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一场戏

类别:都市小说       作者:笑看云气     书名:剑论天涯行
    唐雨山望着情玉,一股子不甘涌到心头,忽然仰天哈哈大笑,笑罢冷声说道:“你也配作武林盟主?你这个天下第一的***别做梦了,我唐雨山便是服尽天下人也绝不会服你。哼!你的武功是很高强,那又怎么样,我绝不屈于你的淫威之下,捍卫正义,死何足惜?拔出你的剑吧,我今天要在这里用我的一腔热血书写‘正义’二字,让武林中人将你唾骂千古,来吧。”一挺胸膛,傲立台中。
    他的这招杀手锏着实出乎众人意料,明则是捍卫武林正义,实则是耍赖皮。情玉一时竟也无可奈何,他**之名武林皆闻,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被陷害的,但却始终找不到证据证明,以至于落此困境。“反战盟”虽然全力支持情玉,但又不能明着反对唐雨山,公然撕裂自己的阵营,让对方看笑话,只好默然不语。“新武营”却是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辱骂诛杀之声一浪高过一浪不绝于耳,只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台。
    唐雨山哈哈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作恶多端终是有报,没有人支持你,他们恨你入骨,只想将你碎尸万段,为无数受难者复仇,你的武功不是很强悍吗?动手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杀掉几个人。”向台下高喊道:“誓死诛杀此***为千百无辜少女沉冤昭雪,还我武林一片净土。”台下半边响应之声。
    情玉大叫道:“你诬蔑我,原来你们早有预谋,千方百计地嫁祸于我,就是为了今天的盟主之争,好沉深的心机呀!只可惜善恶自有天论,你们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唐雨山冷笑道:“善恶是有天论,但是对错却在人言,你这**睁大眼睛看看,这许多人谁会支持你作盟主。”
    话音刚落,但听远处一片声音高喊道:“有我们在,我们会全力支持情玉少侠”
    众人皆是好奇,望向上山之路,但见二三百人在七男二女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山顶走来,当先六个男子众人都识得,乃是六大帮派的掌门帮主,他们后面跟随之人也都大有来头,个个武功高强、声名显赫,不是一派的掌门、一帮的帮主,也定然是二把手、三把手,最差劲的也是闯出了名头的侠客和武师,可谓是武林的精髓所在,能让他们聚在一起绝非易事。只是当先走着的少年和两个少女众人却不知其身份,竟能和六大派掌门并肩而行。
    这帮人一上到山顶便齐声说道:“情玉少侠,希望我们来得还不算太晚。”
    情玉笑道:“一点都不晚,恰到好处。”
    “新武营”和“反战盟”之中一齐发出呼叫声:“师父您还健在,太好了。”
    “师叔,您终于回来了。”
    “师兄,我们都在为你担心呐,你可算回来了。”
    “门主,我们都很想念您呀”
    “老大,你再不回来弟兄们可都要饿死了”
    “帮主,你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呀,他们死得好惨。”
    一时间叫喊成了一团,两大阵营因他们的到来冲淡了不少敌意。
    别看这帮人为数不怎么多,大大小小的掌门、帮主、门主、山寨寨主可着实不少,他们的门人弟子、手下、弟兄虽然分成两大阵营,但原始的向心力和人之情意仍促使他们愿意跟随这帮人,只要这帮人站在了哪一边,门人弟子即使站在对面,心也会不由自主地飞过来。何以到现在这帮人才与他们的同门同道相见?只因他们虽然改装入关,仍是被悬月发现了行踪,于是派了大批人马四处追杀围堵,迫得他们有家不能还,亲人不能见,为求保命一直潜逃在外,直到举行武林大会,悬月教撤走了人马,他们方才向五台山进发,聚在了一起。情玉之所以来迟,也是为了联系到他们。
    少林派和九华剑的现任掌门急急走上前来,问他们的掌门何在,肖剑聪叹气道:“他们不幸遇难天山,尸骨亦难还乡呀!”
    智善方丈问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呀,你们为何去了那么久,我师父又是怎么死的?”
