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手掌心了都。”
夏柏青皱了下眉头“沈顾,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
沈顾一摊手“我只是在赞赏您的魅力啊,这样有错吗?”
“走吧。”
沈顾看着夏柏青大步向前的背影,眼里阴沉一片,他将视线移到手里已经化掉的冰淇淋,随手将它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里。他又勾起一抹笑“夏柏青,你干嘛走那么快,等等我啊。”你不等我,我们的游戏怎么结束呢?
☆、暗涌
蒋问东看着手里薄薄的两张纸,嘴唇抿的死紧。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问东,你就不要再管了。”
“是,父亲。”
不管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他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蒋振看着在自己买面前不动声色的儿子,眼里多了一分赞许。他接着又道“问东,我们家现在是在关键时期,你近期不要再联系夏柏青了。特殊时期,是出不得一点岔子的。你明白吗?”
蒋问东手握成拳,神色坚毅“我分得清轻重缓急。”
“不错,那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蒋问东将手里的资料放好,这才走出了蒋振的书房。他深吸一口气,这个顾家还真是让人讨厌呐。既然已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自己要不找个机会礼尚往来一下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呢。
手机短信提示音嘀了一声,蒋问东一看信息内容唇角向上扬起,这个齐家要是用好了也是一大助力啊。这么想着,蒋问东立马回复齐翰一个\#039;好\#039;字。
齐魏正吃着苹果,一看到齐翰的笑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蒋大少同意了?”
“为什么不同意呢?”齐翰合上手机,脸上一派从容“大选快到了,跟我们交好不是很划算么。”
齐魏解决完苹果“哥,不对,齐翰,我郑重警告你别乱来啊。”
“你整天就这么不信任你哥,我还是有分寸的。”
齐魏皱眉“你别掺进去乱搅合我就谢天谢地了。”
“放心。”齐翰轻笑。
齐魏不再看他这个有些不正常的表哥,又拿起刀,开始削他的第二个苹果。
女人妖媚入骨,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动情地享受着眼前的男人带给她的极端快感,她痴迷的看着这个男人分明的轮廓,不禁伸手摸向他刚毅的下巴。
“不要乱动。”
男人的声音很沉稳,明明在做着水□□融的事,偏偏表情又是那么严肃认真。女人的表情于是更加迷醉,眼角的春意弥散地厉害“好。”男人这才继续在她身上律动。
“这些是给你的。”此时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整个人沉稳严肃,又带着一丝禁欲。
女人接过支票,也不看上面的金额,脸上多了一分惆怅“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没有,你很好。”
“我再好也得不到您的心啊,夏总。”
“就这样吧。程茗,你不是这种会感情用事的女人。”
“不是。”程茗看着面无表情的夏兆言,苦笑了一下“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我曾经以为我是例外,可是遇见了你,你成了我的例外。”
“我走了。”
“等一下。”
夏兆言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有什么事吗?”
程茗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一些“那个,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我知道了,您可以走了。”
门被轻轻带上,程茗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难受地厉害,一股莫名的液体想要从眼里涌动出来。程茗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有什么可哭的呢?不过是你爱的人不爱你罢了。都说□□无情戏子无意,你哭给谁看啊!
程茗开始去浴室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等到她再次推开门,她还是那个万众瞩目的天后,又有谁会知道她心底的伤痕累累呢?
夏柏青明显感觉到夏兆言的心情有些沉郁,尽管他的脸上没有显露半分。不过既然夏兆言没说,夏柏青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去问。晚上夏柏青还是照常紧搂着夏兆言,只是搂着他的时候夏柏青很明显能感觉到夏兆言的一丝不自在。
“哥,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
夏柏青看着他“你今天感觉不好。”
“没什么事。”
夏兆言心情不太平和以至于搂着他的夏柏青心情也跟着有些焦躁“哥,你要是心里有事你跟我说,你别憋在心里。”
夏兆言撇了他身旁的夏柏青一眼“睡吧。”
夏柏青却从他这一眼里看出了端倪,他知道这事跟他有关,可有关他的事又让夏兆言难以启齿的事情也就只有一件。于是夏柏青开口道“哥,你到底是因为张辽的话烦恼还是因为我烦恼?”
