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这杯酒我一定要敬您,看了你的《天龙八部》,才知何谓真英雄啊!何其有幸,我能饰演大英雄萧峰。”
“茶水配酒,越喝越有,陈总, 你干了这杯酒,以后写作肯定会越来越富有....”
“陈总,别光喝酒不吃菜啊!喝酒吃菜,青春常在,多喝酒,多吃菜, 幸福才会常相在!”
“陈总.....”
在陈天弘讲完《第九区》后,饭桌上的众人重回佳境,推杯换盏又开始了!
本来因为刘依菲在场, 大家也知道陈天弘晚上还有事情要做,中场以前还都刻意控制着,每个人仅敬了一杯以示尊重便放下了。
奈何酒这个东西,是越喝越开心,越喝上头,恰巧气氛又到了,于是各种敬酒,劝酒开始朝着饭桌上的主角陈天弘招呼。
好在陈天弘还未忘记自己晚上的工作,对于每个人敬的酒,他也就抿上一口意思一下,可即便这样,到了后场的时候他也有点抵不住了。
又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的时候,陈天弘看到旁边的依菲嘟着小嘴,漂亮的大眼睛瞪着刚刚给自己敬酒的人。
“呵呵,依菲,我没事....等下咱们就走了。”
陈天弘凑近刘依菲的小耳朵,低声说着, 告诉她自己有数。
刘依菲心疼的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给陈天弘的餐碗里又加了一筷子菜。
她很懂事,酒桌是男生的主场,她不会说出煞风景的话,但却会瞪着“灌”自己男朋友的“坏人”,然而她的这个瞪,却可爱的让人心生怜惜,没人察觉出来她是在生气。
看了看左腕上的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再看看酒桌上气氛,虽说已至后场,但瞧气氛,没两个小时肯定结束不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啊,再这样喝下去,有可能会导致疲软....影响晚上的“扑克牌”运动啊!
.....
“陈总,我再敬您一杯!”
饰演段誉一角的邓永安再次端起了一杯酒,刘依菲立马瞪了过去。
而邓永安因为在剧里与刘依菲的戏份较多,所以他看的依菲眼神里是蕴藏着杀意的。
“嘿嘿, 陈总,你喝茶也行的,只要??有,茶?也当酒嘛!”
邓永安转而换了个说法,这才让刘依菲的杀意减少了些许。
“嗯,劝酒令?有了!”
他的话却让陈天弘豁然开朗,对啊!自己怎么把酒桌上的劝酒令给忘了。
为了感谢邓永安给了提示,陈天弘没有喝茶,提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下,只是这个动作惹的刘依菲有点小不开心,又噘起了嘴巴。
陈天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提高嗓音对桌上的众人说道。
“这样喝酒少了些趣味啊!要不然咱们玩个劝酒令如何?”
“劝酒令?难得陈总有这个雅兴啊!我同意!”
唐贤俊第一个出声同意,他现在心情大好,陈天弘说什么都会支持的。
“呵呵,我也同意,我还真想听听天弘你的劝酒令会如何说,不会是诗词吧?”
刘建军也是一副感兴趣的表情。
“陈总可是诗词协会的,他的劝酒令肯定是诗词,这下我们有耳福了,只是我怕我们不好接挡酒词啊!”
郭永文故意摆出惆怅的样子,实际还是在捧陈天弘。
他们三人都同意了,桌上的其他人更没什么意见了。
所谓的劝酒令,就是聚会的时候一个比较文雅的游戏,即你要给人劝酒的时候,加上一两句劝酒令,别人要么回之挡酒词,要么乖乖的将杯酒中喝尽。
当然,挡酒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对方出的劝酒令很厉害,你接不住,还是要喝的。
.....
