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姐妹俩几乎成了叔侄俩的禁脔。月蒙变着法子玩弄两人,让勒石大开眼界,却又不可自拔地沉迷下去。
这日,程玲玲吞吞吐吐说想要出去透透气,月蒙便让人打了精钢铁链,把程玲玲脖颈套了,要将她赤身裸体牵出王帐。
程玲玲再想不到居然是这样透气,死死坐在地上抱着柱子哭求:“求求大汗不要……如果这样出去,我又算什么呢?”
“算什么?当然是算母狗了,”月蒙咧嘴一笑,“你看不到这是狗链吗?自然是母狗才需要被狗链拴着牵出去呀。”
程玲玲将哀求的眼神转向姐姐,却发现姐姐赤裸着半个身子探出窗户已经昏迷过去。
“求你姐姐吗?”月蒙冷笑一声,“她现在估计已经乐晕了。”
他贴近程玲玲的脸,轻声道:“她可比你幸福多了。你知道刚才我和勒石操她的时候,外面有多少人吗?每人射一次,都够她吃一天的了。”
勒石手上用力将程灵犀扯回来,果然见她上半身全是黄白的腥浓精液,尤以脸上居多。躺在地上还有粘稠的精液不停流下来,沾湿了身下的毯子。
刚刚叔侄两个将程灵犀蒙了眼绑在窗户上,将她上半身探出窗子去,只剩下一个蜜桃一般的屁股留在帐子里供叔侄俩轮番取乐。虽然早就告诫她不可高声叫喊以免引来士兵,但两人轮奸的快感还是让她无法沉默。特别是当她心痒难耐想要肉棒时,叔侄两个总是要玩些花样,一会儿让她猜插进穴里的是谁的鸡巴,一会儿让她猜外面有几个人。在她哀求男人操自己时,月蒙突然轻声在她耳边说外面已经有一队士兵围观,甚至有人已经脱了裤子对着她的脸手淫起来。她本来还不信,却在不久之后被一股温热的精液当面射了满脸。在她讶异的张大嘴巴想要呼救时,更多的精液从四面八方当头射来,不多时她就已经被犬戎士兵们射得几乎失神,只会流着涎水挺着屁股被叔侄两个操弄了。
程玲玲见她已经只会躺在地上无意识地吞咽精液,也死了求救的心,只能低着头被月蒙套了狗链牵出王帐。
今日正是庆祝犬戎大捷的日子,军营中各级士兵都卸了差事,玩牌的、狎妓的、比武的比比皆是。乍一看大汗亲来,第一个反应是跪下行礼,第二个反应是看大汗手里牵着的母狗。
程玲玲羞得抬不起头来,一身白腻的皮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因跪姿而垂下的奶子更显饱满,纤腰不盈一握,衬得肉臀更加挺翘。她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火热视线,更是不敢抬头,却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腰塌下,好让屁股翘得更高——正是请君采撷的模样。
“大汗,这是新来的营妓?”一个络腮大汉上手来摸,被月蒙一眼瞪过去,只好讪讪退下,“这么嫩,真是没操过。”
“这是大王子的王妃,”月蒙示意勒石接话,“前几日大家攻城辛苦,大王子特地让她来给大伙儿消遣消遣,解解乏。”
“正是,”勒石受了月蒙的调教,也知道自己过去实在青涩,这才被姐妹俩逗狗一般逗着玩。这几日跟着叔叔学了不少,略略懂得了房事之乐,今日正好实践起来,“弟兄们都辛苦了。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虽不能丢给弟兄们操,但玩一玩,解解乏还是行的。”
“那感情好,”士兵们都欢呼起来,其中一人疑惑道,“大王子,这王妃看起来怎么像殷朝女人?”
“她就是殷朝女人,”月蒙见勒石因妻子公共裸身出行而有些过度兴奋,于是替他道,“这才好呢。咱们打赢了殷国,弟兄们受了累,正好让殷国女人再给兄弟们松快松快。”
“那可真好,等松快完了,再去打殷国。”
“然后抢了殷国女人来操,操爽了,再去打殷国。”
众人情绪热烈起来,纷纷称赞大汗英明。月蒙见勒石袍子下被阳具顶起一块来,悄声问道:“这就受不了了?”
“叔叔,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方才让灵犀被士兵们颜射我就已经觉得到顶了。”勒石扯了扯程玲玲的狗链,“你说这算什么?她到底是王妃还是母狗?”
“不都一样吗?”月蒙冷笑,“周晚宁什么模样,难道你忘了?这种贱货生的女儿,能高贵到哪里去?”
“我正觉得罚她罚得不过瘾,没想到她的女儿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大汗,咱们能怎么解乏?”
