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没有别人,就算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我也不希望他存于你的心底。难道,你对我不是这样想的?”
虽然复先的确是以纵容宠爱那只动物为爱好,但某些时候,对于某些事,复先是会采取不严厉但绝对强硬的态度去处理的,这也算是复先对那只动物纵容的底线吧!
复先每多说一句,路遥远的气势就多弱一分,而复先最后一句话,也让路遥远整个人彻底焉下来。那句话,实在是正中路遥远心底的那处薄弱。
路遥远太自私,自私到大部分时候总是想让任何事物都按照自己的希望发展下去,而忘了去反省自身。而路遥远即使有段时间会突然反省,但没过多久,这些东西就会被路遥远抛到脑后去了,只有等到下次被别人说出来,他才会再次醒悟,然后再自省。当然,这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路遥远仍会过段时间就忘了这些东西,然后再被人提醒才记起,然后又自省,这些事对路遥远来说,只会如此这般无限循环下去。而复先这话,也正好让路遥远再次醒悟自己又仗着复先的纵容得意忘形了。
的确,换个立场想,路遥远这般自私的人,是绝对无法忍受复先的心里占着另一个,或无数个男人或女人,无论那人是存在或不存在的人。路遥远当然只会想复先的心里只有自己,只有一个自己而已。但是他自己却一直无法把复先变成心底的唯一,最多,就只能放第二,因为放第一的,始终是路遥远自己。
“复先……”路遥远本来想和往常一样,借撒娇来转移复先的注意力,无奈忘了复先此刻身着盔甲。于是路遥远的脑壳,便直直的往那盔甲上撞去。
二者相撞发出一声十分清晰的“咚――”声。
濉…
直到撞了头,额头上传来盔甲特有的冰冷感,路遥远才一脸愕然地想起复先此刻还穿着盔甲。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白痴的样子都被复先看在眼中,路遥远就觉得热气蹭蹭的直往上冒。实在是太尴尬了!如果此刻可以,路遥远多想变出原型打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可惜这里是现代公寓,把这地板打穿了那就只能直接掉别人家去了。没洞可钻,于是路遥远保持着撞头的姿势,将头靠在复先的盔甲上,一动也不动,只一心一意的在心里催眠:复先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当然路遥远如此掩耳盗铃的动作和想法,复先是一点儿也不会让它实现的。
低着头闭着眼,路遥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复先的眼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头顶。路遥远大窘,不断在心里埋怨: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看路遥远似乎真的窘到不打算抬起头来,复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当然这在路遥远听来,复先这笑声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好了好了,难道你打算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复先实在是被这只动物有时做出的无厘头动作弄得忍俊不禁。不过路遥远这番动作,倒也让两人之前凝滞的气氛都烟消云散。面对路遥远这样的动作,复先更多的想法,是想继续逗弄这只动物,而不是步步紧逼要求那只动物反省自身。复先深知适度的收放,有助于让那只动物对自己的依赖更深,当然,他在那只动物心中的地位也会自然而然的升高。复先要的,是将来某天,路遥远的心里全都被他占据!
复先用手很强硬的抬起路遥远的头,在路遥远涨得满脸通红,眼睛左瞄右瞄就是不敢看他的时候,复先单手托起路遥远,在路遥远那光洁没有因撞击而受伤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这个吻成功的把路遥远的视线引了过来,却也让路遥远的脸变得更红。
“笨!”复先看着路遥远的黑溜溜的眼睛吐出这个字,而后在路遥远的脸似乎有继续涨红趋势时,温热的唇覆了上去。于是,于是复先以吻封缄,世界安静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