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林初在激昂的深吻和下身火热的摩擦中被征讨得说不出清晰的话来。
唇齿相接,口舌交缠,涎液互换,林初感觉像是溺水了,有点窒息,脸蛋憋得通红。好不容易被放开了,林初用力地喘息着道:“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算一算,今天还在安全期内,但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安全,林初要确保万无一失,杜绝任何意外发生——从掐断源头开始。
谢长庭轻咬林初的下巴,附条件道:“唱一首。”
林初平复下呼吸,眼睛看着上空,白着嗓唱道:“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乳尖上忽的一痛,林初不禁叫出声来,被迫终止了歌声。
“不要敷衍本王。” 谢长庭故意重重咬了一口林初小巧的乳头,说。
“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对……”轻柔细腻的嗓音从床榻上悠悠扬扬地传开来,飘荡在风情弥漫的华丽屋子里。
谢长庭俯在林初脖颈间,没有了那黑鳞蛇皮颈圈束缚的脖子,看起来更加干净清爽,也显得更加修长。
温热的唇细细地摩挲着那因为声带的颤动而颤动的喉间,低沉略显喑哑的声音于此间处响起:“上一句,再唱一遍。”
“没了你,才算原罪。”微烫的气息扑洒在颈间,引得林初微微颤栗。
谢长庭轻啃那脆骨上的嫩肉,不满道:“再上一句。”
林初却是闭上了嘴,不肯再开口。
谢长庭见此,便也不再言语,直接加大了身下的冲刺力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入那幽暗不明的深处,直要将林初撞散了架。
林初于风雨飘摇中抱紧了谢长庭的脖子,终是气息不稳地唱出了那句她逃避而他想听的词儿——“我和你,最天生一对。”声线颤抖,变了调子。
谢长庭应声放缓了动作,吻上林初泛红的眼角,轻哄道:“再唱一遍。”
林初闭上眼睛,轻轻唱道:“我和你,最天生一对。”老翁痴戏一生,最后却在一个天寒地冻的雪日里烧了相伴几十年的木偶取暖,他怪木偶误他一生,火光中木偶落了泪,最终成了一堆灰。所以,哪有什么天生一对?
“不要停。”谢长庭的气息出现在林初发间,消散入耳。
“哈啊,风雪,啊,依稀,哈啊,秋,啊,白发,尾……”林初在坚刃的不断攻伐下发出不成曲调的吟唱。
“夹紧你的腿。”说着,谢长庭就将林初的两条腿往她胸腹上掰。
林初抱着小腿,紧紧夹住大腿,身体呈一个对折的姿态。灼热而坚硬的肉刃冲破腿间缝隙,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林初柔软的肚皮,不知多少下过去,那炽热浓烈的白色黏液终于喷射而出,淋洒在林初腹间白软的肚皮上,腿间亦沾了不少。
林初失力地放开手,腿向两边分开大张着落在床上,袒露出腹部那一抹浓白。
这种要昏不昏的感觉最难受了,林初恨不能有一棒子打在她的头上直接让她昏死过去,但是并没有,抱着所剩无几的清醒意识,林初半睁着眼,发出微弱的呼喊:“我要洗澡。”
谢长庭没应声,直接从床上抱起林初,迈开大长腿,拐过一道门,步履沉稳地走向里面的一方浴池。
恰恰适宜的水温让林初舒服地眯起了眼,像只慵懒的猫儿。
谢长庭瞧见她这副模样就想把人压身下再好好蹂躏一番,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干了。
谢长庭吻着林初的唇慢慢将她压入水中,水中不断地冒出气泡涌上来,触到空气即破,弥散在水雾中。
这回是真溺水,也是真窒息了。林初闭着眼睛,不敢在水里睁开,双手用力去推谢长庭,却被谢长庭从身后牢牢锢住,本要推人的手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身躯之间,覆在一片触感硬而有力的胸膛之上。
