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被周砚时抱进了卧室飘窗上。
他拿出四股麻绳,两股挂在窗顶打的吊钩上,随后上前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命令她调整姿势。
双脚着地,上半身趴在飘窗上,夏天的窗台上还未铺上毛绒绒的毯子,胸乳贴上白色的大理石砖,一阵冰凉,她的乳头被刺激到,不禁轻声叫了下。
男人的手落了下来,指尖按在她的腰上。
宋眠很瘦,该长的肉却一点都没少长,大胸翘臀细腰,白莹的后腰往下压的时候有两个很深的腰窝,她就着周砚时的力道继续压着腰,浑圆的屁股往上翘,从正面看过去,犹如一个圆润饱满的水蜜桃。
冒着水的粉色柔嫩花穴一览无余。
这个姿势很容易累,不过五分钟她的腿已经开始泛酸,但她不敢开口说什么,继续保持着,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听见滑轮的声音,随后两条麻绳从上落下来,飘在她两只手边。
周砚时将这两股绳子分别绑在她的手腕上,另外两股则绑在她的脚踝,分别固定在地板两边的勾子上。
她的腿不得不朝两边最大限度的打开。
“奶子和腰向下贴紧,屁股撅好,不准抬起来。”周砚时在她身后命令着。
她的身体在接收到指令时便第一时间做出了动作。
这是一个很耻辱的姿势,却也极易产生快感。
于是下面的水越流越多,透明的津液汇聚在一块,从肉穴的中间往下坠落,地板上已经湿了一团。
操控与被操控,命令与服从,粗暴与承受,都能戳中他们彼此的兴奋点。
宋眠白皙的身体开始泛红,挺翘的臀不由自主地摇着,摇尾乞怜般乞求他的插入,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而她身后的周砚时依旧衣衫整齐,甚至连衬衣纽扣都没有解开一颗。
他在欣赏这个画面,有一种盲目而极端的献祭感。
“主人。”
宋眠忍不住了,开始叫。
没有得到回应,宋眠抬起伏在瓷板上的脸刚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后按过来,紧接着湿润的穴被一根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
周砚时的肉棒又长又粗,两个人第一次做爱时,磨合了很久才完全进入,后来她被他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下面和他的尺寸也越来越契合。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身往前挺了一下,整根完全插了进去。
还是有点大……她嘴里溢出声,又赶紧咬住下唇。
周砚时有个毛病,不喜欢做爱时女人叫床。
她对此很是不满却不得不恨恨地抑制着自己。
好在周砚时没有继续折磨她,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臀肉,挺腰前进,她的穴很紧,哪怕干了这么多次,还是紧得他有些失控,他放下速度,慢慢插进去,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正在突破一层层湿软的褶皱,每次以为要到尽头时,都能进去的更深。
他摸索着终于触到一块软肉,随后紧紧撞上去。
身下匍匐着的宋眠闷声哼唧着,身子僵硬了一下之后微微抖着,纤细的腰身才拱起一点幅度,就被他压了下去,他伏在她耳边,呼吸也有点重,“宋眠,我说过腰不准起来。”
宋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喘着气,缓了半分钟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生气了,这一刻她不怕他生气怎么惩罚她,就怕他生气然后不做了。
这个男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肉体还是很香的,而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掌控。
他能让她不断空虚却又能不断的填满,再不留余地地用力碾压,摧毁,结束后又能够将它一点点拼凑完整。
于是她放低声音,低眉顺眼地认错, “主人,我错了,但是您干得我太爽了,没忍住。”
她的声音还残留这高潮后的颤抖与娇媚,讨好地将屁股翘的更高,往他的肉棒上顶了顶。
周砚时知道她发起情来没有什么羞耻心,不过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种骚话。
周砚时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他抓起她散落在两侧的长发,往后扯着,看着宋眠的圆圆的小脑袋自下往上仰起,他的目光移到飘窗玻璃上。
女人仰起漂亮的脸颊,往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这个姿势下微微弯出一个弧度,胸前两团乳肉因为压的时间太长这会有点红,乳尖挺立,这是她极度兴奋的反应。
周砚时眼睛有点红,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更加肿胀了,他紧紧攥着她的头发,开始大幅度的在她身体里抽插着。
被他肆意操着,动作有点大,麻绳捆着的手腕随着他的力度收紧,勒的有点疼,头皮也隐隐吃痛,这时他再次撞上那个点,瞬间所有感官汇集成一道白光,在她体内劈开,滚出一阵灼热的水浇在他的顶端,随后小穴不受控制地缩紧。
她又高潮了。
周砚时额间冒出汗珠,加快速度,最后在即将射出来之际他拔了出来,浓重的白色精液喷在了她的肉臀上。
手脚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宋眠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缓了许久,才动了动手腕,虚软无力地身体不受控地往地板上滑。
还没挨着地就被周砚时捞了起来抱进怀里,又听他说,“先去洗澡。”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神色有几分倦意。
宋眠觉得这一刻的周砚时是不一样的,至少比玩她操她的时候有温度,他会抱她,会让她先洗澡。
尽管这可能是出自他的基本素养和绅士风度。
她看着他的眼睛,双手伸出去,有点得寸进尺的勾住他的脖子,“主人,我没力气了。”
周砚时低低嗯了一声。
他抱着她进了洗手间,放进浴缸。
就在他要出去时,宋眠又抓住他的裤腿,趴在浴缸边缘上,手腕上绳子勒的红痕有点明显,被压在胸前,更加的惹眼,她眨着眼睛问他,“一起洗吗?”
这副模样很勾人。
宋眠被他玩弄得抛弃羞耻心释放欲望的模样,的确很能刺激他某些感官,更重要的是能满足他某种变态心理,但刚刚他敏锐察觉到,某一刻他差点被宋眠牵着走。
这种失控感,他不喜欢。
周砚时移开眼,声音沉下去,“自己洗。”
说完转身离开,去客厅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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