    乾琼叫道:“这一切都是悬月教设下的阴谋,引我们去开什么庆功会,后又散布谣言,说天山有神剑。这都是骗局,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客死他乡,永世不能返回中原,好趁机收服各大门派。若不是银涛少侠和情玉少侠的大力相助,我们都难再见一面了。可是……可是我仍然回来晚了,我华山派……”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孔玲峰,愤然说道:“我们去了近五百人,回来时就只剩下二百四十一人,有一半的同道都死在了异地,这一切都是悬月教所害,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吞并武人,一教独尊。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反战盟”一边高声叫喊:“誓死奋战,维护武林正义,诛灭悬月教……”
    肖剑聪高声道:“他们说情玉少侠奸污少女,那纯属陷害,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设计陷害的正是悬月教,他们的十六奸商害我们不成反被我们捉住,已将‘悬月教’所有阴谋都招供了出来,我们要坚决支持情玉少侠,让他作我们的盟主。”
    智善对“反战盟”众人说道:“唐雨山的面目如何,大家应该很清楚,不要再犹豫了,我们的盟主只有一个,那就是情玉少侠。”对着台上高声喊道:“唐掌门,如果你还有自知之明,且有一丝悔改之心就快下台来,免得大家到时兵刃相见,枉送性命。”
    唐雨山哈哈大笑,说道:“你算老几,也来教训我?哼!我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要想让我放弃,除非先将我杀了。”
    智善怒道:“你别犯糊涂了,情玉少侠若真要杀你,你哪里还有命在?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该清醒了。”
    唐雨山大骂道:“你这个老秃驴,少胡说八道,这**根本不敢杀我。他恶贯满盈,坏事做尽,永远做不了盟主,我才是真正的盟主。”
    智勇怒道:“执迷不悟,我佛慈悲亦难相容。”对众人大声道:“诛杀此贼,让我‘反战盟’人心归一,共抗大敌。”
    众人一片响应之声,除了雨剑门众弟子,个个挥刀舞剑向台上高声叫骂。“新武盟”中虽然也有大喊支持的声音,但是人数稀少,其势又成了一边倒,其余众人心恋师父、同门、兄弟、朋友,默不作声。
    情玉冷冷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今天挡我者死,你这武林败类更该死。”呛地拔剑出鞘逼向唐雨山。
    唐雨山大惊失色,不住后退,在盟主与活命之间左右徘徊,最后终于举得自己若是没了性命,哪里还有盟主可做,就要开口求饶却听得一片哭喊叫骂之声,放眼望去,但见二三百名少女从山的侧面爬了上来涌到台前,指着情玉大骂淫贼,哭诉自己惨遭奸辱,家人亦被情玉害死,今天要为家人复仇、为自己洗刷屈辱,爬上台来,围着情玉喊打喊杀。情玉被围在当中,百口莫辩,打亦不能,唯有纵身跳到人群之外躲避,那帮“受难者”紧追不放,情玉狼狈至极叫苦不已,众人暗叹“悬月教”这招够阴损。
    肖剑聪怒道:“这帮怨妇,分明是悬月教派人假扮的,为了大局,解情玉少侠之困,只有下杀手了。”
    天山回归的一帮人高声叫道:“好,先将这群伪怨妇杀了再说。”皆亮出兵刃。他们所经历的生死考验已让他们懂得绝不能对敌人心慈手软,个个变得狠辣起来,向那帮“受难者”围了过去。
    洪轩低声询问道:“他们若是被杀了怎么办?”
    任玉英冷笑道:“让他们杀,只要一杀,情玉这小子更是百口莫辩,**的帽子可就永远戴在头上了,看他还怎样作盟主。”
    狂涛道:“果然妙计,只可惜被陷害的不是银涛,否则我会更高兴。”
    任玉英问道:“你就这般恨银涛,十多年的兄弟情意,半点都不顾?”
    狂涛大声说道:“他向来以大哥的身份压着我,显得处处比我强,我早对他怀恨在心中,怎知他又是杀父仇人的儿子,那便更不用说了,对他我只有一个字‘杀’。”
    任玉英冷笑道:“很好,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狂涛望着远处的银涛、肖珂、静雯冷冷说道:“等着吧,你们的末日到了。”
    静雯急忙拦住众人说道:“这些妇女千万杀不得,否则情玉的罪名永远也洗脱不掉了。”
    肖剑聪气道:“若是不杀,让他们这般纠缠何时才能脱身。大家都相信情玉少侠是无辜的,绝不会怪他。”
    静雯说道:“如果我们将这帮妇人杀了,他就不再是无辜的了,而成了害死这帮妇人的罪魁祸首,所以我们不能动手。”
    风云止和智善大师一齐走上前来,说道:“这位姑娘说的没错,绝不能动手,否则,这个骂名玉儿是背定了。”
    智善说道:“这帮女施主之所以会这样也是为人所迫,上天有好生之德,望众位给她们一次悔改的机会。”
    孔玲峰急道:“那么情玉少侠被围住却该如何脱身?”
