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趴在陆霄身上求欢不说,还去勾引后面的顾淮之。
把两个男人比得都红了眼,一个占着她前面的穴儿一个顶着她后面的,一前一后的就隔着一层疯狂地在她体内顶弄抽送。
大抵是药性的作用,姜瓷并没觉得被插后穴有多疼,反而是觉着满足,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两根同样天赋异禀的大鸡8,将她体内燃着的空虚填得满满当当,不留半点空隙。
让她完全分不出神去想旁的,满脑子都被强烈的快感所占满,快乐到快要发疯。
两个男人以相同的频率g她,一个进一个出,插得她身子直打颤,小屁股在男人的夹击下晃了又晃。
她止不住地呻吟娇喘,嗓音都快叫得哑了,却还是不想身上的男人停下来,那种巨大的满足感,铺天盖地的,像是一张网,轻易地把她困在其中。
陆霄看着她那张被欲望染得娇艳的脸蛋,重重地吻上她的嫩唇,一边吞咽着她的美好,一边下身耸动着插得越来越欢。
隔着一层肉比1,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后面那根鸡8的存在,挤压着他,前面的穴儿变得尤为的紧窄,显得别样的刺激。
他也就有过她一个女人,这样的体验更是头一遭,更别提是跟别的男人一起g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顾淮之感觉到前面的冲撞,也随即捏紧了她的小屁股,胯下耸动着猛烈地插她,粗长的性器整根推进再拔出大半根,看她被撞得嫩红的小屁股,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戾。
他俯身下去吻她的肩背,在她白皙透粉的肌肤上吸出一个个深粉的痕迹。Ⓨúsんúщúdё.ⅴǐρ(yushuwude.vip)
长时间的操弄,她后面的穴儿也被他插得越来越软,分泌出的蜜液润滑着他,更别提前面时不时的挤压过来,爽得要命。
两个男人也不知怎么了,一进一出的插了她一会儿,又齐刷刷的一同挺进一同退出,两根插满的饱胀感让姜瓷整个人宛如处在水深火热里面。
但又像是能轻易地让人上瘾,起初的不适过去后,便是无尽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肉她的x掐她的屁股,前面的男人又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脖颈锁骨,那种满足感简直多得快要溢出来。
姜瓷觉得自己就算是要死,大概也是被两个男人爱得性福死的。
她喘息着,浪叫着,声音绵软又有些沙哑,快乐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虽然也不是没被两个男人弄过,但被这样玩还是头一回,身体无时无刻都被塞得满满的,压抑在体内的浪荡因子好似都因为药性的关系,被释放得完完全全。
可能她就是这种淫荡不堪的女人吧,这种被两个男人拥着,水乳交融的快乐实在太让人上瘾了。
男人之间暗自的较量,突然加快的抽送,乱无章法的顶弄,让她下面跟失了火似的,被不断刮擦着的肉比1火热得要命。
牵扯出的快感,让她爽得灵魂都快要脱离身体的束缚,飘然欲仙,但下一秒又被男人凶猛地拽回,堕入无边的快乐里。
插得她迷迷糊糊的高潮喷了出来,两个男人互换了下位置。
她两个性都湿漉漉的,长时间的过度使用,闭都闭不上,插进去也相对的轻松许多。
陆霄还没用过她后面,垂眸看着那被操出一个圆洞来的穴儿,眼底一阵发热,她的身子嫩,下面的菊穴也长得很好看。
粉嫩的颜色,里面的嫩肉越往深处瞧越是鲜艳,微微张合着,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男人的进入。
虽然被操开过,陆霄扶着龟头顶上去,还是有些担心她吃不消,她平日里前面的x吃他的都要吃力上许多。
他的龟头又大,贸然地进去他怕把她给撑坏了去。
但那妖精却馋得不行,前面被顾淮之满满的插着,还媚着一张脸转过头来抓他的手臂,巴巴地央他,要他进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空虚,一抽出去就觉得难捱,那种要命的空虚感又涌上来折磨她,让她无比的难受。
陆霄瞬间也顾不得她吃不吃得住了,扶着鸡8就顶了进去,她的穴儿弹X要比他想象的来得好,容纳进他的大鸡8也不费什么力气。
只是依旧是紧,紧得他头皮发麻,那内里的软肉齐齐地簇拥上来,包裹着他的鸡8,爽得他直叹息。
是跟插前面的x不一样的爽,后面要更为的小,一抽一绞的,像是要把他推挤出去。
他尝试着抽动了几下,又被前面疯狂抽送的动作弄得差点滑出去,连连握紧了她的小屁股,调整了呼吸,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前面的抽动异常的明显,刺激得要人命,他肉着她的小屁股,俯身压在她光裸的后背,咬着她的耳垂,拿着不入流的骚话刺激她。
惹得她深处一颤一颤的,夹得两个男人更爽。
掌握了技巧,陆霄插得更是畅快,把她的臀瓣往两边掰,耸动着腰胯,重重地抽插顶弄,操得下面“啪啪啪”地响,此起彼伏的。
跟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块,销魂得要命。
顾淮之埋头在她的胸前,那软肉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一下下的摇晃,白花花的乳浪翻涌,那粉嫩的奶头还时不时地刮蹭上他的胸膛,直直地惹得人眼馋无比。
他衔着那乳头,用力地裹吸,力道大得像是要吸出N来,下面不遗余力地抽插,顶得她整个人浪叫不已。
他的手也没闲着,肉着她的软肉,顺着她动人的曲线摸下去,肉她的小阴蒂,又是拉又是扯的,刺激得她身体一阵阵的绷紧。
没多久,她又克制不住地潮喷了出来,像是死过一回般地,趴在男人身上。
接下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又换了几次位置,堵着她下面的两个洞,齐齐地射了不少进去,精液堵在肚子里,撑得她小腹都微微的隆起。
但依旧没有停下……
房间里的靡靡之音,一直到了天边泛起微亮,才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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