连詹家的大门都没进就直接转去了医院。老爷子知道后,差一点被没他这个小孙子给气死,赶快赶到了医院去看了油王。
油王醒来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詹老爷子想看看砸了他脑袋的小孩。
小孙子把人家头都给打破了,不可能不再让他们见面。无奈,詹老爷子只能把自己的小孙子给叫来了。
詹士荣来时,油王正在吃午餐。
小家伙一见到被自己开了瓢的人,立刻大呼,“妖怪,你竟然还没死。想再吃小爷一顿轰天雷吗?”说着,个头小小的家伙就开始四处寻找武器。
油王瞧着他这捣蛋劲,不由地笑了,嘴下嘟噜了一句话,旁边的翻译立刻小声地翻译给了詹老爷子听。
油王在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儿子。”
詹老爷子一听这话,心下咯噔一声,暗叫:完蛋!这小孙子要保不住了。
躺在病床上的油王向詹士荣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自己床边后,激动地握住小孩的手,嘴下说着:“你叫什么名字?”
詹士荣眨了眨眼,不耐地嚷道:“妖怪,你在说什么,叽里咕噜的我都听不懂?”
油王立刻看向了自己的翻译,翻译很快的把这句话告诉了詹士荣。
詹士荣一笑:“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啊?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暗恋我?哦~~~你肯定是暗恋我……”说着跑到了詹老爷子面前:“老头子,看到了吧,你还说我娶不到媳妇儿,瞧见没有,妖怪都被我降服了……”
詹老爷子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老脸,这脸丢大发了!
其他旁边的翻译或其他人看着这一幕,无不黑线三分,内心宓溃汉19樱你脑补过头了。
“我叫詹士荣,今年八岁,就是这老头的宝贝疙瘩。怎么?你想泡老子吗?虽然你有点老,还有点皱纹,长的也不咋滴,但是看在你先前开的这么好的车份上,我就勉强允许你对我的暗恋吧!你可以继续暗恋我。”说着詹士荣人小鬼大地走上前,不避讳地一把抓起了油王餐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还不忘评价一句:“果然,医院的东西最难吃!呸呸……”
油王见此立刻挥了挥手,旁边的助理会意,转身出门,不一会儿,再次回到房间时,手里拿着一代零食。这些零食都是一些国外手工制作出来的,詹士荣立刻被吸引了,他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零食,然后问向油王:“给我的吗?”见油王点头后,詹士荣立刻笑呵呵地接过来,而后道还无下限地说了一句:“本来就是嘛!既然都暗恋我了,肯定要送我东西的。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记得多带点。”
詹老爷子听着小孙子这些话,差一点没忍住就一巴掌抽过去。
油王做事也是个讲究效率跟速度的人,他也没耽搁什么,立刻就把他看中了詹士荣的事告诉了老爷子。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缓过来劲。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油王说:“看看孩子怎么说吧!”
詹老爷子把自己当初被油王所救,并答应了油王过继一个子嗣给他的事告诉了詹士荣。詹士荣当时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意思就是,我跟哥哥必须有一个过去吗?”
老爷子点了点头。
詹士荣抱着零食沉默了半天,良久才见他突然抬起头,没心没肺地切了一声,“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说完,詹士荣走到油王的床边:“你没儿没女没亲人,所以你要老头子给你个孩子吗?”
油王点了点头。
“嗯……我看到你开的车,应该要个几千万吧!你很有钱?”
油王点了一下头,回答:“我是世界油王,产下油田……”
詹士荣举起手,示意油王不用往下说:“你别说这些,说我也不懂。反正一句话,你很有钱,你无儿无女无老婆,以后你死了你的钱就是我的了,你的车就是我的了,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詹士荣笑得一脸‘天真’,“是这样吗?”
油王显然没想到眼前的小孩会这样理解,不由地惊了一下。而对自己这个小孙子了解透彻的詹老爷子,早就无颜见乡亲父老。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希望想要油王被詹士荣这话给吓住,别打他孙子的主意。
可惜,油王注定没让他得偿所愿:“按自然跟人类的定律是这样的。等我死后,我的遗产都将会由我的儿子继承。所以,你要成为我的儿子,才能得到我的一切。”
詹士荣一听这话,双眼放光,一把抱住了油王亲了一口:“哎呦喂,那我们还等啥。亲爱滴爸爸,让我们一起抛弃这封建主义国家,向帝国主义出发吧!”说完,詹士荣就耀武扬威地朝詹老爷子扬了扬下巴,高高地把头扬起,牛逼哄哄地说:“老头,我以后想吃再多的零食,你都管不了了,看你还嗦。我打游戏打到凌迟三点,你也管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詹士荣是真笑,笑的欢乐无比,活活差一点把詹老爷子给气得中风!
詹士荣跟他的油王老爹走了,走的逍遥无比,同时还偷偷顺走了老爷子不少好东西。
詹士荣这一走就是很多年,但当他再一次出现时,詹家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那张跟詹士凛几乎一样的脸,却让詹家一家人都红了眼。然而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却笑呵呵地说着:“哎呦,你们真是越来越老了。尤其是你老头,你脸怎么都邹在一起了,丑的要死。看来下次我还是换一张脸吧!免得别人以为我跟你们这群红眼兔子丑八怪沦为一家人。”
此话一出,当时所有人都看着了詹士荣,尤其是他跟詹士凛的父母,看着他满心愧疚。
詹士荣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道:“你们不用这样,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自己就要承担,这又没什么,而且我那个便宜爹地对我很不错。他遗嘱都早立好了,他死了东西都是我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给他生几个孙子才行。真是个烦人的老家伙……”
那时候的詹士荣都大了,他回这个家其实也就是顺便。可是,谁都没想到,他一个顺便给别人下了多大的劫难……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家伙生来就是个祸害精。
八岁差一点把老爷子气的中风,八岁后去祸害美帝国主义,据说把他油王家的各路小mm小弟弟给残害个遍,害得国外没有一家服务公司,敢到油王家工作的。在加上,这十几年不回来,这一回来就祸害出这么个祸出来……杨久年觉得,已经不能用祸害来形容这位了,这就是一枚超级大奇葩!
☆、47
詹士凛一进门就听见自己亲亲爱人劈头盖脸连自己都不关心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