    风云止说道:“玉儿自会有办法的,我们先静观其变,以防悬月教又生出新的花样来对付我们。”
    众人长叹一声,收了兵刃归入“反战盟”一边。
    情玉在山顶闪来闪去终是难脱“受难者”的围堵,将心一横决定先将他们引下山去再做定论。纵出人群向山下奔去,没跑得多远,却见一大帮男女笑着迎面走来,带队的乃是两个女子,是他最怕见到的二人。
    一个瘦猴似的家伙大叫道:“情玉大侠,我们大王来支持你了。”蹭蹭蹭纵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恭喜恭喜,你很快就要作爹爹了,瞧瞧我们大王那肚子。”情玉认得此人,乃是给姚玉铃送过信的小山贼,自称“小**花雕”,是林中秀的手下。听他说自己要当爹爹了,立时变得尴尬起来。“小**花雕”又嬉笑说道:“你看大王旁边那妞长得多俊,真让人流口水,知道吗?她就是武林第一美女苏永贞,你若肯做我们的大王,我准说服现任大王让你抢她做二号寨主夫人,如何?”情玉简直要晕倒了。
    林中秀看了情玉一眼,大叫道:“***你又在乱嚼什么舌根?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小**花雕”嬉笑道:“我正在向情玉少侠夸奖大王您呢。”忽然听得叫骂声大起,回头一看,但见一群少女向这边冲来,大叫道:“好多美女啊!哈哈,兄弟们这次有福了。”
    跟在林中秀身后的众山贼一起瞪大了眼,暗叫道:“我的亲娘呀!这简直是天赐艳福。”个个直流口水。
    人群当中一帮女子愤愤地说道:“男人都是色鬼,没一个好东西,我们姐妹这般风姿艳媚,你们却去看那些土里土气的小妇人,真是瞎了狗眼。”
    旁边一人嬉笑说道:“这可不同,人家可都是些黄花大闺女,怎像你们这些残花败柳。”
    众女子喊道:“你说什么?”一齐动手将他扯了过来,围入裙底一顿暴揍。没多时那人已经变成猪头,爬都爬不起来了,旁边众人大肆嘲笑。
    “受难者”们将情玉围在当心唾骂撕咬,林中秀和苏永贞大惊,问道:“她们是什么人?”
    情玉窜出人群叫道:“快走吧,她们都疯了。”
    林中秀叫道:“我不怕疯子,我的弟兄们更不怕。”对身后十几个人说道:“各位寨主,你们有福气了,还不动手。”
    十几人笑道:“那林寨主,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向身后众人喊道:“兄弟们上呀!抢了带回山寨作老婆,谁抢到的就属于谁。”身后众山贼齐声叫好,淫笑着一涌而上,将这二百多名少女、中年妇人围在当中,伸出手去不住挑逗。
    众“受难者”顿时害怕了,聚在一起,一个少女大叫道:“我们都是被情玉那**奸辱过的受难女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会遭雷劈的。”
    众人闻言一征,不知该不该再动手。
    苏永贞问道:“你们都是?”
    那少女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是苦难的受害者。”
    苏永贞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那情玉的功能也太强劲了吧,**之名只传出一月,竟有二三百女子受难,了不起。”
    身后一帮女子嬉笑说道:“何止是了得,简直是床笫战神,我们遇到的男子怎就没有一个及得上他呢?”
    情玉脸上一片烧红,众人哈哈大笑乐翻了天。
    那少女又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就受害者之一,连我的父母也被他杀害了,我妹妹才十岁,他也不肯放过,简直是畜牲。”
    苏永贞身后众女子叫道:“有没有搞错,你妹妹才十岁你就让她跟你出来作,你这个姐姐有没有人性呀?不过这个客人倒是蛮够味的,如果有空不妨来我楼上坐坐,包您满意。”
    另一女子笑道;“他那么厉害,你就不怕第二天起不了床,断了生意?”