“我没有因为你烦恼。”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自然?还是说,你心里还是觉得和我睡在一起难受,正在想着怎么让我远离你?”夏柏青上辈子作为兵中王者,自然身上的煞气有些重,只是他故意掩藏地很好别人看不出来而已。此时他眯着眼睛看着夏兆言,略显狭长的眼睛里冰寒一片,夏兆言直接从他身上感觉到莫大的危险,一瞬间身体都有些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哥,你不要紧张。”
夏兆言沉默地看着眼前让他觉得陌生的夏柏青,他有些怀疑眼前这个正盯着他的人真的是他那个只懂得风流的纨绔弟弟吗?这种凌厉的气势只有一些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人才有,可是此时他面对的是夏柏青,此时还搂着他的夏柏青。
“哥,你想好了吗?”
夏兆言毫不退让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是谁?”
夏柏青笑,这个大哥还真是不简单呢。两人此时鼻尖挨着鼻尖,夏柏青只有再往前凑近一点就能碰到那两片抿着的唇瓣“我是夏柏青,你的亲弟弟啊。哥,你不能因为觉得我恶心就想否定咱俩的血缘关系啊。”
“我没有觉得你恶心。”
夏柏青看着神色认真的夏兆言突然心漏了一拍,都怪离得太近,而夏家大哥长得正好又是他喜欢的类型,他警告自己要冷静,夏兆言尽管不是他哥但是他是壳子的亲大哥无疑,他要是真对夏兆言做些什么还真是禽兽不如了。
“你怎么了?”
夏柏青神色恢复如常,刚才的那股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既然哥你不讨厌我,那就睡觉吧。”
夏兆言不知道为什么夏柏青突然又恢复如常,他也不想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那睡吧。”
“哥,其实我没有男朋友。”
夏兆言不知道为什么夏柏青要特意向自己解释这一句,不过他还是答道“我知道了,现在该睡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而夏柏青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这个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原壳子从来就没有忍过,可是自己接手身体后都没有开过荤,刚才的一时意动直接让夏柏青身下竖起了小帐篷,为了防止自己的小兄弟蹭到夏兆言发生尴尬,夏柏青还是决定去一趟厕所自己动手解决。
好不容易解决完毕,夏柏青回来看着已经呼吸平稳的夏兆言叹了口气,他看着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唇,每一处长得都是那么妥帖。夏柏青最后将视线凝固在他粉色的唇上,没忍住,将唇贴了上去。
而夏兆言感觉到自己唇上如同羽毛划过的柔软触感,心里冰凉一片。
☆、试探
京都的夜,难得的月色盈盈。
身前倒了一地的黑衣保镖,夏柏青神色如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几个人“谁派你们来的?”
几个虎背熊腰男人都痛的龇牙咧嘴,没想到这个传闻纨绔无用的夏柏青竟然有如此的好身手,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经过特训能以一敌十的好手,可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纨绔子弟竟然这么轻易地将他们所有人都放倒了,果然是他们小觑了他啊。
“行有行规,我懂。”夏柏青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倒地不起的彪形大汉们,他自己出的手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几个人一个星期内都只能待在医院度过了“你们的雇主派你们过来是他的失误,我也不想再追究。现在已经晚了,快去医院吧,否则你们的某一部分的肢体可能就无法完好地待在你们身上了。”
几人听了这话也知道是夏柏青手下留情,可是真他妈疼啊。几人也就不再待在这里,全都一瘸一拐地跑到马路上打车去了,毕竟谁也不想真的落个终身残疾。
夏柏青看着几人狼狈逃窜的背影,眼里暗沉一片,究竟是谁会找几个保镖来给自己这个不入流的纨绔一个教训呢?他尽量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想要找出蛛丝马迹,可无奈原壳子招惹的男男女女实在太多,他根本就无法得知有用的线索。难道是从前给别人戴了绿帽子,现在来报复?应该也不是,自己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招惹别人,除了那个自己硬贴上来的沈顾。
