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围着周身不断转动的三颗球，秦帝没忍住笑了。
太他么的像了。
唯一区别就是，秦帝的球五颜六色的，更加的绚丽多彩，也更大一些。
“东皇只有三颗，我最多可以修炼凝聚出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九九……颗。”想到这，秦帝突然愣了一下，“这要是全放出来，那场面应该会非常壮观吧？”
摇了摇头，秦帝的神识散开，探入了其中一颗球中，“这每一颗球，看上去并不大，其内的空间，却极大无比，差不多有现在的地球那么大，比之生死世界还要大个四点五倍的样子。”
生死世界是两道成就创世级的世界，而地球因为秦帝，是九道成就的创世级，地球自然更大。
“跟地球差不多大……”秦帝突然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这每一颗球，都是一方世界？只是目前还没有生命，没有大道？不，这球内是有大道了，而且，还很是齐全，只是没有生命。”
世间大道千千万，枚不胜举，什么样的大道都有，但万变不离其宗，任何一种大道，追根溯源，都是可以找到根的。
每一条大道都脱胎于九条基础大道，是九条大道的分支。
比如时光，就是时间道的一个分支。
金、木、水、火、土，则是脱胎于五行大道，其中湿土世界的湿土，也是土的一种，只是比较湿。
也就是水多。
还有冰雪，烈火，端木……这些都隶属于五行大道的其中一种。
走出九条基础大道，看上去只是九条，但也可以说是万千大道，包罗了一切大道。
嗯。
就是全道！
其实像生死世界，哪怕是如今由牧天生掌控的湿土世界，其实都不算是一个完美的世界，毕竟，这两方世界大道不全。
也不能说不全，只能说弱项太多，比如生死世界，生死两道最强，其他七条基础大道则是很弱。
想在生死世界走出其他七条大道的难度，要比之生死两道难很多。
如今的湿土世界也是如此。
阴阳，人皇，这两条大道，牧天生没走出，湿土世界的人，想走出这两条大道的可行性就极低。
不像地球，大道齐全，感悟任何一种大道的概率都是一样。
地球！
才是完美的世界，没有任何的短板。
“这没颗球的内部空间，都极大无比，大道齐全，如果真是一方世界的话，是否可以让生灵生存？”秦帝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那这又是什么级别的世界？从空间来看，应该是创世级。”
“创世之上是宇宙！”
“那我……”
秦帝猛然抬头看向混沌宇宙的高空，“其实我，以及各方世界，其实只是在一个球中？在球外看球，也许这个球并不大？”
想到这，秦帝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
如果是……
那就很玄妙了啊。
看上去无尽头的九天混沌宇宙，其实也就是一颗，看上去篮球大小，或者更大一些，但可以尽收眼底的一颗球？
只是其内的空间极大无比，各方世界也只是球中球？
“贱货！”
想不明白，那就直接问懂行的。
“哎，来了，来了……”
混沌宇宙意识的虚影还没出现，声音便已经响起，接着便出现在秦帝的面前，哪怕秦帝称呼祂为贱货，祂也一点都不在意。
祂要做的就是听话，如此才能保命。
“秦大少，有何吩咐？”混沌宇宙意识为了活命，那真是连脸都不要了，面对秦帝别说有多恭敬了。
就算对待祂九天宇宙之主，祂也不曾如此。
毕竟，九天宇宙之主又不会杀祂。
“问你个事，如实回答，好好表现，争取更大概率的活命机会。”秦帝当然知道，九天宇宙意识的态度突然转变是为了什么了。
这也让秦帝不由想起了，曾经听过的一个故事。
故事讲：人世间突然出现一个妖怪，妖怪喜欢吃人，在人世界见人就吃，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乞丐。
全都成这妖怪的腹中餐。
有一天，有一个神仙下界降妖，擒拿了那头妖怪并质问：‘你如此喜欢吃人，难道这人很好吃吗？’
结果，那妖怪沉默了三秒，摇了摇头，‘众生皆苦’。
九天宇宙意识虽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尤其是在九天宇宙之主离开后，祂更是无敌的存在。
可偏偏出现了一个秦帝。
祂现在也很苦。
连祂这样的存在，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不如祂的人了？
众生皆苦！
哪怕是秦帝，他也苦。
他有那么多女人，愣是没被他搞怀孕一个，如今更是成就了创世级，以后想把裴语嫣等人弄大肚子，更是难上加难了。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无论你是什么人，多强大，都有你不如意的事。
所谓的事事如意，不过是拜年用语，做不了真。
“秦大少请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听可以增加活命的概率，九天宇宙意识登时兴奋了起来。
不管秦帝问什么，只要祂知道的，祂绝对不会隐瞒。
就算是问九天宇宙之主身上有几根毛，祂也会毫不犹豫地如实回答。
秦帝也不废话，直接问道：“我们现在所在的九天宇宙，从宇宙外看，是不是就一个球？还很小的球，就像我的这三颗球一样，嗯，应该要比我的三颗球大一些？”
“这个……”九天宇宙意识被问住了，“秦大少，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没离开过九天宇宙啊。”
没离开过，自然也就没见过了。
“……”
秦帝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我的这三颗球中的内部，都有着巨大无比的空间，像是一方有大道，却无生命的世界，应该还是创世级的存在，为何会如此？”
“秦大少……”九天宇宙意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在你们之前，我没见过创世级。”
在你们之前……也就是秦帝，牧天生，以及那十尊已经被秦帝斩杀的创世级。
“没见过创世级？”秦帝眉头皱得更紧了。
谁他么的信啊？
“那当我不断修炼，提升到创世神的极限，如何进阶成为宇宙之主？”秦帝又问。
创世神极限，那就修炼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九九……颗球了，距离凝聚一万颗球，只差一丢丢。
之后呢？
“秦大少，我……我不知道啊。”九天宇宙快疯了。
秦帝接连问了祂三个问题，只要回答上来了，那就增加很大的活命概率，结果，祂竟然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这也不知道？你作为九天宇宙意识，是不是就知道两件事，这不知道和那不知道？”秦帝目光一冷，“那留你何用？”
秦帝严重怀疑这九天宇宙意识在耍他，一点都不老实，没跟他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