勒石被叔叔拐了一下,知道该自己回答,于是大声道:“只要别碰到她,想怎么射就怎么射。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叫她就怎么叫她。”
众人沸腾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前凑,几乎凑到程玲玲鼻尖。一圈圈的犬戎士兵见大汗和大王子是真心奉献出王妃出来犒劳,都激动地将裤子脱了,露出下半身紫黑的鸡巴来。
“嘿嘿,母狗王妃,那你先把腿张开,老子先看看你的屄紧不紧。”
“这名字起得好,”月蒙鼓了鼓掌,“屄还是紧的,只我和大王子操过,你们以后如果立了大功劳,也不是没有操她的机会。”
“那小的们就努力攻城立功,把这娘们的国家打败了,再回来享受她的屄。”
“到时候可要狠狠操她,看她这屄长得就是一副欠操的模样。”
“你看那大奶子长的,就等着男人去吸奶呢。”
“那你得先把她操怀孕了,才能有奶吸呢。”
“大汗,大王子,你看这母狗王妃是不是湿了?”
“操,不能吧?这么骚?”
“这么骚的屄还能当王妃吗?我看直接叫母狗算了,别侮辱了王妃这个称号。”
“母狗,你把阴唇分开,让大爷们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湿了。”
程玲玲生性怯懦,如今没有程灵犀在身边,更是不敢违抗月蒙叔侄的命令,见他们是真的不管,只好含泪将手伸下去,将两片大阴唇拉开。
“嘿,真的湿了,我都闻到骚味了。”
“老三,你的鼻子是不是碰到她的屄了?可别偷偷占便宜啊。”
“胡说,是这骚屄知道我的鼻子在那里,故意往后凑,我看这骚屄就是欠操了。”
“母狗,我问你,真是你自己凑上去让他鼻子碰你的?你是不是很想让弟兄们操你啊?”
程玲玲本想辩解,自己并没有主动凑上去,是那个叫老三的胡说,但周围的士兵一人一句,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解释。个个都拿垂涎的眼神盯着自己。赤身裸体的自己在他们中间,就像是狼群中间的一块肉。
“今天天气好,我还得带这条狗出去溜溜。”月蒙制止了愈演愈烈的逼问,“你们谁想射的,快点射。”
勒石紧了紧程玲玲的狗链,令她抬起头来:“你姐姐吃了那么多精液,你也别搞特殊,张开嘴闭上眼。今天你可没有晚饭,吃不饱就只能饿着,懂吗?”
程玲玲顺从地点点头,看着眼前一群热腾腾露出肉根的半裸壮汉,害怕地闭上眼晴。
不多时,腥膻的精液便从各个方向射过来。她谨记勒石的吩咐,张口忙不迭地将精液全都咽下,射到脸上的也伸长舌头舔了个干净。
众士兵见状哈哈大笑,气氛十分快活。月蒙一个眼神,勒石便拉着狗链,牵着程玲玲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不时有闻讯而来的士兵对着程玲玲手淫,到了目的地,程玲玲已经满身都是精液。她也因为刺激太大,在被士兵射精时忍不住失禁,露天尿了出来。
“你不是想见你娘吗?”月蒙恶意的看着满身斑驳精斑的她,“你娘啊,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婊子。你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是……是营妓吗?”程玲玲眼里闪烁着泪光。
“营妓岂不是便宜了她?”月蒙冷笑一声,“她是孕母。你知道什么是孕母吗?就是全犬戎的男人都可以操她,而她则负责为任何一个操她的男人怀孕生子。”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程玲玲震惊地看向他,泪珠终于落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弱女子?我爹爹以为她死了,十几年来一直郁郁寡欢,你这样是害了好几个人!”
“你以为是我强迫她在这里当孕母吗?”月蒙也明显愤怒了起来,“是她自己求我,只要能留在犬戎,只要能有阏氏的封号,就算是让她当孕母她也乐意。”
“你爹?你以为你爹不知道她活着吗?那个孬种,为了躲我,连自己的妻子都扔在这里。”
“你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见程玲玲震惊的眼神,勒石为她解释:“周晚宁当时与我爹一见钟情,于是抛夫弃子来到犬戎做了我爹的阏氏。好景不长,我爹为了给她猎一头老虎做袍子而丧身虎群。兄终弟及,叔叔当了大汗,她作为我的继母,也被叔叔继承了。叔叔曾给她机会离开犬戎,但她不肯,一定要霸占阏氏的称号,哪怕沦为孕母。”
正在此时,眼前的帐篷掀开,一个大着肚子的丰腴美人吃力地端着一盆水准备倒掉。
看到眼前两男一女,她明显有些吃惊:“大汗?”接着转头看向赤裸的程玲玲,眼神中带着迟疑。
“孕母阏氏,本王把你的亲生女儿带过来了,你感动吗?”月蒙轻笑,“母女相见,想必别有一番动人景象。”
“你是灵犀……不,你不是灵犀,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周晚宁手里的水盆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不顾高高挺起的孕肚,弯下身去拂开程玲玲脸上厚厚一层的精液,看着那肖似自己的面庞,泪水一串串流下来,“孩子,你……你叫什么名字?”