而被夏柏青念着的沈顾此时正参加着剧组的杀青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派和谐。
导演陆光举杯“杀青了,大家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这杯酒,我先干为敬。”陆光一口饮尽。
“陆导好酒量。”女主角何青笑道,她一身红裙,笑容恰到好处,当真美艳不可方物“多谢陆导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陆光笑笑“何大美女,能照顾你是我们全剧组的荣幸。再说,真正照顾你的可不是我,而是咱们的两位男主演啊。”陆光并不太想和何青这个背后有主的女人打交道,一句话看似随意便把话头轻飘飘地推到了两位男主演的身上。
何青果然举杯对着在剧里忍受她无数次还要被迫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位男主演举杯“宁延,沈顾,这段日子多谢你们的照顾。”
宁延本是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五官不算太精致但又线条分明,唱歌很有爆发力,现在涉足演艺事业他的外观也完全可以界定在型男里面。他在戏里和何青是一对,但也仅限于戏里,对于何青本人他是绝无好感的,不过人家既然已经举杯他也不能不搭理人家“何小姐客气。”说罢饮尽了杯中的香槟酒。
沈顾见人家男一号都已经很给面子地喝完,他也丝毫不扭捏,随即也喝尽了杯中酒。
洪雪在今晚化了淡妆,头发高高挽起,穿的是黑色吊带裙,既不会看起来喧宾夺主,也不会显得失礼。她走近沈顾的身旁“阿顾,作为你的助理,我一定要尽忠职守地提醒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那就是你让我看管的手机它响了。”
“那就拿过来啊。”
洪雪立即将手里的手机递给沈顾,沈顾伸手接过,看到来电显示上的人名皱眉,他歉意地朝陆光笑笑“陆导,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这种小事就不要问我了。”
沈顾走到阳台上,打开了窗户才按下了接听键“喂。”
“现在忙吗?”
“表哥,忙的应该是你吧。”
“真是的,表哥关心一下你都不行。”
“谢谢关心。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笑了一下“就想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不知道表弟愿不愿意为你的表哥解解惑呢?”
沈顾最听不得他这种语气“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好。你是不是又跟姓夏的那个混账搞到一块去了?”
沈顾的语气一下子冷若寒冰“顾明理,虽然你是我表哥,但有些事情我不会高兴你插手的。”
“啧啧,你还生气了,这可不好啊。”顾明理紧接着又道“那你要是知道你表哥因为你找人给了他点颜色瞧瞧,你又该是什么反应呢?”
“顾明理,你有完没完?”
“别生气。我话还没说完呢,年轻人就该多点耐心。”
“顾明理,你不要把没保护好我姐的内疚强加到我的身上来,我一点也不需要。”
顾明理的声音也带有一丝寒气“这事跟你姐没关系。”
沈顾冷哼了一声“究竟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
“别这么咄咄逼人,沈顾。我打电话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夏柏青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不要玩火自焚。”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沈顾。”顾明理的声音有些低沉“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放过你自己。”
沈顾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够要求我做到呢?这就是大家常说的强人所难么?”
“我还有事要忙,挂了。”
“好。”沈顾挂断电话,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压抑。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夜色里泛着凉意的空气。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一股幽香已经逼近了身旁。
“心情不好?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没有。”沈顾笑得轻缓“何小姐怎么到这儿来了?”
“这不是因为看到许逍在这儿么。”
许逍是沈顾在剧里饰演的那个对何青一往情深痴心不改的角色,沈顾看得到何青娇媚如花的脸上明晃晃的勾引,他佯装不知,面上一派从容“何小姐说笑了。”
“我有没有说笑,你真的不知道吗?”
