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什么礼物?”
江森十分神秘地说:“等回了京都,见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盛若庭已经开始期待了。
一支舞又结束了,嘉宾们又开始开盲盒了,而盛若庭和江森已经低调地分开了。
“下次一定要把我认出来哦。”
“恩。”
欧戈也和冯盼盼分开了。
“招子放亮点!如果你再认错,你就死定了!”欧戈狠狠地威胁道。
冯盼盼忙不迭地点头,眼睛盯着欧戈衣服上那被自己抓出来的皱褶。
“这次我一定能找出你来了。”她拍着胸口保证!
欧戈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
果不其然,到了第三轮,嘉宾们的衣服全换了。
女嘉宾们的统一红裙变成了金色的及地晚礼服,而男士们的衣服,也全部换成了灰色的条纹西装。
冯盼盼看着那一模一样的衣服发呆。
其余的嘉宾们已经开始愉快地挑选舞伴了。
此处的弹幕也开始变化了。
【节目组是从哪里找来这些极品?呜呜呜,看得我都想进去和他们一起跳舞了。】
【男嘉宾们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跟了。】
【何止男嘉宾,女嘉宾的快乐也不是演出来的啊!】
节目组找来的都是些舞技出众的艺人,个个身材出众,舞技过人,第一次开盲盒亮出脸蛋的时候,就把观众们狠狠地惊艳了一把。
后续为了增大难度,又陆续加入了几对舞者,还有混进来蹭舞会的,人数就越来越多了。
最后伊森也加入进来了。
所以,冯盼盼面前站着十几个穿得一模一样的男嘉宾,她当场就懵逼了。
每一个似乎都是欧戈,可每一个似乎都不是。
所以冯盼盼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选错了,又怕自己选得慢了,欧戈被人给挑走了。
而混在人群之中的盛若庭也开始选嘉宾了。
温柔浪漫的灯光和音乐之中,盛若庭一眼就看见了那站在灯火璀璨处的男人,灰色的条纹西装上,铺陈了薄薄的一层灯火。
如同探开了隔世的烟尘,盛若庭似乎回到了记忆之中的那个地方,看见了那个为她斩断时间长河逆流而来的他。
盛若庭踩着高更鞋从容地走向了他,而那个人,也含笑着等待他。
面具只能遮盖容颜,却盖不住彼此灵魂散发出来的香气,宿命驱使着他们迅速地找到了彼此,就算没有认出对方的身份来,就算没有那段记忆,可他们还是能从那芸芸众生里找到彼此。
可就在盛若庭走向江森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小姐,我可以邀请你和我共舞一曲吗?”
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盛若庭看向了眼前这个身穿灰色条纹西装的男人,虽然他也戴着面具,虽然他还故意压了声线。
可盛若庭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凯撒,别闹了,大人的游戏,小孩子不要掺和。”
说完,直接绕过了他,走向等待自己的江森。
可没想到,荆卅十分不服气的样子,一把就掐住了盛若庭的手腕。
“我偏要掺和!”
“你这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舞会,还有直播镜头看着,盛若庭真的会直接打人了。
她挣了两下,没能挣开。
“荆卅,你搞什么?放手!”
盛若庭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不放。”
荆卅十分固执。
手腕上的力道在加深。
“听话,放手,我要去跳舞了。”盛若庭的口吻像是在哄小孩儿。
荆卅:“克里斯汀,你什么时候能不把我当小孩子看?”
盛若庭:“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就要听话。”
荆卅定定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失落。
盛若庭:“再不放手我请揍你了哦,我真的会揍你的哦!”
荆卅的一身本事的盛若庭教出来的,盛若庭想揍他,还是可能的。
可荆卅还是不放。
此时,江森也从后面来了,低声道:“凯撒,放手了。”
荆卅看了看江森,再看看盛若庭,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了。
“这还差不多。”
盛若庭甩了甩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腕。
“下次再这么搞,我就真的揍你了!”
音乐声已经响起了,盛若庭和江森携手进了舞池。
荆卅狠狠地看着他们。
他四下一找,瞧见自己身边正好有个落单的女舞者,想也没想,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就把人给拎进了舞池里。
冯盼盼:“???”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捏住了,然后就被人给活生生地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脚都没能沾到地上,人已经进了舞池了。
舞池里,江森和盛若庭已经开始跳第三支舞了。
对面面具下的男人发出了一声低笑。
“这次又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他这次戴的面具更没有辨识度了。
盛若庭:“我这次,是靠内力,古武者的气息和别人不同。”
江森忍俊不禁:“你犯规了。”
盛若庭向一边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了荆卅,一直盯着他们,跳舞也是心不在焉的。
他挑的舞伴一米六不到,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又瘦又小,简直就是个小鸡似的,被吓得瑟瑟发抖,根本就跟不上他那狂野的步伐。
马上就有一个快三的舞步,有一个旋转的动作。
荆卅拎着那女舞者,直接把人炫得差点飞起来了。
可他完全没有看一眼那个可怜的女舞者,盛若庭和江森舞到哪儿,他就拎着那个女舞者舞到哪儿,一直死死地盯着江森和盛若庭看。
“这熊孩子看起来真烦,好想把他一拳打死。”
盛若庭低声抱怨。
她承认,她是疼荆卅,荆氏的孩子都是荆煜的后代,荆卅是最受宠的那一个。
从小时候开始,就对他和别人不同,可那种疼爱,是基于对一个自己后代的爱。
他是最像的季沐川的一个,在他身上,她能找到他若有若无的一丝影子。
没想到,竟然让他产生了错觉。
江森看见荆卅,语气平淡。
“不了吧,还是留着吧,以后我们结婚,让他来当伴郎,他这么皮实,拿来撞门正好。”
一股霸气蔓延开去,令人毛骨悚然。
荆卅耳力过人,又隔得很近,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一时之间,气得差点七窍流血。
他们是在无视他!
他一生气,又把自己的舞伴炫得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