见众人都同意,陈天弘眼珠一转,嘿嘿笑了两声,要知道他玩的可不是普通的劝酒令。
“我先说好,我的这个劝酒令不是劝一个人的,而是我一个人劝你们全部,你们谁能接上来那我就喝一杯,你们全接上来,那我就全喝,但劝酒令和挡酒词必须是原创的,不能借用,怎么样,敢不敢?”
酒桌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个玩法还真挺新鲜的,同时他们感觉陈天弘可能喝飘了,竟然连要一个人对所有人的话都说的出来。
咋滴,就算你是诗词协会的,但在座诸位谁没受过教育,我们十几个人那,每一轮就算只几个人答上来,也足够把你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这有啥敢不敢的,陈总你也太小瞧我们了吧,我先摆明我的态度!东风吹,战?雷,今天喝酒谁怕谁!”
唐贤俊豪迈的大手一挥,还先整了一句。
“就是的,谁挡不住谁喝呗,谁怕谁啊!”
“陈总,你来!我还就不信了!”
“嘿嘿,陈总,我倒不担心我们,我担心你等会喝多啊!”
被唐贤俊这么一带节奏,大家的气势上来了,更有甚者,都开始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了。
刘依菲本来还很担心,结果转脸看到自己男朋友的脸上又浮现了神秘的笑容,顿时心中大定。
她想起了陈天弘作过的诗词,要是等下的劝酒也和那些诗词一样,还真不是他们能接上来了的。
“咳咳....”
陈天弘清了清嗓子,然后端起酒杯,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陈总,你牛!我喝了!”
饰演萧峰的主角,听完后直接将酒饮尽,他只听完第一句就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接,还不如爽快点。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跟着,这根本不是劝酒令,这尼玛是诗词啊!
大家又不是诗词协会的,就算肚子里有点墨水,也不可能短短的几分钟里就想到应景的诗词啊!
最后,第一轮的酒桌上只剩下刘建军和唐贤俊两人。
刘建军摸着小胡子,苦思了一会,还是叹了口气,端起了酒杯。
“苦中作乐,岁月....额,拉倒吧!词不对意,我喝了!陈总,再喝之前我有个请求,要是你你会怎么接,你要是接上来,我再喝一杯。”
唐贤俊也放弃了,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呵呵,简单!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工整!”
唐贤俊两杯饮尽。
“既然大家都没接上来,那我就继续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又是诗....”
“萧峰”继续一饮而尽,众人接连举杯。
“天弘,你直接说下两句,说出来我还是两杯,我就不信了!”
唐贤俊依旧不服!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太特么好了,这气概,两杯不够,我自罚一杯!你继续.....”
“我有一壶酒,足以为风尘,千杯不解饮,万杯苦沉沦!”
“下面还能接?我还能再喝两杯!”
“埋骨厚国土,肝胆两昆仑,疏狂君莫笑,赤子华夏人!”
“额,就凭这最后一句,大家都得再喝一杯,谁不喝谁不是华夏人!”
唐贤俊不想自己独饮两杯,便开始带上其他人了。
众人眼神幽怨的看着他,却也无可奈何,不喝不是华夏人都说出来了,谁敢不喝。
“那啥,天弘你继续,我还可以!”
“好的,江色侵枫冷,松风入暮幽,莫愁樽酒尽,明月在高楼!”
“喝....”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
陈天弘连续说出来了十几首关于酒的短诗词,期间仅有一首被刘建军勉勉强强接上来了,其他人均是听完就喝,唐贤俊则是硬生生撑了六轮的两杯,后面也认怂了,老老实实的喝一杯。
而这十几杯酒下肚,酒桌上近半的人已经沉醉不知何物了,剩下的人也是眼神朦胧。
看着众人的样子,陈天弘决定结束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把大家都喝醉了,回去都不好回,目的达到了就行。
可正当他要说出结束语的时候,唐贤俊摇摇晃晃的又站了起来,用尽身体最后的一丝气力,梗着脖子说。
“陈总,我承认你写古风诗词厉害,有本事....嗝...有本事你换现代的,你换现代的让我们接不上来,我就彻底服了。”
“唐导说的对,陈总,换现代的!”
