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耐着,等她醒来。
一刻……两刻……叁刻……她终于迷茫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孔惊喜交加,而一下刻她便感受到穴口的巨物正虎视眈眈。
“皇兄……不要……”她惊恐的颤声拒绝,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间,猛烈摇头甩落眼中的泪,“不要啊皇兄,不要这样对簪月,我们绝对不可以……我们是亲兄妹啊!”
她喉间终于嘶叫出这句戳心窝子的话,扎疼两人鲜血淋漓。
楚玹黎抵在她的额间,轻声叹息:“丫头,我知你良善守礼,可为兄做不到,所求只有一个你,你当真对皇兄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他指着心口深情缱绻,“这里是活的,能感觉到你也在挣扎!簪月,给我好不好?”
“不!”她仍剧烈挣扎抗议,严词拒绝,“如果我们这般做永远不会得到母亲的原谅!况且今后如何?你打算怎么安置我?眼睁睁看着我被指婚某一人,然后替我送嫁吗?”
这句话彻底刺疼了他:“我只是不想他们拿这件事来威胁你,楚宫危机四伏你无法想象,是哥哥无能为力护你周全,可我真的想让你平平安安,欢喜一生。今晚以后你等我,我会安排好一切,还你自由。”
说话间,他已撕开最后一层遮羞布,扶着硕大阳根抵在她滑腻的穴口,用力挤开,一点点深入。
撕裂的疼占据她全身,无丝毫欢愉,只有戳心的疼。
“啊……皇兄,你为什么这般对我!”她疯狂捶打他的胸膛,痛哭流涕,“求你不要,求你不要……今后我们可怎么办……”
“好簪月,至少你记得今生蓓蕾是与你一脉相承的皇兄而开。”抚着她被眼泪打湿的发鬓,另手抬起她的臀部,直接尽根没入她的花宫处,破了那最后一道防线。
狭窄的穴口极其艰难容入他的阳根,火一般灼烈的性器竟在她体内涨开几分,变得更加粗壮,两体完全严丝合缝紧密黏在一起。
那阳根在她体内膨胀,她亦能感知,因为药效持续发作愈发猛烈,及时雨一般的阳根同她的欲望交织挣扎,似诡谲战场,惊厥疲乏。
她绝望的垂下手,搂紧他的腰肌,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头,血腥味弥漫口中。
他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抬手抚摸她的如瀑青丝,柔声道:“你先适应一会,哥哥不动,忍过这会就不疼了。”
她默然不语紧咬不放,滚烫的眼泪和着血水淌进他的背脊。
片刻后冷意袭来,他掌心朝枯叶击出一团火,便将她抵在树上,缓缓撤出一半,又慢慢尽根抵了进去。来回两次带出血丝,昭示已真真切切成了他的人。
疼痛让她颤抖不止,他歇一阵动一阵,又让她酸麻难耐。
她终于松口,无奈搂着他脖子趴在肩头,在耳边轻声道:“皇兄,我……我好像没那么疼了……”
发鬓上的碧月簪忽然荧光大盛,如百粒夜明珠同时绽放,同她额间绽开的一瓣青莲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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