沈顾真不知道何青在有金主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勾引男人,她就不怕东窗事发然后惹恼了金主最终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么。沈顾只得义正严辞地拒绝“不好意思,恐怕要辜负何小姐的美意了。”
何青脸上丝毫没有被拒绝后的尴尬“行,以后改变主意了再联系我哦。”说罢又冲沈顾抛了个飞吻,这才身形妖娆地离开了。
沈顾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竟然真的仗着自己一点姿色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该迷恋她,这样愚不可及的女人直接就能看到她以后的下场了。
这是个月色盈盈的夜晚,沈顾欣赏着月色开始回味着顾明理刚才电话里提及的内容。他既然已经很明确地告知自己夏柏青不简单,那就说明他一定在夏柏青身上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沈顾微微一笑,颜色比月色还要迷人,很可惜他就是个喜欢迎难而上的人呢,这样事情才会更加有意思不是吗?太轻易得到的东西怎么会有挑战力呢?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干人看向他的略带痴迷与赞叹的眼神。
☆、进展
夏柏青发现自从那晚之后夏兆言对自己的态度就明显地不对劲,尽管他已经掩饰地很好,可那从眼底透露的尴尬与不自然还是瞒不掉夏柏青的眼睛。更为明显的是他摆着夏兆言的时候,他身体的那种僵硬感实在是尤为明显。难道是那晚真的吓到他了?夏柏青又快速否定掉这个可能,自己不管表现得怎么样也是他弟弟,他没理由会因为那晚而对自己太尴尬啊,再说对于夏兆言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来说,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心里产生多大疙瘩的。那究竟是为什么啊?夏柏青能感觉到夏兆言在明显得疏离自己,好像很怕对自己好似的。夏柏青从来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困扰,这个壳子自身的经验再丰富夏柏青还是无法将自己代入进去,其实他对壳子的这种换情人比换衣服的行为也是看不上眼的。所以他根本就没往自家大哥已经发现他那不正的心思上想,也完全不知道自家大哥疏离他的真正原因。
这种尴尬状况一直在持续,而夏柏青就像根夏兆言较劲似的,每晚都跑到他房间里搂着他睡,面对夏兆言不算好看的脸色,夏柏青以一句“病情加重”成功地堵住了夏兆言未说出口的话。这一切却在一个早上突发状况给打破了,原因是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夏兆言他晨勃了,原本晨勃没什么,可是这次晨勃他竟然顶在了夏柏青的大腿根上,在他试图掰开夏柏青的手臂时还把夏柏青给弄醒了。于是夏兆言是真的十足尴尬。
“你能松开吗?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夏柏青其实早就醒了,他故意装做刚睡醒的迷茫样子“哥,怎么了?”
夏兆言于是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我说,我要去一趟洗手间,你能不能把手松开?”
“大哥早上还挺有精神的呢?”夏柏青有些戏谑地望了夏兆言一眼。
夏兆言的表情不太好,他知道夏柏青是故意的“你先松开。”
“哥,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夏柏青说完直接伸手一把握住了夏兆言腿间已经□□的器物,他看着夏兆言有些隐忍的表情,声音故意放地低沉“哥,我来帮你好不好?”
夏兆言因为命根子被握在别人手里他也不敢乱动,只是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夏柏青,你放开!”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夏柏青眼神暗沉,直接覆身压在夏兆言的身体上。
“夏柏青,你敢!”
夏柏青看出夏兆言眼里毫不掩饰的愤怒与一丝惊慌,于是出言安慰“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就是帮你一下。”他一拉带子,夏兆言的睡袍就整个散开,他有些着迷地看着夏兆言身体的每一根流畅的线条,接着将睡袍的带子把夏兆言的双手捆了个结实。他无视夏兆言已经泛红的眼睛,伸手脱下他纯白的ck内裤,夏兆言这才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他凝视着夏兆言的器物,形状姣好漂亮,他直接往上面亲了一下“哥,你真好看。”
夏兆言却因为他这一吻身下的器物又是硬了一分,所以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点真是一点没错。夏柏青往小兆言上弹了一下,小兆言也随之一动“哥,你看你兴奋的。”
夏兆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我妈就是你妈啊。”夏柏青直接用手刮了刮小兆言上面的突起,高超的手技直接让夏兆言绷紧了身体。夏柏青看着夏兆言的反应突然觉得以后说不定跟夏兆言还真能成,他决定卖力一点,张嘴含住了小兆言。夏兆言感觉到整个都被包含在温热的口腔里,顿时舒服地只想叹气,可念及对他这么做的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后他又僵住了。夏柏青开始奋力地□□,左三圈右三圈地挑逗着小兆言,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夏兆言直接迷醉在那种快感里,头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很快夏兆言就缴械投降了,夏柏青直接将那股白浊咽了下去,眉宇间满是笑意“味道不错,不过大哥你比我想象中快多了。”
夏兆言听到这话不禁有些面红耳赤,他能说是因为夏柏青的技术太好了么“快点松开我,我还要上班!”