“萧峰”也是个酷爱行酒令的人,他一首没接上来,心中也憋屈着。
他们说完,还有几个不服气的也出声应和着。
“换现代的?”
陈天弘迟疑了一下,现代的行酒令他记得也有不少,可真要换现代的,有可能会被他们接上来,毕竟蕴意上肯定是不如古诗词的。
“老唐,你差不多行了!你难道忘了,天弘曾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写过一篇现代诗歌,通篇没有一个酒字,却句句写的是酒,你就认输了吧!”
刘建军好心劝了下老友,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却无意间提醒了陈天弘。
“嘿嘿,想听现代的那就来吧,只要是行酒令,古的今的,东的西的皆可,行到你怀疑人生!”
于是陈天弘又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三杯入喉意正高,玉兰清风腿已摇,本是额头燃烈火,偏把琼浆把胃烧。
口子窖,玉冰烧,扶墙疑似小蛮腰,繁星未允谁言醉,一壶肝胆向月邀!”
“哈哈,陈总你这不对,你这不是行酒令,通篇不带一个酒字,怎么能算是行酒令那!”
唐贤俊听完后开心的哈哈大笑,以为他赢了。
结果当笑完之后,他看到刚刚应和自己的几个人全都端起了酒杯。
“什么情况?”
他仔细的回味了一下,然后再也没有说话,默默的饮酒,而这一杯酒下肚,唐贤俊终于坚持不住了,头一歪趴在桌子上去见杜康了。
距离较近的“萧峰”听到了他最后一声呢喃。
“接不上....接不上,没有一个酒字,人已醉飘飘....”
“还来吗?”
陈天弘没有去理会的醉倒的唐贤俊,他语气平淡的问道。
而他的平淡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却是非常的骇人....
“天弘,我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刘建军起身劝道,他也不能再喝了。
“我就一个字!服!”
“陈总,我们服了,彻底服了!”
没有人再敢来了。
陈天弘得意洋洋的朝刘依菲抖了抖眉毛,依菲满眼都是崇拜,自己男朋友太厉害了!
......
夜晚的灯光若恍迷离,宛如清晨久而不散的氤氲迷雾,一辆商务车在道理上奔驰,驶向栖息的地方。
“夜色撩人醉,灯火阑珊深.....”
刘依菲看着车窗外的景象,触景生情的念叨了一句,她又看了看倚在后座上已然陷入沉睡的陈天弘,美眸中带着心疼。
“邢哥,我记得前面有个药房的,你到了稍微停一下,我帮天弘买点药。”
“好的!马上就到了!”
司机邢本贵应了一声,松了松油门,放缓了速度,几分钟后车子靠道路旁停了下来。
刘依菲连忙下车,朝着药房买去,她要去买点解酒药。
邢本贵却没这么想,他看了看脸色正常,仅有一丢丢酒意的陈天弘,嘀咕道。
“刘小姐不会是去买助兴药了吧,应该不会吧,陈总这么年轻,正是身强体壮厉害的时候....但不去买助兴药,那是买啥药,陈总又没喝醉,奇怪....”
他没有等太久,刘依菲很快就提了个小袋子回来了,邢本贵好奇的朝袋子瞅去,却被刘依菲故意用手给挡住了,再抬头一看,看到了刘依菲脸上的红晕。
这让邢本贵确定了心中猜想,绝对是不同寻常的药,大概率是助兴用的,不然为啥要挡着。
“没想到陈总这方面还有点问题,陈总人那么好,得帮他想想办法,老耿上次好像说过有个秘方,等会打电话问问他....”