    先前那女子笑道:“这我也乐意。”
    众女子听了荡笑成一片,齐齐的说她骚得发癫。
    林中秀大怒,叫道:“都给我闭嘴。”一指方才诬蔑情玉的女子,说道:“给我打烂她的臭嘴。”
    一大汉说道:“是大王。”一把将那女子扯了过来,伸出蒲团大的巴掌,噼噼啪啪就是十几个耳光,立时将那女子打得满脸是血。
    林中秀大叫道:“都还等什么,抢了好上山,动手呀!”
    众山贼呼喊一声“上”,如同饿狼哈哈大笑着扑上前去,动手就抢。那帮女子哭的哭叫的叫骂的骂,立刻乱成一团。
    情玉虽然知道这帮女子乃是“悬月教”指使来陷害自己的,但却看不惯这种强抢民女的场面,大喊道:“都住手,你们不能这样作。”
    林中秀大声说道:“为什么不能,他们陷害你,围攻你,兄弟们给你解围难道也错了?抢,谁抢到就是谁的。”她从小生长在山贼窝里,对这种景象早已看得惯了,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而且她也只有在情玉面前时才感到自己是个女人,在众山贼面前就只是个杀人越货的山大王,她绝对不允许有人诬蔑她唯一在乎的男人,因此毫不手软,欲将这帮女子置于死地。
    情玉上前说道:“不能这样,这帮女子若是再有损害,天下人只会将我情玉当作***走出门去会被口水淹死,就算帮我的忙,将她们放了吧。”
    林中秀怒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这样作是为了帮你,给你出气。”
    情玉急道:“是是,我知道,我谢谢你了,但这样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会将事情弄遭的。”
    林中秀回道:“我看这样最好,谁敢诬蔑你,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情玉一时被她搞得无法可施。
    苏永贞看他着急的样子,一笑上前说道:“好妹妹,这样作的确不太妥当,想想看,我们的情玉少侠在世人面前何等风光,我们若将这帮女子给抢了,帐可就算在他的头上,人们只会认为是他派了一帮山贼将受难女子给抢了,传出去那多难听,我们这位少侠可就什么面子和威望也没有了。”
    林中秀急问道:“真有这么严重?”
    苏永贞认真地点点头说道:“姐姐怎会骗你呢,这道理你稍微一想便也会明白的。”
    林中秀喜道:“那再好也没有了,他若臭名在外,不容于世,岂非可以上山作大王了,我相信他作这一行必定大有前途。”
    情玉和苏永贞险些晕倒,一齐气愤地看着她。
    林中秀看着两人愤怒的神情哈哈一笑,走上前几步高声喊道:“弟兄们,开心一下就够了,暂且收手。”
    一个大汉抱着一个少女叫道:“林寨主,你到底什么意思,叫抢的是你,叫放的也是你,玩我们呢?”
    林中秀大怒,高声道:“玩你又怎么样?江子代,你再敢顶嘴信不信我把你们狗头寨给灭了?”
    那叫做江子代的寨主时住口,低下头去,一松手将那女子抛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喊道:“兄弟们撤。”几十号人丢下抢到的女子退出了人群。
    林中秀又喊道:“***叫兄弟们把人放了。”
    小**花雕左一脚右一脚将抢到的两个少女踹倒在地上,大叫道:“兄弟们撤。”二三百人跟着他退到了林中月身后。
    其余山寨的寨主嬉笑道:“林寨主,这人都抢到手了,放了多可惜,不如让我们带着,我们保证把事情办得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让任何人也抓不住把柄,不会给情玉少侠惹麻烦的。”其余众人随声附和。
    林中秀凤眼一瞪大声说道:“不行,我不能让人把兄弟们嘲笑了。”
    十几个寨主笑道:“这有什么好嘲笑的,我们都是山贼,抢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敢笑?”
    一个寨主将抢到的女子提起喝问道:“你敢嘲笑我吗?”那少女早被他的一张吃人的面孔吓傻了,哪里能说话,那寨主啪的就是一个大耳光,骂道:“老子问你话竟然不答,是不是找死呀?”那少女却头一歪昏死过去,顿时气得大叫,将那女子抛在地上踩了几脚。
    林中秀说道:“看到了吧,这样的货色怎么配兄弟们享用,再说了,他们都是被人用过的二手货,又非真的黄花闺女,传了出去,让人知道兄弟们喜欢这种二手烂货、穿破鞋,以后我们十八龙虎寨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苏永贞身后众女子笑道:“这种烂货比我们可差远了,你们这帮山贼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喜欢这种货色,还不如和姐妹们乐乐呢?”
