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 作者:桑家静
“圣主,找到了!”圣玖不知道从哪里捧来一个红木匣子,一脸惊喜激动地交予圣主,而其它几圣使停下搜巡的举动,迅速围拢过来。
圣主准备接下,但圣玖却移开了一下,殷切道:“圣主,这匣子有点儿沉,还是让属下举着,您只管打开吧。”
圣主没说话,仅淡淡颔首。
这匣子整体乃古韵柳钉的红木,顶端是圆形浮雕,四周抽隔繁多,典雅端庄,打磨细腻。
圣主刚揭开匣子顶盖时,只觉四周笼罩过来的阴影更密集了一些,这表示除了一开始待在他身旁的九使外又多了别的人,他一抬头,只见虞子婴、嫉妒两颗头挤进九使中间,**跟惰则仗着身高优势,跟随在人群其后,居高临下,也不知何时也一并围观了过来。
圣使等人面色不善,见圣主盯着他们并未出声,正准备奋起撵人时,圣主又若无其事地低下了头,行为表示默许了。
九圣使动作一滞:“……”
当顶盖一揭,顿时盒内出一阵金光闪闪,当圣主将匣子内的抽屉每一格都一并打开后,便现这匣内装着不是别的物品,而是许多的金银珠宝首饰,并且不限于女士梳妆用的簪钗,还有各种款式男女的项圈,材质繁盛的项链,精工雕琢的手镯、坠链、耳环、戒指、玉佩等等琳琅满目,其本上囊括了身体的多种部位相应的装饰品。
众人愣着脸,但明显失望了。
“怎么、怎么会是些男女的首饰呢?!”九圣使相继出失望的纡声,一脸兴致缺缺。
倒不是因为他们瞧不上这些精美的首饰,要知道这里的每一件首饰在外面都堪称珍品,无论是工艺跟材质都媲美皇宫专味,足以令人抢破脑袋。
可惜,他们每一个人的目的都并非这一匣子的财宝,而是为了寻找腾蛇祭坛被封存密藏的线索,所以即使遇到珠宝也难勉会觉得失望。
很显然,珠宝在他们眼中除了代表钱财之外,不具任何意义。
然而,虞子婴见到这一匣子的首饰,却明显眼神煁亮,她与惰暗中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心知肚明的一个眼神。
圣主默默地对着这一匣子的珠宝首饰看了一会儿,转向虞子婴的方向,道:“子……虞姑娘,在这些首饰之中,若让你索取一件为腾蛇战神配戴,你会选择哪一样?”
众人没有想到,圣主会突然跟虞子婴问话,并且问话的内容如此奇怪莫名。
虞子婴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了某种猜测,所以十分敏感他问话的目的。
见虞子婴仅神色平静地看着他,圣主放低了声音,那像三月溪涧清润微寒的嗓音,像被阳光撒下一样温度,透着一种不习惯的和煦:“你若愿意告诉我,我亦不会隐瞒我知道的。”
他这句话明显在承诺将自己的线索与虞子婴互通。
虞子婴考虑了一下,并没有第一时间凭本意答应,而是看向身后的三个男人,无声征询着他们的意见。
若线索跟消息互动,这将意味着两者双方暂时(在没有将腾蛇秘藏掏出来的期间)将由敌对竞争对手变成合作的关系,所以关于他们三个人的权利,她不能越俎代厨,必须由他们三个人选择。
惰一身雍容华贵,肤清白皙,他天生就有一种令人折服的岑懒幽美,无形之中,对人产生一种强势威摄,像万峰雪崩一样,吞并掉整个世界。
他对着虞子婴浅笑颔首。
嫉妒双臂环抱,阴沉的瘦长少年面容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双唇似滴血般灩红,深深地弯起,唇角尖锐似镰刀般带着杀伤力,透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受。
“嗤嗤嗤嗤~无论殷圣的狗最终怎么挣扎,他都难逃注定好的厄运~”
“我全凭小乖作主~”**纯净的面容跟妖媚的笑容,极美地融合成了一种玉体横阵的风情。
既然无人反对,那么虞子婴便可以决定了。
虞子婴插入圣主身旁,因着圣主的话,九使都自觉退让一步,留出足够的空间给她。
“首先,这一定会是一枚男性配戴的戒指……”
从性别人划分,虞子婴在首饰匣子内挑拨一番,将男士的戒指挑拣了出来,总共有四枚符合她要的。
圣主对此并没有异议。
虞子婴又看了看腾蛇像的四根手指上配戴的戒子,便道:“且一定是蛇纹饰。”
因此,她又排除掉其它二枚,最后只剩下两枚。
虞子婴将剩下的两枚戒子进行对比:“这二枚,一枚是金渡双头缠绞蛇,一枚则是银鳞断尾蛇。”
众人都盯着她,等待她的最终结果。
“之前我观察,无论是祭坛‘恶魔之爪’还是腾蛇像上,都相应配戴着蛇戒,然而它们也都缺漏了关于尾指的部分,若这条线索暗示的是尾指的部份,那么根据人体骨节的设置,尾指自然要比其它几指的圈围较小,这样一来,结果就很好选择了,就是这枚银鳞断尾蛇戒。”虞子婴将分析地结果,完整道出。
九使一阵懵然,都下意识朝前方那一尊腾蛇雕塑伸出的那一只手看去,很快便看到虞子婴所说的现象,继而恍然大悟。
嫉妒拧眉撇撇嘴,对此兴致不大,因为相信虞子婴的判断,所以注意力较为注中在她手中那一枚蛇戒上。
**依旧高山幽水,无动于衷,仿佛对眼前所生的一切事情,都保持着一种旁观者的态度。
惰自然不会惊讶,因为他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只是……他望向圣主,墨玉双眸流转着诡谲光暗色泽,像掫魂一般透着一种冷质水光。
这个圣灵的圣主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借此事的缓冲来软化虞子婴对他的敌对情绪的态度?
