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仿佛挣脱牢笼的囚鸟,拼命展翅翱翔,哪怕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能阻止此刻的欢愉,小嘴儿叽叽喳喳个不停,“啊...弟弟...好深...快啊...好爽...别停...快...”可我偏不让她叫,用热情的吻盖了过去,那里有充盈的口水,燃烧的爱欲,瞬间被我搅拌的七荤八素。
吟叫声戛然而止。
她突然脱掉睡裙,甩在我脸上,少妇的体香与浴液的花香混合着汗液像是某种迷魂药。最致命的是那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线,双腿跨在我身体两侧,俯身下去,成熟的蜜桃儿正对着我的脸,肉缝儿微微张开,洞口水汪汪的,挂满了透明的蜜汁。
也许是报复,也许是太兴奋,红姐认为视觉与嗅觉的折磨还不够,毫不犹豫地吞下直挺的鸡巴,一双玉手在我双腿间滑动爱抚,就像自动洗车房,口水就是清洁剂,用灵巧的舌头疯狂舔舐。待鸡巴湿润之后,她侧着脸把一颗蛋蛋嘬进嘴里,搅动着,摩擦着,虽然有少许的压迫感,但口腔中的潮湿与温热就像是在泡温泉。紧接着是龟头,舌头快速旋转,用力吸吮,每一寸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最刺激的是马眼,舌尖像一条小泥鳅,似乎要钻进去,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宛如干裂的土地迎来了一场滋润的暴雨。
面对如此主动的红姐,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虽然咱不会给她舔盘子,但攻击G点,持续高潮的重任还是得完成。为了离桃花洞更近一些,我抱住她的双腿往后拉,左手揉捏富有弹性的屁股,右手抠挖湿漉漉的小穴,甚至把脑袋埋进大腿附近的敏感区,边嗅边舔。
这会儿又像是一场拉锯战,只要我加快频率和深度,她就把鸡巴整根儿吞下,似乎想看谁先投降。可无论是从体力,还是姿势,都是我占优,虽然小臂已经感到轻微的酸痛,但她下身早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儿。
当然,我的下身也有动静,就像叁伏天有个姑娘趴在那里嗦冰棍儿。
我当时还在想,如果射在她嘴里,会不会显得不礼貌。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算了吧,哪怕是一夜情,也不能太自私,毕竟人家不是做女孩儿的。我可以把她肏哭,肏到她求饶,这都没问题,但有的女人受不了精子的味道,可能会吐,那就太破坏气氛了,也显得咱没素质。
但转念又一想,口爆多鸡巴爽啊,尤其是看她咽下去,身体与精神会得到双重满足。我操得嘞,还是问问吧,征求一下意见,万一可以呢。
可惜红姐没给我机会,突如其来的阴精好似晴天下的阵雨,喷喷洒洒,短暂而急促。
她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像泄了气的皮球,蜷缩在一旁,屁股不断地颤抖。我凑过去,继续用指尖轻抚面前的尤物,跨过两座挺拔的雪山,也穿过旖旎的草原,最终在沼泽周围徘徊。她眯着眼,还在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一只手却悄悄握住鸡巴开始套弄。咱明戏了,两根手指再次插入蜜穴,在浅处快速摩擦。
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低喘着在我耳边说,“宝贝...嗯...不要手...不要...快...快干我...”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拔出手指,刚把枕头放在床上,她就知道是垫屁股用的,主动摆好了挨肏的姿势,还用手指撑开阴唇,露出了又粉又嫩的洞口。胯下的鸡巴也是又红又胀,高仰着头,不由地跳动着,亮的反光。我跪在床上,对准洞口,直接顶了进去。虽然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十分润滑,但无论是力量、宽度、速度、热量,手指跟真家伙永远没法比。
她紧闭双目,随着我每一下抽插,都会发出一声呻吟,雪白的美乳也要跟着摇晃一下,但似乎还没完全适应,一只手往外推我的肚子。
出来混,要学会察言观色,否则连鸭子都没得做。
我牢牢把住她的大腿,以百米叁个脚印儿的速度冲击花蕊,状态并不输博尔特。在绝对力量面前,所有技巧都显得苍白无力,都是多余的。“慢...啊...慢...慢点...宝贝...疼...”红姐不再控制自己的感受,彻底放开了嗓门儿,“你...你...啊...你...要肏死姐姐嘛...啊...”
彼时的胯下别有一番景致,有山有水,犹如世外桃源。湿淋淋的阴毛被灯光照得亮晶晶,泛滥的爱液已被磨成了白沫儿,阴唇随着鸡巴地抽插不断外翻,为了让她体验更刺激的快感,我用大拇指揉搓着充血的阴核。
高潮的来临,并非预示着结束,而是一次新的开始。
红姐的身体很敏感,只要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就能进入状态。此时的她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抒发快感,嘴里只能发出阵阵闷哼,双手抵住我的小腹,屁股抖动的愈演愈烈。
她又要来了,我也一样,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我停止了动作,突然压在她身上,“能不能射里面。”
她就像一条绵软妖艳的蛇,紧紧抱住我,双腿顺势盘在我腰间,小穴主动向上挺,“能...能...宝贝...不要...不要停...”
我进入高速状态,刚砸了几十下她就承受不住了,指甲抠得我后背生疼。我按住她的双臂,嘬住挺立的小葡萄,继续埋头苦干,肏得小穴淫水四溢,啪啪作响。她的呼吸越发颤抖,嗓音变得高亢,喊声连成了串,“慢...啊...慢慢来...啊...宝...贝...”
我要的只是一个许可,至于快慢可不由她。
红姐吐气如兰,温暖的气息在传递,加速了荷尔蒙的释放,在那个不知疲惫的年龄相遇,怎么可能慢下来,每一次猛烈的碰撞都是灵魂最深处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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