“程玲玲。”程玲玲只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们两个相貌实在太过相似,想认错也难。
周晚宁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泣不成声:“想不到,想不到我还有见到你的时候……玲玲,我的女儿……”
程玲玲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还活着,被她悲切的啼声感染 ,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勒石在旁站着,脸上有些不忍,却见叔叔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相拥而泣的模样,嘴边带着一丝阴沉的笑意。
然而不多时,程玲玲便被母亲肚子的动静吓了一跳——原来那肚中胎儿正在踢腿,肚皮上的震动传到她身上,竟平添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周晚宁也察觉出来,面上不免有些尴尬。在亲生女儿面前被看到自己怀着野男人的孩子,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娘,你……这个孩子是……”
“这是……是呼尔贝将军的,”周晚宁轻咳一声,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已经七个月了。”
说罢扶起程玲玲来,对月蒙行礼:“见过大汗和大王子。”
“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开心吗?”
“无论大汗是出于何种目的,晚宁都感谢大汗。”周晚宁虽怀着孽种,在犬戎军营浪荡度日,但周身气度还如程府夫人一般,“这孩子我自生下便不曾留在身边过。如今见了一面,虽死无憾。”
“死?未免有些便宜你了。”月蒙冷笑一声,掀起门帘走进帐篷里,勒石在岳母与妻子相似的面上扫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晚宁拉着程玲玲低眉顺眼跟着进去,接着不曾教人吩咐,便自动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程玲玲站在她身边,看见那孕肚没了衣服遮掩之后更显高耸,不免有些悚然。
“你也不必羡慕,想要怀孕,军营里多的是男人可以给你下种。”月蒙大马金刀坐在帐篷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两条白鱼一般的胴体并排站着,抬手招呼她们过来。
程玲玲随周晚宁的动作,跟着她跪倒在月蒙脚前,额头紧贴着地毯,赤裸的肉臀随着跪地的动作高高耸起,心里惴惴不安。
月蒙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马鞭,抬起脚踩在周晚宁后脑上,朝一边傻站着的勒石问道:“这母女俩,你想肏哪个?”
他拿鞭柄点在周晚宁的背上:“你这继母,虽是被人操烂了的,但熟女风味倒也别有特色。屄虽然不够紧,但水儿出的多,穴里就跟长了嘴一样,吸得男人神魂颠倒。”
他复又点点程玲玲:“你这王妃倒是穴紧,但不免有些青涩。想要伺候好男人,还是得好好调教。”
勒石何曾想到自己能在母女间随意选人来操,眼神逡巡在两人高高翘起的臀间,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替你选罢。”月蒙见他神色,理解地笑笑,拿脚踢了踢周晚宁的头顶,就像是在驱赶一个玩意儿,示意她前去服侍女婿,“王妃嘛,以后机会还多得很。你继母怀孕这些时候,自然欲念重得多。你成亲以来,也没在她跟前尽尽孝,如今补上罢。”
他古怪笑了一下:“何况怀孕妇人,操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今日你定要好好尝尝。”
“不需留情,作为继母,她害死你父亲又怀上孽种,作为岳母,她抛弃你的妻子只想自己快活。”月蒙忽的在她的裸臀上抽了一鞭,满意地看到一道红痕肿了起来,“无论哪种,你都该替你父亲和妻子好好教训她才是。更何况她即将生产,你作为女婿,替她通通产道,就算见礼吧。”
勒石咽了口唾沫,见继母果然毫不反抗地爬过来。挺着高高的孕肚为他宽衣解带,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抬头见叔叔了然的笑容,似是笑自己气虚,只好又走了回来。
周晚宁的裸体与程灵犀姐妹并不相似,风情几乎要从她丰腴的肉体上漫出来。一对白腻乳房如木瓜般绵软,奶头作绛红色,因哺乳缘故显得有些大,一看就是经多人玩弄过的。虽怀了身孕,但肚皮依然很白,没有一丝皱纹。下面私处的阴毛早就被剃干净了,大阴唇已然合不拢了,一对小阴唇自那缝隙中探出头来,顶上阴蒂也半露在外头。
这是一具熟透了的身子。
勒石这般想着,胯下那物件直挺挺地撅了起来,红红的龟头正顶在继母唇前。周晚宁欣然张嘴含入,丝毫不觉得自己在继子兼女婿面前为他品箫有何不对。
她果然是万人丛中练就的本事,含住龟头之后先是吸了几口,接着沿棒身舔下去。等舔到根部,她托起那垂下去的紫黑卵囊,虔诚地揉捏舔弄,粗硕的棒身则按在自己脸颊上摩挲。
勒石几乎能感受到她浓密的睫毛扫到自己龟头上的刺痒,看着鸡巴下这张风韵的脸,想起她曾也在自己伟岸父亲的身下这般伺候,又想起正是那合不拢阴道生出了自己的妻子,肉棍涨得更大。
周晚宁斜晲了他一眼,眸中满是风情,似是在说他那孽根太大让她含得辛苦,又似在说这般大的物什只让她口含有些暴殄天物。
勒石见了她如此神情,也不想去思考自己这样是不是乱了伦常,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榻上一带,整个人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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