他直觉是后者。
呵,因为……殷圣应该不会让一个这么蠢的人去当圣灵的圣主吧。
“你真的很聪明。”圣主看着虞子婴手中的那一枚戒子,衷心赞扬道。
因为性格的局限,虽然他没办法让自己对虞子婴表现得热情洋溢,但他却可以让自己变得十分真诚。
虞子婴垂下眼,淡淡道:“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枚戒指究竟有什么用途?”
虽然这是以腾蛇像的尾指为线索找出来的,但她相信它绝对不是拿来佩戴的,光拿这大小尺寸来说就绝对是一个硬伤。
“这一枚戒指应该就是其中一道暗锁开启的钥匙。”圣主直接道。
“其中一道?”嫉妒绿眼一亮,像被切割后浸着水的绿宝石,光泽阴翳,他道:“这么说来,还有好几道不成?”
“好几道?”虞子婴顺着嫉妒的问话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后,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你对腾蛇祭坛内的某些设置是熟悉的?”
圣主摇头,他道:“我只知道三个线索,一,尾指,二,地板,三,铁锁链。”
**这时蓦然朝圣方看去,细碎的额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拂动,笑一下,妖娆的桃花眸子弯弯地,带着勾,又好似沾了水。
“你不是迫切地想得到腾蛇祭坛内藏着的东西吗?现在,又怎么会这么好心,轻易地将你所知道的一切线索告诉我们呢,莫不是,故意陷下什么陷阱吧?”
这话,倒是多少影响了虞子婴,她顿时冷颜地看向圣主,一瞬不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看着虞子婴那陌生疏离的态度,圣主只觉心像被细绵的针不断重复地刺着,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话倒不像是对**质问的回答,倒像是在对自己劝戒一样,充满了苦涩与绝望的哀戚。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现在才说这话……可惜啊,太迟了……”**如一朵妖孽之花,浅笑嫣然,一双由黑转向浅色的琥珀双瞳似温柔得几近滴水,他朝圣主遗憾又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虞子婴看向**,虽然他总对着圣主笑得甜腻温柔,但她却觉得,他每笑一次,整个人都变得更不好了。
完全像病入膏肓时的回光返照,哪哪儿都透着一股死气跟阴凉之感。
现在她倒不觉得**对圣主会有什么特殊的暧昧情绪,反而,令她觉得他们的关系很危险,这是一种走在钢索上,随时都会面临着崩断、摔落的危险。
“既然圣主大方愿意倾吐出三样,那么我也提一条——恶魔之爪。”惰这时开口,打断了虞子婴对**的注目。
虞子婴顿了一下,转向惰,暗忖——难怪他一上来祭坛,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祭坛中央的恶魔之爪。
“若尾指提示的是这枚银鳞断尾蛇戒,那么地板的话,则有可能就是祭坛上的恶魔之爪,至于铁锁链……”虞子婴蹙眉,并没有更多的线索跟依据破解出最后一个。
“这就是恶魔之爪吧,那么……恶魔之爪在腾蛇族代表着什么呢?为什么在腾蛇祭坛的中央放置着这种图案?”嫉妒兴致勃勃地跃上祭坛中央,他俯下身子像一只黑色的蜘蛛一样,趴压在恶魔之爪上,少年精致苍白的五官,碧色如宝石一样的眸子因为好奇微微瞠大,漂亮华丽,诡美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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