“大哥,你也太没良心了吧。”夏柏青跨坐在夏兆言身上,将自己身下的器物在夏兆言刚刚释放过已经疲软的器物上蹭了蹭“你不管你弟弟了么?”
夏兆言听着夏柏青一口哥哥弟弟的不禁头皮有些发麻。
“这是我第一次用嘴哦,大哥。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但是你用手帮我撸一管总是可以的吧。”
夏兆言骑虎难下只好答应“你先帮我把手解开。”
夏柏青笑眯眯地替夏兆言解开了绑在他手上的带子,还体贴地给他腕上被勒出的红痕捏了捏“好了。”
夏兆言还是第一次帮别人做手活,最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曾经咬牙切齿的夏柏青。他没敢看夏柏青的眼神,握住那个庞大的器物后心里有些不平衡,明明是他的弟弟,可为什么身高比他高两公分,就连男人的孽根也要比他大上那么一点点。
夏柏青感觉到夏兆言的走神,他添了一下夏兆言的耳朵“哥,要专心。”
耳朵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夏兆言自然也不例外,他只感觉到被夏柏青舔过的耳朵上传来一股电流,让他直接酥了半边身子。他于是专心起来,想着他以前给自己撸管的样子手下开始动作,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夏柏青的小兄弟就是喷射不出来。
夏柏青看着夏兆言有些焦躁的脸,没忍住吻上他紧抿着的唇,他利索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一吻毕,夏兆言直接被他吻的几乎窒息,他以前都是和女人□□,也不会和那些女人们接吻,他一直觉得接吻有些恶心,所以突然被夏柏青这么猛烈一吻他还真是没反应过来,等到深呼吸两次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嘴里有股腥膻味,一想到这是什么东西夏兆言的脸色又不好看起来。
“哥,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个什么劲啊。”
夏兆言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一看到还硬在自己手里的小柏青,他的脸色直接黑掉了。
夏柏青也无意为难他,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行了,哥你该上班了。”
夏兆言沉默地看了他还握在手里的小柏青一眼。
“我自己会解决。哥,你快上班去吧。”
夏兆言也不推脱,抓起睡袍裹紧了身体后才到卫生间开始洗漱。
而夏柏青则是躺在夏兆言刚才躺过的地方,自己用手慰问着自己的小兄弟,毕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张辽发现自家的boss今天不大对劲,竟然在他脸上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走神,要知道这可是夏兆言哎,被誉为商业奇才的夏兆言哎,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他走神,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种叫做苦恼的情绪。难道是夏少又给他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张辽仔细观察着夏兆言,想从他身上瞧出端倪,可是当他看到夏兆言手上还没有完全消失的红痕就有些不好了,难道一个晚上不见自家boss 就惨遭绑架最后又顺利逃脱了?事实证明张辽果然只是想太多。
“夏总,您十分钟之后还有个会议。”
夏兆言被张辽的声音打断思绪,他揉了揉有些泛痛的额角“这次会议你给我取消了。”
“好。”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张辽所要做的就是服从上司的安排,并且不要问为什么,上司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他的理由。
“没事你就出去吧。”
张辽恭敬地退出夏兆言的办公室,整个办公室又只剩下夏兆言一人,他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大半个城市。他可以解决无数个商业难题,却惟独解决不了夏柏青这个弟弟。他以前只是为他收拾着数不清的烂摊子,现在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而自己身为他哥竟然任由着今早事态发展,现在想想真是罪过,即使没做到最后那也是乱伦,他怎么向已经死去的父母交代啊。一想到晚上回去还要面对夏柏青,他就头疼,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改变的东西就是改变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再拿以前的态度去面对夏柏青了。
☆、表白
“哥,你开门啊!”
夏兆言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办法面对夏柏青,于是就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让夏柏青进屋,虽然他也知道这个办法确实有些幼稚,可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哥,你给我开门啊!”
