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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历史小说       作者:十碗糖     书名:重生后我得了超忆症
    “不疼,”容羽伸手揪一下严逍的脸,“加了镇痛泵,不疼了。”
    “哦。”严逍捧着他的手,凑到嘴边,给他吹气。
    容羽看着他,“你去护士站给我联系一个护工吧。”
    “要护工干嘛?”严逍抬眼问。
    “你老是跟我在这里熬夜,熬夜对身体不好。”容羽说。
    “不行,”严逍板起脸,“我要照顾你,一直到你出院,你出了院我还要照顾你,你这辈子就归我照顾了。”
    “你别把我照顾成个废物了,本来就已经够废物的了。”容羽笑。
    “诶?也对,你要是个废物多好,我就天天把你捧手心里,我说东你不往西,乖乖的只听我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废物。”严逍说。
    容羽:......我看你是又皮痒了吧。
    “皮痒又怎么?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严逍戳一下容羽的鼻尖,“你要是想收拾我就赶紧好起来,我躺着让你收拾。”
    又过了一会儿,余墨拎着两个大保温袋走进来,后面跟着董山山。
    两个人把饭菜一盒一盒地拿出来,放到茶几上,余墨又专门给容羽盛了一碗鸽子汤,舀了两勺米饭放进去,每样荤菜素菜都夹了一些,端进来,“羽哥,我专门找人问了,你现在得吃软和一点的,我给你弄了个汤泡饭。”
    “谢谢,费心了。”容羽笑笑。
    “嗐,跟我这么客气呢。”余墨说。
    严逍把碗接过来,先放到床头柜上,再弯腰把容羽的病床摇上来一些,支起小桌板,端起碗开始喂他吃饭。
    容羽胃口不怎么样,只吃了几口就摇头说不吃了。
    “那你把汤喝了行不行?”严逍问,“余墨专门给你熬的鸽子汤,对伤口好的。”
    “嗯。”容羽点点头。
    喝完碗里的汤,严逍抽一张餐巾纸给容羽擦了擦嘴,把小桌板撤掉,双臂撑在床边问,“你想先这么斜着躺会儿,还是躺下去?”
    “先这么靠一会儿吧,躺地我头晕。”容羽说。
    “那行,过会儿再把你放下去。”严逍坐到躺椅上,端起容羽没吃完的大半碗泡饭,呼呼啦啦地吃了个精光。
    吃完后擦着嘴问容羽,“靠好了没?现在要不要把床摇下去?”
    “我再靠会儿。”
    “那你别乱动碰着伤口了,我出去收拾收拾碗。”说完给容羽掖了掖被角才往外走。
    外间的两个人也已经吃完了饭,给严逍留了一份,放在茶几上。
    严逍给董山山使了个眼色,董山山会意地点了下头。
    扯了个理由先让余墨回去之后,严逍和董山山一起去楼下,找了个安静地方,还没等坐下来,董山山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严逍,“逍哥,姓夏的自杀了。”
    严逍拧紧眉头,“谁见着了?”
    “找到尸体了。听说是安远报的警,说姓夏的失踪了找不着人。后来荷花村里的知情人把警察带到一个矿洞里头,往里有个很大的水潭,他们把里面的水抽干了,姓夏的就在潭底......”
    第105章
    容羽出院后,又在家里歇了半个月。
    这天是医院要求的最后一次CT检查,严逍前一天就在APP上挂了外科专家号,约了最早的时间段,早8点——8点半。
    跟容羽说这事儿的时候,容羽正窝在沙发里捏着果叉戳橙子吃。
    听到约的这个时间,他抬头问严逍,“能不能推迟一点儿,太早了。”
    按照8点到医院的话,他们至少得6点半起床。在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他们哪天不是睡到自然醒,忽然要起这么早,很不习惯。
    “不行,”严逍正抱着一堆衣服,从阳台上走进来,“不能改时间,专家的时间很难约的。”
    把手里的衣服丢到沙发上,一股太阳的热气冒了出来。
    容羽叉了块橙子站起来,递到严逍嘴边,严逍张嘴吃了,腮边鼓出来一小块儿。
    “还要吗?”容羽问。
    严逍摇头,“不吃了。”
    容羽放下果叉,抽了一张餐巾纸擦干净手上的果汁,坐到那堆衣服旁边,扯了一件上衣铺到大腿上,低着头开始叠衣服。
    “上衣不用叠,上衣都是要挂起来的,”严逍也坐下来,两个人膝盖对着膝盖,“只叠内裤和袜子就行了。”
    “哦。”容羽把叠了半截的上衣丢到一边,伸手在那一大堆衣服里扒拉袜子。
    抓了一只深蓝色的棉袜,容羽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拿开,找另一只。
    “呐,在这儿。”严逍先找到那只,递给容羽。
    “在哪里翻出来的,我找了半天。”容羽接过去,把两只袜子摞在一起,折了两折。
    严逍叠着长裤,“老公,我们以后买袜子只买同款同色的吧,这样好找,要是掉一只破一只另外的还能配。”
    容羽掀起眼皮看着他一笑,“我两现在是袜子都不用分开了吗?”
    “哦,”严逍想了想,“好像不太卫生哈,那我买一个色,你买一个色,这样可以。你喜欢蓝的还黑的?”
    “我就不能喜欢灰的?”容羽问。
    严逍:“灰的也可以的嘛,反正你只能选一个色。”
    “那我要深蓝色。”容羽说。
    严逍咧嘴一笑,“不要灰的了?”
    “就蓝的,我蓝的你黑的,本来我们的袜子就这两个颜色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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