邢本贵没有直接问,这事不能问,到时候偷偷的给就行了,他重新启动了汽车。
刘依菲哪里知道自己的举动使邢本贵产生了误会,而她之所以挡着袋子,纯属是无意识的动作。
二十几分钟后,车在酒店前停下,陈天弘也恰到好处的醒来
“到了啊!邢哥,要不然你就别回去了,我再给你开间房。”
邢本贵是住在剧组统一订的酒店里的,而现在这个酒店是姑苏市最好的,特地给陈天弘订的。
“不用了陈总,没多远,明天我再来接你,你好好休息啊!不要有压力,能解决的。”
邢本贵说前半句的时候还是正常的话语,说后半句的时候,那就是在宽慰了。
奈何陈天弘根本就没听懂,他又没有毛病。
“行吧,邢哥那你注意安全。”
待邢本贵离开后,刘依菲却朝陈天弘说了句。
“天弘,邢哥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啊?”
“困难?不知道啊!明天我问问他吧,要是有困难,能帮他解决的,我会帮忙的,他人挺不错的。咦,依菲,你手里提的什么东西啊!”
陈天弘搂了搂依菲的肩膀,看到她的小手提着一个药袋,诧异的询问。
“刚给你买的解酒药,我看你喝醉了!”
“谁喝醉了!那是他们醉了,我才喝多少!嗝.....你不信我现在给你走个直线....”
陈天弘怒了,刚刚他可是在酒桌上大杀四方,所向睥睨。
然而,一股热风吹来,吹得陈天弘酒意上涨,与桌上其他人相比他喝的最少,可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其实他已经又七八分醉了。
不然的话,陈天弘最先想的是依菲对的他好,而不是被质疑的怒意。
“没醉,没醉!咱们去房间!”
刘依菲从那句“走直线”就已经明白他醉了,她小心的搀扶着陈天弘走进酒店,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房间。
到了房间后陈天弘直接呈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
刘依菲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装有戏服的背包放下,看这种情况,今晚的角色扮演游戏是玩不了了。
想了想,她从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拿了两粒解救药丸。
“天弘,吃点药吧!”
就这一句话让陈天弘立马酒醒了一半,这句话听来平淡温暖,但与有前世记忆的陈天弘来说,那可是狠毒的话。
“什么药?”
“解酒药啊!给你说了呀!来,乖,吃了会舒服点!”
刘依菲半哄着陈天弘服下。
“嗝....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服完药的陈天弘打了个嗝,看到了依菲如花一般的容颜,不由的念了一句诗,然后继续躺平。
他的这首诗却让刘依菲轻呸了一声,此花非花啊!她听得懂!因为以前陈天弘就喜欢用诗调情。
不过,听起来很美啊!还撩人心魄!
刘依菲用小手摸了摸男朋友的脸,动作间布满了爱意,良久,她才起身褪下了衣物,走向浴室去洗澡。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你这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睡着了,还能作诗!”
刚走到浴室的刘依菲折回身,看到男朋友是眯着眼的,啐了一口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
半个多小时后,身着浴袍的刘依菲走了出来,见陈天弘还在沉睡,皱了皱可爱的小眉头,她的内心在做着争斗。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折回浴室,先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然后走到床前把陈天弘的衣物褪去,用力搀起他朝着浴室走去。
就算不玩游戏,睡觉前也是要洗澡的呀!
而陈天弘一进入浴室,立马睁开了双眼,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锁上了浴室门,另一只手解开了刘依菲的浴袍。
“呀!你这个坏蛋,原来你是装的,放我出去!”
刘依菲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护住敏感部位。
“我可没装,是你的解酒药起了作用,嘿嘿,依菲,咱们还没有试过鸳鸯浴,你就满足一下我吧!”
陈天弘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角色扮演游戏他可没忘,不过在这之前,先来个鸳鸯浴。
刘依菲小脸通红,害羞归害羞,但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了,所以心里的那道坎没那么难迈。
至于下面的故事,或许就是:戏水鸳鸯美眷,多情如此缠绵,红粉相伴夏晚,眸润无言嗔怨,芳思难禁如含,与君共赴香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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