夏兆言对门外的声音充耳不闻,只希望门外那人快些走。
夏柏青为夏兆言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虽然这堵门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但他还是不想把他逼紧了。他冲着门内喊道“哥,我知道你没睡,其实你不用躲我的。”
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那好吧。哥,晚安。”
夏兆言听着门外有些低沉的声音突然就又有些不是滋味,不是滋味个头啊!夏兆言立马反思,你真想跟你亲弟弟乱伦不成!想到这个问题夏兆言立即平稳了心绪。于是一夜无梦。
可是第二天当他打开房门看到那个蜷缩在门边的人时,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起来,你睡在我房门前算什么!”
夏柏青揉了揉眼睛,没有错过夏兆言眼里一闪而逝的心疼,他就知道苦肉计奏效了“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听到这个答案夏兆言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你不是还要上课吗。”
“你先上班吧,我一会就去上课。”
夏兆言皱起眉头,还是上班去了。他在路上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心软,两个男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不对的,更何况是亲兄弟。可是一想起今早夏柏青蜷缩在门边的样子他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这一切当他以后发现不管他再怎么锁门换了多少门锁都对夏柏青无用后,他才知道自己当初的心软是多么傻缺。
夏柏青神清气爽地开着自家哥哥送给他的兰博基尼,真可谓是春风得意,他已经抓住了夏兆言的弱点,只要在他面前示示弱,多扮几次可怜,夏家大哥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他的心情不可畏不好,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眼里的笑意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夏少。”被夏柏青眼里的笑意感染,赵文也没有平时那么怕他了。
夏柏青有些好笑“怎么每次找我说事的都是你啊?”
赵文腼腆一笑“他们说我长得不好下手。”
“他们是正确的。好了,长得不好下手的体育委员你这次找我什么事啊?我记得咱们学校一年也就一次运动会吧。”
“夏少,这次找您不是因为体育的事。您知道咱们学校的校庆要到了吗?”
夏柏青回忆了一下,十月十日,双十佳节,正好是帝国大学的校庆日。“校庆关我什么事啊?”
“那个,夏少,您是咱们金融系的系草,给个面子呗。自从您上次给我们金融系大肆风光以后同学们都挺期待的。”
“大众的要求?”
赵文拍了拍胸脯“我拍着我的良心保证,您绝对是众望所归。”
“我倒也没有其他的才艺,但是唱首歌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们不嫌弃。”
“夏少您这不是谦虚么,只要您出马,那一定没有人能遮掩住您的光芒。”
“好了,不用在拍我马屁了,我今天心情好,直接答应你了。直接把报名表给我就成。”
赵文立马点头,看着夏柏青低头写字的样子还真的是帅的惊天动地,他抬头瞟了一眼,果不其然大多数女生的眼睛都恨不得粘到他身上了。
“写好了。”
赵文拿过报名表,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勉强能辨认出歌曲的名字,只是这首歌夏少真的能唱地出么?赵文深表怀疑。
校庆其实就在三天后,赵文根本没想到那个风流无匹的夏少真的让他大跌了眼镜。
舞台灯光是低调的蓝,一束追光正好打在夏柏青身上,他穿的是米色的衬衫,身下是一条深色的长裤,两条腿又直又长。他凝视着台下,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整个人迷人地无可救药。
夏兆言其实就在台下,因为那个让他束手无策的弟弟一定让他来,他实在受不了他眼里的认真,只好同意。他听着周围女生看到夏柏青时掩藏不住的惊叫声,他才知道他这个弟弟到底是多么受欢迎。身旁的女生面色潮红“夏少,我爱你!”身旁的另一个女生也跟着尖叫“夏少,我要给你生猴子!”“一群蠢逼,夏少这种帅地让人合不拢腿的帅哥岂是你们这群凡人能够染指的,咱们学校只有沈顾能配的上夏少!”周围的女生怒了“腐女去死去死啊!”……
夏兆言听着周围女生的话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这时他抬头,正好望进了夏柏青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大家晚上好。”
“啊,夏少!”“夏少我爱你!”“夏少!”……
夏柏青笑了一下“大家安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底下顿时没了声响,夏柏青继续道“借着校庆的机会,我要向那个我喜欢的人表白。”
话音刚落,底下顿时嘈杂一片议论纷纷。
“大家安静。这个人现在就在观众席上,我就不说出他的名字,他自己心里一定明白。下面一首《我只在乎你》送给我想要送给的那个人。”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