    她们都是苏永贞从全国召集来的名妓,个个姿色非凡、接客多多,最是放荡,从不把男女之事当回事,淫词戏语随口道来,从不上脸。苏永贞乃是武林第一美女,风月场中的首魁,天下青楼女子的领袖,只要她一句话,可以让一个青楼女子一步登天,也可以让其坠入地狱,因此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有能力一次招来这三四百名闻名于武林的青楼女子前来为情玉助威。
    十几个寨主大骂晦气,将抢来的女子抛在地上,喊道:“兄弟们,这样的货色不要也罢,再说了,我们这次是打架拼命的,带着他娘的一个骚娘们也不方便,只要这次能活着回去,我便带着兄弟们下山大抢五天,以示祝贺,撤。”
    众山贼齐声叫好,抛了抢到的女子退了回去,又和一帮青楼女子调笑起来。
    林中秀对一群吓得脸色苍白的“受难者”喊道:“赶快滚下山去,再不许聚在一起陷害别人,否则让你们死无全尸。”
    众“受难者”爬起身颤颤抖抖地聚在一起,一个少女喊道:“我们绝不能便宜了那些***我们都是受害者,必须为自己和家人讨回一个公道。姐妹们,跟我上山,‘新武营’众英雄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走。”拔腿就向山上跑去,众“受难者”紧随其后发足狂奔。
    林中秀大怒,喊道:“找死,兄弟们把她们剁了,留个眼前干净、耳根子清净。”众山贼可不在乎她们是不是受难者,拔出兵刃呼喊着冲杀上前。
    情玉一闪身拦在前面,大喊道:“不可以,你们这样胡乱杀人我绝不允许,是好汉的,便留下力气待会和悬月教拼,杀了他们只会被天下英雄嘲笑。”
    众山贼顿时不满起来,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我们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再推一下挡一下的把我们当滚木玩,我们就撒手不管了。”
    情玉道:“谢谢大家前来助阵,但这帮女子千万杀不得,我看我们……”
    苏永贞不等他把话说完,将众人支走,开口道:“好了,好了,这事还得由我们姐妹们来解决,各位好汉就不必插这一手了,大男子追杀一群女子,传出去也不好听。”
    众山贼见武林第一美人开口,个个嬉笑着望着她,连连点头称是。
    林中秀问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们乱跑乱讲话,毁坏情玉的名誉吧?真是太可恶了。”
    苏永贞笑道:“当然不能让她们乱说话,我的姐妹们办这件事最拿手。”回头对众青楼女子喊道:“姐妹们,封住她们的嘴,绑住她们的手脚,可别让她们乱跑乱说话。”
    众青楼女子笑道:“姐姐,你就放心好了,妹妹们会办得妥妥贴贴的。”一齐喊叫着向那帮“受难者”追去。
    众山贼大叫道:“好啊,娘们儿打架可是大大的有看头,兄弟们别错过了好戏。”一干,随在众青楼女子后面向山顶奔去。
    情玉说道:“多谢你了,苏姑娘。”
    苏永贞笑道:“你既认为我们是朋友,又何必这般客气。”
    林中秀瞪眼道:“你们认识,而且你这还是专为他而来?这……这太不像话了。”
    苏永贞说道:“这有什么不像话的,武林第一美女与武林第一俊男若不认识,你想这可能吗?不过你说专为他而来倒也不是,我呢,近来手头空荡闲得发慌,百无聊赖之下带姐妹们到此散散心,找些乐子吧了。怎么,妹妹你好像不到高兴?”
    林中秀叫道:“当然不高兴,知道这是谁的吗?”一指自己的肚子,情玉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永贞惊讶地问道:“不会是他的吧?”
    林中秀瞪了情玉一眼说道:“除了他还有谁敢碰我飞狼山林中秀一根指头?”
    情玉真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话,不敢再待下去,说道:“两位慢慢聊我先走了。”径向山顶飞奔而去。
    林中秀气恼地道:“敢作不敢当的懦夫,总有一天我要吃了你。”
    苏永贞暗道:“连林中秀这样的母老虎也能粘到情玉,我花了八百万两只和他聊了一晚,似乎亏了些。”一摇头笑道:“你真好福气呀!就要作娘了。”
    林中秀叹气道:“可惜孩子没有爹。”
    苏永贞安慰道:“可是孩子会有两个娘,我将是他的干娘,你不会反对吧。”
    林中秀一听又自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