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母亲
熟悉场景尽显于前,盘氏族人被一群身穿黑袍看不清嘴脸的人肆意虐杀哀嚎遍地,盘古双目因愤怒而充满血色,盯着如蝼蚁般矮小的黑袍人,高举如山峦般巨大的拳头带着怒意重重砸下,轰隆击中大地随之巨大震动引发地裂不断向周围扩张,眼睁睁看着黑衣人和族人一起掉落深不见底的裂缝。
盘古看到族人因为自身愤怒而失去生命时,无比内疚眼角隐约泛着泪光,忽然!感觉到一道熟悉声音传来“古儿乖乖!古儿乖乖”,内心第一时间便想到母亲,转头看向声音传达的方向,周围场景瞬间消失成为一片空白,自己身形也恢复正常,他被母亲抱着面露慈祥笑容,盘古终于安耐不住爆发了,泪如雨下在母亲怀里放声痛哭。
母亲看着他痛苦模样,露出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打断直到他哭累在母亲怀里睡着,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意识依然清醒但,不敢睁开双眼,因为害怕自己睁开双眼母亲会再度消失。
他母亲看到他眼眸微动,温暖的笑容比天使还要美丽,用手请戳他额头,用那和蔼可亲的声音说“古儿醒了吗?母亲想好好的看一看你”。
盘古听到哪熟悉的声音,内心顿时涌出一阵暖流遍布全身,才敢鼓起勇气睁开眼眸,熟悉的模样就在眼前他笑了,笑的是多么灿烂,仿佛要把有生之年的所有笑容展现出来,然后双手仅仅搂着她,用最亲最稚嫩的声音说了一句“妈我好想你”,说出口后眼泪再度哗哗直流。
他母亲看到盘古举动,顿时乐得哈哈大笑,温柔的抚摸脑袋笑着说“傻儿子,人长到了成熟了,却像个孩童般动不动就哭,妈在这呢”,就像家常聊天却多了几分暖意。
盘古从始至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假借擦泪水动作用力揉眼,在看一眼母亲,又揉了揉眼,又看母亲一眼,如此重复两三次,还是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然后高举手臂
“啪”用力扇自己一个耳光。
他母亲露出疑惑的神色问“古儿?怎么啦?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与其显得十分着急,那份关心之一百分百真心,盘古那一巴掌确确实实感受到痛处,又听到母亲的话顿时喜出望外,三岁孩童般一边欢呼一边蹦蹦跳跳,他母亲满脸疑惑,在看到他天真可爱的笑容之后,缓和许多回复和蔼可亲的笑容说了一句“傻孩子”。
盘古很久没有放松身心,之前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报仇,怎么找到仇人,怎么尽力讨好师父学习一身本领,除了对众示且展示忠诚以外,其他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过客,仿佛除了复仇其余的都无关紧要,直到最近参加游戏,痛下杀手干掉百来多号人,才知道做这种事会被良心责骂、谴责,他下意识把最近发生的事归类为梦境。
母亲看到天真烂漫的儿子,笑容从未落下直到他提出一个问题“古儿,可不可以告诉母亲,谁让你受委屈,让你变成赖哭猫啊?”,盘古回过神来带着灿烂的笑容张开双手投入母亲怀抱撒娇,把之前所发生事无巨细的告知。
母亲认真听他说事情,每次提到关键伤心之处,都会稍微抱紧抚摸他脑袋安慰,直到听他诉说完毕才开口“古儿,不必为击杀罪人而愧疚,如果当时他们不主动挑事,事情也就不会发生,况且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至于万一有一天老妈子我,真的像梦境版被人杀害,不用为族人或我们报仇,仇恨容易麻痹一个人的思维,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就好,母亲希望你能开心快乐的成长”。
话到此处,周围环境逐渐变得模糊,盘古试图抓住母亲却发现不论如何尝试都会扑空,而随着母亲身影越来越模糊,盘古眼角再度涌出泪水不停哭泣,而他的母亲仍然保持着和蔼可亲,让人暖心的笑容不断重复几句话“古儿!母亲不想看到你生活在复仇阴影之中,只想让你开心快乐的成长,古儿!笑...”双手放在嘴角同时画出微笑的弧度。
盘古撕心裂肺的呐喊“不!母亲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场景越来越模糊,光明逐渐被黑暗吞噬。
安静的简陋餐厅突然被一道声音打破“母亲不要丢下我!”,盘古从梦中醒来左右环视周围,眼角隐约泛着泪光,双目通红的他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找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他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多番寻找过后,并未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愤怒的随手拿起一张椅子狠狠地往地上扔去怒狠狠的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母亲不要离开我!”,椅子落地摔得粉碎,随后又想拿起第二张椅子,奇怪的是,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撼动半分,但他偏不信邪带着怒意多番尝试直到内心妥协,才缓缓坐在地上哀嚎痛哭。
也不知过去多少分钟,安静的简陋餐厅被哭泣声占领,直到一名身穿厨师服、头戴黑纱、脚穿凉鞋的老者端着托盘缓慢由厨房走出,看似轻缓的脚步声响竟然可以掩盖盘古哭泣的声音。
只见老者缓慢走到之前盘古所坐位置前停下,缓慢放下手中托盘“嗙”看似轻缓的动作,却制造出巨大声响,盘古顿时被声音吸引缓缓站起身来,哭红眼的他仿佛失去理智,握紧拳头似乎想要揍,打扰他的老者。
可没走几部,不知为何愣在原地,只见他神志似乎有所恢复,拳头缓缓松开不由自主的喊“好香啊!”,原来菜品的香味致使他清醒,由闻到香味的那一刻起,喉咙不由自主做出吞咽的举动,同时嘴角口水流出。
老者缓缓转身双脚似乎并未挪动办法,加上他一身古怪造型和周围气氛显得格外诡异,然后缓缓释放意味深长的笑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