良久,林初才被人从窒息的环境里带出来,甫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林初立马张大了嘴拼命吸了两口,这样,大脑缺氧的空白感才稍稍退去一点。
湿软的温唇从面上离开,轻而缓慢地向下游走,林初被迫昂起头,露出修长的雪颈,温顺地供人享用。
林初感觉她正一点一点地被人啃食,吃拆入腹。前有狼,后无靠,像极了祭坛上那被迫献祭的无助少女。
还没有发育好的乳头只冒出了一个小尖,周围一圈的深深点点都是它的预备军,浅褐色的乳晕围绕着乳尖如涟漪般一圈圈荡开来。而这些此刻都成了他人口中之物,被含弄啃噬,百般玩食。
“嗯啊,啊,啊……”敏感的部位被人这般作弄,让林初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林初被抵在池壁上,背一下一下地撞在身后的湿壁上,身体不住下滑,要双手环着谢长庭的脖子,腿紧紧缠在谢长庭的腰上,才不至于滑落呛水。
尽管身体不受控制地沉沦在欲海中,但林初的潜意识里还是排斥这件事:“哈啊,不要,啊,哈啊,不要,啊,射在,哈啊,里面……”
谢长庭忽而大力揉上林初胸前两团已经饱受凌虐的玉乳,在林初耳边沉声道:“本王,可不是吃素的。”
林初在狂风暴雨中艰难道:“啊!哈啊,你答应,啊,过的。”
闻言,谢长庭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迫近林初,唇畔带笑但眼底却不含一丝笑意地说:“你倒是提醒本王了,这笔帐本王还没与你算。”
然后,林初也反应过来了,她怎么就提起了这茬不该提的,虽然签的名字不是她的,但手印是,既然这样,那合约就还有效,那她违约了,就得任谢长庭处置了。再加上她用假名字糊弄他这事也暴露了,简直是火上浇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敢再深想,林初已经开始腿软,挂不住了,整个人从谢长庭身上滑落下去,想着,干脆,就这样溺死好了。
当然,林初并没有成功溺入水中,刚滑下去就被谢长庭一把捞住了,然后被掐着腰肢,被以更深入的姿势、更重的力道进入进出。
林初攀着谢长庭的肩背,摇摇晃晃地恳求道:“除了,啊,那个,嗯啊,你对我,啊,做什么,哈啊,都可以,哈,我,啊,无条件,啊,配合,哈啊,好不好?”
谢长庭抱着林初一个重重贯入道:“若本王说不好呢?”
林初被贯得忍不住指尖用力在谢长庭背部留下几道红痕,断断续续道:“啊!啊,你,哈啊,不想,啊,戴套,嗯啊,我,啊,不想,哈啊,喝药,哈,我们,啊,是不会,哈啊,性福的。”
不知谢长庭到底有没有听懂,林初继续道:“我,哈啊,要是,啊,有了,嗯啊,就,啊,不好,哈啊,玩了。”
想了想,林初决定再说得直白一点:“我,嗯啊,要是,哈,不小心,啊,有了,哈啊,你就得,有,哈,一年,哈啊,不能,哈啊,玩我了。”
而后,林初建议道:“哈啊,所以,啊,不如,哈,多玩,啊,几年,哈啊,再说吧。”
谢长庭嘴角擦过林初的唇畔,低笑道:“谁说有了就不能玩了?”
闻言,林初瞪大了眼睛,意外得直接一口气顺直了不少,说话都利索了起来:“哈啊~你这么丧心病狂的吗?嗯啊~我要是有了,哈啊~那也是你的孩子,嗯啊~你下得了手?”
许是“你的孩子”听起来让谢长庭感到愉悦,冷峻的眉眼都不自觉地温和下来。虽然谢长庭本身一点儿也不喜欢小孩,也没想过要小孩,但这并不妨碍他被这几个字取悦了心,“我的。”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孩子,都是他的。
谢长庭终是松了口:“好,”说着,谢长庭轻轻咬上林初穿了洞但没挂吊坠的耳垂,温柔的语调中暗藏汹潮道:“本王的‘宠爱’,望你受得住。”
然后,林初可耻地在这句温腔危调的话下高潮了。
最后,谢长庭一如既往地释放在了林初的大腿间,林初身感体受,确认内部安全后才安心地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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