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 作者:上官青紫
。 “妖妖当初把蛇胆石放在他体内的做法,是对的,蛇胆石是有法力的,何况还被秦娥炼化多年,妖妖除去了妖力,所以这个蛇胆石与寻常从体内拿出来的不一样,但是具体什么效力我不好说,毕竟我不是白墨族的人,而妖妖想来也是不懂的。所以我只能说,影公子现在已经是白墨人了。”周润清说完这话,苏妖倒没什么,凤悠然却是一惊:“你说什么?无忧变成了白墨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变成白墨人了,难不成放了一块蛇胆石,就变成白墨人了吗?”
周润清抿着嘴没说话,苏妖拍拍凤悠然的手背,道:“皇上,其实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想来也是该告诉你的,当初在那宅院里,我找到你们的时候,无忧是已经没有气息了的,当时我根本探不到他的脉息了,我只能感觉到他心脉还有些气息尚未散去,当时我又看出秦娥体内的蛇胆石就是爹爹的蛇胆石,而且还有些妖力在里头,我当时为了救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的直觉让我那样做的,我只能赌一把,所以当时我只能告诉你他的命保住了,别的我一概不知,心里也没有底。”
凤悠然听了垂眸没说话,周润清一叹,才道:“妖妖不认得,我与白墨接触的多一些,还是认得的,只是那时候没想起来罢了,如今听妖妖这般说了,再细瞧影公子身上脸上的伤,还有他的脉息,唉,”周润清一叹,“这是赌对了啊,若是当初不把蛇胆石放进去,只怕此番性命就没有了。”
凤悠然听得皱眉,苏妖一见,忙对着周润清道:“老祖宗,你就把事情一次性都说了吧,就别卖关子了,光顾着叹息也是没用的呀!”
“嗯,好,我说,”周润清点头道,“当初初看时不曾注意过,后来又一直记挂着影公子的伤势,对于那伤痕想的不多,方才脑中忽而灵光一闪,那伤痕连起来便是我从前看过的一副图腾,就是白墨族的图腾,也是白墨族失传已久的秘法,将死去的白墨人的蛇胆石放入寻常之人体内,再铺以秘法图腾。外人是不曾知晓的,我还是读了许多孤本古籍才略知一二,看来那秦娥必定是知晓这秘法的,她不是对影公子用刑,她是想把影公子变成苏熏,而且这图腾一旦刻成之后,只要将蛇胆石置于体内,等上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这寻常人便可变成那拥有蛇胆石的人,连相貌都会一样。想来那秦娥是在施行此法的过程中被皇上找到了,所以最终没有成功,而妖妖误打误撞的又将蛇胆石放入了影公子的体内因为秘法被破坏所以没有变成熏儿,蛇胆石也自动修复了他身上的伤虽治愈了他但是造成了他的失忆和白墨人的体质。”
“变成我爹?”苏妖的惊讶不是一点点,“这个秦娥真是疯了!幸而她没有成功,否则将会惹出多大的乱子啊!”
周润清道:“她不会成功的,那秘法早已失传,熏儿也只是听说过大概的,他自己根本就不会更不能告诉秦娥,我猜想她必定到处寻求法子,可能与我看到的都是一样,那古籍言语异常晦涩,根本就不知具体操作的法子,想来那秦娥也是试一试,她是不在乎这条性命的,可见是疯魔了。幸而当初皇上去的及时,否则影公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凤悠然一直默默的听着,到最后才道:“他脸上的伤,能治好么?”
周润清本来还跟苏妖两个人在那里数落秦娥,可秦娥也死了,真实的意图也只能靠猜的,所以两个人就一人一句的批斗秦娥,冷不丁听了凤悠然的话,苏妖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周润清,周润清忙道:“能治好的,皇上大可放心。”
凤悠然站起来,蹙着眉尖,看了周润清和苏妖一眼:“秦娥已死,不必再说她了,这也是在劫难逃,朕不会怨怪她的。既然无忧的伤可以治好,那就好了。至于他的失忆,老祖宗,你有把握么?”凤悠然沉默的听了那么久,她心里知道这次是有得有失,但是影无忧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何况当初晚晴所说的是生死劫,所以她只能这般劝说自己,能保住性命,就好。只是这失忆来的有些突然,她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有些小胆怯,这是不是就说明,影无忧不该是属于她的呢?想着这些事,心思越烦乱。
周润清沉默了一会儿:“皇上,我说实话,我没有把握,一成也没有。蛇胆石救了他的性命,然后洗去了他所以的记忆,若是我不曾猜错,影公子如今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像是一个全新的人。”
“全新的人?”凤悠然低喃苦笑,再抬眸时,眸中苦意早已敛去了,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应该不会睡很久的,大概很快就会醒,请老祖宗多费心照顾,朕的事不要对他多说,他若问起,就让他先好好养伤吧,朕的意思,老祖宗也该明白的。”
凤悠然说完抬脚就走,苏妖忙拉住她:“你去哪里?你不留下来等他醒来吗?”
凤悠然微微皱了邹眉,转眸微笑:“不必了,他既然醒了就好了,他不死就好,我留在这里只怕他还会紧张,朕不想他不自在,朕想一个人静一静。”凤悠然没碰苏妖的手,只微笑着看着他,可眼里的哀伤怎么也遮不住,苏妖心中一疼,手却一寸寸的放开她。
凤悠然深吸一口气,抬脚便出门了,路过那两个跪在那里的暗卫身边,只淡道:“好好照顾,若是多话,提头来见吧!”
“是,属下遵旨!”
苏妖追出门的时候,凤悠然已然走远了,却不想,又开始下雪了,冰凉的雪花落在他手上,化在心上却是一片疼。他抱着凤悠然的披风回屋,周润清见他那黯然姿态,叹道:“妖妖,你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这事儿,没人能帮得了她,毕竟伤心的还是她。”
苏妖望着塌上沉睡的人,半晌低叹:“然然和他,想必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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